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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那兩個歌女抱著琵琶進來,
哈斯單于一臉警覺,“誰讓你們來的,我們這兒不需要歌女!”
“唉!愛妃,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來這種地方難道不應該欣賞一下這裡的歌舞嗎?!”
蕭路雪連忙制止道。
那兩名女子見狀,摘掉面紗,滿目含情,微微躬身向客人行禮道:
“大珠見過各位客官!”
“小珠見過各位客官!”
兩個女子長得一模一樣,一看就是雙生姊妹花。
蕭路雪:“大珠小珠落玉盤”,兩位天仙姐姐快到我碗裡來!
見蕭路雪目不轉睛地盯著兩位歌女,呼衍修直呼又上了這暴君的當了,
看他那雙色眼,一見到美人,估計自己姓什麼都忘了!
哈斯單于聞道大珠小珠帶進來的脂粉氣,又連著打了兩個噴嚏,還想起身趕兩個姑娘出去。
“今天能和呼衍兄久別重逢,我們得暢飲幾杯,你說是不是啊,哈公子!”
因那兩名歌女在場,蕭路雪不好直呼哈斯單于為閼氏,故喚他為“哈公子”!
哈斯單于眯起眼睛,心裡mmp,但表面只能配合。
蕭路雪將酒杯斟滿酒,遞給呼衍修,為表達今後共事的誠意,先乾為敬。
呼衍修接過酒杯,也一飲而盡。
“兩位姑娘,撿你們拿手的唱來聽聽!”
蕭路雪放下酒杯,轉向兩名歌女說道。
兩名歌女唱了一首時下流行的《歸婦怨》,
二人的雙手在琴絃上靈動跳躍,旋律婉轉流暢;歌聲空靈悽美,令人迷醉。
蕭路雪和呼衍修聽得身心搖動,互相對飲,樂在其中。
坐在一旁的哈斯單于聞到酒菜的味道,一陣陣地反胃,煎熬地陪坐在旁邊。
兩名歌女唱完一曲後,放下琵琶,親自過來為蕭路雪他們斟酒。
蕭路雪看到美女給自己斟酒,高興得一飲而盡。
二人又給呼衍修倒酒,呼衍修表情漠然,不理睬二人。
當二人走到哈斯單于跟前時,剛想給哈斯單于斟酒,
哈斯單于聞到二人身上的香味,不由得又打了一個噴嚏。
大珠小珠兩姐妹對望一眼,大珠手拿酒壺,小珠手拿酒杯,
小珠手中的酒杯突然滑落,酒灑了哈斯單于一身。
大珠趁小珠幫哈斯單于擦拭衣服之際,偷偷掏出匕首,抵在哈斯單于的脖頸處。
見到這情景,呼衍修立刻起身,手握刀柄,將要抽刀出來。
“不要亂動,亂動她就沒命了!”大珠壓低聲音說道。
呼衍修將手按住刀柄,不敢亂動。
“兩位姑娘,這是為何?有話好好說嗎!酒撒了就撒了,也不用你們賠!……”
“你住口!”小珠衝著手足無措的蕭路雪說道。
“你們不要輕舉妄動,只要跟過來,我們就殺了她!”
大珠衝著蕭路雪和呼衍修說道。
大珠將匕首抵住哈斯單于的腰部,挾持著哈斯單于離開房間,
小珠跟在後面,一直盯著蕭路雪和哈斯單于,防止他們呼救。
就這樣,大珠和小珠挾持著哈斯單于下樓,跳上了一輛早就在尋芳院門口等候的馬車。
蕭路雪和呼衍修匆忙地跟著跑了出來。
見馬車載著她們疾馳而去,蕭路雪拼命地在後面狂奔。
“韓琢!那輛馬車!”蕭路雪邊跑邊大聲地喊道。
當韓琢聽到單于的召喚時,馬車正好從他身邊疾馳而過。
韓琢騰地一下子拽住車轅,快速跟著跑了幾步之後,竟一翻身,跳上了馬車。
“快上來!”
正當蕭路雪焦急地看著馬車駛出她的視線時,耳邊傳來呼衍修的聲音,
眼前出現了呼衍修伸出的手。
蕭路雪來不及多想,拉住呼衍修遞出的手,腳踩馬鐙,上了呼衍修的馬,
朝馬車的方向追去。
三花衚衕屬都城的鬧市,馬車本就跑不快,
剛出了衚衕口沒多遠,呼衍修的馬就追上了馬車。
等把那馬車逼停時,蕭路雪趕忙下馬,跳上馬車,
當見到哈斯單于安然無恙時,蕭路雪竟激動得一把抱住哈斯單于,
“哎呀!可擔心死我了!我們的寶寶沒事吧!”
蕭路雪動容地說道。
在一旁的呼衍修見狀,心裡頗為感慨,沒想到這看似好色的單于竟如此緊張這新閼氏,
如果自己的妹妹也有這般的好命就好了!
“喂!我、我喘不上氣了!”
蕭路雪這才意識到她抱得太緊了,哈斯單于都快窒息了。
蕭路雪松開哈斯單于,一把鼻涕一把淚地說道:“你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我還以為我們的寶寶要去見上帝呢!”
哈斯單于眉頭微蹙,見蕭路雪這麼緊張自己,心裡稍稍有些動容,
遂微笑道:“多虧了你讓韓琢在衚衕口守著,看來你提早就有防備!”
聽哈斯單于這麼說,蕭路雪才想起韓琢來,
只見韓琢已將小珠的手反綁著,而小珠對面的大珠,胸前插著匕首,已經沒了呼吸。
“韓琢,可以啊!你這身手,學了多久啦?”
蕭路雪拍拍韓琢的肩膀說道。
韓琢受到了單于的稱讚,竟有些害羞。
“回單於,韓琢七歲學武,七年有成,至今未遇到敵手……”
蕭路雪佩服的點點頭,“你別號是不是叫吹雪——韓門吹雪,你師傅是不是叫吹燈?!”
韓琢:……
“殿內侍御本來就擔負保護單于的使命,每一個都身懷絕技,透過層層選拔才能留在單于身邊的……好了,正是要緊!”
哈斯單于說著給蕭路雪使了個眼色。
蕭路雪馬上會意,衝著小珠說道:“說吧!你們是受誰指使!”
小珠怒目圓瞪,朝蕭路雪“呸!”了一口,即扭過頭去,不再說話。
哈斯單于見狀,冷笑道:“你姐姐已經斃命,看來你也是個不怕死的,既然這樣我就成全你們,只不過,死容易,想死的體面就難了!”
聽了這話,小珠轉過頭來,面露懼色道:“你要怎樣?”
“怎樣?你姐姐已經死了,當然是姦屍嘍!你還活著,那就先奸後殺嘍!”
哈斯單于一臉傲慢地說道。
蕭路雪:淫魔!
小珠做了一番思想鬥爭後,嘆了口氣,說道:“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