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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姜玉詫異看過去,她並不認為自己和楚連笙能達成共識。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她們也是情敵。
沈老爺子倒不會想這些,有人要替他分擔,他高興還來不及。
滿臉的怒氣轉瞬變為笑意:“這樣也好,笙笙你是我中意的沈家主母,阿廷那邊的確需要像你這樣能撐得住事的人。”
接著他又看向姜玉,問道:“姜小姐,你覺得呢?”
姜玉乾笑兩聲,點頭附和:“楚小姐確實更合適,這麼優秀的人才能配得上沈家主。”
“好好好,你們約著出去玩吧,我也該休息了。”
“爺爺,那我改天再來和您下棋。”楚連笙笑道。
“好好好。”
大門關上,沈老爺子面色瞬間陰下來,握著柺杖上的龍頭一言不發。
讓楚連笙想辦法解決,也只能起到轉移沈廷之視線的作用。
老爺子叫來管家,不知又耳語了些什麼。
……
剛才的場面無人在意姜玉,她被楚連笙帶著離開老宅,出去時才發現她來這一遭,什麼也沒得到!
在車子遠離老宅後,她敲敲車窗語氣不耐:“我要下車。”
司機並未理會,目不斜視的朝前開著。
楚連笙笑了一聲,偏頭看向姜玉,眼神如同蛇信子在她身上舔舐一般,直叫人起雞皮疙瘩。
“你臉怎麼白了?怕我?”她饒有興致地盯著姜玉,尖銳的長甲伸向她的臉。
姜玉往後躲避,警惕開口:“你要做什麼,我要下車。”
這樣的楚連笙和在老宅完全不同,姜玉心底發毛,直覺對面的人不是什麼好相與的。
“把你知道的姜早的事全部告訴我,我不要資料上能查到的。”楚連笙直言不諱。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她發給姜早的資訊,和酒店一事沒有激起水花,讓她心有不甘。
姜早這個沒出息的東西,有照片為證竟然也能如此相信沈廷之。
“我不瞭解她”,姜玉坐正身子,莫名有了底氣:“她的資訊資料上都有,不會有多餘的。”
“是嗎?”
楚連笙才不會相信,她翻翻手機,調出一個影片遞給姜玉:“林飛給我的,他用你們的影片和我換了兩百萬。”
影片開啟,傳出來一陣難以啟齒的聲音,司機手裡的方向盤歪了一瞬,從後視鏡向後瞥了一眼。
姜玉的臉慘白一片,連忙將影片關掉。
什麼時候錄的影片,她完全不知道,兩百萬絕對不止這一個。
她猛然激動起來,拽著楚連笙的胳膊,指甲幾乎掐進她的肉裡。
通紅著眼睛嗓音尖銳:“還有多少!他給了你多少!不,除了你他還給了誰!”
胳膊上的刺痛讓楚連笙眉間蘊出戾氣,她拉開姜玉的手腕,掃了眼胳膊上的指痕。
緩慢開口:“10個g的影片,外加50張照片,你覺得有多少?”
她也是偶然遇見落魄的林飛在圈內賣影片,那時候林家還沒離開s市。
兩百萬對她來說九牛一毛,想著買下來以備不時之需,沒想到真派上了用場。
姜玉神色恍惚,她真的不知道,她一直以為是自己在拿捏林飛,把他從姜早的身邊搶了過來,原來她才是小丑。
楚連笙欣賞著姜玉的痛苦,在她快崩潰時出聲:“我買斷了,沒有流傳出去,但如果你還藏著掖著,我不保證這些明天會不會傳遍全網。”
“不、不要!”姜玉搖著頭哀求。
她慌忙拿出手機,點開一張照片:“這個、這個是姜早去沈家之前的照片,她在外面有男人!”
楚連笙打量著照片上熟睡的人,圖上人微敞的衣領裡面散佈著曖昧的紅痕。
她嗤笑一聲,諷刺地看了眼姜玉:“你們姐妹倆還真是相似,都喜歡幹這種事。”
“照片我收下了,你的照片我會銷燬,影片的話,看你表現。”
……
夜幕降臨。
沈廷之在書房裡處理堆積的檔案,房門“篤篤”兩聲,接著門口冒出來一顆腦袋。
“老公,你什麼時候忙完呀。”
“馬上”,沈廷之停下動作,朝著人展開胳膊:“過來。”
姜早心滿意足,笑眯眯衝進沈廷之懷裡,“啵啵”幾下親得那叫一個脆生。
“你快工作,忙完了還要履行賭約呢!”
沈廷之垂頭勾住近在咫尺的綿軟,嘬吻兩下放開:“十分鐘就結束。”
他動作加快,一目十行也影響不了工作的質量。
不到十分鐘,就收完了尾。
沈廷之抱著姜早起身,嗓音柔和:“賭約開始,從現在起我都聽你的。”
“我要看電影!”
“好。”
影音室裡少有人來,姜早一個人在家時不願意待在黑暗的屋子裡,沈廷之又太忙,等他結束工作,姜早都睡著了。
超大的幕布放下,佔據了一整面牆,姜早窩在柔軟的沙發裡,指使沈廷之。
“我要喝飲料吃水果!還想吃雪糕!”
全是冰傢伙,平時沈廷之都會控制她攝入的份量,今天是打算放飛自我了。
沈廷之瞅著她“得志”的模樣失笑,眼神十分縱容。
調好電影后按著姜早狠狠親了一頓,然後起身離開影音室。
只剩恍惚的姜早癱軟在沙發角落呢喃:“好、好帥……”
電影很精彩,姜早看的目不轉睛,嘴邊時不時有水果遞過來,她只管張口,一眼也不看。
室內光線突然昏暗下來,電影結束了,正在輪播片尾。
姜早輕喘一下,推搡著頸間從頭到尾都在騷擾她的腦袋。
“別親啦,好癢。”
“演完了嗎?”沈廷之抬起頭,下巴搭在姜早肩頭,滾燙的熱氣燻得她耳朵發紅。
“演完啦。”姜早聲音軟又綿,蹭蹭耳邊的臉。
沈廷之摟緊她的腰,隨意又播放一部電影,讓光線明滅起來。
他手指摩挲著身前的人,低醇的聲線親暱:“寶寶接下來想做什麼?”
“唔!”姜早瞪大雙眼,雙腿收緊一瞬,又被扒拉開。
她氣息逐漸不穩,睡裙的肩帶順著滑落下來。
電影似乎是一部愛情片,開頭就極盡曖昧,親吻聲從音效極佳的裝置裡傳出來。
姜早軟倒在沈廷之懷裡,迷濛著視線輕聲:“我想在這裡。”
“都聽你的。”
說都聽就是全聽,沈廷之貫徹的很好。
姜早卻快被逼瘋了,她摳著沈廷之的肩頭,委屈地快哭了:“你別欺負我。”
“怎麼欺負你了?”沈廷之一臉正經,只有暴起的青筋,能體現出他忍得很難受。
他緩慢俯了一下身子,在姜早微張的唇上貼了一下。
又道:“我全都是聽寶寶的指示,讓快就快,讓慢就慢,沒有違反賭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