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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你們所見，這協議上面什麼也沒有，只有一個名字：Puro。”
這件事過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居然還聯絡上了。
“我讓人順著這條線查了，發現國內不少公司都有著這樣一份協議。”雲清暮咬了一口馬卡龍，“然後又抓了幾個人問。”
雲清暮說得雲淡風輕，這麼一大動作烏蛇估計替她操了不少心，最後還超額完成任務。
“這份協議的內容呢，就是那些公司提供資金，然後另一方提供便利與庇護。”
籤協議的那些公司純純冤種，他普羅旺斯能在華國提供什麼便利？也就嚇唬一下那些小公司。
別說，這人野心還不小，手伸得也真是又遠又廣了。
這幾個人其中既有那些公司的人，還有她親自揪出來的那位“負責人”。
當然，審是自然不需要她親自來的。
話沒有說得太明白，但秦嶼笙和雲祈都懂了。
“至於這資金的流向，就是支援那個普羅旺斯·埃爾在搞的實驗。”雲清暮又喝了一口茶。“說來也挺巧，正好這件事也讓我弄清楚了一些東西。”
雲清暮看向雲祈，神色平淡如水，“哥，我之前說過得很好是騙你們的，我五歲被拐到了一個組織進行人體實驗。”
雲祈的心聽到這裡揪起來。
“過程不計，反正最後的結果是，那個地方被我毀了，只是有一條資金線我沒找到源頭。因為雙方只有現金交易沒有任何資料記錄，也是夠謹慎的。”
也是難為她空有一身駭客技術了。
但她的人在那位負責人嘴裡問出了不少的東西。
“現在那個源頭也找到了，沒想到，我和爸媽是同一個仇人。”
雲清暮擦了擦手，起身。“事情都明朗了，哥，我回房間休息了，明天帶你去報仇。”她打了個哈欠就往樓上走。
“好。”
等雲清暮的背影消失在了樓梯盡頭，雲祈緊緊擰著眉問秦嶼笙：“……五歲被拐去做人體實驗？”
儘管他實在不願意相信，但理智告訴他，這是小妹親口說的，這是真的。
“是，她在裡面待了八年，以後對她好點吧。”秦嶼笙也起身跟著上樓了。
雲清暮正在打電話，秦嶼笙進來的時候，她正對著那邊笑了一聲，說了聲“行。”然後結束通話了電話。
“怎麼了？”他走過去抱住她。
“走之前給那傻X留個禮物。”雲清暮轉身捧起他的臉，“怎麼辦，我好像還是對父母沒什麼感覺，我是不是特別冷漠？”
秦嶼笙吻了吻她的手，“不，他們把你弄丟了十三年，你應該怪他們。”
雲清暮短暫地笑了一下，不置可否，“算了吧，先把那老傢伙弄死再說。”
之前是沒有頭緒，什麼都不知道就算是她查起來也難如登天。
不過現在什麼都知道了要是還弄不死他，雲清暮這十幾年豈不是白混了？
“你不問問我要做什麼？”
秦嶼笙好脾氣地答：“你想做什麼都可以。”
雲清暮輕哼一聲，上床，“困了，過來抱我。”
秦嶼笙輕笑，“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