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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裡還握著沒有掛的電話。
許星言就被只大手護著後腦,另一隻手給摟著軟腰。
整個前胸緊緊貼合著不菲的黑色西裝,迎合著自家男人突然而至的熱情。
許久之後。
沈之遠喘著粗氣,將額頭抵著她的。薄唇又忍不住親了下那微腫的唇峰。
他帶著些笑意,低低說道:“現在好像不怎麼緊張了。”
“......”
雖然現在光線不明,但許星言還是從那雙黑眸裡,瞧出了一絲得逞之味。
自己就不應該信這個狗男人的話!
他這輩子,可能連緊張兩個字怎麼寫的都不知道吧?
想到這。
感覺自己又被誆到,氣得她只能攥著小粉拳,就往男人胸口捶去。
“你、你怎麼那麼無聊呀~~我剛還真的以為你很緊張呢!”
看她鼓著氣嘟嘟的樣子,惹得男人忍不住俯首下去,又是纏綿了會。
“可能也是因為我老婆,有安人心神的能力?”沈之遠抱著她,唇角勾笑輕輕安撫。
“我再信你就是大傻子!還有,你準備好了嗎?這離開始也沒幾分鐘了,外面那麼多人在等著呢。”
沈之遠胳膊緊緊圈著懷裡的小妻子,“再一分鐘,再讓我抱一分鐘好不好?”
許星言心軟,“早上不是在家裡才抱過嘛~”
“不一樣。”
男人說完,大手還不老實的掀開她那白色背心,接著附身含下……
二人與隔壁幾百人僅一牆之隔在偷偷肆意親密,到了開講前一分鐘才鬆開。
等許星言著急忙慌紅著臉,捂著嘴和胸口回到座位才坐下。
下一秒就聽到全場掌聲雷動,歡迎從貴賓區邁著沉穩步伐走來的高大身影。
霎時間。
從全場震耳欲聾的尖叫聲中。
許星言才後知後覺發現,臺上那個從容不迫的俊逸男人,真的是上一秒還抱著她還在撒嬌的自家老公。
她也不由得心跳加速,泛著星星眼。
偷偷在心裡感慨道:認真做事的男人,果然是最帥的。
*
演講定得時間是一個小時。
但因為底下的學生太過熱情,還有沈之遠將一些複雜無聊的經濟金融問題,講得深入淺出。
讓大家的積極性空前高漲,硬是比計劃又多加了半小時。
最後的提問環節也來到結尾處。
話筒被傳到,之前跟許星言起爭執的紅裙子女生手上。
只見她面帶羞澀,手還有些發抖拿著話筒。
對著臺上矜貴的男人輕聲問道:“那個沈先生...我,我想問的是,之前有關您結婚的傳聞是不是真的呀?大家...似乎都挺好奇的。”
許星言對她這個提問,心裡忍不住泛起股不舒服。
沈之遠結不結婚關你什麼事呀?
再說,他也不會在這......
只是才想到半道,臺上的男人很快就給了答覆:“嗯,我已經結婚了。”
這個重磅訊息,立馬將小禮堂的屋頂差點掀開。
激動得舒雯雯在旁邊直拍許星言的胳膊:“看吧看吧!我就知道!哈哈~~言言,你家老公真的太會了!!”
更讓大家沒想到的是。
沈之遠在說完,竟徑直地往臺下走去。
正當人們以為他是去找那個提問的紅裙子女生時。
沒想到男人腳步,停住在了第二排座位邊。
對著一個穿著粉色上衣的長髮女生,微微傾身問道。
“花要不先給我,省得你拿著怪累的。等下結束後你先去車上,我去辦點事咱們再走。”
沈之遠說完,還將手裡的車鑰匙塞到對方手裡。
而許星言只能頭皮隱隱炸裂,有些僵硬地將手裡的花,慢慢遞給他。
*
小禮堂此刻鴉雀無聲。
大家對眼前這幕似乎都還沒反應過來。
沈之遠揉了下妻子的頭頂。
才調轉鞋尖又走回到了主席臺,接著朝大家揚了下手裡的花。
淡淡笑著解釋:“我太太有些害羞,所以這花我就主動去拿了。”
這句堪比官宣的重磅炸彈,頓時讓小禮堂重新炸開了鍋。
大家紛紛站起來伸著腦袋,都想看看拿下這位大佬人物的女生,到底是誰。
而許星言周圍緊鄰著的人,也不斷交頭接耳放肆打量著她。
特別是紅衣女生。
她塗著厚厚粉底的白臉,也是不停青一陣紫一陣難看得要死。
只有舒雯雯不斷舉著相機在齜牙拍照。
一邊拍一邊還說:“這下你信了吧?你對你家老公的佔有慾,真是一無所知啊!哈哈哈~~”
演講終於結束。
還有些懵地許星言跟兩位室友分別後。
在幾百號人泛著好奇、嫉妒、又探究地眼神目送下,這才回到自家的豪車內。
她一個人坐在副駕駛,把剛才的場景又在腦子裡完整過了遍。
這才徹底反應過來!
啊!!
這個狗男人!
他、他肯定是因為自己沒有要他財產,才搞這麼一出的!!
原來就在幾天前。
沈之遠把她帶到集團,特地把公司的法務律師也叫了過去。
然後律師就遞給她幾份厚厚的牛皮紙袋。
說那裡面都是他們沈總這些年掙的家產。
所有的都在那了。
讓她在領證前簽好字,這樣幾天後正式領證,這些都算是她的婚前財產。
*
許星言看到那些鉅額財產,就覺得沈之遠的腦回路,已經奇葩到了讓人匪夷所思的地步。
不但直接當場拒絕不說。
還說如果他非得要送自己這些,那後面領證就可以不用去了。
反正現在也還沒正式公開二人關係。
這話,讓男人的眼神一下就沉了幾分。
其實許星言明白。
沈之遠這麼做,無非是想表達他對自己的愛。
所以經過一番努力抗爭,她也只在裡面挑了棟他名下某處房產簽了字。
剩下的都統統退了回去。
拗不過她的沈之遠,也沒急著再逼她接受。
只是到最後。
露著種讓人捉摸不透笑,說了句:“老婆,這輩子你逃是逃不掉的。你是,也只能是我沈之遠的太太。”
許星言想到這。
駕駛室的車門被忽地拉開。
原來沈之遠趁著演講結束的空隙,跟校領導們招呼完。
手下們便將某隻讓人討厭的‘蒼蠅’給帶到自己面前。
不但‘親力親為’教育了下,也告訴對方他沈之遠的人,可不是能隨便惦記的。
否則輕則沒命,重則一家人都得跟著遭殃。
早已被打成豬頭的某位學長,只能驚恐地趕緊點頭答應,保證再也不會有任何非分之想。
坐進車內。
沈之遠抬起腕錶看了下,“現在去民政局正好。”
看到許星言安全帶沒系。
就起身將她那邊的帶子拉過來繫好,又親了親對方唇瓣。
這會。
他也終於察覺到了異常,問:“怎麼了?”
*
許星言眯著眼。
無奈看著自家丈夫:“你...今天是不是故意來做演講的?”
沈之遠點火,鬆開手剎。
車子緩緩啟動。
他單手轉了把方向盤點頭,一臉淡定:“嗯,是故意的。”
許星言被這份坦誠搞得沒了脾氣。
只能哭笑不得地推了下男人的胳膊:“你啊...怎麼能這麼幼稚娭!?”
他就這麼怕自己不會去領證嗎?
非得趕緊在她腦門上,戳個‘沈太太’專屬印章?
好讓大家走到哪,都知道自己是他的人?
路上等紅燈的間隙。
沈之遠撐著方向盤,右抓起她的手送到唇邊吻了吻。
“這輩子我所有的幼稚,都給了我們星星。”
這話說完,二人也忍不住相視一笑。
無需言語地幸福味道,在車內逐漸蔓延開來。
很快。
車子駛入民政局停車場內。
許星言也在車上,換了件白色襯衫。
二人來到大廳取號,很快就到了他們。
根據工作人員的引導和指示,填表、簽字和拍照不到十幾分鍾就順利完成。
許星言低頭看著紅本上的照片,不由得會心一笑。
抬手望著眼前的男人,慢慢朝他伸手:“以後的日子請多多指教啦,沈先生。”
這幕讓沈之遠想起多年前,二人初識的那天。
也同樣微勾薄唇,抬手回握,“那餘生和來世也請多多指教,沈太太。”
*
回到車上後。
沈之遠一下抽走了許星言的那份紅本。
“??你幹嘛拿我的呀?”
將兩本直接揣進兜裡,他面無表情解釋:“統一放在我這保管,反正以後也用不到。”
“......”
“現在我們趕緊回家。”
“又怎麼啦?”
“洞房花燭,今晚你老公我,會好好表現的。”
“......”
許星言第一次懷疑,她嫁得這男人,真的比自己大十一歲?
到家後。
在他們的臥室裡、浴室甚至還有衣帽間內。
沈之遠帶著自己的小妻子,解鎖了這些日子又學習到的新姿勢。
而這場‘洞房花燭’的後半夜。
則是渾身泛酸的小女人。
隨著唇齒被不斷侵佔,身前被一遍遍肆虐。
只能是嬌軟哭喊著無數遍遠哥哥或是老公。
而埋頭耕耘的男人,也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
只是更加貪婪,也一次比一次更猛烈。
他要讓他的星星。
從身體到內心。
從情慾到靈魂。
從個人身份到社會關係。
必須、全部、完完全全烙上他的印記,浸染上他的氣息。
永遠、永世地被標記上[沈之遠的專屬]記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