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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
“拍下去了？”
陳言一陣懵逼，看著柳如是的表情一臉的不可置信。
“臥槽！”
“那你大師兄怎麼說？”
“……”
柳如是一愣。
隨後思索了一陣，臉色有些奇怪地說道。
“我大師兄說我師父是嫉妒他的資質和才華，這才給他的一巴掌，說他不服，有種讓他晉升到聖階一戰！”
“我師父指定不是他的對手！”
“……”
臥槽！
陳言頓時肅然起敬！
這位大師兄可是真的猛士啊，說的話也是真實無比。
只是……不知道這位大師兄後來的結果如何了。
“那……”
“你師父給你大師兄機會了嗎？”
“……”
“給啥啊給？”
柳如是滿不在意地說道。
“我師父一聽，頓時怒髮衝冠，一巴掌給我大師兄拍到了三流的境界！”
“讓他滾去重修！”
陳言：……
這師傅的脾氣這麼暴躁嗎，看來自己地孃家好像也不怎麼好啊？
“呃……”
“所以說，你師父其實還是有些嫉妒大師兄的資質的？”
陳言小聲問道。
“這誰知道？”
柳如是翻了個白眼！
“但我大師兄的資質的確很強，短短一年時間，又從三流地境界提升到了一流高手的巔峰！”
“……”
陳言一聽，心中更加篤定了這大師兄的資質卻是很高。
而且……
師父武長生也的確是個小心眼子！
不過總而言之，陳言這次在柳如是這裡總算是發現了南宋的一個巨大的隱秘，也就是南宋的武人江湖。
既然自己之前在訓練特種兵的時候訓練得到的體力都能帶回現實世界。
那如果在這個世界裡習武……
豈不是也能帶回現實世界？
陳言雙眼一亮。
“哎！”
伸手捏了捏柳如是的手，這又讓後者的臉頰一陣通紅。
“如是！”
“你好歹也是一流高手，你看看我！”
“你看看我有沒有練武的資質？”
“……你？”
柳如是一愣，隨即有些懷疑地看著陳言。
“你認真的？”
“認真的！”
陳言點了點頭。
“好吧！”
柳如是認真地打量了起來陳言，接著在陳言不解地等待中，柳如是直接一把捏住了陳言的胳膊。
雙指並起，一寸一寸地在陳言的胳膊上捏了起來。
小臂、關節、大臂、肩頸……
胸膛、肋骨、腹部、腰間、大胯、小腹、大腿、足後……
“啊！”
“臥槽！”
“妹妹，妹妹你輕一點！”
“斷了斷了！”
“不行！”
陳言看著柳如是朝著他小腹下五寸伸出的兩根如玉般的手指，額頭上頓時冒出瞭如雨般的冷汗。
“不可以！”
“那裡不可以！”
“呃啊！”
“我特麼……”
“……”
一炷香後，在陳言全身汗如漿湧像水淘了一遍的時候，柳如是終於在陳言的身上折騰完了，緩緩鬆開了在陳言身上碾壓地雙指，看著後者一臉認真地緩緩搖了搖頭。
“你……”
“不行！”
陳言：……
“什麼玩意不行，你說清楚，我到底哪裡不行？”
“資質不行！”
柳如是沒有反應過來陳言在開車。
認真地回答道。
“年紀太大了？”
陳言試探地問道。
“那倒不是……”
柳如是輕輕搖了搖頭。
“其實資質這個東西和年齡雖然有關係，但也不是絕對，有些人就算年紀大了他有修武的資質只要不是三十歲之後就都還有機會，比如我大師兄！”
“但像你這樣的修武資質很差，就算練上個三四年也入不了三流。”
“……”
陳言一怔。
隨後神色有些沮喪了起來。
“那我豈不是就沒希望了？”
“哎……”
陳言心中的幻想全部泡湯了，成為武林高手輕功飄逸、殺人見血封喉，這可以說是絕大多數孩子從小的夢想。
當然也是陳言的夢想。
沒想到自己最接近成功的一次，竟然是絕望！
陳言深深嘆了口氣。
看來真是無緣了。
“卓群……”
柳如是看著陳言臉上一片沮喪，伸手主動撫摸上了陳言的雙手，柔聲道。
“其實不能練武也沒什麼不好的！”
“人家都說窮文富武。”
“其實在這等亂世，應該要顛倒過來，是窮武富文才對！”
“只有實在沒了出路家的孩子才去習武，夏練三九冬練三伏，為的僅僅就是一天三頓的飽飯而已！”
“練成了想要憑一身本事救國的人那是少之又少。”
“卓群啊……”
柳如是看著陳言，語重心長地說道。
“人無完人！”
“你的智計心性皆是上上之選，就算不能習武那也能保家衛國，那些習武習成卻躲在山裡的軟蛋，他們哪裡比得上你的萬一？”
“術業有專攻！”
“做好你自己就行了！”
柳如是微微一笑。
“……”
“這些……”
“這些是你自己認為的？”
陳言一愣。
看著柳如是問道。
“倒也不全是，這些有一部分是我師父告訴我的！”
陳言一驚。
“你師父知道我？！”
“當然！”
柳如是理所當然地點了點頭。
“你以為我們龍虎山是什麼地方？”
“……”
說道這裡，柳如是的神情忽然變得驕傲了起來。
“我們龍虎山從建立以來三千多年了，千年以降，只有恰逢亂世的時候我們龍虎山的人才會出世！”
“而我們出世的目的就是幫助這個亂世中那個有希望拯救亂世的人！”
陳言一怔。
“你說的那個人是我？”
“……不一定！”
柳如是輕輕搖了搖頭。
“師父一開始算出來的人應該是辛棄疾，然後就在一年零四個月之前的一次卜卦中又出現了了變數。”
“卦象在你和辛棄疾之間遊移不定！”
陳言更懵逼了。
“所以你接近我就是要保護我？”
“那你為啥不保護辛棄疾？”
“……”
問道這裡，柳如是臉色一紅，微微地低下了頭。
“我喜歡有才華的，也喜歡浪漫一點的。”
“你那日做的詩我就很滿意！”
“嘶……”
陳言倒抽了一口涼氣。
“所以跟我睡一覺……那也是你們保護我的課題之一？”
“……不！”
“那晚是我喝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