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牽著黎青松的手，穿過馬路與人群。
“哎，你等等哈。”黎青松鬆開戚懷舒的手朝一邊的小攤跑去。
小攤上一位年紀三四十歲的阿姨正賣著頭繩耳飾髮卡這些。
“小夥子看看啊。”
“唉行。”
“給你女朋友看啊，喲，小姑娘長得真俊嘞。”
“是啊。唔！……”黎青松正挑選著頭繩，大腿就被戚懷舒掐住了。
雖說被當作是他的女朋友這種事已經是習以為常，但每次聽見都是莫名的高興。
“姐，就這個。”黎青松拿著一上面掛著倆塑膠櫻桃的頭繩。
“行，兩塊。”阿姨聽見別人叫她姐，也很是高興，也就便宜了五角。
“那再拿幾個。”黎青松見才兩塊就打算多買幾個。
“買這麼多幹嘛？我有的。”戚懷舒有些心疼，雖然是他出錢，但以後結了婚，他的不就是自己的，這麼敗家可不行。
“買七個，你一週輪著戴。”
……
“嘶，你輕點，疼……”
“不好意思，不太會。”
“你行不行啊，要不我自己來？”
“必須行。”
在戚懷舒身後折騰半天，終於是給戚懷舒戴好頭繩。
戚懷舒輕輕摸摸頭繩，心裡是數不盡的欣喜，轉眼又看見自己空著的小手，欣喜就沒了一半，只好把手背在後面，希望這個大傻瓜可以自覺來牽上。
可一起又走了五分鐘，大傻瓜像忘記了一樣，看都沒看一眼她孤獨空虛的小手。
“嗯……我要不要主動牽他，不行，戚懷舒你得矜持……”
“矜持什麼的，滾吧滾吧。”經過了一系列的思想鬥爭，矜持的戚懷舒還是沒能抵擋牽手的誘惑。
拉上他的手，用大拇指和食指掐住黎青松的手背就往右擰，等黎青松吃痛叫出聲來，她才心滿意足地與他十指相扣，假裝無事發生。
“你笑什麼？”
“沒有啊。”黎青松忙把頭轉向另一邊。
“哼哼……”
一滴雨點打破了兩人的閒逛，沉寂在彼此的手心裡的兩人這才注意街邊的攤販正著急地收拾自己的攤位。
“你帶傘沒有。”
“你覺得呢。”
“那還不快走。”
雨點隨著二人的腳步越來越急，越來越大。
最終兩人在戚懷舒家樓下停下。
“舒舒，你溼沒？”
“有點。”
“那你先上去吧。”
“等等，你還要跑回去啊？”戚懷舒拉住準備離開的黎青松。
戚懷舒用紙巾對著他的頭就是猛擦，剛剛在路上黎青松脫下外套把戚懷舒護在身下，還好戚懷舒沒有被淋溼太多，不然都不知道該怎麼給叔叔阿姨解釋。
“走吧。”戚懷舒拉著黎青松的手就往樓上走。
“等等，那個…叔叔阿姨看見不好吧。”
“放心吧，他們不在家，跟我走啦。”
戚懷舒的爸媽因為工作一直生活在國外，一年才回來一次，平時都是自己一個人住，有時嬸嬸也會來照顧照顧，不過主要還是戚懷舒的生活比較自律，如果換18歲的黎青松一個人生活，估計不出一週，房子就沒法住了。
進入房間，撲鼻而來的就是和少女身上一樣的氣味，客廳非常乾淨，沙發上的抱枕也是整整齊齊，讓黎青松都有些不好意思進去。
“進……來吧。”表面鎮定自若的戚懷舒，此時的內心已經慌亂得不成樣。
“爸爸媽媽，我第一次帶男人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