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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珊珊被兒子這一尖叫,直接嚇得撲到姘頭懷裡。
快速整理好衣服後,就連脫在一旁的內褲都沒來得及穿上。
把旗袍整理好放下,趕緊拉住了要打人的兒子。
“小、小宇??你...你怎麼上來了?你不是......”
宋溫宇漲紅著臉,一把甩開母親的手:“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然後他滿臉猙獰指向,正淡定套著褲子的中年男人,質問道:“你告訴我,他是誰??”
劉珊珊也不知該怎麼回答。
哪裡曾想只是的一時情不自禁,想尋求點刺激感。
卻不曾想就被人撞見,而且還是她的兒子。
“他、他是.......”
中年男人紮好皮帶。
他一身正裝穿著,明顯也是來參加宴會的。
男人的外貌乍一看,跟人高馬大的宋溫宇不是很像。
因為宋溫宇遺傳了母親長相更多。
但仔細觀察,會發現宋溫宇的下半張臉,跟男人還頗為幾分相似。
“小宇啊你別激動。雖然咱們父子倆,第一次這樣認識是有點不大好看,但也改變不了,我是你親生父親的事實。”
這話猶如晴天霹靂,炸得宋溫宇直接懵了。
連連往後退了兩步。
但看到母親那種欲言又止地樣子,明顯男人說的話就是對的。
*
劉珊珊也沒想到許城,就這麼輕易把真相抖了出來。
今天畢竟是兒子二十歲生日,這種打擊對他來說,未免還是太突然了。
她心疼上前準備安慰,卻看到宋溫宇直接握緊拳頭就撲向了許誠。
“艹!我是宋興國的兒子,才不是你這個姦夫的!!”
身高185的宋溫宇,是校籃球隊的主力,毫不費力就將許誠一把撲到在地。
接著就是狠狠朝對方的臉頰,狠狠揍了兩拳下去。
“小宇~~住手!!”劉珊珊情急之下,只能抱著兒子的腰拉著。
宋溫宇胳膊一甩,就將她推倒在地。
“我說了,別拿你的髒手碰我!!”
自己心中那個賢惠良善的母親,沒想到在這特殊的日子裡,卻親手毀滅了這一切。
宋溫宇此時也接近崩潰。
被他揪住衣領,鉗制在身下的許誠,依舊還是副老神在在的模樣。
“你這兩拳,老子受得住,就當是我送你的生日成年禮了!”
許誠說完,拿手背抹去了嘴角的血跡。
“你——”宋溫宇的第三拳,在距離男人臉頰前兩寸,生生止住了。
想想剛才在樓下,沈之遠罵母親時,他極力維護的樣子。
可眼前這一切,就是個天大的笑話。
而他自己就是那個最可憐的小丑。
見事情已然敗露,劉珊珊也索性將利害關係告訴兒子。
“小宇,聽媽媽說,你待會下去可千萬別衝動!!這事要是被宋興國知道,咱們母子倆可就都沒命了,你明不明白!?”
以宋興國那個小心眼的性格,如果知道自己白白給別人養了二十年兒子。
他絕對不會手下留情。
甚至殺了她們母子都有可能。
*
宋溫宇哪裡不清楚父親的脾性。
他痛苦萬分,眼淚在眼眶裡打轉。
很是狼狽地從許誠身上下來,靠坐在臥室床邊。
劉珊珊將許誠扶起,檢查著他的傷口。二人的樣子,看上去還真的宛如一對夫妻。
宋溫宇冷眼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
對劉珊珊苦澀開口:“沈之遠來了,我爸讓你下去。”
說完,他眼神複雜又忘了眼許誠,這才又甩上了臥室的門離開了。
許誠聽到沈之遠竟然來了,心中一喜。
趕緊跟劉珊珊整理好衣服,就裝作什麼事也沒發生般,也下樓找人去了。
庭院處。
宋興國打發完宋溫宇上去後,指著沈之遠身邊的漂亮女孩。
假裝關心問道:“之遠,這位姑娘是哪家千金啊?這好像是第一次見你,帶女伴出席正式場合呢。”
沈之遠眼神毫無溫度,瞥了眼宋興國,冷聲開口:“無需惺惺作態。你只要知道,她是我的人就行。”
宋興國皮笑肉不笑地點點頭。
“你啊你啊,還是這麼不近人情。再怎麼說,我也是你的親生父親吧?你可千萬別學你那個,死去的神經病母親太過偏執,不然我真是怕你遺傳了她不正常的基因啊。”
這種話其實早就對沈之遠,產生不了任何影響。
他小時候那些暗無天日的日子裡,比這個惡毒百倍的話不知聽過多少。
但一直在他身邊沒有說話的許星言。
卻根據從他們進入宋宅開始,這幫人跟沈之遠的對話就能猜出。
他們當年究竟是如何對過分待沈之遠的。
*
白玉精緻的小臉,轉首仰望著身邊的男人。
看到他那副不在乎地風輕雲淡,其實應該是早就麻木了吧?
許星言看到有個侍應生正端著一盤酒水,招呼著周圍的來賓。
還未等沈之遠開口回擊,就將一直挽著他的胳膊抽了回來。
“遠叔叔,您等我一下。”
沈之遠轉眸,有些不解:“怎麼?”
“待會您就知道了。”
說完這話,許星言對他嫣然一笑。
然後就拎著裙襬走向侍應生,從他的托盤裡,端起杯已倒六分滿的香檳酒。
就在眾人不理解她的舉動時,許星言又款款走回沈之遠身邊,與他並肩站好。
她看了眼手裡的酒,又笑眼盈盈望向對面的男人。
“宋先生,您真是我遠叔叔的親生父親嗎?”
宋興國見她拿酒,以為是準備向自己敬酒,就笑著點點頭:“不錯,我是之遠父親。”
接著,許星言朝他揚了下手裡的杯子。
“哦~~那我知道啦。既然是長輩的長輩,宋爺爺,我敬您一杯。”
雖然宋興國這個年紀,被這麼大的孩子,叫聲爺爺好像也說不大過去。
但聽到許星言喊沈之遠為叔叔,這層關係貌似也能成立。
他只能壓著內心的不舒服,假裝大方道:“姑娘真是客氣,請。”
說完就仰頭喝了口手裡的酒,可喝完才發現許星言並沒有喝。
正當疑惑準備開口詢問時,只見許星言將自己手裡的香檳酒,直接朝他的臉全部潑來。
這個舉動不僅驚呆了宋興國和一旁眾人。
就連她身邊的沈之遠,也是濃眉一挑,很是饒有興趣看好戲的樣子。
這好像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嚐到了,被人赤裸裸地保護是種什麼滋味。
許星言潑完後,看著宋興國氣急敗壞地樣子。
嬌小纖瘦的身軀,在上挑眼線的作用下,竟透著種護犢的架勢,頓時氣場兩米八。
“宋大爺,我敬您的酒,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