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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嬌嬌臉色陡然一變,“大師你說什麼?我從出生就在這裡了,我們家從來沒有死過人,怎麼會是凶宅呢!”
“我說的凶宅,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凶宅,你這幢房子雖然沒有出過命案,但是卻是大凶之兆,恐有魂魄纏身呀。”
“魂魄?煩請大師明示。”宴嬌嬌神情緊張。
“不急,不急。”
大師在屋裡煞有介事地走了一圈,突然在一層過道左邊的第一個房間門口停下,像是發現了什麼。
接著,隔空畫了一道符,啪地貼在了門框的正中央。
“那髒東西就在這間房間裡。”
瞬間宴嬌嬌後背發涼,頓覺家中陰風四起,嚇得臉色慘白。
“這……這就是年奕歡的房間……”
大師摸摸鬍子,神情嚴肅。
“我道符紙是專門鎮壓惡魂的,是本道師獨創,沒個一二十年的功力,根本不可能畫的出。”
“這符什麼時候可以撕下?”
“姑娘,切記,這道符需一直保留在這裡,萬萬不可揭下來,否則你們家會有血光之災。”
“大……師你可不要嚇我,我膽子小。”宴嬌嬌臉色變得極難看,說話已經不穩。
“老道在江湖行走多年,口碑極好,自然不會胡說。這幾天,家裡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
宴嬌嬌搖頭,“怪事?暫時沒有。”
角落裡的沈鹿可是呆不住了,扭著胯走了出來,“大師,我身上倒是有件怪事,每天都會肚子痛,痛到起不來,換了好幾家醫院看都沒看出個所以然。”
大師皺眉,“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多久?大概……”沈鹿仔細回想,“就是從那次在繁花築她和年奕歡不歡而散之後……”
莫非和年奕歡有關?
沈鹿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上前一把抓住大師的手,“大師,你可一定要救救我,我嫂子可能被惡人施了什麼法,才會染上這怪病。”
大師點點頭,“姑娘,你說的一點不錯,我一進你們這幢房子,就感知到陰氣極重。這陰氣,就全堆積在我這道符所貼房間之中,這裡面的女主人是不祥之身。”
瞬間,沈鹿感到自己的喉嚨彷彿被什麼東西緊緊掐住。
下一秒鐘,她的肚子又開始狠狠痛了起來。
大師眉頭一皺,從口袋中掏出一個面袋子,將手伸進去沾滿了白粉。
啪——
大師用沾滿白粉的手在沈鹿的後頸重重一拍。
沈鹿驟然倒地,雙眼上翻,渾身抽搐,意識不清,恍惚間,她感到彷彿有什麼東西在狠狠敲打著她渾身的骨頭。
“大師!她怎麼了?!”宴嬌嬌慌忙蹲下想將沈鹿扶起來。
大師伸手一攔,“先別動她。”
譁——
沈鹿一口黑色的膿血吐出。
幾秒種後,她緩緩睜開眼睛,肚子上的痛感竟然神奇般的消失了。
沈鹿被嚇得臉色煞白,好一會兒才恢復了血色。
大師笑笑,“好了,你這是被人施了咒,下身溼毒淤積所致,我已幫你破除,一個月內切記不要行男女之事,方可痊癒。”
“好好好,我知道了,太感謝你了大師!”
沈鹿一頓猛點頭,這大師現在在她心裡已經猶如神明一般偉岸。
她已經把這大師當做了救命恩人,大師說什麼,她自然是會照做。
大師扭過臉,盯著這屋子堆得亂七八糟的衣服和傢俱。
“這屋子的主人是不是已經不在這裡居住了?”
“她已經搬走了,搬走了還會對這裡有影響?”宴嬌嬌回道。
大師意味深長地看了這房子一圈。
“這房間的主人雖然肉身離開了,但是魂魄還賴在這裡不肯走。”
“賤人年奕歡,人都已經被宴哥哥轟走了,魂魄竟然還不肯走!”
沈鹿十指狠狠嵌進掌心,氣到不行,這女人真是趕都趕不走。
她像抓著救命稻草般死死抓著青山大師的胳膊。
“大師,你有沒有方法幫我懲治一下這個不祥之身?把她徹底趕走?不要讓她打擾我和宴哥哥幸福的生活?我們現在已經有寶寶了!”
說著,沈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
“是啊是啊,未來沈鹿姐姐可是要搬進來的,我可不想因為年奕歡壞了我們宴家的風水。”宴嬌嬌也趕忙在一旁附和。
“這個嘛,姑娘你放心,我就是專門解決這世上各種靈異事件的。”
“我名青山大師,你可以四處打聽,照夕市看風水作法,我是頭一份兒!”
說罷,從袍子內側拿出一部手機,刷刷刷幾下,熟練的點出自己的二維碼。
“二位姑娘,加個微信吧,以後再需要我做法消災的話,可以聯絡我。”
沈鹿和宴嬌嬌相視一眼,都掃了青山大師的微信加了好友。
“好,這次你們有新人優惠,五千塊錢打個九五折,一共四千七百五,轉賬就可。”
“好的沒問題!”沈鹿不假思索就將四千七百五十塊錢悉數轉給了青山大師。
反正刷的是宴之安的卡,她不心疼。
況且,五千塊錢就能把年奕歡徹底轟走,這錢花的太值了!
青山大師見到轉賬到賬後,笑呵呵的揣起了手機。
“好好好,其實,想要懲治這屋子的原主並不難,你們只需要告訴我她的生辰八字,再找到她的一根頭髮拿給我即可。”
“這個簡單!”宴嬌嬌直接背出了年奕歡的生辰八字。
又從儲物室裡拿出本來要準備扔掉的年奕歡的枕頭。
從枕頭上面輕而易舉地找出一根她的頭髮,雙手呈給青山大師。
大師將年奕歡的生辰八字寫在一張驅魂符上,從懷中掏出一個紅木匣子,將年奕歡的頭髮和驅魂符一齊放置在匣子之中。
只見大師拿著紅木匣子在繞著屋子走了三圈,隨即向空中一拋。
匣子掉在地上的瞬間碎成了渣渣。
……
照夕市北部,年奕歡家。
此時年奕歡正喝著咖啡吃著早午餐,突然太陽穴一陣抽痛。
起初她以為只是沒休息好,但短暫的間歇後,又是一陣劇烈的疼痛,似有一隻利爪,在撕扯著她的神經。
年奕歡放下刀叉,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