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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芬里斯狼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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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氣零繞,白雪至象。在無盡的皚皚白雪之中,埋沒著一臺別緻的銀白駕駛艙。伴隨著一陣微弱的暖氣釋放,這位身穿ETQ制服的人走出了自己的世界。眼前,則是極光與夜空的共舞,繁星墜在光帶之中。他驚呆了,矗在原地恍惚了很久。良久,他才崩出一句話。“這是哪裡。”他看著眼前陌生的一切,只感到一片空白,過去許多事情也無法記清。終於,也不知過了多久,他癱坐在了地上。以下是他整理的回憶。

他叫往昔染。在一次執行任務時,由於他的疏忽,導致盟友被全部殲滅,而他也流亡至此。頓時,他的心中一陣劇痛,促使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胸膛,發現鮮血早已經凝固了。“哈哈。”他冷笑一聲,至於那些痛的記憶,他已無心回憶。

“四處看看吧。”他摘下了頭盔,驚然地發現這個星球具有大氣層。於是他便大口呼吸著新鮮空氣,感受這前所未有的舒暢。也就在此時,一隻冰原狼衝了過來。它眼距之間的上方長有一隻獨角,兩眼散著寒色冷光,充滿殺氣,外露的獠牙更是令敵人膽寒。它的體型也是普通狼的兩到三倍。

剎那間,它已經撲向了往昔染,往昔染依靠本能閃過。就在冰原狼打算承接下一次攻擊時,它已經被往昔染的匕首抵住了上下顎。隨後,往昔染又不知從哪裡拿出一把佩刀,俯下身子斬在了它的脖頸上。只不過,即使它的肉質堅硬,也敵不過這鋒利的刀刃。很快,冰原狼便死了。

也不知怎麼,在看不清的冰原深處竟又走來了一群狼。它們與剛才的狼外貌相似,但體型略小。往昔染不禁吸了一口冷氣。就當他做好了戰鬥的準備時,它們卻在面前趴了下來,叫了兩聲。隨後往昔染的頭盔突然有了反應。

“正在重啟中,繫結宿主—往昔染。檢測生命跡象,冰爾薩摩狼。(一群崇尚戰鬥的種族,嗜血好戰。以最強者為狼王,若有人擊敗它,它們則會認新人為狼王。絕對忠誠)”至此,在這片冰原上,便多了一個芬里斯的狼王。之後的日子裡,往昔染便四處觀察這個星球。

不過,由於冰爾薩摩星氣候的原因。白天,他就帶著狼群,在漫天遍雪中狩獵,並尋找人跡。晚上,他就只能在某個地方燃火獨睡,讓群狼看守。事實上,他倒也不擔心它們,因為它們不會趁機偷襲他。就算要發出狼王之爭,也是明面決鬥。“我以前為哪個組織效力來著?”一天,往昔染突然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如果是大組織,應該不會不救我吧。不過…呵,也不可能,畢竟我只是個執行任務的工具。”他搖了搖頭,似乎是在否定自己最後的幻想與期望。

“有權者,豈與赴死相關。得過且過。”

這時,一顆不同尋常的星光劃破夜空。在不遠處的冰原,一架中等規模的星艦載機停靠在冰山之上。兩個人從船艙走下來。其中一人走到他面前不說話,另一人則是微笑著迎接他。“怎麼會呢,我們可是同伴。”說話的人身材勻稱高大。他的線條很明顯,即使隔著一件襯衫也看得出來。整個人更是釋放了十足的力量感。他的一頭捲髮,更是為他滄桑的面容加了一絲嬉皮士的氣息,彷彿他是一個行走的潮流與野性的結合體。而他的眼神同樣真摯到讓人難以拒絕。

“你是?”往昔染髮問。

“我是明要。他是黃君。”他嘻嘻笑。

黃君也開口了:“你是不是丟了記憶。”

往昔染馬上警惕了起來:“你們要幹什麼。”

“放鬆我的朋友,我們是來帶你回去的。其實你是我們ATQ的人。當然,我知道你現在並不是很信任我們,那我就來說說你的身世吧。”

你叫往昔染。在八十二年前,你入侵ETQ的基地—我們的敵人,盜取他們內部檔案的時候,不慎引起了基地的自衛系統。你被ETQ的人追逐逃亡,隊友為了掩護你不幸犧牲。危急之中,你依靠冷凍自身躲過追測。代價則是沉睡了幾十年。”往昔染聽完,若有所思,很快便不再有所防備。

“歡迎回家,往昔染。”黃君笑著伸出手。

一陣鼓掌聲隨風而來,“你玩曼德拉效應還真是一套一套的。看來,當初那件事,你們也參加了吧。”一架龍頭人身的戰械從高空落下,手持動能巨劍,劍刃冒著熔光,可以輕易地融化一切。它威嚴地站在他們面前,像是寒風中挺拔不動的杆子。

“喲,陳龍龍,這不是「龍的傳人」嗎。嘖,讓我想起了你父親龍傳人,他還挺不錯的,可惜被我殺了。”黃君冷笑一聲。

“你可真會說話啊,黃鼎鈞。”沒錯,黃君就是ATS“原O”艦長黃鼎鈞,而撕要則是副首撕明要。在陳龍龍身後的LY聽了黃鼎鈞的嘲諷,也有些看不下去了,但他沒有自己的戰械,否則他一定會衝上去。主要是雨瞳這個傢伙不給他配備。他說他是個特工,只要學《伊卡洛斯預言和戰械實操理論》就行了。因此他對戰械的構造的理解堪比一個資深工程師。至於為什麼學。這樣他就可以幻想自己在駕駛戰械。對此,郭豪豪等人都覺得很無奈。

黃鼎鈞手一揮,「龍的傳人」竟跪了下來。“什麼情況。”落星野看著眼前奇怪的場景。張良昊更是被嚇了一跳,隨後急得撓了撓頭大罵道:“我靠你真跪啊。”

“不知道怎麼,黃鼎鈞竟然干擾了我與戰械的神經連線。”陳龍龍在駕駛艙裡不斷嘗試控制戰械,可戰械就是動不了。從現在來說,ETQ的戰械全都是靠神經連線的。而ATS則是依靠一種叫做「智慧機魂」的東西,因此他們的戰械也擁有自主意識,且對主人絕對忠誠,這是一條禁令,無法更改。

此時的往昔染看著兩群人的對峙,深感迷茫。混亂與疑惑佔據了他的內心。但,貌似少了什麼。對,是恐懼。他竟然沒有絲毫想逃跑的想法,就好像他是位身經百戰的老將。而且,他總感覺眼前的陳龍龍有些眼熟。

現在,陳龍龍也深知,如果要帶往昔染回去,這一場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打響。但畢竟黃鼎鈞的戰械「一葉之秋」很強,它曾經與雨瞳的無極打成平手。因此他不是很有把握能贏。但至少他還可以爭取時間,這也是他唯一能做的。

“那就來吧,就算打不過,也要帶走往昔染。”陳龍龍堅定地笑了笑,理了一下發型。拿出了前所未有的,全力以赴的態度。

“希望以後找到我遺骸的人,可以看見我帥氣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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