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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沒有哭，他只是將手放在她們的名字上，任由自己在空中陷落。
卡卡掉進了雨媽的懷裡，昏死了過去。”下落的時候，我收起了斗篷，假裝我也和你們一起死在了晨島。”
氣氛就像被油漆潑住了，讓人難以呼吸。
光崽們抹著眼淚，久久不願離去，有的小光崽哭的太過傷心，昏厥過去了，還有哭的太投入，把自己卡在地上的也有不老少。
大家都很難受，但他們在離去前都會揚起一個笑，這是為了讓離開的光崽們明白，我們過的很好，你們不用擔心，放心去重生路吧，我們會去接你們回家的。
魚魚走在最後，和雨媽並肩而行，“雨媽，卡卡......他沒事吧？”
雨媽單手抱住卡卡，抱嬰兒似的抱在懷裡，“有事，可能會出現一些心理問題。這段時間，我想拜託你照顧卡卡，你的心是暖的，卡卡交給你，我放心。”
菇菇跟在在魚魚後面，拉著龍骨的手，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被嬰兒抱的卡卡，哥哥，如果我厲害一點的話，你是不是就也能相信我呢？
明明是你說喜歡聽話、乖巧、陽光的光崽呀，你又為什麼要將我矇在鼓裡呢？
哥哥......
此時的魚魚還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什麼，畢竟她也不知道三個光崽都是白開黑的。書蟲還在禁閣做苦力呢，也更不可能給魚魚提醒了。
“先祖，能把哥哥給我抱著嗎？我想哥哥了！”
雨媽詫異的看了一眼糰子狀的菇菇，同意了，龍骨下意識接過卡卡，背在了背上。
“嗯，我會照顧好卡卡的，白鳥好一點了嗎？我去問過他了，他有點不太願意見我。”
“白鳥......”雨媽看了眼單純未被知識侵染過的魚魚，不知道該不該直言，“白鳥他.......”
“你說吧，我承受的住。”
雨媽的手按在魚魚的肩上，蹲了下來，四周的光崽們已經走了大半，只有幾個零零散散的光崽抹著眼睛，沉浸在悲傷的氛圍中。
“魚魚，這件事我不能說，但白鳥現在的情況很不好，我們也不會允許你去見她的。”
魚魚失落的點點頭，沒有多糾結這個問題，白鳥還有弟弟在呢，不會出事的，“那我可以給他帶點吃的嗎？白鳥都快4個月沒有喝到我做的奶茶了。”
“當然可以。”雨媽揚起一個疲憊的笑容，“這段時間辛苦你了，校長。”
“校長什麼啊校長，叫我代理校長，你可不要想著將這群小傢伙們丟給我照顧，幾百個小光崽呢！”魚魚警惕的瞪了一眼雨媽，拉開了和雨媽的距離，內心的悲傷也沖淡了些許。
畢竟學校的制度他是真的不是很懂啊！
按照發型分班，按照體型分年級什麼的，真的很讓人疑惑好嘛！
“當然不會，這是我的責任。”
一路邊走邊聊，魚魚提出了想要學習光與文字的想法，雨媽也爽快的答應了，並且派遣了手下最擅長文字的悲傷先祖來教導魚魚。
菇菇抱著卡卡，卡卡的腳拖在地上，他沒有壓抑自己的眼底的野心和慾望，抱著卡卡，凝視卡卡蒼白脆弱的臉，手漸漸的收緊。
一旁的龍骨，木著一張臉，眼神空洞的望向前方，手還拉在菇菇的黑色斗篷上。
‘魚魚，”少年清潤的聲音再魚魚身後響起，魚魚詫異的回頭，對上了龍骨彷彿有些崩壞的臉上，“我想帶著菇菇先回家，回我們自己的家。”
半晌之後，魚魚才聽到了自己的聲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