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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big膽!
卑鄙的秋褲啊,你成功的勾引到了我的腦子。
顧知知忙甩甩腦袋,試圖把腦海裡那些詭異的念頭全部甩出去。
牧聞舟見她神神叨叨的搖頭,伸手捏了捏她的衣領。
“怎麼了?你不想離開這裡?”
“……當然不是。”
顧知知擰了擰眉,決定果斷的結束這個話題。
她仰頭看了眼他們從上面掉下來的大坑,有點發愁的問:“所以我們該怎麼上去啊?”
當手電筒的光照上去,從底下看,距離破洞的地方起碼將近三米多的高度。
三米一蹦,那起碼得是猴哥起步。
兩個顧知知加在一起頭還夠不著洞口的高度,對於顧知知來說,實在是太難為她了。
顧知知只好站在一旁看著牧聞舟,粉嫩嫩的唇瓣抿了抿,臉頰微鼓。
這個世界,真是對矮子具有巨大的惡意。
牧聞舟自然察覺到了她的心情起伏,不知想到了什麼,唇角莫名上揚一個弧度。
他沉著臉色故作思索的看著顧知知,看起來彷彿什麼都不在意一般,眼睫下卻莫名微暗。
“想讓我抱你上去嗎?”
他冷瞥了一眼江鶴吠,低聲道說:
“你要知道,他可不是什麼好東西,剛剛他還要打你,你要是還過去找他,他絕對會欺負你,而且欺負的更厲害。”
“說不定還會想要對你做更過分的事。”牧聞舟說。
比如說按在椅子上,或者全然裹進懷裡,只能讓她的小腦袋掰過去看著自己。
她的臉頰軟乎乎的,跟糯糯的年糕一樣,看起來就很想讓人咬一口,或者狠狠親著。
若是親的太狠,留下印子了。肯定會哭的吧?畢竟是一個脾氣還不小的嬌氣包。
說不定一邊哭還只能可憐巴巴的跟欺負她的人求饒?
牧聞舟思維有些發散的想著,一旦不幹正事了,他腦海裡那些熾熱旖旎的想法就如同浮沫般快速飄湧在海面上。
一旦接受點陽光照射,就會越來越燙,燙的人的理智隨著溫度一起融化上升,等到最後一個時刻炸開斐然的煙花。
牧聞舟沒察覺到自己的眸光深沉的像要吃人一般,往前走了一步,看到顧知知茫然的仰頭看著他時,啞聲誘惑著她。
不等顧知知反應,他抬手按著她的後頸,有些涼的指腹輕輕的揉著白皙的面板。
他俯身湊近,呼吸噴灑在她白嫩嫩的小臉上,近的下一刻就能親到她臉頰。
他的呼吸有些紊亂。
“……我不會像他那樣欺負你,你只用答應我一件事就可以。”
“什、什麼?”
“我可以舔舔你的嘴唇嗎?”
顧知知:“……”
什麼東西??
見牧聞舟湊的那麼近,她沒聽清猛地低頭摳摳耳朵。
“……聽什麼緋聞?…你和誰的緋聞?”
牧聞舟:“……”
你是什麼人間直尺嗎?
非要一逼兜彈飛我好不容易冒頭的愛意。
直播間彈幕--
【啊?啊?!我聽到了什麼,這是我能聽的嗎?諸位愛卿為何不開口?滿朝文武為何又無一人敢言?】
【好大膽的想法,牧聞舟真是頭一個敢這麼說的。哈哈哈哈,他把腦子灌水了估計都想不出來為什麼知知老婆會問這句話吧?】
【笑死我了哈哈哈哈哈,聽得我一愣一愣的。】
【什麼?是什麼啊?老師沒教,人家聽不懂誒~】
【別人都快上高速了,你還擱這瑪卡巴卡呢。嘖嘖嘖,好了好了,快去玩吧。】
這麼一打岔,牧聞舟的眼神明顯清明瞭不少。
他深深的看了一眼顧知知,隨即面無表情的鬆開手掌,先發制人的走到了石棺附近。
顧知知一臉茫然的摸了摸後頸,繼續充當小廢物。
牧聞舟的目光在墓室裡掃視一圈,不知看到了什麼,他朝著石棺踢了一腳。
有上的入口,自然就會有出的出口。
整個古堡對他而言都再熟悉不過了,如果不是剛剛為了騙人,他根本懶得浪費時間。
在他踢完那一腳後,咯吱咯吱的石塊摩擦聲從牆角響起,出現了一個自下而上的狹窄甬道。
這條通道遠比他們剛剛下來的時候那條路還要擁擠,若是稍微壯實一點的人,根本擠不進去。
江鶴吠有些詫異的盯著牧聞舟,將手電筒的光打在他臉上,毫不掩飾的直接問:“你怎麼會知道這條門在這兒的?不會你就是藏著我們玩家之中的鬼吧?”
沒親到人很不爽的牧聞舟囁他一眼:“你管那麼多幹嘛?你是賣水管的嗎?”
“沒看到石棺底下那片陰影嗎?看不到說明你眼瞎,聽不懂說明你耳聾,再問就是你小腦發育不夠。”
江鶴吠眼神一冷:“我只是問一句而已,你反應那麼大難道還不能夠證明你是鬼嗎?”
牧聞舟嗤笑一聲,“…我罵我的,你聽你的,是你非要自己長耳朵的,關我什麼事?”
這種惦記上屬於他的獵物的人必須要弄死。
如果今晚不死人,今晚上他就要弄死江鶴吠。
牧聞舟眼裡閃過一絲殺意,卻很快被其他情緒代替。
江鶴吠臉色很臭,良好的教養剋制著他還沒有氣的罵出屎尿屁那種荒謬絕倫的話。
不過估計他很快就大概要忍不住就是了。
牧聞舟回頭看了眼顧知知,朝她伸手:“還不過來嗎?”
顧知知看了他一眼,沒由來的縮了縮脖子,莫名覺得如果自己不過去,絕對會發生什麼可怕的事。
她立馬小跑著過去,識趣的伸手扯住牧聞舟的衣襬,不再說話。
大概走了十幾分鍾,他們真的從那道偏門走出了地下室。
外面天空已經黑了,朦朧的黑暗裡,巨大的月亮的掛在天上。天上沒有星星,平靜的像一潭死水中照進了一輪炙熱的陽光。
天色已經黑了,看來早已經過了晚飯的時間。
顧知知他們回到餐廳,就看到那群已經用過餐的玩家陸陸續續的起身離開座椅。
琉璃色的燈盞掛在天花板上,餐桌上唯獨留下了一片狼藉與殘羹剩飯。
僕人們表情漠然的拿著打掃工具清理著桌面的殘渣。
而管家正在檢視僕人遞過來的信件,他擦拭了下鏡片,回頭的時候看見江鶴吠等人時他推推眼鏡。
“你們錯過用餐時間了,現在餐廳已經關閉了,晚上沒有晚飯。”
江鶴吠扯過一旁的椅子坐下,“我們作為你們少爺的朋友,你們不應該給我們主動提供好更體貼的服務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