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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抱著林晚暖的手,都微微有些發抖。
他在極力地控制自己的情緒。
這時候突然聽到懷中的林晚暖說道:
「爹爹!我知道哥哥和小蘭姐姐在哪裡,我們快去找他們。」
林晚暖從這封信的氣息感知到,寫著信的那夥人,正帶著林漠二人藏在城北的一個山洞裡。
林縉心中緊繃著的一根弦,突然一鬆。
他愣怔地看著懷中的女兒。
林晚暖又道:「他們被關在城北的山洞裡,那裡還有人看著,得多帶幾個人去,我給你們帶路!」
林縉一言不發,往外走。
這時候時念見到林縉正往外走,猜測到可能要去找人了。
她道:“大人,我也一起去吧,或許能幫得上忙。”
考慮到那些人很可能對待孩子們不利,若是受傷的話,能及時救治也是好的。
林縉沉默的點了點頭。
他帶著駱捕頭等人往林晚暖說得那個方向去了。
林晚暖一路和林縉對話,指引著方向。沒多久,就來到一處密林中。
看管的人不多,只有三個人。
想來那綁匪沒想到林縉能這麼快找來,他們正百無聊賴地閒坐在山洞門口。
突然見到,數十名衙差有如天降一般出現在他們的面前。
嚇得當即拔腿就跑。
“往哪跑!”駱捕頭喊道。
幾名衙差瞬間圍了上去,抓住他們就是一陣拳打腳踢。
“啊啊啊!別打了!別打了!快停手!快停手!”
衙差們覺得打得差不多了,這才把他們綁到林縉跟前。
林縉冷臉睥睨道:“孩子呢?”
其中一人手指了指山洞裡面。
這時衙差張阿把林漠從洞中抱了出來,他道:“還好,沒傷著。”
林漠一見到林縉,馬上就疾跑了過去,一把抱住他的雙腿。
嗚嗚哇哇地大哭起來。
林縉見兒子嬌氣,本想安慰幾句,卻見衙差只抱出林漠一人,便問:“小蘭呢?”
張阿搖了搖頭,只道裡面只有林漠一個人。
駱捕頭踢了跪在地上的人一腳,問道:“那姑娘呢?”
其中一人之前已被痛打了一頓,此時嚇得發抖,他連忙道:“何公子見那姑娘有點姿色,剛帶到何大人府上去了。”
“何公子?”
那人連連點頭,道:“對,對,何威何公子。”
見林縉還疑惑,這時杜筠說道:“這人是何元魁的繼子。聽聞何元魁娶了五房妻妾一直沒有兒子女兒,就在何家族中挑選了一個兒子養在身邊,這也是十幾年前的事了。”
這事也是杜筠早在京中,聽一同僚說起的。
只不過他如今才得知,這何元魁是因為不舉,才生不出孩子的。
林縉冷冷地看著那三人,對著衙差道:“把他們帶回衙門裡去。”
那三人嚇得癱在地上,這去到大牢,怕是不死也要脫一層皮了。
林縉讓杜筠帶一隊人馬先送林漠與林晚暖回去,他帶著駱捕頭一行人去追趕何威。
幾人一路上快馬賓士,若是駕著馬車到溯州城的話,得花上半天時間,但是騎馬的話,估摸著一個時辰就夠了。
路上也沒見著何威,他們一直追到了何府門外,此時天色已黑。
這時林縉才發現時念,竟然也跟在隊伍裡。
他皺眉道:“你怎麼也跟來了。”
時念見林縉才發現他,便道:“大人,我看小蘭,就像是我妹妹一樣。我想看看能不能幫上點忙。”
林縉沉默了半晌,今日從餘婆口中得知時杏兒的遭遇,他還沒來得及告訴時念。
可時杏兒的死因還未確定,如今也不是說這話的時機。
林縉只點了點頭,看見門外還有幾個士兵把守著。
他們不好冒然闖入,驚動何元魁。
他道:“你們先在外面等著,我和駱丘先進去。”
時念卻道:“大人,我有辦法。”
林縉知道時念是個謹慎的人,他也來不及細問時念有什麼辦法,就揮手讓她也跟著一起了。
三人蒙著面從後門翻牆進入,
林縉也就算了,駱捕頭見時念翻牆的身手,竟然也不遜於他們,驚得目瞪口呆。
......
屋內。
何元魁見何威正帶著個人進來。
那人頭上還被黑布袋套著,看不清臉。
他皺著眉頭問道:“威兒,你這是作何啊,林縉那兒子抓到了嗎?”
何威歪嘴笑著,道:“父親,早就抓住了。我讓人把那小子藏起來了,保證沒人找到。已經派人看著了,就等著明日林縉拿著那金蘭花名冊來交換了。”
隨後又諂媚的笑道:“不過我在抓林縉兒子的時候,見和他兒子一起的姑娘,長得不錯,就帶來孝敬您。”
何威他知道他如今的父親好這一口,只要一見到姿容出眾的姑娘,就會往家裡送。
他一見到這姑娘的模樣就知道何元魁必定會喜歡,巴巴得馬不停蹄地送了回來。
這何威原先是何元魁的族兄何元遼的小兒子。
何元魁官至四品,是何家家族中最有出息的一人了。
可當年何家的人,見何元魁年逾四十了還是膝下無子。
眼看這偌大的家業就要後繼無人了,於是何元遼就提議,讓何元魁在族中選個孩子,入他何元魁的家譜中,當他正正當當的兒子。
何元魁的隱疾,族中也是鮮少有人知道。
他想想也有道理,不能膝下沒有孩子。這宮中稍微有點權力的太監,都還有一兩個孩子在外頭養著,所以也就接納了何元遼的提議。
他選來選去,也就選到了何元遼的第四子何威的頭上,見他伶俐就帶回家養著了,這一養也就十幾年。
何威如今也二十七八歲了。
他對何威就真像自己親生子一般,仔細培養著。等長大了,有什麼重要的事都會交代他去做。
何族長一家靠著何威,也算是榮耀了起來,後來就當起了何家的當家族長。
“您瞧?”何威說完就扯開了頭套。
此人正是被綁走的小蘭。
何元魁見著哈哈哈笑了一聲,道:“不錯,做的很好,確實有點姿色,今日就用了吧。”
又朝門外說道:“來人吶,備水,我要沐浴。”
何威見了,就把小蘭留下,不懷好意地笑著退了出去。
小蘭此時嘴巴被堵上了,手腳也被綁上了,動彈不得。
她掙扎著,試著能不能掙開手上的繩子。
那水一來,何元魁毫不避諱就當著小蘭的面,開始寬衣。
此時六月的天氣,天已熱,本來就穿的少,
那何元魁外衫一脫下,就渾身赤裸,裡面竟然連條褻褲都沒有穿!
小蘭僅看了一眼,見這人如此噁心,趕緊閉上了眼睛,怕是要成了她這輩子的陰影。
這何元魁雖然不舉,可卻偏愛把自己的隱私部位露給伺候的女子看,以觀察她們的反應,
何元魁注意到了小蘭嫌惡的模樣,冷笑道:“怎麼?不願意看?覺得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