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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誒,別愁眉苦臉的啊,聽話笑一個。”
蹲在依依身前,蘇晨宛如一個變態一樣,一臉的壞笑。
就連坐在警車上的鄭國棟,都幾番有想把這變態給捉起來衝動!
看著一臉壞笑的蘇晨,依依一臉不爽的笑了笑。
“嘿嘿嘿~”
而見依依居然如此配合,蘇晨也是起身將依依拎了起來,隨後像拎小雞一樣,拎著依依來到警車裡。
“好了鄭局長,不出意外的話就是這小傢伙。”
一旁。
看著蘇晨直接拎著小女孩回到警車裡,鄭國棟差點沒當場棄車而逃。
“蘇大師,你這……”
看了看蘇晨,又看了看老老實實坐在蘇晨旁邊,穿著一身紅色衣裙的小女孩,鄭國棟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敢開口。
似乎看出鄭國棟的窘迫,蘇晨拍了拍原本就一臉不爽的依依的小腦瓜,笑著道:“鄭局長儘管問,這個小傢伙現在被我收了,不會傷人的。”
依依: (▼ヘ▼#)
雖然打不過蘇晨,但是對於這些個凡夫俗子,那還不是動動手指的事?
見依依這個小傢伙,即使被收了也依舊“調皮”想要搞事,蘇晨頓時伸手在依依頭頂敲了敲。
看了看蘇晨又看了看紅衣小女孩,鄭國棟從副駕駛拿出一張照片,解釋道:“這是我們之前追蹤的嫌犯,但是由於……”
看了看蘇晨身旁的依依,鄭國棟只好向蘇晨投來求助的目光。
沒辦法,說到底他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人類,這種事情已經超出他的認知裡。
雖然知道這個世界有鬼,但是像蘇晨這樣,能夠降鬼收服鬼物的人,他確實頭一回見到。
蘇晨看著鄭國棟手中的照片,隨後敲了敲依依的腦袋:“問你呢,照片裡這個人是不是你殺的。”
在蘇晨的壓制下,依依捂著小腦瓜,一臉不情願的解釋道:“沒錯,因為我在他身上,嗅到了不下10條冤魂的氣息。”
“對了,同時他身上還有另一個鬼物的氣息,所以即使我不殺他,他也活不了多久。”
依依兩隻纖細的手臂撐在座椅上,晃著自己白皙的小腳丫。
蘇晨一聽隨後把臉湊到依依面前,嘴角漸漸上揚。
依依:“……”
一時間,一種不祥的預感,頓時充滿了依依幼小的心靈。
在蘇晨的脅迫下,依依不得不提取出靈魂內一部分記憶,身為一隻邪惡的詭異,她居然淪落為正義的夥伴,帶著兩個人類去辦案。
奇恥大辱!
假如實力能夠超過這個叫蘇晨的人類,她絕對讓對方知道,什麼叫做紅衣厲鬼!
在依依的協助下,鄭國棟也迅速調查了幾個地方,隨後立馬鎖定了幾個關鍵人員。
警局內。
蘇晨拿著路邊買的棒棒糖,逗著滿臉怨氣的依依,而鄭國棟也是根據先前收集到的資訊,迅速派人開展下一步調查。
雖然一開始最終的罪犯,被這個叫依依的詭異殺死了,但在這個滿是詭異的世界,這種事太常見了。
“蘇大師,這可多虧了您,不然這案子短時間還真不一定有進展。”
此時,正在逗依依玩的蘇晨,聽著鄭國棟的話,也是搖了搖手道:“這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這只不過是拿錢辦事罷了,我也沒幫上什麼忙,鄭局長太客氣了。”
依依: (▼ヘ▼#)
看著兩人,依依不爽的撅了噘嘴。
明明都是自己的功勞,結果這兩人硬是隻字不提,人類!哼!
從警局離開,蘇晨看了看身旁生著悶氣的依依,隨後拍了拍依依的腦袋:“雖然這裡面你的功勞不可否認,但這是人的事,我希望你能明白。”
“略~!”
對著蘇晨做了個鬼臉,依依便一頭鑽進羊皮紙內。
就在依依前腳剛進去,後腳便直接鑽了出來。
“你!你那裡怎麼還有一隻鬼物!”
蘇晨:“嗯……對啊,剛來這裡的時候遇到的,感覺挺有緣分的就收了。”
絕對不是見色起意!
打了個車去把手機和電話卡弄好後,蘇晨總算是從野蠻人進化成了現代人。
“再去辦張銀行卡好了,雖然現金支付挺有衝擊感的,但總感覺怪怪的。”
從銀行離開的蘇晨,背上的登山包明顯癟了許多,雖然存了大部分現金,但包裡留了一些備用。
回到夢開始的地方,蘇晨將紙板支起來,與之前不同,在有了手機後,蘇晨一邊擺著攤,一邊還能在網上收集資訊。
“看樣子這個世界,還挺危險的啊……”
看著新聞上到處都是惡鬼害人的事件,蘇晨有些慶幸自己繫結了一個系統,雖然這個系統……有些不對勁,但確實蠻靠譜的。
“詭異出沒最頻繁的地區,是H省嗎……”
看了看手機地圖,自己所在的A省A市A城想要到H省,路貌似還挺遠的。
“算了,先不急,難得到異世界走一遭,一個城市一個城市慢慢逛好了。”
就在蘇晨觀看系統給的理論知識時,一些路人見蘇晨又回來後,也立馬湊了上來。
畢竟在這個世界,降鬼什麼的這可是一件新鮮事。
另一邊。
鄭國棟在見識到蘇晨的神仙手段後,也向上級反映了蘇晨的事,並且在工作群內也是問有沒有需要降鬼的。
畢竟蘇晨那一手龍騰,可謂是震驚鄭國棟一輩子!
而作為有自己小圈子的陳發,也是積極的給蘇晨做宣傳,以至於朋友圈忘了遮蔽家裡人,遇到怨靈索命的事情直接洩露了出去。
而一些知道陳發遇鬼的人,見陳發居然一點事也沒有,也開始對這叫做蘇晨的人感到好奇。
“A城天橋嗎,也不算太遠過去看看好了……”
看著手機朋友圈,一個精神疲憊的少年捏了捏眉心,隨後拿起外套便出門去。
和陳發一樣,他也遇到了髒東西。
這些天,他總是感覺有人在死死盯著自己,無論在什麼地方,都有一道視線在注視著他。
甚至在夢裡,他都感受到有一雙血淋淋的眼睛,死死地注視著他。
再這樣下去,用不著那個髒東西動手,他就已經瘋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