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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吃完了早飯,洗了碗“京茹今天帶你去逛一逛北京城,和熟悉熟悉路唄!明天你就要去上班了”
“白大哥,我真能去上班當工人嗎?”
“王姨說的還能有假啊!你進去好好表現,說不定還能轉正呢”
“真的啊!那我一定好好學,只是我連小學都沒上過啊!會不會學不會啊”(就算是90年代沒上過學的女性都很多,後面全是掃盲班畢業的)
“沒事,你進的是火柴廠和手套廠之類的,練一下就行了,真學不會那就不做了,在家照顧我就可以了”
“白大哥,你真好,我一定會好好學的”
白小時推著那輛擦的閃閃發光的腳踏車出了門,外面秦京茹坐在後座,白小時帶著她去了街道辦,去了要工作的地方,街道辦的廠大多都在一起的。
“白大哥,這樣我記不住啊!感覺一下就過去了”
“我還真能讓你走路上班啊?早上我送你去上班,中午我接你回家吃飯,軋鋼廠的伙食要好的多,上班下班我都接你,過幾天熟悉了”
說完已經來到了全聚德準備吃烤鴨,鎖了腳踏車,進了門,秦京茹藏在白小時背後。
“京茹不要怕,我有錢,是來吃飯的”
兩人吃完就走了,接下來白小時準備去百貨大樓,開玩笑,有錢不消費一下,等別人帶你老婆去消費啊。
不過秦京茹應該不會,畢竟原劇中,許大茂都破產了,還是秦京茹養著他。
想到這,白小時就準備今天一定得多買點,逛了幾圈,靠著自己家攢的布票,和結婚的16尺布票。
買了一件的確涼襯衫,一條軍綠色褲子,給秦京茹買了一條的確良花裙子。(查了資料雖然是197幾年才量產的,但前面60年代,天津上海,北京已經有了,只不過貴和難買)
“白大哥,那麼多布票就買這幾件啊,靠那些布票都可以做十套衣服了”
“這幾件經穿啊,再者說好看啊,我們結婚我還沒送過你東西呢,肯定要送你貴一點的啊”
秦京茹一聽也不說話,只是緊緊的抱住白小時,白小時感受著這衣服也封印不住的內在美,也沒說話。
兩人回了四合院,開了院門進去,白小時剛在椅子上坐下,秦京茹又開始忙早上未做完的事了。
白小時還想幫忙的,被秦京茹直接給推了回去。
白小時想到這鉗工手冊看完了,該去借中級手冊去了。
“京茹啊,我去圖片館借本書啊,我這本書看完了”
“嗯,白大哥你去吧!我這忙完了就做飯等你”
白小時過去親了一口秦京茹就走了,獨留秦京茹在那裡臉紅紅的,畢竟這個時代還是很保守的。
一上了車,發現還是老同學陶軍豔,“大美女,今天還是你值班啊?”
“這一路公交車都是我,休息才會有人來換班?咋的今天你不上班”陶軍豔邊售票,邊說話。
“我結婚了,今天是最後一天婚假,咯,給你喜糖吃”
陶軍豔一聽這個訊息神情恍惚,整個人差點沒站穩,白小時連忙扶著“咋了?沒站穩啊!”因為前面抖了一下白小時也沒注意。
“對啊,你結婚這麼大的事都不給我說啊,還拿不拿我當兄弟啊”說完給了白小時一拳。
白小時裝作吃痛的揉了揉“沒啊,我這不是沒你家地址嗎?”
陶軍豔白了白小時一眼“娶了個啥好媳婦啊,有機會領來讓兄弟看看”
“那肯定啊,有機會碰到,必須讓你看看”
這一路上陶軍豔有點沉默,白小時也就沒多說話,很快圖書館到了。
“我先走一步了啊”說完就下了車。
陶軍豔看著白小時離去的背影,直直的盯著好一會兒,直到看不見了才收回目光。
白小時進了圖書館還了書,便直奔放鉗工書的地方,拿了一本鉗工中級便準備去登記。
白小時走著間感覺胸口一疼,低下頭一看扎著兩條麻花辮的一個姑娘,仔細一看有點眼熟,這不是劇中的冉秋葉嗎?
不知道是得罪化妝師還是幹嘛就這一副裝扮誰來也頂不住,扮醜妝。
還沒等白小時說話“同志抱歉啊,我走路沒注意撞到你了”
“沒事,下次小心點就可以了,相撞就是有緣,我叫白小時很高興認識你”
這年代的女生還沒有那麼開放,只是冉秋葉不小心撞了人,也不好不回應。
“我叫冉秋葉,也很高興認識你”
“那我先走了”白小時說完去登記了一下書就直接走了。
看著書等了半個多小時快一個小時,公交車才來,上了車買了票又自然而然都坐在售票員的座位旁邊。
“你借了啥書,上次來也是看你借書”
“就鉗工方面的書,我也得努力學習啊”
“還是你們工廠好,學習技能考級就能漲工資,不像我們就是死工資”陶軍豔羨慕道
“都差不多的,鉗工也不是那麼好學啊,還累啊!”
“你說這話,我就不累嗎?有時候還有逃票的,抓住了還和你吵,下班還有可能被人報復,只要不太過分我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剛說完不久下一站的人上來了,陶軍豔說買票先買票有月票的拿出來,可是後面有幾個人都沒把她當回事。
那幾個都是在街上溜達的,簡稱小混混,原本陶軍豔也不想管的,可是今天四五個人,要是不管以後就不行了。
“你們的票呢?不買票就行去,要不然我就報警,你們跑的了和尚跑的了廟嗎?”
那五個人不但不慌,還說道“朱一哥這小妞挺辣啊”
白小時看情況不對勁早就跟了上去,那些小混混口中的朱一,白小時都沒聽過,估計就個死全家的小混混。
下一刻,那朱一還準備用手去摸陶軍豔的臉,白小時直接一腳,沒想到力氣搞大了,這段時間白小時練拳練到有起色了,全力一腳。
只聽咚的一聲,那朱一便躺地上不動了,旁邊的幾個的幾個小混混看著情況不敢出手。
就是幾個街溜子,哪來那麼大的膽子呢?又不是在街面上混出名頭那種,大哥倒了他們自然也不會上了。
這邊陶軍豔一看這情況,先是讓司機開去最近的警察局,車上的人也沒說反對,畢竟這年頭見義勇為大家都表揚的。
到了警察局,說了情況,給這個小混混老大朱一,定了個流氓罪,和經常逃票罪,和以前犯過的搶劫罪和打架鬥毆罪,數罪併罰,直接給了一顆花生米。
為什麼定罪這麼快,開玩笑,局長就是白小時父母的戰友,而且還是陶軍豔的叔叔也算佔了親戚,那時候罪輕罪重都由局裡判定。
這也是陶軍豔的叔叔怕那人再出來報復他們,再加上流氓罪和以前那小子在街面上犯過的事那些搶劫和打架本來就可以重判,只是定的罪重一點直接吃花生米,輕一點就關個幾年。
還不是83年,83年直接吃花生米,後面那朱一的父母來了是一所中學的老師,那朱一在中學裡整天靠著父母的關係。
在學校裡打架鬧事,直接被開除了,朱一的父母跪下求白小時和陶軍豔,但倆人都沒讓步,開玩笑放出來萬一報復自己咋辦。
自作孽,不可活,總有人說,坐了牢就算國家原諒他了?那對受害者公平嗎?自己當初做那事的時候就知道後果。
而不是出來後說什麼國家都原諒我了,你們還想怎麼樣之類的。受害者反而被別人道德綁架也是絕了,刀不捅自己身上不痛對吧!
總有人說社會上對他們坐過牢的人有意見,那要是對你們都沒意見,坐過牢和沒坐過牢都一樣的話,社會早亂了。(看了幾篇新聞,有感而發,不喜歡可以跳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