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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補回來穩妥一點，以後連我都打不過，晚夜你可就丟人了。。。”
“想太多。”
“你要是再往下掉境界，就不是想太多的事了。”
“還有烏雲劍在呢。”
“呃，好吧，你贏了。”
“好。”
“傳音讓小山跟小區裡這群人說一下，別整出什麼么蛾子。”
“嗯，留音就行。”
“能弱弱的問一句，帶去哪裡麼？”
烏雲再次舉手，這次很識相的放軟了態度，並且是向著晚夜問的，聽了半天，應該是晚夜跟她的關係最近。
可惜晚夜完全不受這套，瞪了她一眼，手一揮，烏雲完全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就聽一句：
“去了你就知道了！”
等烏雲再睜眼的時候，整個世界大變樣。
她面對的是一面鏡子，鏡子裡的面孔是她閉眼之前看到的晚夜道尊，鏡子裡倒映著整個屋子的人跟擺設。
這是一個攝影棚。
以烏雲有限的認知來分析的話。
但最無法分析的是她自己所在的位置。
按視角推斷，她這會應該跟晚夜道尊在同一個位置，至少眼睛是持平的。
然而她看不到自己。
【所以，我也是進你眉心了，我也是一把劍。】
烏雲哀嚎，前面結合後面，一剎那間，她懂了。
【還算沒蠢到家。待著吧，忙完晚上跟你說，看著就好。最好別出聲，別逼我下禁言！你主子我最近心情不爽。】
晚夜道尊的聲音在烏雲的腦海裡響起來。
“哦。”
烏雲識時務者為俊傑。
作為一個俊傑，人家能收，就意味著她受制於人，人話那必須聽！
晚夜道尊說完看烏雲不出聲了，也就沒有再說話。
他跟清泉還有夏至去吃東西補充靈力的時候，長老傳音給他，讓他拍劍修的宣傳照。
夏至那邊也收到了長老的傳音，既然都回來了，就別浪費了那回來的靈力。
兩個都拍。
這次招新他們倆都撂挑子跑了，徒弟自然是沒戲的。
那就拍點美輪美奐的宣傳冊子，看看能不能撿個漏之類的。
所以趕鴨子上架的兩個人只能過來任人擺佈。
還好，各拍各的，他一點都不想看到夏至。
【你討厭夏至道尊？】
眉心的烏雲這會有感覺了，晚夜道尊的想法好像能傳遞給她，但不是很清晰。
【嗯，非常非常討厭，你想起來了？】
化妝師正在晚夜臉上塗塗抹抹，他乾脆閉上眼睛跟烏雲說話。
【沒。什麼都沒！！！就是覺得，也沒有很討厭吧。】
烏雲現在只覺得像被西瓜跟石頭砸到腦袋，問哪個更疼的那種無語。
所有發生的事情，都讓她摸不到腦袋。
晚夜的喜惡也複雜得很，像是討厭，又像是孺慕之情。
【你還記得自己叫什麼嗎？】
晚夜又問。
【烏雲，烏漆嘛黑的烏，白雲朵朵的雲。】
烏雲直覺回應。
【啥都不記得，怎麼介紹自己的名字倒是門清！】
晚夜道尊翻白眼吐槽。
晚夜那貨真價值的鄙視，烏雲感受非常清晰，直接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