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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談元靂簡單的兩個字讓葉閃閃徹底傷心。
她抱著一絲絲希望，“你和她關係好嗎？”
談元靂還是簡短的回答，“每個月給她打錢。”
葉閃閃整個人都碎掉了。
於若整個人也碎掉了，場面已經不受控制了，她求助地去看辭嫋。
辭嫋低頭給解晏小聲說了兩句，提起裙子走了過去。
看到辭嫋靠近，於若的心才慢慢靜了下來，這些照片很難搞到，都是辭嫋派人一家家詢問蒐集到的，她已經成了於若的主心骨了。
臺下的人雖然不說話，但是心裡都是風起雲湧，刺激的恨，誰能想到來參加這一次宴會，看了這麼精彩的一齣戲，後邊談家搭進去了，辭家大小姐居然也加入其中。
辭嫋提著裙子，裙襬搖曳，手裡拿著兩份親子鑑定書，高跟鞋踩在鋪著紅毯的過道里。
走到談邢和凌餘風面前，“砰”把兩份紙拍到了兩個人中間的桌子上。
她沒心情和他們客套，冷著臉氣場全開，捲髮垂到鎖骨，居高臨下俯視著他們兩個，“白紙黑字不會看？不識字？”
談邢臉上的笑容有些裂開了，在大庭廣眾之下被後輩這麼問，臉上怎麼都掛不住，但那偏偏是辭蘊的女兒。
談邢抽了抽嘴角，“鳥鳥怎麼也跟叔叔開玩笑。”
凌餘風還算鎮定，像是預料到了辭嫋會出手，“雖然辭家家大業大看不上這次的投資，但是於家怎麼起來的？也自然會讓辭家錦上添花。”
她利誘著，“這是阿姨的家事，對嗎？”
辭嫋呵呵兩聲，“這麼多人都看到了，凌夫人是想讓大家都失憶嗎？”
凌餘風手緊緊抓著桌子，“你若是不說，在座的各位自然都是不知道的，誰又看見了呢？”
凌餘風和辭嫋的爭端，誰都不想插進去，依舊是沒有人說話。
辭嫋直起身來，不欲與她多說，“沒人看到？看到的人可多了呢。”
這時候，螢幕上投放的東西已經不再是之前的照片，看來解晏已經全部解決了。
螢幕上是直播的介面，白色的彈幕刷的飛快，讓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
“臥槽，我今天吃到了什麼豪門大瓜？”
“聽著於和的聲音生理不適了。”
“剛才我截圖看了一下，那份親子鑑定好像是真的！！於和真的就搞了一個和誰都沒有血緣關係的人來演？”
“讓開讓開，顏晚在哪裡，讓我來罵！！”
“不是啊顏晚居然是談家的千金小姐？所以她為什麼要爬金主床啊？我不懂了，誰給我解釋一下！”
“就只有我覺得於若好可憐嗎？小時候被於和騙，說要有爸爸媽媽了，結果爸爸媽媽都是瘋子，愛也不是給她的。”
“我同意，照片裡那些她媽媽砸的東西，牆，門，剪壞的娃娃，破壞的日記本，還有於若每一張照片一模一樣的笑容，我看著真的要窒息了。”
“但是她過了這麼多年小姐生活，也不能就單純是享受吧，而且她是真能演，那一舉一動，越來越像了。”
“就只有我發現了嗎？三個姐姐都好美啊，特別是最後那個姐姐拍桌子拿一下，要不要考慮都來娛樂圈！”
“別想了，那可是辭家的大小姐，想不通來娛樂圈遭罪。”
彈幕一條一條閃過，直播間裡顯然已經有了千萬人在看。
豪門大瓜加上黑紅小花，更何況還有辭家大小姐公開出現在大眾視野裡，微博直接衝上了熱搜榜一。
這些記者裡不止有凌餘風安排的可控的人，還有辭嫋安插進來的直播攝影師，在宴會一開始時就已經開始直播了。
這件事情已經瞞不住了，於若的意見不再會被忽視，凌餘風也不能夥同其他人一手遮天。
凌餘風已經說不出來話了，於若剛開始要求她辦一場記者會，但是重點卻不在記者上，反而要求她給她介紹更多的人脈。她就順著圈套走了進去，以為辭嫋只是想讓辭蘊也來，用整個辭家壓她一頭。
她直接邀請了半個商圈的人，這樣辭家怎麼也不能一手遮天。沒想到居然是被算計了，辭嫋甚至都沒有告訴於若這個記者的計劃，不存在的事情才不會敗露，實則這次記者會才是她真正關注的點。
凌餘風能感到自已的下頜骨都在嘎吱響，但是現在重要的不是生氣，而是要怎麼讓形勢有利於自已。
她一副脆弱的樣子跌倒在地，聲音破碎，“我是一個母親啊，她第一次來的時候，我能看不出來她不是我的女兒嗎？！不是親生的又怎麼樣呢？我養了若若這麼多年，已經勝似親生的了！”
淚從她的眼角流了下來，其實她說的是真的，她真的在於若剛來的時候就知道，她不是她的若若，但是她已經瘋了，她只需要有一個人無條件的依賴她信任她喜愛她，她需要的不是一個人了，而只是一個女兒的影子，所以她只把於若當成一個沒有生命的玩偶，讓她執行著輸入的名為於若的指令，不能有一絲偏離。
彈幕不明所以。
“我覺得凌餘風也挺可憐的啊，她知道不是自已的親生女兒，還是金枝玉葉當公主把她養這麼大。”
“她還願意繼續當媽，於若留在豪門不也挺好的？”
辭嫋笑出了聲，那如果於若放棄離開了，凌餘風會怎麼做？她的玩具已經偏離了了她預設的軌道，不全心全意依賴她，想要逃離她，於若已經犯了她最大的忌諱。她可不會顧忌所謂的母女之情，恐怕她只會毫無情感的“恢復出場設定”，於若又會被折磨成什麼樣子呢？
“還是得看於若的意見嗎？”
有彈幕發問，就有無數的彈幕同意這個意見。
辭嫋已經提前買好了熱搜，微博上頭條掛著的就是＃豪門小姐和自由選哪一個＃，這顯然是給足了於若選擇的權利。
“別在那裡受驚嚇了，給我錢我也不願意去。”
“這妹妹演了十年越演越像，真來娛樂圈吧，給娛樂圈一點神人震撼，至少讓顏晚看看什麼叫演技。”
“所以我還是想要大小姐來娛樂圈，不來我去當她的狗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