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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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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陸河川差點超速。等趕到球館門口的時候,門口站著一個戴眼鏡的男生在走來走去。四處張望。

陸河川抱著頭盔走過去,戴眼鏡的男生看向陸河川問“你是小樂的哥哥?”

陸河川點了點頭。得到回答眼鏡男向他闡述剛剛發生的事。戴眼鏡的男生叫江濤是陸子樂的同桌,今天他倆和幾個人來打球,打了一會,對面臺也來人了結果他們讓陸子樂讓開他們要打全場。這時候基本沒有空臺了,球館在鬧市區,結果陸子樂不讓就很那幫人中帶頭的起了衝突,帶頭的人年紀和他相仿。那群人裡面有混混看陸子樂沒有要讓的意思就直接推搡他。然後就爭起來了,好在老闆來阻止。但他們報復陸子樂,在他起跳落地的時候推了他一把導致陸子樂摔到膝蓋了。

陸河川聽著經過皺了皺眉,當地有點勢力的混混都知道陸海安,那麼陸海安有個弟弟怎麼會不知道,跟陸子樂動手不是自討苦吃。

兩人走進球館,陸河川是這裡的會員,前臺老闆自然也認識他,陸河川把頭盔寄存在前臺就跟著江濤進了室內,一進去陸河川就看到坐在角落穩著膝蓋的陸子樂,顯然他們的臺已經給搶了。

陸河川朝他走過去,陸子樂也看到了陸河川朝他揮了揮手。

“誰幹的。”陸河川走過去問道。

陸子樂指向球場上一個站著內線的一個矮胖的人,穿了一件紅衣服。

這時候,好巧不巧他們傳球有人沒接著飛到了陸河川腳邊。

“兄弟,撿個球。”那裡有人喊道。

陸河川沒有理會只是撿起了球,看向身後牆壁上的通風處,直接右手一甩把球甩了出去。

打球那幫人看到陸河川甩球就都圍了上去。“小子什麼意思。”那個混混講道。

陸河川只是低下頭瞄了一眼,陸河川個高看混混就低下頭帶著一種藐視的眼神。

“你瞪什麼瞪,找打?”那混混說道就伸出拳頭。結果給陸河川接了下來壓下去然後給那混混腿上來了一腳讓他自己半跪在地上。

“道歉”陸河川淡淡的說道,用著一種命令的口吻。

那混混愣了一下,陸河川又開口道“道歉。”

那幫人都圍了上來把陸河川圍到了。

“喂,你什麼意思”人群中有人說道。但陸河川沒有理會。

人群中有人不斷在說話但又不敢輕舉妄動,因為陸河川還摁著那混混的手的。

陸河川見混混沒有要說的意思,耐心也消耗的差不多了,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陸河川抬起拳頭揮了下去,速度快力量狠,陸河川可是從小就練格鬥的人。

等陸海安趕到的時候球館門口已經停了一輛警車。陸河川先動手打了人,那幫人想幫忙結果都被撂倒了,陸河川和那動手的人被帶回派出所了。陸海安也只好先送陸子樂去醫院。

因為球館裡面有監控,證明是那幫人先動手推了陸子樂,但後面又是陸河川將人打了,然後兩人做了份檢討就離開了。出大樓的時候兩個人是並前後的身後還跟著民警

門口站著一位中年人看樣子是那個人混混的爸爸。

看見男人那混混也不自覺地低下了頭“爸”

男人似乎沒有想責怪他的衝動,向一旁的民警說道“給您添麻煩了。”聲音聽上去像一位慈祥的父親。

“走吧,你媽還在家裡等著。”男人說道轉身離去,那混混也只好跟在後面走了。

陸河川在一旁站著,看著這一對父子,自己曾經何嘗不是這樣。剛剛在裡面做筆錄的時候精神有些恍惚,等緩過來的時候就到路邊叫了一輛計程車去球館騎車。

中途陸隨明打來電話

—喂,十七在幹嘛。

陸隨明並不知道剛剛發生了什麼事。

—怎麼了。

—今晚來鴻宴吃飯,給林管家做退休。

林管家從三十歲就在陸家工作一直到現在,現在年紀大了也該退休回家照顧孫子了。他的職位會由小徐接替,是林管家有時候帶在身邊指導幹活的人,對陸家的事也知曉一些,幹起來也有效率。

—好,我等下就到。

說完陸河川結束通話了電話,頭向後靠著靠枕上。腦海又不自覺的閃過那熟悉的臉龐。不知不覺都已經離開這麼多年了。

這時候一個電話打來打斷了陸河川的思緒。

“喂。”陸河川淡淡的開口道。

“喂,陸總事情都處理好了。”那邊傳來聲音,是今天早上的那個人。

“好。”陸河川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嘴角微微上揚了一點。“周嚴,好久不見了。”陸河川喃喃道。

來到球館門口,看著門口的摩托車有人在那拍照,陸河川沒理會徑直走進管內拿回頭盔,然後外面拍照的人,想騎上去拍,是個女生。陸河川二話沒說走過去抓住了女生的胳膊,把她直接扯了下來,力道大速度快女生根本沒有反應過來,人就差點摔地上了。

“你幹嘛啊?”那個女生喊道,拍照的朋友來到她身邊。

“這是你的?”陸河川頭微低看向女生,那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簡單的一句話讓女生有些不知所措,俊俏的面龐立體的五官,但給人一種距離感。

見對面愣神,陸河川也沒過多停留,戴上頭盔啟動車子揚長而去。陸河川怕晚上吃飯會喝酒所以打算先把車開會自己的住所再打車去。

陸河川的住所在二環附近,是一處高檔小區,這裡幾個街道後就是邴陽大學是他所就讀的大學,停好車,陸河川先回到家裡簡單收拾了一下,房子的格局不大,整體以簡約風為主,兩室兩廳其中一個房間給改成了書房。換了一件淡灰色的衣服便出門了。

地鐵站在學校附近離著也不遠,他想搭車但感覺地鐵快多了,走到地鐵站,這時候是下班高峰期人流量很多,陸河川就跟著人群走著進入車廂。

早知道就搭車了。這是陸河川現在腦子裡唯一的想法,好不容易找到一個座位坐下,旁邊是一個帶著耳機的女生,看到旁邊的陸河川也是有點不敢相信的瞪大了眼睛,但很快收回了目光。

車站過了幾個離住宅區近的站後,人流量勉強減少了一點,此時車內有個抱著嬰兒的婦女,就這陸河川旁邊,看著婦女的面貌有些疲憊,陸河川也沒多想起身將位置讓了出來,因為在他眼裡每個母親都值得被尊重,也是因為自己曾經也有個偉大的母親。

將位置讓出去後,陸河川的位置是有點靠近角落,閒來無事刷著手機,車內在搖晃可下一刻陸河川被身後的人擠了一下,一個大旅行包撞在了陸河川的後背,一下整個人失去平衡向前傾斜,好巧不巧,他面前有個人個子不高陸河川還沒注意到,再過去點就是牆壁了。陸河川及時用手撐著了牆壁身體也沒再往前傾,但陸河川現在單手撐牆身體前傾中間的動作讓人感覺有些像壁咚,恰巧的是陸河川低頭剛好對上了女生的眼睛,精緻的五官雅淡的雙眸如同水一樣清澈,正好對上那深邃的眼睛,四目相對下女生巴掌大的臉馬上紅了起來,陸河川也愣了一下才趕忙撐起身子向女生道歉,時不時向旁邊的女生看去。

女生向角落擠去,低下頭長長的睫毛抖動了一下,一言不發的站在那。

這時車內想起了到站的提示音,陸河川隨即便下了車。出了站竟發現剛剛的那個女生在自己身後,應該是順路的陸河川也沒怎麼在意,結果眼看自己已經都酒店門口了那女生還在自己後面。陸河川便停了下來向一旁讓出位置,沒想到那女生也停了下來,陸河川有些好笑朝女生說道“跟了我一路了,有什麼事嗎?”

女生愣了一下,抬起頭回答“我只是順路來這裡吃飯,而且你東西掉了你不知道?”然後伸出手晃了晃手中的鑰匙。

陸河川看著鑰匙趕忙接過,最近房門的密碼鎖出現問題了,所以他都是帶鑰匙的,鑰匙什麼時候掉的都不知道。

然後女生朝他來了一句“剛剛謝謝你。”然後便走進了酒店。

陸河川給這話給愣住了,謝?自己剛剛好像沒做什麼為什麼要和自己道謝。其實女生謝的是剛剛在地鐵內雖然陸河川那一下,如果他當時沒撐住那後果不敢想象。

-什麼邏輯

等女生走後,陸河川在門口緩了一下,剛好遇到剛來的陸夫人和陸子珊。

“十七?”陸夫人詢問道“在等人嗎?”

“沒,我也是剛到。”陸河川回答。

“二哥。”陸子珊向陸河川說道。

陸河川點頭示意。

“走吧,他們還在等著呢。”陸夫人說道。

三人便一同進入,來到包間,包間很大整體以紅木為裝飾,其他人都到了,林管家一家人是陸隨明說要叫上的,陸子樂和陸海安也到了。

“都坐下吧”。陸隨明說道。

“十七怎麼才來。”陸海安問道。

“取車去了。”陸河川回答找了個座位坐下。

陸夫人看到陸子樂的腿趕忙上去詢問“樂樂,腿怎麼回事?”

“媽,沒什麼大礙,打球不小心摔的。”陸子樂回答,他沒打算告訴她實情。

“你這孩子,愛玩還玩得起。”陸夫人說道。

陸隨明招呼服務員上菜。“老林,今晚我們喝上幾杯。”

服務員將酒分成幾個中杯放在了他們桌子上,陸河川沒有要他不打算喝。

“十七咋不喝?”陸海安問。

“今天拿了藥,就不喝了。”陸河川回答。

但陸海安已經先乾為敬,一口在酒杯裡的酒喝完,然後給自己滿上還給陸河川倒上。“管那麼多幹嘛,”

陸河川猶豫了一下拿起酒杯跟林管家喝了一杯就沒喝了,陸海安還想給他倒酒,陸河川先一步倒上了果汁,無奈只能給自己倒上跟林管家去喝。

陸河川決定的事很少會做出改動誰也勸不了,高中的時候他揚言給把校長的電話拆了,眾人以為是開玩笑,誰知他真的把電話的內部結構給拆了出來,當時陸隨明還特意跑了一趟學校。陸河川這麼做主要是那位校長沒收了他的手機而且是當場砸掉那種,所以就有了拆電話的想法。

酒足飯飽後,陸隨明給了林管家的妻子一筆錢是他的退休金,林管家喝醉了還不收,最後他的兒子扶著他離開了。陸隨明也有點醉,而陸海安已經喝得不省人事了。還是陸河川將他扶上了車。

“十七,喝了酒就一起回去吧。”陸夫人問道,因為只有陸夫人沒喝酒而且會開車,所以司機搭著陸隨明和陸海安先回去了,陸夫人開陸海安的車帶陸子珊和陸子樂兩人。

一想到今天吩咐的事陸河川拒絕了,他打車回了自己住所,他只喝了一杯加上他酒量不錯根本沒什麼事。等打到車的時候,司機詢問了陸河川是否允許他接其他客人拼車,自己想多賺點。陸河川沒有說話,司機就當他預設了,坐在後排的他也靠著窗戶閉上了眼。

結果車剛啟動駛出酒店門口的坡時被人攔了下來,一個女生急忙開啟車門進入車內,完全沒注意裡面已經有人了。

“師傅,趕緊走,越遠越好。”那女生說道,剛說完就注意到旁邊有人了。

聞聲,剛閉上眼的陸河川又睜開了眼,是剛剛的那個女生,女生也注意到他了。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車上有人了。”女生趕忙道歉。

陸河川沒理會,然後對司機說“師傅,走吧。”

車子剛啟動,陸河川就注意到酒店門口追出了一個男人,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師傅趕緊走。”女生催促道。

等車駛入車道行駛了一段距離後,一直向後看的女生也終於長舒一口氣。

開車的司機透過後視鏡注意到女孩的行為“小姑娘,這麼著急?一個人跑出來的?”

“嗯”女生的語氣變得柔和。

“我經常來這接單,也能看到跟你一樣的女生。”司機說道。

女生意識到什麼,問司機“師傅現在是去哪裡?”

“隆錦山莊,先送那位先生。”司機回答。

女生這時候也注意到旁邊的人“好巧,又見面了。”說著笑了笑。

陸河川沒理會,他見過很多女的用著很多種方式接近他,無一不是看他長得帥家裡有錢有勢罷了。

這時候女生手機有電話打來,陸河川餘光瞄到了來電人是女生的爸爸。女生猶豫再三還是接聽了電話。

還沒等女生回答,那邊的人已經開口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開口就是對著女生一頓痛罵,女生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聽著對方講。不知過了多久電話那頭沒了聲音,女生舉著手機的手沒有放下,而手機卻從她的手中滑落跌在了地上,手像沒了力氣一樣放下,頭也不自覺地低下了。

司機透過後視鏡也注意到了女生的行為開口道“小姑娘看你年紀不小應該也是被逼婚的吧。”司機經常來這裡接單,鴻宴一般都是一些達官貴人來的地方,女生單獨跑出來後面還有人追的場面司機見過幾次,都是聯姻定親之類的。

“師傅,靠邊停車讓我下去吧。”女生開口。

此時車輛剛經過一個十字路口,前面再左轉就到隆錦山莊了,所以司機猶豫了一下說“前面就到了,小姑娘再等一下吧。”司機索性加快了速度前進。

無奈女生也沒有多說什麼,等到了目的地,陸河川卻突然開口道“別下車,有車跟了一路。”

正準備下車的女生聽到這,開門的動作停了停,然後透過後面的玻璃看去,後面不遠處停了一輛黑色的奧迪,女生隱約看見車牌嘆了口氣“那是我家的車,他們還是追上來了。”

“只要你不下車他們就會一直跟著。”陸河川淡淡的說道,看了一眼女生。

女生沉默了,但突然她又想到了什麼

進了電梯後,陸河川開口道“你是打算跟到我家去?”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

原來女生想到的辦法就是跟著陸河川進隆錦山莊,因為隆錦山莊的管理很嚴格,非住戶外的任何人是不能入內的,就連外賣都是由保安轉交給戶主,來拜訪什麼的都必須由業主來帶人,不然是進來的。女生請求陸河川帶她進來,陸河川本想拒絕但又想到下午地鐵內的事就還是答應了。

“不好意思,我在裡面轉轉等下就走,不會打擾你的。”女生回答。

“閒逛可能會被保安認為小偷。”陸河川回答,電梯到了他走了出去。

女生聽到這話也走出了電梯,陸河川本以為她還要跟著,正準備回頭說話就發現她自己走到樓道去了。陸河川也沒多管就自己進了房內,來到書房內正準備開啟電腦,電話又響起來了,是一個叫徐千的人打來的。

“喂,陸總。”徐千開口道。

“有事嗎?”陸河川說道,來到窗邊看向外面的風景。

“周嚴一家前天回到邴陽了。”

陸河川皺了皺眉“為什麼現在才說!”

“這也是剛得到訊息,聽說回來前和唐氏有一段時間的往來。而且今晚他們就在鴻宴吃的飯。”徐千說道。

唐氏做為邴陽的一個地頭企業,實力跟陸家更是不相上下,而且唐氏企業龐大家族廣,是唯一一個會威脅到陸家地位的人。

“鴻宴?”

“對,唐氏後天會有一個宴會,應該是關於合作的事,不過唐氏能看上週家應該是靠聯姻,我到時候會過去,你來嗎。”徐千說道。

“看情況,唐氏都邀請了什麼人。”

“周嚴一家,王家,胡家和陸家。”

“如果你要來,你就應該以正式身份來。”徐千說道。

“打住,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到時候跟著陸隨明他們去就行了。”陸河川說道。

“也行。”

“把周家現在的狀況發給我。”陸河川說道。

“好,等下發給你。”徐千說完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陸河川看著窗外的風景,電腦傳來提示音,是徐千發來的檔案。

—夠迅速

陸河川放下手機點開了檔案,是周嚴近幾年來行為軌跡已經家庭資訊,等滑倒後面的時候,陸河川愣了一下,電腦上是兩個人的照片,其中一個讓陸河川有些不敢相信。那是周嚴的大女兒-周慕瑤。這不就是剛剛的那個女生嗎!剛剛和自己坐了一路來的人竟然是自己的妹妹?

陸河川瞬間感覺到可笑,周慕瑤是當年與周嚴再婚時帶進周家的人,其實跟自己沒有關係。而另一個就是周嚴的小兒子-周沐弛,說起來這還是自己同父異母的弟弟?

想到這陸河川不禁笑出聲。

隨後陸河川離開了房間徑直走出了家門來到樓梯間,樓梯間的燈是聲控的,陸河川的步伐很輕並沒有驚動聲控燈,此時的周慕瑤一個人走在臺階上,身體蜷縮在一起,頭埋在膝蓋上。

“這裡只有一個大門,你確定你要在這坐一晚上?”陸河川的聲音把燈給弄亮了。

周慕瑤抬頭看向陸河川,眼睛因為哭過有些紅腫。“所以呢?”聲音有些沙啞。

陸河川沒想到她會這麼說,挑眉看向她“你覺得我把你帶進來,在這裡誰能幫你?”語氣中充滿了不屑。

“你覺得跟蹤你的人能在外面待多久?”陸河川又問道。

“你懂什麼?”周慕瑤突然笑了一下,可笑的樣子“被逼婚,被脅迫,根本沒有自由。”

陸河川上下打量了一番,此話一出與剛剛在車上司機的事話差不多了,她才比自己小兩歲就被逼婚了,周嚴真是什麼事都做的出來。

“哦,說不定我真能幫你?”陸河川挑眉看到她。

“你?你拿什麼跟唐氏鬥?”周慕瑤本以為說出唐氏來會鎮住面前的人卻不知道面前的人是誰。

“憑我是陸家的人。”陸河川淡淡的開口道。

陸家,周慕瑤還是有所耳聞,聽說是曾經打壓周家的人,實力跟唐氏不差上下。

“說吧。”陸河川將一杯水放在桌子上,看向坐在沙發上的周慕瑤。

周慕瑤拿起水杯抿了一口,緩解自己的心情。然後將今晚發生的事講了出來。

他們一家剛回邴陽不久,周嚴通知周慕瑤晚上來鴻宴吃飯,周慕瑤以為是單純的吃個飯,沒想到是讓自己和唐氏的唐君城的大兒子唐墨定親聯姻,就為提高自己的公司。周慕瑤對此是非常反對的,但周嚴對自己這個女兒並不很愛戴,直言她沒得選,一氣之下週慕瑤跑了出來,周嚴就讓人去追。

說到這,周慕瑤的睫毛抖動了一下。

看著眼前的人,陸河川心中的想法有些動搖了,但隨後還是堅定下來了,“只要聯姻不成,你們兩家的合作就沒了。”

“話是這麼說,那你要怎麼做?”周慕瑤抬頭看向陸河川。

“待在我身邊。”陸河川一字一句的說出來,似乎還帶著一中命令的語氣。

“什麼?”周慕瑤愣了一下“不要臉!”隨即抓起身邊的枕頭扔向陸河川,但被他接下來了。

“你覺得,除了我誰能保你?”陸河川站著的緣故給人一種居高臨下的感覺。

周慕瑤沒說話了,陸河川接著說道“這是我家,沒人會來,你可以放心在這裡住幾天,後天唐氏的宴會結束你就可以回去了。”

“明天我就回學校,不會耽誤你很久的。”周慕瑤說道,說到底她還是防備著眼前這個人,才見過幾次就這麼幫自己,也可能不懷好意。

“隨你”陸河川說著回到房間拿了床毛毯給她“今晚你睡沙發,沒事別來打擾我。”

“倘若你想離開,也隨你便。”陸河川說完轉身回到房間去了,拿起手機給徐千發去資訊。

-周嚴跟唐氏聯姻,周慕瑤在我這,只要周慕瑤不在,周家的合作必然結束。

那邊也很快回了資訊-你確定,那周慕瑤不會是周嚴故意安排的?

-不會,周慕瑤只是搞垮周家的一步而已。

等陸河川再次來到客廳時,周慕瑤已經睡著了,多半是累了,毛毯也散在一旁沒蓋上,陸河川嘆了口氣,來到沙發邊上把毛毯開啟給她蓋上。便把燈關了回到房間去了。

“很抱歉,我必須這麼做。”陸河川喃喃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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