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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陽緩緩升起驅散夜晚的幽涼,陽光爬上窗沿闖進房中。
房中勞累了一晚的陸嚴緩緩睜開眼睛。
他抬頭看向窗外,挪了挪身子。
挪動身子時,柔軟的觸感讓他目光看去。
李煙衣慵懶的伸了伸懶腰,她仰起頭望著陸嚴。
“阿嚴。”李煙衣溫柔似水輕聲呼喚。
陸嚴俯視著她,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龐。
“起床了。”
“嗯。”
兩人整理了一番走出房門。
此時葉正明正站在走廊裡,他看見走出來的陸嚴微微欠身。
“陸先生,早上好。”葉正明禮貌道。
“早上好,葉先生。”陸嚴禮貌問候。
葉正明看了身後的李煙衣一眼,他淡然說道:“陸先生,今天會有客人拜訪,還請多多擔待。”
陸嚴聽後看向李煙衣,眼中帶著疑惑。
“不是說圍牆通電的嗎?”
陸嚴看向葉正明緩緩問道:“圍牆通電嗎?”
“是的。”葉正明點了點頭。
“那為什麼……”陸嚴還沒說出口一旁的李煙衣笑起來了。
“嘻嘻。”李煙衣捂著嘴巴偷笑。
葉正明微微欠身說道:“我還要去準備東西招待客人,先告辭了。”
陸嚴看向李煙衣,李煙衣連忙捂住嘴巴,她眨了眨眼睛,那雙明亮的眼睛宛如天上的星星。
“圍牆通電是防止別人闖進來,但是大門沒通電呀。”李煙衣目光看著陸嚴,“阿嚴不會是爬牆進來的吧?”
陸嚴尷尬一笑,他別過頭輕輕的點了一下頭。
李煙衣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心中一抹甜蜜,她當然知道陸嚴為什麼會選擇爬牆進來。
李煙衣來到陸嚴的前面,她雙手摟著陸嚴的脖子問:“阿嚴,你擔心我?”
“我有些餓了,我去看看廚房有什麼吃的。”陸嚴拔腿就跑。
李煙衣看著陸嚴的背影,她噗聲一笑,然後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最裡面的房門悄悄開啟,李悅月從裡面走出來。
剛剛的那一幕被她收入眼中,她搖了搖頭邁開腳步朝著大廳走去。
今天李家來貴客,她這位李家的當家之主多少要出面迎接。
再者,醫生率先去接觸病患,能避免不少的意外發生。
飯廳裡,陸嚴大口的大口吃著牛肉。
昨晚打了很多的輸出,他得補補。
一旁的李煙衣眯眼微笑,臉上佈滿著幸福的笑容。
“阿嚴慢點,不夠,阿姨煮給你。”李煙衣柔聲說道。
李悅月走下樓梯看著兩人,她朝他們點了點頭,但看向陸嚴時眼神有些閃避。
她不知為何覺得有些心虛,似乎是知道陸嚴被委託後,她就有點不敢接觸陸嚴。
李悅月心中很明白出現這種症狀是為什麼,危險的迷藥帶著劇毒,但始終有人忍不住內心的好奇。
不過說來,這種效果似乎有效分解了她心中的壓抑。
“媽媽,要吃早飯嗎?”李煙衣柔聲問道。
李悅月搖了搖頭,她淡然說道:“早上,葉伯已經拿過早餐給我了。”
李煙衣點了點頭,她繼續吃自己的白粥。
李悅月的目光轉移,她剎那間看向了陸嚴,陸嚴也正好看向他。
只見陸嚴微微一笑,那個笑容十分的溫和,但在李悅月的眼裡邪魅至極,宛如透視人心的惡魔那般。
陸嚴再次感受到李悅月內心的恐懼,不知為何這份恐懼中還帶著強烈的激動?
陸嚴收回視線繼續吃自己的牛肉。
李悅月也壓制自己心中複雜的心情,她朝著大門走去。
這時一輛黑色的紅旗開進別院中,李悅月站在門口目光平靜的看著那輛車。
車停在迎賓道上,一旁的保鏢貼心的離開車門。
一位老者帶著一位少女從車上下來。
李悅月看見少女臉上露出溫和的微笑,她柔聲說道:“若溪小姐,好久不見。”
白若溪朝她點了點頭,目光有些無精打采。
老者從車上下來,他牽著白若溪的手朝著李悅月走去。
“麻煩了,李醫生。”老者恭敬喊道。
“不客氣。”李悅月輕聲笑道。
兩人走進屋裡,同時在飯廳吃飯的陸嚴此時已經回到了房間。
陸嚴不解的看著李煙衣,李煙衣有些不好意思。
“媽媽在治療病人的時候,我大多數都是躲在房間裡的。”李煙衣小聲說道。
陸嚴牽起她的小手揉了揉,他柔聲說道:“沒事的。”
陸嚴心中雖然好奇,李悅月是怎麼治療病人的。
可想一想,這些事多數避諱,尊重患者隱私,他也不好好奇去看。
“我們去花園散散心吧。”陸嚴提議道。
別墅的後面有一個花園,此時花園裡開著各種花十分的漂亮,正好能散散心。
李煙衣眼神一亮,她開心的一笑點了點頭。
從房間離開來到了花園。
正巧兩人出來時,白若溪正站在治療室的門口,她轉過頭看著兩人的背影,其中一個背影讓愣了一下。
“若溪小姐,怎麼了?”屋裡的李悅月柔聲問道。
白若溪想了想,她邁開腳步跟了上去。
李悅月見狀看向一旁的老者,老者無奈一笑。
“行吧,我先了解一下吧。”李悅月也沒有追上去,別院的安保她還是放心的。
老者和李悅月談了起來。
“你是說,若溪小姐被綁架被救後就對救他的人戀戀不捨?”
老者點了點頭。
“那人的身份如何?”李悅月問。
老者遲疑了一下說:“那人的身份一般,是一個孤兒。”
“那有沒有可能他們之前認識?”李悅月又問。
老者看著李悅月,他目光閃過思緒。
“應該不認識。”老者判斷說道。
“有淵源嗎?”李悅月似乎在確定什麼。
“有。”老者點了點頭。
李悅月嘩嘩的紙上描述,最後她得出了結論。
“那個人可能和某個承若有關。”李悅月看著老者。
老者靠在椅子上長思。
“若溪小姐的心理疾病是因為那場火災,所以她心中恐懼無法說話。”
“可是人的記憶就像迷宮,越恐懼的東西藏著越深,就會越發的迷糊。”
“但若溪小姐不是普通人,她清楚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而且透過治療,若溪小姐已經克服了恐懼。”
“現在的她只不過是陷入過去的承諾,執著於承諾之中。”
老者聽後,他抬起頭看著李悅月,他愣聲問:“那為什麼,小姐她還不能說話。”
“若溪小姐不是不能說話,而是她不願說話。”李悅月無奈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