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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我一起來，這房間裡就有股腥味？”
威士忌捏著鼻子，忙慌地開啟了窗子。
茅臺被吵的，撓了撓頭，坐了起來。
聽到了她說的話，茅臺認真地聞了聞，臉上瞬間出現了驚訝和一點期待。
他看了眼伏特加，發現他還在睡覺，甚至還留心確定了不是自己後，盯上了白蘭地。
白蘭地在接觸了茅臺的眼神後，頭皮發麻。
他又揮了揮手，哪知茅臺擺出來一副你能奈我何的表情，起了身。
“老大，我去讓小二準備早餐。”，他走出了房門。
白天的一切都如之前的夢一樣，幾乎沒有差別。
如果硬要說的話，那就是這次，沒有遇到那位女子了。
晚上，幾人在房間收拾了一下後，結伴走向了都城正中心。
這裡有著整個故都最大的青樓，木頭在交錯中，奏出建築的華美樂章。
一條算為寬廣的小河流入內部，嘩嘩的水聲蓋不住酒杯相互碰撞的餘響。
觥籌交錯之間，美人盡數入懷。
“斯堪德”是此青樓的名字，憑藉白蘭地的文化水平，大概是看不出她的寓意了。
一個胖子走上了青樓的臺階，眼中所見，一座木橋，橋兩邊的柵欄，上面掛滿了暖紅色的燈籠。
可能是幻覺，火光照在木頭上，散發出了淡金色的光輝。
女人們在自家或是別的男人懷中，擺盡媚態，吸引眼球。
似要把此刻男人所有的目光聚焦到自己的身上。
有些男人認出了來的胖子，親切地打著招呼，“呦，這不我梵大哥嘛！今兒來的這麼早啊。”
懷中的女伴在他的臉上熱烈地親了一口，弄得他心裡直癢癢。
被問候的男人笑而不語。
繼續向前走去，離開了喧鬧的都市，他在橋上，俯身看去，盡是樹林，如此的寥寂無聲。
在那黑暗中，隱藏著人們內心最深層的害怕。
不斷地深入，一座紅色尖頂樓屋扎進了白蘭地的眼睛。
此樓向後連綿不絕，正門金碧輝煌，紅木，紅瓷，充滿了誘人的氣息，讓你感覺似乎能從其中吮吸出甘甜的美酒。
青樓的前臺見了來人，立馬放下了手中的工作，優雅的走到男人面前。
“梵先生，您的大哥已經在樓頂，等您好久了，您還是快點上去吧。”
白蘭地點了點頭，剛準備進入大門。
哪知那前臺女人，悄悄地抓住了他的左手，順勢就準備放在自己的屁股上。
就在要觸上的那一刻，他迅速地收回了手。
“怎麼了，親愛的，你一週前對我可沒有這麼冷淡啊...”
女人摘下了眼鏡，嘴唇輕輕地咬在上面，含情脈脈地看著白蘭地。
梵茆的臉上顯出紅色，變態的目光，打在了女人的全身，在這樣的眼神中，一切外衣都顯得無用。
“小甜心，馬上跟我哥喝完酒後，我就來陪你，你個小騷貨。”
他擺出來一副輕浮的表情後，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樓裡。
女人見他走後，又戴上了眼鏡，站回了原位，嘴裡小聲嘀咕。
“男人果然都是一群下半身思考的動物，沒有一個是真心的，終究只是饞老孃的身子。”
一進門，白蘭地臉上的紅潤立馬一掃而空，表情恢復了平靜。
此樓圍著河水，緩緩疊加，樓梯盤旋向上。
樓雖不高，也就五六層的高度，但你卻並不清楚自己要爬多久，才能到達樓頂。
周圍，酒杯頻頻碰撞，美酒在杯中盤旋，笑聲不絕，猶入幻境。
白蘭地的頭頂，是攀巖彎曲的一條條木龍，遮蔽天日，人們在雲橋上，把酒言歡。
在上樓的路上，他的腦海中村民的遭遇，如浪花般，拍打著他的精神。
厭惡的種子又一次，在他心裡那片烏黑的泥土，發出了新芽。
他感受到了自己滿腔的怒意。
在要到頂樓的入口，兩個人止住了他，說要查察身。
白蘭地用沙啞的聲音，表達出願意後，走向前去。
他的手一直摁著防身的刀柄底，然後放在了一個盤子邊緣。
手緩慢抽了回去，沒有過多的眼神。
輕微地抬起，開啟了手掌，給他們檢查後，又落了下來。
等一切都準備好後，兩人推開了後面的大門。
此時的他看到了掛滿的螢石，它們閃耀著金白色的光芒，
它們想要向下墜落，而又不得。
精緻的絲綢，拉住了它們的雙腳。
還有些絲綢，只見其出，未見其末，你也不知它又捆住了誰。
當然，被懸掛的自然也有別的裝飾物，只是在那螢石前，失去了屬於它們的光芒。
金燦的壁畫同樣吸引目光，上面刻畫著綠洲自己人，相互流傳的經典。
自上往下，倒是一覽無餘，而能在這看到的景象。
是下面有些人一輩子都看不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