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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上人間的大宅院被層層包圍。
兩扇大門被一腳踢飛,驚動了看守的江湖人士,“什麼人膽敢私闖民宅,不想活了。”
只見說話之人瞬間屍首分離,拔刀出刀,行雲如流水的曹少欽一手收刀,他殺氣騰騰。
陸文昭喝斥,“錦衣衛辦事,全部不許動,否則亂箭射殺。〞
眾等江湖人士自知活不成,一擁而上,強攻逃生,馬上被箭羽射成馬蜂窩。
幾個漏網之魚以為逃出生天,見大街小巷全是身穿銀甲的陸林軍,他們束手無策,幾人瞬間被長槍矛刺,刺成刺蝟。
這天上人間的入眼景象,更是讓人血脈噴張,這是什麼大型派對,古裝主題的酒池肉林。
只見寬闊的大堂之中,數丈見方的溫泉池,滕滕冒著熱氣。
溫泉池四周,紫金檀木做架子,上面掛著肉香四溢的烤肉,桌上擺滿美食美酒。
而廳堂四周,擺放著各類樂器,不下數十種。
數十名青樓女樂師,身上只掛有一層緞帶,惶恐不安的跪拜在地。
露出那美麗的風景線。
而距離一張床前三尺遠的距離,跪著三十餘名,全身捆綁異類裝扮的各國女士。
各廂房內,衣著不整,婀娜多姿的美人們,都低頭抽泣著,渾身顫抖。
手無縛雞之力的權貴子弟們,此時衣衫不齊一個個全跪在地上。
真是星光熠熠,色餐俱全,草踏馬的真會玩啊!
這就是上等人的奢華生活,且讓人羨慕。
蔡公子躺在寬大的床上,正抱著一個扶桑妖豔之女,不段搓洗衣板。
那場景真是君子坦蕩蕩!
“將此人拖過來。”
陸大雨突然暴起,直接一個大逼鬥將蔡坤打翻在地。
“啪!”一巴掌打得他兩眼冒金星,把他的臉按在地上來回摩擦。
將酒罈砸落他頭上,蔡公子的腦海第一個反應,就是頭腦昏沉,悠悠醒來!
“司徒捕頭人在哪?”
滿臉是血的蔡坤,還在鴉片的藥物幻覺中,他一臉懵逼,同時笑笑道:“埋了!”
王百萬眼見皇太子振生憤怒模樣,怕是要殺人了,心想,蔡公子你這不是自掘墳墓嗎?他馬上道:“剛剛不久抬了去後花園。”
陸大雨直衝向後花園跑去…
同時跪著一旁被番子看守的王百萬,趁機用輕功飛上屋頂逃亡而去。
曹少欽也懶得追,逃得掉算你走狗屎運,去保護皇太子緊要。
陸文昭命人上手鎖,鎖住這些權貴子弟。
有些權貴子弟牛逼轟轟的,陸文昭二話不說,上去就是掏劍,一劍劍插入其大腿內,大巴掌大巴掌地扇過去,他們瞬間就老實了。
來到後花園的陸大雨,見有個剛挖好的新坑,看似還沒來得及淹埋,這些人應該是聽到錦衣衛到來,便急急棄之。
他抱起司徒仟仟,看到她傷成這樣,心裡惱羞成怒,踏馬的,我的女人也敢動!
誰要是敢包庇謀私,決不饒他,全都拉去菜市口砍頭。
摸了摸大妹子的身子還有常餘體溫,偷偷喂她吃了一粒太上老君的仙丹。
展紫眾人趕到,大家急急忙忙幫手抬上馬車去搶救……
離天上人間不遠處的衚衕內,袁笑之在黑夜中探頭出來,見靜悄悄的,“沒有人,出來吧!”
徐良在季鷹的守護下,從天上人間的暗道趁亂逃走,“公子快快上馬車。”
徐良哈哈笑之,一臉得逞的樣子。
突然聽到屋頂上傳來入耳聲音,“徐公子,看你能逃到哪去?”
月亮從黑雲中鑽出,季鷹藉著月光,看到屋頂上的高大身影是錦衣衛陸炳。
“袁笑之你身為錦衣衛僉事,此能做出這汙穢不堪的惡濁之事。”
陸寒江拔劍衝上來,“錦衣衛有你這種人敢直是羞恥,知法犯法,束手就擒吧!”
二人交起了手來,陸寒江招招都是進攻,猛烈角逐……
街道上蟀聲幽幽,密密麻麻的陸林軍將此處層層包圍起來。
眼看插翅難逃,豆大的火把光映照著季鷹臉上,他眉弓的疤痕多出幾分詭異與猙獰!
“季鷹無謂做過多的爭扎,你們逃不掉的,整個京城都是禁軍和錦衣衛。”
袁笑之看準時機,雙手一合,竟然穩當地夾住陸寒江刺來的劍。
令它動彈不得半尺,他一腳踢來,陸寒江抽身一縮,袁笑之用輕功踏牆而逃。
陸炳一揮手,幾支箭羽瞬間射穿袁笑之雙腿。
“唰——唰!”
“啊……!”
“砰!”一聲,袁笑之從牆頭掉落。
陸寒江上前廢了袁笑之筋脈,不讓他自盡。
季鷹額頭皺成一條線,面部神情很是嚴肅,這是錦衣衛的神箭局,傳言是養由基的後人秘密訓練而成,黑夜中也能百發百中,無敵於天下。
……
陸大雨正從天上人間出來,遠遠聽到有罵聲:“放開我,知道我爺爺是誰嗎?”
“一群不知死活的狗東西……”
徐良這番囂張的舉動,在他們眼中倒是稀疏平常得很,錦衣衛早已見怪不怪,於是往他嘴裡塞塊臭布。
押到皇太子面前,見此人白白淨淨嘴裡發嗚嗚聲。
陸炳一腳踢去徐良雙腿,讓其跪下。
陸大雨揮手讓人拔去他口中臭布。
徐良雙眼怒視陸炳,像個嘴炮一樣罵陸炳。
陸大雨示意讓其安靜,陸炳扇了徐良兩大巴掌。
“啪——啪!”
這下應該老實了吧,想不到這徐良口似噴糞水,以要挾的口吻對陸炳罵道:“明天等老子放了出來,就要你死無葬身之地。
“呸——!”
他吐了一口牙血在地上。
一旁受傷不輕的蔡坤,見到這場面他是全身顫抖,也為徐良捏了一把冷汗。
這踏馬的也太狂妄了,陸大雨上前一步。
“恕我直言,是誰給你的膽量!”
“把他口中的牙,一顆不剩全都打下來。”
季鷹馬上道:“皇太子殿下,手下留情,徐公子可是徐家的獨苗,他爺爺可是夏皇的太傅。”
聽到季鷹叫皇太子殿下,徐良在鴉片的藥物製劑下清醒了不少,眼前這劍眉星目的少年競是皇太子。
此時徐良害怕了,他手指袁笑之方向。
“皇太子殿下,是他,是他把司徒捕頭殺了!”
他哭訴,“不關我的事,我是無辜的。”
面目表情的陸大雨冷聲道:“再把他雙耳割下來送去徐府。”
望了望季鷹,“你再說他是誰的誰,本太子就把他雙眼挖了。”
幾個番子按著徐良,用鐵捶往他嘴兩邊開始敲擊牙齒,痛得他哇哇慘叫。
又生生把他雙耳割下,那場面真是慘不忍睹,悽慘的叫聲增加了夜裡的恐怖!
一些附近的住戶忍不住,扒開門縫窗戶朝外張望,一探究竟發生何事?
見周圍數不清的人影,人人刀出鞘,靜默原地,一把把明晃晃的長刀,鎏金錯銀的紋路,在清冷月色下透著絲絲寒意!
一名百戶身穿飛魚衣袍,他不怒自威,見有人好事,便大聲喝斥:“錦衣衛辦事,閒雜人等不得窺伺!”
畏於其勢,人人趕緊閉上門縫窗戶,不敢再探究什麼。
陸林軍頭領把逃走的王百萬押了出來,此時的王百萬滿身是刀傷口,血淋淋的。
陸大雨道:“將所有人送去新成立的刑法部。”
燕通等一眾權貴子弟一聽,嚇得他們半死。
坊間傳聞……連見識多廣的錦衣衛頭領,見過新刑法部的酷刑後,他都嘔吐不止,這是有多殘忍的極刑,自己腦補一下心裡就有恐懼襲來!
交代一下事議,便急急回去看司徒仟仟醒了沒。
陸文昭把失蹤案的姑娘們,從昏暗潮溼的暗房中解救出來,把她們送去太醫院治療。
把慘狀告訴陸炳,“她們一個一個被繩子反綁著,有的倒立吊住,全身都是虐待的痕跡,那的慘狀……!”
陸文昭不忍說下去,“最小的才13歲,這群人渣怎樣下得了手。”
陸文昭眼淚汪汪又道:“後花園還發現了埋葬的屍首,化了白骨的經過午作驗屍,都是一些黃花閨女,現在還在挖掘中……”
陸炳拍了拍文昭的肩膀,“走,去新刑法部拿口供,把這些禽獸一一捉拿歸案,還死者一個安息!”
“老爺,老爺,出大事了!”
徐府管家好似見了閻王一般,慌慌張張的跑進主屋。
“出什麼事了,天塌了?”
徐滄瀾十分不悅,這家中下人也越來越沒規矩。
“京城突然禁宵,少爺又不見了人,錦衣衛氣沖沖上門來。”
“放肆!”
徐滄瀾一拍桌子,嚇得管家連連站在一旁。
“見過範太傅!”
管家怒問:“你們半夜打擾徐府有何事,不說出理由,就讓你們吃不了兜著走。”
一小旗道:“我們奉皇太子之命,送來徐公子隨身的重要之物。”
管家上前想接過錦盒。
“想要這錦盒得給一百萬銀兩,皇太子說是給今晚所有兄弟的辛苦費。”
見徐滄瀾面色凝重,氣勢壓得這位小旗不敢直視。
小旗唯有兩手一攤,露出無奈之色,送上猛料,“徐公子闖了大禍,現關在西廠刑法部的詔獄裡。”
徐滄瀾一驚,吩咐管家去拿一疊銀票。
開啟錦盒見有一雙耳朵,“啊”一聲!
徐滄瀾踉踉蹌蹌地差點跌倒,管家連忙扶著顫顫巍巍的老爺。
……
京南區某茶樓的二樓,毛譚煮著青酒,一騎馬來趕的番子,拿住有份參與失蹤案的名單而來。
毛譚接過名單一看,“今晚,恐怕有很多世家士族要睡不著了。”
京城內可謂是火光四照,馬蹄聲響遍夜色之中,錦衣衛正在四處抓人,而第一個被抓的,是趙本山大將軍的三公子趙秉鈞。
趙秉鈞原本在家裡摟著春花樓的頭牌,悠然自得。
突然錦衣衛闖了進來,不容分說將他拖進刑法詔獄。
在刑法詔獄中,被鞭打得瑟瑟發抖,滿身痕跡,十隻腳趾頭都被鐵釘貫穿,他真是生不如死。
很快,趙秉鈞就看到了自己的老熟人——徐良,只見他的嘴腫成了一個拳頭之大,雙耳也不翼而飛。
完了,趙秉鈞一下子洩了氣。
此時不斷有人被捆著,他們踉踉蹌蹌地被拖進詔獄。
仲安侯之子仲享。
唐公爵之子唐勝。
十大首富費家之子費勁。
煤炭大亨敬家之子敬一刀。
等等一些京中富豪勳貴之子……
整個刑法詔獄,都是慘叫的哭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