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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都是羞澀之物惹的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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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飽喝足的弟弟,看著姐姐扭曲的臉又變到了人見人愛,就知道LAZA的病已經好了大半。便低聲地對姐姐說:“你看,你僅僅一個肚子疼,就把BOTA忙成什麼樣!我想換做媽媽在身邊也不過如此。你說,你們是不是早已……”

弟弟說到最後雖然難以啟齒,但心領神會的姐姐也知道羅密歐把她想歪了。“別人不知道姐姐,難道你還不瞭解我。你還跟外人似的胡說八道,再胡說我打你。”

“你快別狡辯了,我都發現了,只是不想明說!”

羅密歐說完,側過身對著姐姐拍了拍胸口處的衣兜。因為他剛才在路邊等姐姐時,摸遍了紅夾克的所有衣兜,本想著搜到幾百阿里準備買根菸抽。誰料,驚喜沒找到卻翻到了驚訝。“難不成我姐姐真的和那個中國矮男人滾到了一起?”正在他疑惑時,遠處嗷嗷叫的摩托車便呼叫他“快看,LAZA又和BOTA 粘在一起啦!”

“你懂什麼,還胡說。這件衣服是BOTA的,快脫下來。”LAZA見陸續來吃飯的人越來越多,訓斥完弟弟起身離開了小吃部。

羅密歐拿回店家找回的零錢,追在姐姐後面繼續開啟了話匣子,“姐姐,別生氣,我不會告訴媽媽的。再說,像BOTA這樣真心對你好的人,能讓你遇到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也是你們今生該有的緣分。你們即使真的做了些出格的事,那也是丹青畫卷裡面的一抹紅,估計就連上帝也會為之讚賞。”別看弟弟年紀不大,可花言巧語玩弄女人的那套把戲他早已瞭如指掌,能和姐姐說出這樣掏心肺腑的話,全是由於近日裡,他把張涵對LAZA真心的好,一點一滴收集在心底所鑄就出來的。

聽到弟弟這樣說LAZA釋然了,她那顆久久徘徊在愛與恨之間的心也終於尋到了答案。“對,這是神給的答覆!這樣好的男人我為何不愛?衣兜裡那兩個羞答答的小寶寶,只不過是代表他對我愛的慾望,我又為何拒絕?好,我這就去滿足他的慾望,給予他的所求。”

“姐姐,想什麼呢?該上班了,你還回家換衣服嗎?”弟弟的一句話,驚醒了與神對話的LAZA。

“你先去,見到BOTA 先把棉衣和吃飯剩的零錢還他。”LAZA說完,火急火燎的脫下了自己身上的棉衣交給了羅密歐。在她隨手扒下了弟弟身上的紅夾克後,拿在手中說:“這件,這件還是等我還吧!我還有話對他說呢。”

看著弟弟上班走了,LAZA急速的跑回了她那個簡陋的小家,撿了身還算合適的衣服,換下來被汗水浸透的破衫。打著哆嗦瞅著鏡片,快速的重新紮了一下馬尾辮就走出了房間,在鎖門時按了按隱隱作痛的小腹,算了一下日子後便飛奔跑下了山。

匆匆忙忙走在上班的路上低頭思考著,“我該怎樣對BOTA表達才好,是拐彎抹角的暗示他先像阿飛那樣租間房,我再無所顧忌的和他雙宿雙飛?還是直接把他領到我的小房間裡,偷偷地你儂我儂?”想著想著LAZA自己羞紅了臉。

“你肚子還疼不疼?上班來了嗎?”張涵見上班時間已過,用一句馬語和一句漢語的在電話裡問LAZA。

他這種自創的馬漢混搭,有時彆扭的連自己都不知是對是錯,可與他心有靈犀的LAZA,卻總能用心理解的明明白白。反過來LAZA那生硬的漢語加流暢的馬語組合,他也能融會貫通。

“我剛到辦公樓門口,先不說了,王大眼盯著我呢。”遲到的LAZA說完就把手機緊攥在手中,和王總問了個好,便跑進了大廳。

“LAZA你今天遲到將近十五分鐘啊!明天再這樣該扣你工資啦!哎,我說這幹啥,她又聽不懂。”張涵聽到是王總在訓斥LAZA,笑了笑沒出聲就掛了電話。

鑽進褲兜裡的手機,正當關上燈奢求美美打個盹時,一陣隨著電波漂來的美女香,頃刻間煥然了它內心的熱情,不得不由衷的再次幫佳人傳遞一言一語。

“你聽到王總大聲吼我著嗎?知道他說的是什麼嗎?”LAZA在電話那端悄悄地問張涵。

張涵把王總的怒吼一字不差的學完後,安慰LAZA說:“沒事,他就是瞎汪汪,嚇唬人而已,不用怕。”

“我真怕他了,怕他再扣我三萬阿里!”LAZA聽到王總還想扣自己的工資膽怯的說。

張涵說:“怕什麼,上次扣了你的工資,不也照樣挺過來了嗎?”

LAZA說:“那不多虧你幫忙嗎?要是沒你,我和弟弟真的要捱餓。”

張涵說:“那可不是我自己幫的,是我們大家湊得錢。”

“那我也要先謝謝你,謝謝你今天早上又幫了我一次。哎!對了,你早上不會是專為接我吧!”LAZA說完感謝後,問出了困惑一個早上的問題。

張涵用馬語回答一句不用謝後,詼諧的說:“如果說是的話,其實我是去幫寶哥取牛奶的,想順道看看你來沒來;如果說不是吧!上帝又故意巧安排,讓我遇到你。”

“取牛奶?你們以前何時這麼早取過牛奶?”LAZA 納悶地問。

“還不是這幾天你不接我電話,把我急的想早一會見到你嗎?才……”說到這裡,張涵問起LAZA為什麼不回電話的原因。

LAZA羞紅著臉,用最低的聲音對著手機話筒說:“還不是你衣兜裡那兩個羞澀之物惹的禍嗎?”

就在LAZA微弱的話語還未飄進張涵耳朵時,卡車用嘹亮的汽笛聲吆喝道:“嗨!BOTA,今天的土要往哪裡卸?”

張涵揮揮手讓卡車開到自己的左邊後,問LAZA:“你說的什麼?我沒聽清。”

幾聲悅耳的嘎嘎聲,驚得LAZA也揉了揉耳朵,“先工作,還是下班後你和我一起去找房時再說吧!”

“找房?找什麼房?”張涵一時沒有明白過來。

“找間像阿飛那樣的。”說著LAZA的臉又熱了一下。

“好,我一會去問問阿飛。”張涵傻乎乎的回答。

“你是不是裝傻,還是……好了,先不聊了,有人來了。”LAZA看到有客戶走進大廳,就掛掉了手機。

“找房,難道現在房間太小,還是姐弟住一間房不方便?不對呀,他弟弟始終和他同事合租在一起。那又為什麼呢?”張涵帶著疑惑,找到了阿飛說:“你知道哪裡還有房租嗎?LAZA想找一間你那樣的房子。”

“怎麼了?LAZA是不是想通了?想和你比翼雙飛了?想和你……”

“淨胡扯,你以為是個黑妞都像你們黏膠一樣,上趕著找男人睡呀!”看阿飛不正經地問了一連串,張涵也不像樣起來。

“咋地,我們黏膠上趕的也是對幸福的追求,直來直去哪不好,可不像你們似的雷聲大雨點小。”

聽阿飛這樣說,張涵想想自己和LAZA之間的事,不就是雷聲大雨點小嗎?“哥哥,你說的真對,我們在外人嘴裡早已傳的如何如何,但實際上我們頂多算個普通朋友。”

“說你倆算普通朋友,恐怕連鬼都不信!就你那點花花腸子誰還不知道,不過就是又想當婊子又想立牌坊罷了。”

阿飛的這一句嘲諷,懟的張涵倒吸了一口冷氣,因為那時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痴迷LAZA是為了什麼?“惦記人家的美貌?自己從來沒這樣想過;只是簡單相處?自己卻莫名其妙的喜歡她,時時掛念人家。”

過了好一會,張涵說:“哥,不就是讓你找間房嗎?還至於說的這樣過分嗎?我和LAZA交往可從來沒有像你想的那麼複雜。”

“沒那麼複雜,LAZA好端端找房幹什麼?”

見阿飛一個勁的胡猜,張涵煩躁的說:“那誰知道,也許她不喜歡現在的住處了唄!好了,你願意幫就幫,不幫也就別諷刺我們了。”

“開兩句玩笑,你看你還急了。好了,我這就給我們膠兒打個電話,讓她打聽打聽。”

好一聲妖聲妖氣地‘膠兒’,讓張涵不得不吞嚥下在牙根裡冒出的酸水後,才能再次張開嘴巴說:“還你們膠兒,叫得好肉麻。”

阿飛邊撥電話,邊故意陰陽怪氣的說:“膠兒,我們膠兒,可知道心疼人哦。”

看電話撥通了,張涵忍著笑不敢弄出半點聲響,靜靜地等待聆聽一對熱戀的男女,將怎樣膩膩歪歪。

“啊嘍啊!雪梨”阿飛一句怪味的開場白,引得張涵噗嗤一下笑出了聲。

張涵的笑場,並沒影響阿飛的談話內容,在得知他家附近有房出租時,阿飛在手機上深深的親了一下後掛了電話。目光投向張涵笑著說:“房子算是找到了,你們今晚操持操持就可以入洞房了吧!”

張涵說:“入什麼洞?進什麼房?好哥哥,快別挖苦弟弟了。簡單的幫人家一個忙而已,都快讓你說的我跟心懷鬼胎一樣。”

找到了房,張涵自然在第一時間告訴了LAZA。但當張涵再次問起她回老家為什麼不接電話時,LAZA還是回應道:“等咱倆一同看房時再講。”

“不接電話和租房有什麼關係?”張涵百思不得其解。因此他只希望快點結束一天的工作,好早點陪LAZA去看房。然而時間一向不遂人願,不捨時,它會轉瞬即逝;期盼時,它卻不疾不徐。

在回填土現場指揮的張涵,時而仰頭看看天,時而低頭看看手機;一會抱怨朝陽爬的太慢,一會又嫌棄秒針跳的無力。推土機吐著菸圈前前後後,張涵踱著腳步左左右右。不知是推土機的隆隆作響惹怒了朝陽,還是張涵不停搖擺晃暈了手機。總之在他的肚子呱呱叫時,朝陽變成了烈日,時針也蹭到了最頂端。吃過午飯步入了漫長的下午,腿腳發酸的張涵坐在僻靜的角落,用手機播了無數次的《求佛》,蒼天才駕著牛車把烈日拖到半山腰點化為斜陽。

下班啦!張涵歡實的像個毛頭小子跑向了辦公樓,LAZA也急不可待的衝出了大廳尋找張涵的蹤影。看,二人的眼神剛剛交匯,就如同久別的相思鳥頃刻間飛到一起;聽,他們嘰嘰喳喳是在談情說愛嗎?不,他們是在談論房子的位置。不信,請您細聽。

LAZA問 :“離阿飛家近嗎?”

張涵回:“應該不遠吧!”

“走,找阿飛帶咱們看看去。”

阿飛是個靠譜的人,見張涵帶著LAZA找了過來,提前給他的黏膠通了電話說,LAZA這就去看房。

有阿飛帶路,三人很快就在小鎮碰見了黏膠也看到了房。簡易的房子依山而建,面朝東北,外牆粉刷著橘紅色塗料,內牆剛刮的大白,木窗、鐵欄杆、彩鋼頂,半間廚房一間臥室,不算大但兩人住還算寬敞。房租和阿飛租的一樣,每月六萬阿里。

看完房走在回來的路上,LAZA看了看張涵問:“六萬阿里貴嗎?”

“差不多吧!”外行的張涵隨口應了一句後問道:“比你現在住的大嗎?”

“大是大很多,不過我還是想和房東再砍砍價,哪怕便宜一萬阿里就夠我一個月的早餐錢。”

LAZA話音剛落,張涵就聽身後有人說:“你,你們發展的真,真他媽快啊!是,是不是,馬上就要,就要租…租房同居?”一句突如其來的話語,二人同時轉頭看了過去。

“我以為誰呢?嚇我一跳,還是餘哥呀!”張涵對著身後的來人說。

“知,知…道我是餘,餘哥!咋還,還…勾搭我喜歡的,黑,黑妞子?”小余子晃晃晃悠悠走到張涵面前,滿嘴噴著酒氣舌頭打著卷說。

看著小余子藉著酒勁咄咄逼人,張涵倒退了幾步,滿臉堆笑的說:“餘哥說的是哪裡話,全公司都知道我是顧家的人,連碰黑妞的心都沒長過。”

小余子眼睛直勾勾盯著張涵,深深地吸了口煙後,再次逼近了張涵,邊吐著煙邊用手點指著張涵說:“你,想,想不想碰,關,關我啥事,我就想問你…現在,和,和LAZA咋,咋回事?”

“我和LAZA是朋友,今天陪她一起看看房,怎麼了?”張涵嘴裡說完,一側身拉上LAZA就想走。

小余子曾經是混過社會的人,更何況那時他又喝醉了酒。見張涵要走立馬發起彪,上前一把抓住了張涵的後衣領說:“幹,幹…幹啥去,先…把話說…說清,再…再走。”

被張涵牽在手裡的LAZA雖然聽不明白小余子含糊其辭的說什麼,但從惡狠狠表情中也知道那小子沒懷好意。當她回頭發現小余子用手扯著張涵衣領時,甩開張涵牽著自己的手,轉過身快速的用雙手推向小余子的胳膊,示意他快點鬆開。

“LA,LAZA,你躲,躲遠點,這裡,沒…沒你事。”

“你什麼意思?你什麼意思?”看小余子不理會她的推搡,LAZA急的說起了生硬的中文。

小余子見LAZA急了眼鬆開拉扯張涵的手後說道: “沒,沒…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問,問問張涵,整…整天對你無…事,獻,獻殷勤,懷的,什麼心?到底,是不是想…想睡你。”

見衣領被鬆開了,張涵回過身一把把LAZA拉回到了自己身邊後,大聲對小余子說道:“睡什麼睡!你以為人人都像你呀!”

“你…小子,長本事了吧!敢,跟我玩橫的。”小余子結結巴巴說著把手扇向了張涵,幸好LAZA舉雙手阻擋才沒扇到張涵臉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呢?兩個中國人在大街上吵吵鬧鬧的”從小路跑出的阿飛吵嚷著把他那高大的身軀擋在了要出拳的張涵前面,三推兩推把張涵推出去老遠。轉過身看小余子依依不饒追過來,又忙抱住小余子說:“哥,消消火,跟一個痴情小丸子生什麼氣。”

小余子說:“阿,阿飛,這…也就是你。衝著咱們,以前在,在四哥公司,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給,給你個面。要,要是換寶哥,準不好使,知道不?”

“哥你真是重情義人,讓弟咋感謝才好?”阿飛裝出滿臉笑容的對小余子說。

“你,還,跟我客,客氣啥,待會,幫,幫我囑咐,囑咐張涵,讓他離LAZA,遠…遠點就行。噦…”小余子伸下脖子嚥了咽繼續說道:“這,些日子,氣死我了,還是讓他們先,先滾吧!走,你陪我接…接著喝去。”

“張涵還不快走,餘哥看著你煩”阿飛擠擠眼讓張涵快點離開。

張涵自然明白阿飛不讓自己吃眼前虧的用意,壓了壓心中的怒火,用眼神暗示LAZA快和自己離開這裡。

“張…涵,你,你等會,幫我問一下LAZA,跟她睡一覺要,要多少錢?只要有,有數,多…多少都行。”

張涵見小余子純純粹粹耍起酒瘋,就沒去搭理他,而是牽著LAZA的手就朝回公司方向走了下去。哪承想,身為無賴的小余子身子一閃就擺脫了阿飛,東一搖西一晃跑到了張涵和LAZA前面,瞪著眼含糊不清的說:“我,我,說話你沒聽懂,是咋地,還不,趕,趕快給我問一下,睡一晚多,多少錢?”

聽到小余子再次說出曾經問她無數遍的那句下流話,LAZA一個字一個字對他吼道:“我 不 是 妓 女,請 你 離 我 遠 一 點。”

衝過來的阿飛怕小余子出手傷害張涵,在後面抱著小余子說:“好哥哥,快饒了他們吧!你不是早就說過嗎,這地方唯一不缺的就是女人,又何必為個LAZA發這麼大火。”

“不,你,你說,張涵哪…哪塊出奇,讓LAZA愛…愛的死去活來。就連給…給…那件衣服裡放,放,放上避孕套…”說到這裡被酒精徹底麻痺頭腦的小余子,重新捋了捋舌頭接著說:“LAZA也沒…沒怪罪他沒安好心。”

張涵急迫的問:“什麼避孕套,你說你把哪件衣服放了那東西。”

“哪…哪件,你說,還有哪件……”小余子話往下沒說完,那噁心的嘔吐物就在他嘴裡噴了出來,見狀阿飛連忙把他攙扶到了路邊。

“張涵,快點幫忙,我扶不住他了!”阿飛叫完張涵,小余子身子一摘歪就癱軟在地。

“這是在哪喝的,醉這樣?”張涵硬著頭皮一邊幫著阿飛攙扶一邊問。

阿飛說:“剛才看房時,你沒看到他在他西巴家的陽臺上和老司機窩裡飛推杯換盞嗎?”(西巴是情人的意思)

張涵說:“他還養西巴?他不向來是打一槍換個地方嗎?”

阿飛說:“那還不是他以前沒遇到好的嘛。就拿目前這個,是窩裡飛老婆帶來的女兒,剛十六歲,要模樣有模樣,要身材有身材。你說,他捨得丟不?”

“哎,這小子遇到這麼好的,還惦記LAZA幹啥?”

LAZA聽到張涵口中說出自己的名字問道:“BOTA你說我什麼呢?”

張涵回:“沒什麼。就是說小余子為什麼要喜歡你。”

LAZA接著問:“那阿飛又說我什麼了呢?”

張涵還在組織馬語該怎麼說時,阿飛瞅了一眼LAZA道:“說你是紅顏禍水。”

LAZA瞅了瞅嘴裡吐著泡泡的小余子,講了一句讓張涵和阿飛都聽不懂的馬島話,擺擺手表示她要先回家了。

看著LAZA漸漸遠去,張涵問阿飛:“這個大流氓,你準備怎麼辦,是攙回公司,還是放他西巴家。”

阿飛回:“下班時,你沒看到李總開車剛來嗎?要讓他看到,估計咱們都得挨批。還是先攙回到他西巴家去吧!”

狹窄的山路,實在容不下三個並肩同行。開始阿飛拖著小余子身子搖搖晃晃走了一會,不行;換張涵剛駕上小余子胳膊又險些一同跌倒。沒辦法,哥倆只能你背一會我背一會,才把醉成一灘泥的小余子背到他情人家門口。

“嘎比,過來搭把手!”阿飛用馬語招呼著房間裡的美少女。

張涵把背上的小余子放到床上,回頭盯著少女跑上二樓對阿飛說:“你說的哪國話!看,咋把黑丫頭還嚇跑了呢。”

“看見生人,準不好意思了唄。沒事,咱們走後,她會來照顧小余子的。”阿飛說著抬起了小余子腦袋讓張涵給墊了一個枕頭。

“怎麼了,把他放這裡幹什麼?……”老司機窩裡飛手裡拿著半瓶啤酒,顫顫巍巍的走下樓梯,說了一大堆代嘟嚕音的馬語。張涵和阿飛雖然不能全懂,但也能理解大概的意思是:他怕小余子死在他家,暫時不讓他倆離開。

“怎麼辦?是找車給拉回公司,還是留下來守著。”張涵、阿飛二人和窩裡飛商量好一會,最後決定阿飛留下陪嘎比守護小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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