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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嫋去雲城,黎沅還是不捨得的。
“我剛好也去雲城玩幾個月!”黎沅要回去收拾行李,被辭蘊一把撈住了。
辭嫋眯起眼睛笑,睫毛一抖一抖的,“爸爸可不會讓你離開的。”
對於辭蘊而言,妻子也是剛失而復得的。
最後還是作罷,辭嫋又回到了豪華的大平層裡。
吊燈華美又溫柔,地板上鋪著八十平的暖色的羊絨手工地毯,整個房間都是暖色調的,很容易醞釀睡意。
辭嫋抱著大玩偶熊坐在地毯上,質感綿綿的長睡裙裙襬鋪開,只露出一點雪白的腳背。
她的頭隨意地歪靠在玩偶上,剛好能看到解晏處理好廚房裡的東西,脫下她之前買的可愛小紅花圍裙。
解晏腳上還穿著兔兔拖鞋,貓貓的留在樓下他家了。
他不習慣廚房的味道留在身上,快速衝了個澡。
無奈又自願穿上了他在這裡僅有的睡衣,就是辭嫋之前和圍裙拖鞋一起買的布丁狗睡衣。
寬鬆的休閒款式很合適,就是鵝黃的亮色讓他有點不適,可愛是很可愛了,衣襬下面還加了荷葉邊。
解晏懷疑這其實是女款的。
辭嫋臥室門敞開著,他穿著睡衣進去。
辭嫋一看見他就調戲地吹了聲口哨,“喲,男高中生!”
解晏也在地毯上找了處地方坐下,摸摸還有點溼的頭髮無奈地說,“這得是男幼兒園生了吧。”
“男人過了二十歲就要穿得這麼幼稚。”
辭嫋拋棄了玩偶,朝解晏那邊湊了湊,“說正事,說正事!”
她一臉正色盯著解晏的眼睛看,“我問你,你不能說謊。”
她想了很久,自己的夢應該不是憑空產生的。這幾天她媽媽模模糊糊透露的系統和任務就說明夢裡的事情本來都是該發生的。
只不過,她媽媽拒絕了做惡毒後媽,所以才沒有達成夢裡那樣的結局。
然而其他的的那兩個人如果同樣接取了任務,就不會像這第一個副本一樣隨意通關了。
夢裡幾乎是同時出現的三個人現在只出現了一個。
小綠茶到現在一點訊息沒有,她的閨蜜閃閃也聯絡不上。
她開始害怕閃閃是不是已經變成另外的陌生人了。
辭嫋壓住心裡的疑惑,開口問道:“你身邊有沒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女生?茶裡茶氣的那種?”
辭嫋嘆氣,她不想麻煩,現在還信得過解晏,就直接從他身邊一個個排查。
她要弄明白為什麼“系統”和“任務”都針對於她。
解晏很認真地在思考了,“有一個。”
“哪個哪個?”辭嫋以為要找到突破點了。
解晏有些醋色,“不過不是我身邊的,是你身邊的。”
“顏晚。”
辭嫋聽到後原本的期待全都漏氣了,她無力地往後躺了過去。
“晚晚哪裡茶了?”辭嫋望天花板。
辭嫋忍不住嘆氣,要是顏晚就好了,晚晚這麼可愛,肯定不會捨得打她的。
解晏抓著辭嫋伸出的手把她從地上拉起來,“她一口一口姐姐叫得真好聽。”
“那你不也一口一口叫?你也是小綠茶!”辭嫋去薅他衣服後面的耳朵。
解晏心道,所以他才知道顏晚怎麼想的。
辭嫋十分信任地排除了正確答案,開始在錯誤答案裡尋找起來。
解晏的秘書在他進公司就一直跟著他工作了,也沒什麼不對的,之前合作方基本都沒再見面,上一次籤合同也只有一個女律師。
解晏乖乖讓辭嫋盤查,也有一些想不通,“姐姐你是不是還在生氣?我真沒有送給別人。”
辭嫋盤腿坐著,撐著下巴認真思考,擺了一個“噓”的手勢,“我在思考,比這種事情重要多了。”
真的一點嫌疑人都沒有。
奇了怪了。
至於宋家,白助當晚就帶著錄音把宋軍舉報給了上級。
那邊動作也很快,當晚宋軍就停職檢視了。
宋家一晚上可算是燈火未休,宋軍憤怒的吼叫,宋史藝的被打到脫力的嗚咽,婦人聲嘶力竭的哭泣。
早上太陽昇起,就意味著有些事情會結束了。
解晏懶得打壓他們,但是宋家的傲慢所招惹的人物也就足以將他們吞吃入腹了。
宋書芩他們家和宋軍一家最親,可以說是唇齒相依,也可以只是依附。
一晚上的糾纏不清,讓宋書芩徹底瘋狂,她自己從那個鬼窟一樣的東西逃了出來,他們都是瘋子。
宋書芩坐在高鐵車廂裡,緊握著的手還忍不住發抖。
她要去見解晏,去見解晏,只有解晏才能救她,只有解晏。
但是如果自己當時沒想著去攀附解家,提前告訴宋軍宋史藝的計劃,是不是就不會……
不可能,她是無辜的,她什麼都沒幹。
她的心不規律的敲著她脆弱的骨骼,快要從嗓子眼跳出去。
坐在她旁邊的人都能感受到她的身體一直在抖動,開口關心了一句,“你沒事吧?”
說話的人正是顏晚,她手懸在空中,不知道該不該拍拍她。
宋書芩突然推開她的手,“不用你管!”
顏晚像是好心餵狗卻被狗咬了,她也不是聖母,繼續靠回窗上打電話。
“沒事,我就是害怕人死我旁邊。姐姐你繼續說,小解總為什麼說我是綠茶?被汙衊了。”
顏晚本來以為旁邊那位沒事了,誰想到聽到她的話,她直接扒上了她的手臂。
她的手機差點甩出去。
“不是,大姐,你想幹什麼?”顏晚皺著眉,抬手就要叫人。
宋書芩眼裡滿是焦急,雙手緊緊扒著她的手臂,“你剛才說小解總!哪個解總?解晏嗎?你在和誰打電話?求求你了告訴我!”
使勁拽了拽顏晚也沒把手拽出來,她扒得太緊了,顏晚覺得自己倒大黴了,不會在車上碰見神經病了吧。
宋書芩雖然慌亂,也儘量平復自己,讓自己看起來不室那麼可疑,“我認識解總,我之前還和他簽過合同!”
她慌亂從包裡翻出自己的律師證:“我說的是真的!電話那邊的人是不是認識解總,求求你讓我和她說句話!”
電話還沒掛,顏晚儘量和她保持距離,詢問了辭嫋的意見。
“她剛剛說了解晏的名字,你把手機給她吧。”手機傳來辭嫋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