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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欽佑猶自覺得不夠，伸出舌尖想叩開她的齒關。
馮末末藉機咬了他一口，才擺脫了他的頭。趕緊出聲：“大姐夫，是我！”
舌尖的疼痛讓他稍稍恢復清明，鬆開了手，粗聲喘氣。
兩人都有些尷尬。
“對不起！”姜欽佑說完回了前院。
門口的和風端著碗醒酒湯，不知道還要不要放下。
馮末末覺得只怕自己還得更遠離姜欽佑一些。男人的底線，她不敢相信。
姜欽佑回了前院也徹夜沒睡，他有些煩躁。他竟然把馮末末認成了未未，明明兩人那麼不一樣！
一連幾天姜欽佑都不敢回靜水院面對馮末末。
等他鼓起勇氣回到靜水院，已經是五天後了。馮末末彷彿待他一如既往，卻又彷彿更疏遠了。他又有些煩躁了。
“對不起，那晚我認錯了人！”他看著馮末末的臉，想觀察她的反應。
“沒關係，不過大姐夫，你還是納兩個通房吧！這樣你不來我房裡婆婆也不會再有話說。”
“我說了我不要！”看著平靜彷彿什麼也沒發生的馮末末，聽見她冷漠的要自己納通房，他覺得自己肺要炸了。
馮末末沒有再繼續勸，反正是他自己的事，她還是不要說得太多。
被怒氣衝昏了頭的姜欽佑，起身攔住了馮末末回裡間的腳步。
馮末末轉身要出去避開他。
姜欽佑拉住了她，不讓她避開。
避開、無視、冷漠，自己是洪水猛獸嗎？
“放手！你對我大姐姐的愛呢？你就是這麼對她的親妹妹？”馮末末掙脫不開，出口就戳中了姜欽佑的痛點。
他那晚抱住馮末末時就察覺了兩人身上的香氣不一樣，可他還是親了下去。意亂情迷也好，酒意上頭也罷，他對馮末末產生了慾望。
所以他才逃避了五天，告訴自己是認錯了人。
可到了馮末末面前，他又忍不住想起了當晚，腦子一片混亂。
他一隻手箍住了馮末末，把她按在旁邊的牆上，一隻手捏住她的下巴，毫無顧忌的親了上去。
啃咬，舔舐、他已經瘋了。馮末末的掙扎也影響不了他，男子與女子力量的差異，她掙脫不開。
面對留了心怕被再咬一口的姜欽佑，她也沒辦法像上次一樣咬到他，絕望之下兩行淚滾落。
察覺到她臉頰的溼潤，姜欽佑一驚，抬頭鬆開了她的唇。
他兩手捧住她的臉，用拇指給她擦了擦眼淚。又抵住她的額頭，“我……想要你……我……”他的胸口緊貼著馮末末把她壓在牆上，似乎無聲的訴說自己未說出口的慾望，兩人的呼吸都有些凌亂。
馮末末轉了轉頭避開他灼熱的呼吸，雙手抬起想要推開他。
“你是我大姐夫！”
“你姐姐已經不在了，我們堂堂正正拜過堂成過親。”
姜欽佑抓住她的雙手按在頭頂的牆上。
“為什麼我不可以？你討厭我？還是你有心上人？”姜欽佑既然選擇坦白，就想求個明白。
馮末末抬了抬眼，張了張嘴，想要說過什麼。姜欽佑又包住了她的唇，堵住了她想要說的話。
他直覺不是什麼好話，不想聽了。
姜欽佑已經不滿足於唇齒交纏，嘴裡不時呻吟出聲。
馮末末覺得自己絕望又彷徨，腦海裡竟然想起了兩人在馮府桃花樹下的初見，身體也沒有繼續反抗。
似乎敏感的察覺了馮末末的變化，姜欽佑拉開了自己和馮末末腰間的衣帶。
……
（此處省略若干字）
馮末末閉著眼，她知道一切都無可挽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