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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眾人也是馬上反應過來,意識到張老是想教訓教訓這些毛賊,眾毛賊也不管張老什麼意圖了,一時間驚恐著就開始脫衣服,不一會兒就全員都只剩條內褲了。
張老扛著麟晨,揮了揮手中不粗不細的木棍子,指著眾人道:“內褲也脫了!”
“啊?”這下眾徒兒徹底不淡定了,趕忙拉著師傅勸道:“師傅,這可不行啊,蕭瀟還在呢!”
張老沉著臉望向不遠處正打坐冥想的蕭瀟,又揮了揮手中的木棍,示意他們過去照顧蕭瀟,眾徒兒還想說什麼,可看著張老臉黑得可怕,就沒敢說什麼,三步一回頭的朝著蕭瀟走去。
“還不快脫!”徒兒走到半路,張老猛地回頭,惡狠狠的盯著這幫飛賊,怒吼道!
本以為還能留點尊嚴的飛賊們也是麻溜的褪去了僅剩的臉面,光溜溜的捂著襠站在張老面前,張老扛著麟晨,不動聲色的走到眾人背後,舉起棍子,淡藍色的魂力注入!“啪!”的一聲輕響,木棍落下,一名飛賊頓時一手捂襠,一手捂著屁股跳著“哦嚯嚯”的驚叫起來!其餘飛賊低著頭瞥向那名又叫又跳的飛賊,不自覺的夾緊了屁股!
“啪!”又是一聲驚叫響起,張老就這麼氣定神閒的在眾飛賊身後不斷的手起棍落。不一會兒功夫,所有飛賊都領到了那頗有“父愛”關懷的一棍子,邊跳邊哀嚎著像是猴戲!
遠處看著這一切的眾徒弟也是不由的感嘆道:“真狠啊!”
“我爹小時候就這麼打我的!”
“我爹可不打我!都是我媽打的!”
。。。
打完所有人的張老站在最後那人旁邊,臉色絲毫沒有因為眼前戲劇性的場景而有所改變!而是讓所有人閉嘴,並舞弄的棍子道:“有沒有人要彙報一下的?說的好的有賞!”
聞言,眾人立即開始亂七八糟的自報家門,聲音亂作一團,一句話也聽不清。張老見眾人如此配合,便也不磨嘰,“啪”的一聲,又是一悶棍打在最近的那名飛賊屁股上,並大喊道:“一個一個說!”隨後指著那個捱了兩棍的飛賊,示意讓他先說!
那人雙腿顫抖著,心裡有苦也說不出,只能聲音綿軟、欲仙欲死的說道:“我叫侯六,這裡的所有人裡排行第六。我們的營地就在南邊三十多里遠的一個山頂上,營地共有四十二人,平時就靠獵殺魂獸生活,從來不燒殺搶掠,剛才大人殺的是營地三當家,大當家的名號響尾蛇,不敗境魂師!二當家的名號火藥桶,無畏境魂師!其餘人大多都是小成和大成!大人啊,我就知道這麼多了,大人饒命啊,我上有老下有小,都等著我養活吶!”
那人越說越激動,連屁股上火辣辣的痛都不管了!張老聽完,二話不說又是一棍子,這一下直接疼得那人翻起了白眼!
“挑重點知道嗎?”張老無奈提醒道。
那人捱了三棍子,整個人蜷縮在地瘋狂的蠕動,想以此來緩解緩解疼痛,“啥。。啥。。是,重點啊!”
“我知道!我知道!”一旁的另一名土匪見隊友快不行了,自己也從第一棍子的疼痛中緩過勁來,趕忙接話,諂媚道:“這都是我們老大,也就是三當家的部下的局,早先他偶然發現了林中有這隻入界境巔峰的白紋魔虎,對其骨文產生了興趣,可奈何他魂力虛浮,拉不下面子去求大當家和二當家,只能拉著我們,去偷了幽魂狼的狼崽子,把狼群引誘到了魔虎的領地之中,讓他們鷸蚌相爭,誰知半路您的弟子殺入,我們才心生歹念,想在您的弟子身上撈上一筆的!”講到這裡,那人躬著頭,觀察了一眼張老的神色,見其神色緩和,又繼續諂媚道:“我知道的就這些了,還請大人您放我們這些可憐人一馬!”
“呵呵!”張老譏諷一笑,道:“要不是看見你們準備殺人滅口,我還真就信了!”說罷就舉起棍子,欲再打!
那人見狀,立即跪倒在,“不是啊不是啊大人!都是拿狗頭軍師的主意,是他怕到時候有人報復,才提議老大殺人滅口的,跟我們沒關係的啊!”
那長相猥瑣的狗頭軍師聞言,當即暴怒,褲襠也不捂了,指著那倒戈的飛賊就開始言語輸出,“你你你。。個狗腿子!別別。。踏馬誣誣陷好人!我那那。。。。”
沒等結巴出個所以然,眾人就開始附和起來,“就是他,就是他,就是這小人的主意!”
一時間,狗頭軍師就成了眾矢之的,這正是張老的目的,同時也算是給學生們上了一課,見飛賊心已不齊,張老便開始火上澆油,“既然這樣,那我也不多追究了,放你們一馬也行,不過你們和這狗頭軍師之間,只有一方能活著!你們看著辦吧!”
說罷,張老便轉身朝著蕭瀟療傷的地方走去,飛賊們見狀,互相之間傳遞了一個眼神,便紛紛舉刀攻向那軍師,一時間論作一團。
徒弟們見師傅走來,趕忙迎上去問好!
“蕭瀟怎麼樣了?”張老問道。
“沒有大礙!但有點氣虛了,可能有點失血過多了!”李大苗道。
張老走上前,摸了摸蕭瀟的額頭,臉色依舊陰沉,似乎還沒有消氣,李大苗見狀,趕忙跪下,道:“師傅!是徒兒的過錯,沒有和大家佈置戰術,就胡亂的下令,才惹得小師弟和小師妹受傷。徒兒願意受罰!”
眾人聞言,也是知道了師傅還臉黑的原因,也都跟著跪倒在地,表示自己願意受罰!
然而張老卻並沒有理會他們,默不作聲的開始檢查起麟晨的傷勢來!給眾人心中無盡的猜想。這正是張老教導的奇特方式,比起直接獎勵幾棍子的皮肉之苦而言,心理的恐懼才能讓所犯下的過錯在心裡留下更為深刻的印象!
一陣無聲的沉默之中,遠處的飛賊戰場也以軍師慘死,幾名嘍囉斃命的結果收場!見張老壓根沒管這邊,衣服也不敢撿拿便灰溜溜的撤了!蕭瀟此刻也療完傷,從冥想之中醒來!不過臉色依舊蒼白,讓人忍不住憐惜。
一睜眼,就見眾師兄們筆挺的跪著,心中滿是詫異!
“身體無大礙吧?”張老立即就發現蕭瀟醒來,關切的問道。
“沒事了!”蕭瀟虛弱的回答道,可看見小師弟仍舊沒醒過來,也是忍不住關心道:“小師弟他。。。”
話未說完,張老就打斷他,道:“先回吧!回去再說!”
蕭瀟“嗯”了聲!張老也吩咐著眾人去打掃戰場,收拾戰利品。
回去的路上,蕭瀟什麼也沒拿,張老全讓六個師兄們扛著,扛不下的也用繩子捆起來,系在他們的腰間拖著往回走!一路上眾人因為犯了錯誰也沒說話,不過心裡卻沒有責怪,反倒是憐惜起了小師弟,剛昏迷了兩個月,醒來第一天就又昏了兩次!現在還趴在張老的肩膀上流著口水,實在可憐!
回到張府,待眾人收拾完,便被張老吩咐著去了堂屋,一個個面面相覷,揣測著接下來會怎麼處罰他們。不過張老現在似乎沒心情理會他們的冒失,而是轉向蕭瀟,問道:“蕭瀟你先坐,說說看麟晨那個時候釋放的能力,你感受到了什麼?”
蕭瀟聞言,走向離得最近的凳子,摳著下巴不好意思的說:“我感覺不到小師弟釋放的那些黑霧有什麼作用,也感覺不到小師弟身上有什麼異常!只是在那些飛賊的身上,感受到他們有恐懼感,不過那時候情況危機,沒能細細的催動我的《狩獵視覺》,但我猜測那也只是他們不清楚發生了什麼而產生的恐懼,而且這種恐懼在您出手殺了那頭領之後又加深了,所以我估計他們只是正常的害怕了。”
“不對不對!”張清河聽見蕭瀟的推測,趕忙站出來接話反駁道:“恐懼就是小師弟那團霧能力,當時起霧的時候我也很害怕,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當那首領被殺,黑霧散去過後,我理應不再害怕的,可是那種恐懼感仍然存在,說不清道不明的,有點像做噩夢的感覺!”
“對對對!就是這種感覺!”
“我我我!我也感覺到了!”
聽完了五師兄的描述,高柏樹和劉沙也趕忙站出來肯定張清河的說法!
而張老聽完,左手不斷摩挲著自己剛長出來的鬍子,臉色陰晴不定,時不時的還瞄一眼眾人,嚇得三人趕忙退了回去乖乖站好!
半晌,蕭瀟見張老爺臉色不太好看,也沒人說話,有點受不了這沉悶的氣氛,便問道:“師傅!小師弟這能力很麻煩麼?”
張老見是蕭瀟在問,就解釋了起來,“其實也不那麼麻煩,他這種能力其實就是一種領域,不過有領域能力的魂師確實是比較少,而且需要境界足夠高才能支援得起領域的消耗!所以要知道他這能力究竟有什麼作用,估計只能等他境界足夠了才可以。”
“噢!”蕭瀟恍然大悟,“所以他才會那麼瘋狂的吸取環境中的魂力!”
“是的!而且超負荷的運轉,還會對魂路造成一定的損傷,萬幸我打斷得快,不然我可就沒臉見他父親了!”張老說完又是瞪了站著得眾人一眼!
“那你怎麼不早點出手呢?這樣也不會有後面那麼多情況了啊!”蕭瀟這一口直心快頓時說出了眾師兄得心裡話,默默的在心裡給蕭瀟鼓掌。
張老一聽,也沒發火,嘆了口氣開始解釋,原來,張老一方面是想看看麟晨使用魂器究竟有多大的威力,畢竟他的魂器是傳說中的神器,雖然不確定真實性,但也被無數高人追求了數百年!而且自己在一旁開啟了能夠隱匿氣息的另一種外身魂器,也不怕引來禍端!另一方面,魂師早晚要面臨各式各樣的突發情況,這也是對他們的一種鍛鍊!
“不過兩個目的都沒達成,誰知道這幫小子看見好東西就豬油蒙心,麟晨還長了個軸腦子!”張老說到興起,不自覺地把除了蕭瀟以外的所有人都教訓了一遍!
“啥是軸腦子啊!”好巧不巧,麟晨揉著眼睛就走進了堂屋,一臉無辜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