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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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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我們的身邊都曾有過這樣一個人,他傻傻的和常人不同。或許別人欺負他,嘲笑他,他也不懂得生氣,只是傻傻的笑著。雅麗有過這樣一個同學,那是在她幼兒園的時候。幼兒園的小朋友學習寫字,所有的人都學會了用手拿著筆寫字,可是雅麗卻費了好大的勁,都不太會用右手寫字,因為她是一個天生的左撇子,可是那時候在所有人的觀點看來左手寫字這是不正確的,所以雅麗努力的練習著用右手寫字,左手能很快學會,但是用右手去費了好大的勁,因為落後於人,也許是小小的年紀心裡也有壓迫感吧。可是在她班裡卻有一個人墊底,這個人就叫王偉,他智商和常人不同,聽別人說他以前是正常的,好像是有一次生病吃藥的原因,不知道是過量還是吃錯了造成了智力損傷。他已經10歲了,可是卻還和雅麗們一起上著幼兒園。雅麗看著他一把握住筆在紙上來回寫寫畫畫,他根本學不會握筆的姿勢只能用手掌拿住整支筆。雅麗心想她可不能和他一樣,好像就因為有這種小小的想法,不知不覺就學會了寫字了。

果然也許像他這樣易於常人的存在,他沒能堅持多久就離開了這個幼兒園,雖然只是村上的一個幼兒園,但是他好像卻不能擁有上學的資格。

在90年代末農村的幼兒園,一般只有兩年。然後在哪一年幼兒園的夏天,雅麗的村莊,有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大的小孩,那是一個男孩子,那段記憶,已經模糊了,但是卻記得前有過一個小小的玩伴——那個男孩。

每個村莊都有一口象徵性的井,那是整個村子的人,生命的源泉,也是小孩子危險的深淵。農村的大人們,臉朝黃土背朝天,農村的小孩子們,真活脫脫的野孩子。他們沒那麼嬌貴。他們會玩著泥巴,會磕磕絆絆,甚至會撿地上掉下的東西吃。不會穿乾淨的衣服,臉上也不會白白淨淨?更不會有大人們經常看守在身旁。因為大人們總是忙碌,於各種農活,孩子只能放在一旁。可是就是那個夏天……沒有大人們在身旁的夏天,因為調皮,小孩子總是喜歡奔跑,不知道為什麼總是那麼富有激情和活力,雅麗和那個男孩小時候也是如此。因為炎熱,小孩子好像有一點喜歡水井旁,有一個小小的大約只有幾平米的小池塘,炎熱的夏天,剛下過大雨,池塘,堆滿了積水還未乾涸。不知道怎麼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那個男孩好像掉到池塘裡。懵懂的雅麗不記得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只記得,她在整個村子裡不停的奔跑,不停地大聲呼喊。他掉進池塘裡了。他掉進池塘裡了。他掉進池塘裡了。也許跑遍了整個村子,也許汗水已經打溼了她的頭髮。只記得雅麗站在他們家的屋前面,等著大人們把他救出來。當雅麗停下腳步,氣喘吁吁地停在屋前時。雅麗靜靜的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看著大人們把那個男孩倒掛在背上,希望能讓他吐出胃裡的水,好像沒有效果,然後又拉來村子裡的黑水牛。把男孩放在牛背上,讓男孩能夠把喝進去的水吐出來,雖然吐了很多水出來,但是他還是沒有醒過來。雅麗失去了幼時的玩伴。對於幼年時的記憶人們能記的多少呢?對於雅麗,她能記得的也許只有那些刺激心靈深處的點點滴滴吧,那是某個瞬間,那是某個片段,其他的,她已經都忘記了。就像那個深愛雅麗的奶奶,讓雅麗感覺到,她曾被深深愛過,擁有過愛,還有那個男孩,幼時的玩伴,原來我們都曾擁有過很多的東西,很多的回憶,很多的快樂和難過。只是記憶漸漸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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