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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雜著蔚藍的幽黑色冰霧擴散,爆炸產生的氣浪,使其瞬間彌散在周圍的整片空間裡,
揮手將面前的冰霧破開,阿貝少凝望著不遠處的達達利亞負手而立,
魔槍包裹著一層幽黑色的冰霜,斜插在二人之間一片狼藉的地面之上,
地表之上滿是深刻的刃痕,以及無數被爆炸掀起的崎嶇地塊和岩石。
二者就這麼沉默著對視了片刻,阿貝少突然鬆了一口氣,就像是從緊繃的對峙狀態下退了出來一樣,
抬手輕輕的拿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一副了無奈的表情,嘆了口氣後輕聲開口說道:
“好了好了,算我輸了就是了。”
“喂,你這傢伙什麼意思啊?”
雖然看不見那面甲之下,達達利亞的表情,但光從他的語氣之中,阿貝少都能感覺到他的不滿,
看著達達利亞抬起右手,指著自己握緊拳頭的樣子,阿貝少卻是輕輕聳了聳肩膀,隨後一臉無語的開口道:
“再打下去的話,我們倆都要收不住手了,所以你就當我認輸了好了,”
“況且,我都陪你打到現在了,你這傢伙也總該盡興了吧。”
“切……”
有些不爽的低聲自語中,感受著虛弱了幾分的身體,達達利亞前伸的右手對著插在不遠處的魔槍張開,
隨著其輕輕的嗡鳴和震動中,魔槍猛地震碎冰霜向上懸浮飛起,隨後旋轉著飛回了他的手中,
緊緊的握住了飛回的魔槍,順從著達達利亞的意志,他身上的藍紫色鎧甲正飛速的消失,收束於一處。
片刻過後,身穿一身略顯破損的執行官服裝的達達利亞,便再次出現在了阿貝少的面前,
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服,達達利亞抬起眼眸看向了不遠處阿貝少,語氣之中帶著不滿之意開口道,
“這次就放過你了,下次有機會的話咱們兩個可要再來打一場!”
你在想桃子吃。
聽著達達利亞的話,阿貝少輕輕的挑了挑眉,不過雖然心裡這麼想著,可他的嘴上卻並沒有多說什麼,
只是按了按手上的面具,他隨後身體上的白袍,也同達達利亞身上的鎧甲一樣,收束消失在了一處。
隨後,達達利亞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一身,破損略顯嚴重的執行官制服,再看了看面前阿貝少身上那套,
明顯換過了的完好往生堂制服,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這傢伙的【魔王武裝】怎麼看著花裡胡哨的……
原本就有些不滿的心情,看著阿貝少莫名有些欠的樣子,就變得更加不爽了,但一想到還有更重要的事情,
達達利亞便強忍住了,衝上去再給他來一拳的衝動,沉聲開口說道:
“〈賢者〉,女皇陛下讓我提醒你一下,你要準備出發前往稻妻了。”
“你要明白,即使有著女皇大人的意思,你可若是遲遲未能完成任務,”
“你在愚人眾裡面的地位,依舊會變得無比尷尬……這是我給你的忠告。”
有些意外的看了達達利亞一眼,阿貝少輕輕的笑了笑,揮手將一個東西甩給了他,
伸手一接,直到拿到眼前之後,他才看清楚到底是什麼,於是抬頭看向望著自己的阿貝少。
“知道了,聽說你要回去,這東西你就先帶給女皇吧,”
“至於雷神的神之心……我會盡快出發前往稻妻的。”
上下拋了拋手中那枚,如同棋子一般的巖神神之心,達達利亞同樣笑了出來,隨後回應道:
“既然這樣,那我就把這東西順便帶回至冬國交給女皇陛下好了,”
“你這傢伙……如果可以的話,我申請會去稻妻的任務,要是有什麼事情我會幫你的。”
聞言,阿貝少並沒有說話,只是輕輕笑了笑之後,便轉身準備離去,
一邊向著璃月港的方向走去,他一邊想著過段時間,自己可能要向堂主請個長假了。
可還未走出幾步,阿貝少就被達達利亞突然叫住了,他還未回過頭去,就聽見了達達利亞的話傳來:
“對了,你最好先回一趟蒙德,我前幾天查了一下,〈女士〉還去過一趟龍脊雪山,”
“——在你出事之後。”
扭頭的動作戛然而止,在達達利亞的注視下,阿貝少的身體驟然僵硬了一瞬間,
他終於明白為何,先前自己會心底感覺到那種不詳的預感了,
隨後,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向後比了一個“謝了”的手勢,身影就逐漸消失在達達利亞的視野之中。
看來……請假的時間要提前了……
……
蒙德,龍脊雪山深處。
艱難的支起了自己的身體,熒感覺自己的身體都要散架了,
搖了搖昏沉的腦袋,突然想起來來什麼的她,抬眼看向了四周的環境,
漆黑崎嶇的巖壁,深邃幽靜的通道,寒冷乾燥的地面以及……
倒在她身邊的眾人!
派蒙,阿貝多,倪華小姐……
她搖搖晃晃的站起,昏迷前最後的一幕從她的腦海裡浮現而出,
在眾人徑直的墜落之中,是阿貝多最後展開了【誕生式•大地之潮】保護了眾人,
藉著巖元素的庇護,以及爆炸帶來的反衝力,他們才不至於直接摔了個粉身碎骨。
強撐著走到每個人的身邊,粗略的檢查了一下他們,發現都沒有什麼明顯的傷勢後,熒這才鬆了一口氣,
還好幾人都沒有什麼事情,要不然引發了這些的自己,很可能會愧疚一輩子……
鬆了一口氣的熒,這才有時間能夠仔細的觀察起周圍的環境,
她先是抬頭望了望上面,不過當她發現連頂都看不到的時候,她就明白想要直接爬上去估計是不太可能了。
於是,她便觀察起了四周的環境,玄巖色的光暈自她的手中擴散開來,照亮了周圍的一片,
在光芒的照耀下,坐在地上的熒竟然意外的發現這周圍的巖壁上,竟然有不少人工開鑿的痕跡,
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她立馬就就意識到了一個可能性,一個讓她很震驚的可能性,
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熒發現自己的心底竟有些害怕,害怕直面那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