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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神刀初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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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神刀初現

一個蒙面人看漠蘭中劍倒地,緊接著向她的腰部刺來。此劍若中,漠蘭必死無疑。可是,他的劍卻刺到了那塊赤紅色的血玉之上,“鐺”的一聲,震開了劍,讓他驚愕了一下,看到了此玉,眼睛一亮,說:“你是何人?”語氣裡少了兇惡。

漠蘭說:“明知故問!”

那人說:“那此玉是從何而來?”

漠蘭說:“不是偷的也不是搶的,自然是從小就有。要殺便殺,問這麼多幹嗎?”

其他人還想動手,此人攔住,說:“且慢,此事未明,再從長計議,咱們走!”

他最後說話時忘記了捏著嗓子,再加上他走的時候瘸著腿,漠蘭知道了此人就是安信。

安信一說,十多人便一起撤走了。三人相互攙扶著從暗道走出來,可是,他們一出來,伏兵四起,江虎帶著人馬來了。

江虎雖是個蠢材,但他背後有晉王,在開封他算得上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了。

夜禁之時,又偷走地道入城,這些可都是死罪。

江虎的手下發現了地道,報告給了他,正在檢視之時聽到下面有動靜,便埋伏了下來,正好看到了漠蘭三人。

江虎一揮手:“拿下!”

韓德讓與燕燕本想反抗,可是看看受傷的漠蘭,再看看周圍數不清的虎狼兵,他們也只好乖乖就擒。

兵丁把三人推到江虎面前,他看了看漠蘭一下就認出來了,說:“你我也是有緣啊。上次你大鬧悅來茶樓,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漠蘭說:“我只是去找個人,是你埋伏好了在那等著我,怎麼是我去大鬧呢?”

江虎看著她說:“胡說,明明是有人告訴我,有個女刺客準備在我去喝茶時刺殺我,我才事先埋伏好的。”

漠蘭說:“我又不認識你,如何去刺殺你?”

江虎看她不像是在說謊,便說:“這麼說來,倒是我誤會你了。”

漠蘭說:“那是自然。”

江虎說:“這次倒沒誤會吧?說吧,你們三人怎麼鑽進這地道的,意欲何為啊?”

漠蘭說:“我說過了,我一直在找人。那人欠了我很多的錢,所以天天都在找他。此人曾經來過醉仙人酒坊,可是進來後就不見人影了,我懷疑是有地道。這裡失火後我便來檢視,就發現地道,然後追到了外面,不光沒有找到,反而中了埋伏,被刺了一劍,我們三個也都受傷了。”

江虎不信,說:“狡辯!分明是敵國的細作,來探查我國情報的,說,這火是不是你們放的?”

漠蘭說:“我以性命擔保,絕對不是我們做的。”

江虎說:“不說是吧?不說就讓你們說!”他一揮手,手下們就要用木棍來打。

正要動刑,張耆來了,他衝江虎一抱拳,說:“江將軍請了,此三人是我家公子的朋友,還請將軍手下留情。”

張耆的公子就是晉王的三兒子,江虎可是知道輕重的,這個面子他必須給,因此說道:“既是公子的朋友,但我就饒了他們一命,你且帶走吧。”

張耆說:“如此多謝了。還請將軍不要在晉王面前提說此等小事,免得晉王誤會了我家公子。”

江虎說:“這是自然。”

江虎帶了手下兵丁走了,張耆讓人打了馬車把他們送回了住處。

三人到了房間剛包紮了傷口,王繼忠就派人給送來了創傷藥。

燕燕說:“這位木公子到底是訊息靈通呢,還是一切都是他的安排呢?怎麼咱們的一舉一動他都知道呢?既然是都知道,那為什麼咱們兩次危急,他都沒有出現呢?是不是為難咱們的,給江虎通風報信的,就是他呢?”

韓德讓:“燕燕你是多心了,怎麼會是他呢?他不出現,又讓手下送藥來,肯定是有苦衷救不了漠蘭。”

漠蘭說:“哪有那麼巧的事,我一有困難他就出現啊?燕燕你是漢人的書看多了吧?”

燕燕說:“是啊,書上不都是這麼寫的嗎,只要公主有難,王子馬上出現。”

漠蘭笑了:“瞎說,哪有什麼公主王子的?不過是兩個為敵的奸細罷了。”

燕燕說:“奸細好啊,還是同行呢。二姐,如果能夠查清楚這個木易不是存心在害咱們而是真心在幫咱們,我支援你嫁給他!”

漠蘭取下剛才包紮好的布條,然用王繼忠送來的藥抹在傷口上,一邊抹一邊說:“哪裡就嫁不嫁的了,咱們後族是要嫁給後族的,這就是命。”

燕燕說:“這藥你也敢擦,你就不怕有毒嗎?”

漠蘭說:“想害我以前幾次就不必救我了,還至於下毒嗎?”

燕燕聽了有些明白,說:“姐,你對木公子的信任已經到了這般地步了啊?那我真得改口叫他姐夫了。”

漠蘭說:“不是說了嗎,咱們可是後族。”

燕燕說:“什麼狗屁皇族後族的,為什麼人生下來就有不同嗎?還不都是兩個眼睛一張嘴?我就不管這些!二姐,你也是這麼想的吧?要不你為什麼不嫁給咱們的舅舅呢?”

漠蘭說:“嫁給舅舅,這在漢族裡可是亂倫。我也是從德讓哥給我的書裡看到的,這事是不能做的。再說了,就是嫁給皇族,也得嫁給讓我仰慕的好漢。咱們的舅舅和木公子,都不是我喜歡的型別。我喜歡那種高大英俊又威猛的真漢子,可惜除了先皇耶律阿保機、李世民、趙匡胤這些人,已經沒有人可以讓我動心了。”

燕燕說:“你這麼說的目的,難道是想做大宋朝的皇后嗎?先皇和唐皇都是去世的人,只有這位宋皇才活著。”

漠蘭說:“我是說這樣的大英雄我才喜歡。”

韓德讓說:“好了,咱們都受傷了,又都累了,還是好好休息吧。”

三人各回房間休息,第二天也是在家裡養傷。

十多天過去了,漠蘭恢復了身體,她決定去福客來客棧尋找線索。這個客棧卻不在開封城裡,甚至是離開封不近,在雲臺山腳下,她找了許久才找到,這裡地處偏僻,人員稀少,生意也很冷清。

掌櫃的叫王小二,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漢子。漠蘭拿出了龔美寫的字條,王小二看了上面的簽字,說:“不錯,其中這個王小二的名字是我籤的。”

漠蘭說:“可否給我說一說當時的情況呢?”

王小二說:“可以。”

於是講了起來。

三年前,客棧來了龔美,他手裡拿著一個大的布包,裡面包了什麼當時還不知道。龔美是來城外見個人的,天黑了進不了城,只得在福來客住一夜。

可是,第二天一早龔美就大喊大叫起來,說自己的重要物品丟失了,如果找不到,他得死,王小二一家也得死。

這可把王小二嚇壞了,趕緊詢問是怎麼回事。龔美這才說,他帶的是一把很重要的神刀,準備明天帶到城裡的。他一直很小心,始終抱在懷裡,可是一早醒來卻沒有了。

龔美還說,他懷疑王小二的店是黑店,是賊人的同黨,他是被下了蒙汗藥或者被吹了迷魂香了。

龔美四下檢視了,果然在窗戶邊發現了半截沒燒完的香,這下他找到了證據,抓著王小二要去見官。

王小二解釋了半天才解釋清楚,說:“我既然搶了你的寶刀,幹嗎不連夜逃跑呢?或者乾脆就把你殺了呢?我有那麼傻嗎,等著你報官抓我啊?”

龔美這才平靜下來,信了王小二的話,然後寫了證明材料,讓王小二簽名按了手印。他告訴王小二,日後若有人拿著這張紙來問,你便照實說,這樣才可免全家不死。

王小二害怕,一直記著這事。

漠蘭聽完後說:“好吧,我信你了。但是,你可有什麼線索?”

王小二說:“要說這三年來我也一直留意著這件事,只要是聽說什麼神刀什麼的,我就緊張。你還別說,還真讓我遇著了。一年多前,有位進山打柴的樵夫給我說,最高的茱萸峰懸崖上有個怪人,每日抱著把破刀在那裡一動不動,就像是死了一樣。那茱萸峰很高,一般人上不去。我會點功夫,就偷偷藏在那裡等著,還真讓我見著了。這人絡腮鬍子,年約三十,看著刀上的一串奇怪文字發呆,一天都沒動,也沒看到他吃喝。直到天黑他才走,我也一直在後頭後面等著,但是,自從以後他就沒再來過,而我也不認識此人。”

漠蘭說:“你就是看到他有絡腮鬍子,其它的是不是還有什麼特點呢?”

王小二說:“其它的好像沒有什麼了。要是有,就是這人長相兇狠,兩眼放射出的是狼一樣的兇光,很嚇人。我是打不過他的,所以只有在他走後我才敢下峰迴到店裡。”

漠蘭說:“若是見了此人,你是不是還能認得?”

王小二說:“認得認得,我對他印象太深了。”

再沒有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了,漠蘭打算告辭回去。王小二說:“姑娘現在回去的話,跟龔美也是一直的情況了,到了開封天就黑了,是進不了城的。不如就在此住上一夜,明日一早趕回,天黑前正好可以進城。”

漠蘭一想也對,就住了下來。

出門在外在時刻小心,特別是女子,所以漠蘭還是多了個心眼,她把枕頭包在被子裡後,自己躍上房梁,又掀開了屋脊上的瓦,然後鑽出去睡在了房屋頂上。

三年前龔美被人暗算往屋裡吹了迷魂香,她可不能再上當了。

也是多虧了她的小心,要不還真是得有大麻煩了。正在她打盹的時候,聽到了細微的聲音,向下輕瞄時,發現有一個黑大漢穿著夜行衣蒙著臉正透過窗戶往她房間裡吹著迷魂香。

看來王小二的話不可信,或者說有的可信有的不可信,但她也不知道哪句可信哪句不信了。此時,唯一可信的只有她自己了。

漠蘭躍下房間的同時拔出了腰間的寶劍,以閃電般的速度向蒙面人刺來。

那人倉促間被偷襲卻反應極快,一下躲過了漠蘭的劍,然後亮出了自己的後刃來,竟然是一把大刀,上面刻著的是日月的標誌。

看到這把刀漠蘭大叫了聲:“啊,日月神刀!”

那人“嘿嘿”一笑,說:“不錯!你既然識得此刀,便會知道凡能舞動此刀者的功夫了吧?”說完又是一陣狂笑。

一陣夜風突起,吹散了那人的長髮,迎風飄起。月光下漠蘭看到了那人的眼睛,如狼的眼睛一下閃著寒光,讓漠蘭不寒而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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