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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請找出證據。”
舒念說完看向馮麗,等著她的回答。
馮麗一口答應;“沒問題,我一會兒就去其他家問問,我就不信了,還找不出你的狐狸尾巴!”
馮麗也是氣狠了,有些口不擇言。
舒念挑眉,幽幽道:“馮同志,請注意你的言辭,你說我露狐狸尾巴,你的意思是說我是妖精嗎?”
‘妖精’兩個字舒念咬的極重,並且向馮麗投去意味深長的目光。
果然馮麗在聽到她這話後臉色立刻一白,不過她很快反應過來道:“我只是一時口誤才會那麼說,大家都知道我沒那個意思。”
現在這年代,妖精鬼怪可不能隨便亂說,否則被扣一頂帽子這輩子就完了。
好在其他人也都沒怎麼在意。
馮麗被舒念激起了脾氣,當即就要去找送舒念兔子的人,她要讓舒念當著眾人的面出醜。
為了保險起見,她道:“舒念,如果我找到證據,你就當著大傢伙的面,承認你到處勾搭人,想跟人家搞破鞋,怎麼樣!”
她用陰毒的目光看著舒念,心裡默默祈禱舒念會答應。
大院裡養兔子的就那麼幾戶人家,她有信心絕對能把送兔子的男人找出來。
只要舒念答應,到時候舒念不僅在這大院裡打不下去,還會徹底身敗名裂。
光是想想,她都覺得異常興奮。
臉上都帶上了紅光。
舒念只是淡淡看著她,纖長的睫毛輕輕眨動幾下,背對著眾人嘴角勾起一抹小小的弧度。
“好啊。”
舒念回答,又問:“馮同志這是跟我打賭嗎?”
馮麗點頭,“算是吧。”
舒念:“那好,既然打賭,那總得有賭注。
馮同志說如果找到送我兔子的人,我就要承認勾搭人,想跟人家搞破鞋,那馮同志要是找不到,又怎樣?”
馮麗立刻問:“你想怎樣?”
“唔……”舒念託著下巴想了想,思考了一會兒後拍手道:“這樣吧,馮同志要是找不出人,就承認馮同志是故意冤枉我,再喝一杯我的洗腳水。
怎麼樣?”說完,舒念期待地看向對方。
“可以!”馮麗立刻答應。
在她看來,就不可能找不出人,她很有把握。
“痛快!”舒念誇了一句。
同時心中的小人暗自竊喜。
這馮麗腦子絕對有問題,這麼急著喝她的洗腳水,她原本想說讓對方倒立吃屎的,可是想想那畫面實在不忍直視,太重口味了一些,這才換成了喝洗腳水。
還有,她剛剛的演技太讚了!
為了把眼眶憋紅,天知道她費了多大的力氣,晚上回去一定要多吃一碗飯。
也不知道今天晚上聶明朗會做什麼好吃的。
今天早上的大米飯就很好吃,她前世生在南方,更愛吃米飯一些,不過這裡大部分做的好像都是麵食。
麵食也很好吃,她不挑!
一會兒等聶明朗回來把兔子給他,想到晚上能吃到紅燒兔頭,淚水就忍不住順著嘴角流下來。
“吸溜!”
舒念狠狠吸了一口,期待著晚上的美味。
說好了打賭的約定,馮麗就準備去找那送兔子的男人,眾人看沒熱鬧看了也準備散去。
可就在這時,路口處走來兩個人。
一男一女,女的走在前面,男的垂著頭跟在後面。
大家定睛看去,看到是杜春花,但看到杜春花身後的男人,大家露出疑惑的表情。
“杜春花身後跟著的那男人是誰,我怎麼沒在大院見過?”
“我也沒見過,是不是她家親戚?”
“這男的啊,我看看……”這個說話的是一個七十歲左右的大娘,眼神不好,她看了好半天才確定道:
“這人應該是杜春花她弟弟,我昨天見到他提著包袱過來,喊杜春花叫姐。”
“哦,杜春花的弟弟啊,她們來做什麼?”
杜春花昨天和舒念爭吵的情形大家都看到了,可看杜春花過來的方向好像就是舒念家。
難道兩人吵成那樣,這杜春花還要找舒念嘮嗑?
不能吧……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杜春花已經領著她弟弟走了過來,她弟弟全程都低著頭,到了舒念家門口也一言不發。
杜春花走到舒念面前,臉上帶著怒色,一把將她弟弟扯了過來,指著她弟弟的臉質問舒念。
“我弟弟是你打的?”
舒念抬眼,原來是剛剛在地裡碰到的男人。
她沒有反駁,點頭承認,“是我打的。”
她語調平淡,彷彿只是在說一件稀鬆平常的小事,“這男人品德敗壞,我就幫你教育了一下,你不用感謝我。”
說完這話,舒念在心裡偷偷給自己點了個贊。
做好事不圖回報,她可真是個好人。
杜春花:……
彷彿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眼睛猛地睜大,不敢置信問道:“你說什麼?”
“我說不用謝我,這都是應該做的,我相信在場的其他人如果碰到一樣的情況也會這樣做。”
舒念露出一個靦腆的笑容,顯得有些不好意思。
這人真是的,她都說了不用感謝了,她還要再問一遍,是不是耳朵有毛病。
杜春花:……
她整一個無語住了,萬萬沒想到,舒念竟是這樣一個厚顏無恥的人。
還有,這舒念是不是眼睛有毛病,她這樣子像是來感謝她的嗎,像嗎,昂?!
杜春花恨不得過去搖著舒唸的肩膀讓她趕快醒醒,別大白天的就做夢!
杜春花朝天翻了個白眼,將她弟弟推到前面,正對著舒念。
“你把我弟弟打成這樣,必須陪醫藥費!”
男人被杜春花推到舒念面前,他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後又嚇得立刻將頭低了下去,同時肩膀還瑟縮了一下。
顯然很畏懼舒念。
“嗤。”舒念嗤笑一聲,就這老鼠膽子剛剛還敢調戲她,誰給他的膽子!
“你笑什麼?”杜春花不解。
這舒念是不是腦子有病,她來找她要賠償費,她有什麼好笑的。
杜春花的聲音很大,舒念懷中的兔子被嚇了一跳,微微有些發抖。
舒念垂眸,輕輕撫摸兔子的毛髮,她沒有看杜春花,而是看向垂著頭的男人,幽幽開口。
“你讓我賠你醫藥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