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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離開了苦難卻被支配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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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一個月,杏子的記憶裡面。她安安定定的在劉婆婆的家裡面住著,慢慢的和這家裡面的人熟悉了起了叔叔還是不敢和胡蘭頂嘴,胡蘭還是不和許若冰說話。

這天許若冰在院子裡面拿著菜葉子餵鵝。被鵝咬著小手的還擰了一下。許若冰痛的跳起了,在一邊拿著石頭丟著鵝罵道:“壞東西!壞東西!你咬我!”

這平時,許若冰有什麼吃的也會拿給 那個劉婆婆孫子的,她孫子現在拿著三顆他爹從城裡面帶著來的大白兔奶糖的吃了一顆,嘴裡嗎嚼的——吧唧吧唧的。一出來看到許若冰就笑道:“你看看這是什麼?”

什麼啊!許若冰看著問道——“土鱉,一看你就不知道這是牛奶糖”許若冰一看問道:“好吃嗎?”——“當然的好吃天底下就沒有比這更好吃的東西!”

“你給我一顆嚐嚐嘛!”

“我媽說了給誰也不給你!何況我自己都不夠吃的才三顆哪裡夠吃!”

“啊!什麼味道啊!”——甜的

“怎麼甜”——就是甜的還能怎麼甜?

“我沒吃過,給我嚐嚐!”——我說了不給你,我媽特地交代的,給誰也不過你和奶奶的!

“你給我一顆嚐嚐,我長大了做你媳婦!”——“呵我才不要你!醜死了的我們班上的小芳也不知道比你好看了多少!”

許若冰看他不給,於是只能作罷的,失落的繼續的撿著地上的菜葉子餵鴨子。兩個小孩子的對話卻被胡蘭聽到了她在後面笑著過來說到:“哎呀!給點糖吃酒做媳婦!真是不害臊啊!這要是害臊的啊,就不會在我家白吃白喝怎麼久的了! ”許若冰知道是說他。於是自己灰溜溜的躲開的了。

劉婆婆的孫子不知道,誰也不知道。就是許若冰自己也不知道。時間一個月兩個月的過去了,許若冰就好像長開了一樣,她天天跟著劉婆婆到處的賣手帕的叫賣,漸漸的在村裡麵人老人都認識了她。而她也會被邀請去國槐樹下面盪鞦韆玩。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就會有一些小孩子主動來找她玩。許若冰開心極了,這些小孩會認她做公主,玩過家家的,找到了樹葉子我小碗,放在地上吧石頭攆磨的粉水撒在泥巴上面,這是在做蛋糕。許若冰不知道,她什麼也不知道,她開始在村子的小孩子裡面受到了歡迎,自己在家裡面跟著奶奶編竹筐的時候,也有人來找自己玩。許若冰十分的開心。那是她人生為數不多的開心。她跟著小夥伴在橘子樹上面摘橘子,跟著他們脫了褲子在水裡面抓魚,帶著鐮刀去竹林裡面砍竹筍的,草叢裡面抓一下甲蟲的,河裡面的龍蝦夾過她的手指,螞蟥吸過她腿上的血,也有時候弄得一身鬼針草回來,像刺蝟一樣的在劉婆婆面前她自己把肚子胸膛上面的摘除了,而劉婆婆摘著她背脊上面的。

那一天和以往一樣劉婆婆就是在栽許若冰身上的鬼針草的時候忽然從椅子上面站起了,朝著前面走了幾步忽然摔倒地上當時閉著眼睛的。再也沒有睜開。這一個家變成胡蘭有著至高無上的權利了。

劉婆婆去世的那一天許若冰跪在靈床前面天天的哭啊哭,和她母親去世的時候一樣的哭,她抱著棺材的哭被老太太的兒子抱著出去的。她哭的撕心裂肺,把這一家的人也惹得熱淚盈眶的。她聽說摺紙金銀可以給劉婆婆送去在下界使用的財寶,就一個勁的摺紙,折了七天,比任何人的都多都好,可是迎接她的卻是頭七過了之後,胡蘭決然的,把這許若冰送去了孤兒院裡面。又是半年之後被她哥哥和父親接著去了的才變成後來的許若冰。

杏子回想到了這裡,她呆滯的麻木的想到

許若水打跑了那天揪著自己頭髮搶糖的男生之後回頭對自己說到:“妹妹以後誰要是欺負你的話我保護你!”

小姐大小姐回家了。

許若水看著許若冰眼神堅定的說到:“那天之後我就下定決心保護你的,第一次見你的時候你12歲,你學了三年的小提琴天天在陰暗的音樂教室裡面,華麗的帶著空調的禮儀教室裡面。拉著那悲傷的曲子。三年的間你像是變了一個人。你面板變的白皙,眼神變得冷冽犀利,再也不是靈動的許若冰。你十級小提琴過了的那一天,去到了母親墳前哭了,又去那個收留的劉婆婆墳前哭了一晚上。驚動了劉家的人。”

許若冰聽著許若水講述著,同時杏子的回憶來到了盡頭。許若水說到:

村子裡面一個穿著破爛的小男孩,遞了一顆大白兔給你朝著你笑了笑。說到:“你是許若冰!我是劉青啊!你不認識我了?那會我奶奶收留了你!你在我們家住了半年多的!”

許若冰你那時候還並沒有現在漂亮,你一路就好像開掛一樣的一年比一年的漂亮。14歲的你只是平常的長相可是到了18歲就美的驚心動魄。如今24更是美的令人癲狂!

許若冰坐在副駕駛聽著的,她笑了笑說到:“這話從你嘴裡嗎說出來好奇怪的老哥!”

“許若冰!你是誤會我了!”

“不好意思!我沒有那個想法,我知道,我們是親兄妹的,可是哪裡有你這樣誇我的啊,說自己妹妹美的令你癲狂的,這兩個字不該用的!”

“應該用的!”許若水一腳剎車來到了此行的終點,凌海市精神病院。他說道:“若冰!有些話難以啟齒的。可是我是喜歡的的!像和你結婚的那種喜歡!”許若冰一聽罵道:“傻了吧唧的,說什麼傻話!我是你親妹妹!”

許若水點點頭卻看著拿著包要下車的許若冰,他也下車的跟在後面。許青也在站那裡他說到:“許若冰!我本來已經不想送你進去的了,可是你的思維不正常!你喜歡女人這就是有病的!女孩不應該喜歡女孩的!”

許若冰麻木的朝著裡面進去。她說道:“知道了。七天改造是不是!我又不會死!”

他父親笑了笑,拿著一張病歷卡遞給許若冰。許若冰拿過來一看,上面赫然寫著——“許若冰性取向不正常!”許若冰心裡面高興的想到:“何是我謝浩,難道非要喜歡男的才好啊!”

許若冰一步步的朝著裡面進去了。一邊的一個男人看著許若冰他拿著一個盆,裡面是香皂、牙膏和精神病院的病人制服。許若冰看了一眼這男人,結果他手裡面的盆就走了,她走了幾步忽然回頭,那男的也在看自己,那男人看著許若冰半天忽然瞳孔放大,他驚恐的叫道:“你是許若冰!”他腦海裡面回想起許若冰小時候對自己說過的話——你給我嚐嚐這一顆糖,我長大了給你做媳婦!”許若冰卻看著他說道:“你是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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