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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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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劉浩傑。

我跟我老婆莫曉燕是大學同學,大學時光是美好的,除了體驗到各種新奇有趣的事物,更有甜蜜蜜的愛情。剛畢業沒多久的我們未婚先孕,在那一年的勞動節假期,我去了她家跟她父母提親。

我是農村人,她是城裡人,還是獨生女,更是父母的掌上明珠,得知這個訊息,他爸媽氣得想動手打人,可能畢竟還是自己寶貝女兒,也可能是僅存的一點理智戰勝了衝動吧。

就這樣,在父母“不情願”的祝福中,我們結婚了。

都說十月懷胎,但其實九個月,小傢伙就迫不及待的趕著出來了,出生在這座大城市裡,也趕上了那年的中秋節。

婚後,我除了更努力工作之餘,還擔起了作為丈夫,作為父親的任務,

每天給老婆準備月子餐,營養餐,洗衣做飯更不在話下,晚上還要給小傢伙衝奶粉,因為我老婆身體原因,試過很多辦法都是奶水不足,所有為了小傢伙的營養,我們直接餵奶粉。

時值寒冬,最大的挑戰就是晚上能控制住,暖洋洋的被窩的誘惑。小傢伙晚上哭鬧也是一大挑戰,有時候一晚上滿打滿算也僅僅是能睡上兩三個小時,困到站著都能睡著的程度。

但我對此卻樂此不疲。

慢慢,生活變得越來越適應,工作上也因為表現出色而得到了升職。

但一年年後,老婆以減輕我的負擔為藉口,帶著小傢伙回了孃家,一個四線城市。從此開始了婚後的異地戀生活。

週末成了一家三口短暫的相聚時光。

又一年後,老婆被診斷出肺結核,為了陪伴她,從不請假的我特意請了兩個星期假,直到病情得到控制才回去上班,也是想證明給我岳母看,我是能承擔起一個丈夫的責任。

但換來的卻是老婆的埋怨,埋怨我為什麼在需要老公,孩子需要父親的時候不能第一時間在身邊,衝動之下說出了那句,我媽說得對,我就應該聽她的,找個離家更近的,找個門當戶對的。

之後,我辭職了,離開了生活了十年的城市,來到了她的城市。

人生地不熟,在這座城裡,沒有其他親人,也沒有朋友,所有都從零開始。

為了更好的照顧家裡,我考進了社群單位裡,每天早上早起去買菜,做好早餐後,送小傢伙去上幼兒園,下午再提前溜走,接小傢伙回家。給大家準備晚飯。

家務活,髒活累活我全包了。

晚上九點,是我的空閒時間,我玩玩手機,看看新聞。但耳邊卻總能響起:下班回來只會看電視,看手機,我女兒要不是嫁了你這廢物,早就應該享福去了,我也不用天天對著你。

又或者是:你看我女兒她堂哥是在供電局上班的,靠自己買房,上個月又換了新車,比亞迪,十幾二十萬,你再看看你,每個月多少工資心裡沒點數嗎?

而晚上回房間後又能聽到:你今天是不是又惹我媽生氣了,你就不能順著她嗎,你說你那破工作,說好聽是在社群上班,說不好聽是不就是個臨時工嗎,工資就那麼一點點,比我低多多了,還不如趁早換個工作,多掙點錢。

日復一日,年復一年的重複著。

其實我想說的是:我以前的工資也很高的!

現在放佛每個人都在對我說:你不行,你不行,你不行!

一直壓抑著我,我覺得自己真的是不行,無論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

我很喜歡單位裡的一位同事,她是一個長得比較小巧的女孩,個子不高,一米五幾,長長的頭髮,扎個個馬尾,臉上總是粉撲撲的,戴著個眼鏡,斯文又文靜,穿著條緊身牛仔褲,配著雙小白鞋,讓人看著就有保護欲。

每天白天能看到她,我就覺得莫名的興奮、開心。

晚上,我總是看著她的照片跟影片,來釋放心中的火,身上的燥熱。

後來她休產假了,白天見不到她,我只能多看幾次她的照片跟影片。

但,我越來越期待能看到嶄新的她。

回來了!回來了!

她還是穿著條緊身牛仔褲,配著雙小白鞋。我的眼光定在了她深色緊身牛仔褲跟小白鞋上,不自覺的嘴角上揚…

有天晚上,把鑰匙遺漏在單位的我不得已只能折返回單位。

天氣寒冷,我戴了口罩、帽子,披了一件黑色大衣外套。

遠遠的我看到了她剛走出單位大門,應該是準備回家。

不知道為什麼,我雙腳好像不受控制的跟著她一直往前走。

走到了愛心路跟龍泉小路交匯處,那裡正好在施工,她看了看手機,回了個資訊後,就轉入了龍泉小路。那是一條荒廢的道路,除了偶爾個別抄近道要走龍泉小路的,其他都是選擇了繞道而行。

我跟上了。

在確定四周無人後,我從後面一把把她撲倒,迅速拿到一根繩子,把她雙手反綁著,她想喊救命,我只能威脅她,劫財,敢出聲就滅口。

趁他不注意的時候,我把她褲子脫了下來,她頓時緊張起來,想用手把褲子拉回來,卻發現雙手被綁著,想喊,卻又發現嘴巴已經被封住,只能發出“嗯…嗯..啊”的聲音,意識到即將發生什麼的她眼淚止不住的落下來。

我覺得越來越興奮,有一刻甚至覺得興奮到大腦暈眩,我聞了聞她的肛門,覺得很香…

那十分鐘,我覺得我又行了,我身體行了,我精神也行了。

然後我用外地的口音對她說:“我現在的行為最多就是猥褻,但是你要是報警了,讓更多人知道,特別是你老公,哪怕是沒有做過其他,其他人還會相信嗎?你老公還會相信嗎?想想你老公跟小孩!”

說完後,我解開了她嘴巴的封印,鬆開了雙手的捆綁。消失在黑夜中,只留捲縮在地的她,在瑟瑟發抖。

第二天,我一直盯著她的工位,但是她始終沒出現過。時間一分一分的過去,我內心很忐忑不安。我問同事,沒有任何訊息。我開始害怕了,內心的恐懼跟躁動讓我再也坐不住了,我藉口不舒服去請了假,卻在出門準備回家時,見到了楊警官。

半個小時後

“喂,110嗎,我叫劉浩傑,我要自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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