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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兵敗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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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戰堪比驚天地泣鬼神,曠古爍今,堪稱拳拳到肉,直接把匈奴都給打崩了!

鎮北王看著撤退的匈奴大軍,“老夫打了一輩子仗,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痛快殺敵。”

“可惜的是鐵木真最精銳之師還沒出動,真想把他這稱之為戰場上絞肉機的重騎滅掉。”

陸大雨知道匈奴這鐵騎,曾幾何時不知砍殺了多少大夏兵將。

指著撤退的匈奴方向,“放心,這狗東西竟然敢來侵犯,那就一次把他們打怕打殘,讓他們知道什麼叫痛。”

國師跟著道說:“明晚子時率軍便攻打過去,蒙軍以為退守平湖十里就可守可攻,是諒我們不敢出城…”

……

另一邊,銀川軍押著察顏言部落投降的四萬多戰俘來到了松錦大道。

李豐年望向松錦山暗自神傷,酉陽與三千餘人全戰死上面。

斯巴達東讓這四萬匈奴俘虜在這裡挖坑,又吩咐把三十里外大淩河道也挖寬…

這些匈奴心一想,臥草!前些日子才填好這大坑,現在又要挖?

一些餓到半死有氣沒力的匈奴想反抗。

馬上被斯巴達東下令就地砍殺,而且還是用鈍刀砍殺,這一刀是砍不死的,那場面真是慘不忍睹!

滿面惶恐的匈奴才乖乖地挖坑,他們也知道自己是生死未卜了,唯一希望就是指望大汗前來救他們,到時候千倍萬倍還給大夏兵將。

徐霞客上前阻止,這降兵不殺。

斯巴達東對著大家道,對付侵略者不能過於仁慈,何況這些匈奴也不是什麼善哉,不聽話就殺。

羅鋼也點頭贊成,最好殺得他們人頭滾滾,方知我大夏是惹不起的,讓入侵我大夏土地的侵略者付出沉痛的代價,以示震懾他們。

李豐年的手下負責看守這些匈奴,見他們挖得慢。

把他們身上的衣物都掠去,只留下單溥的褲衩,頓時凍得他們像冰棒,加上又挨餓受凍陸陸續續有匈奴倒下…

於是讓匈奴們分割槽域挖,挖好的區域就可以穿上自己的衣服。

又把三十幾個叛變的匈奴,讓他們吃飽穿暖,然後他們手中拿著藤條,不斷鞭打他們自己同胞…

“啪……”

“啪……”

“你他孃的手腳麻利些,沒吃飯嗎…”

被抽打的匈奴心中一萬個我尼瑪,你見過俘虜能吃飽飯的,老子三天才吃上半小碗粥水與一個小小的窩窩頭。

其中一匈奴死死地盯著鞭打自己叛變的同胞,恨不得要將他生吞活剮。

“你小子不知道大汗最恨叛變嗎?”

“等大汗殺來,到那時候要將你這廝祭天!”

“啪……!”舉起藤條又是一頓毒打,打得他奄奄一息。

叛變的匈奴看向其他同胞罵咧咧,“這就是嘴硬的下場,趕緊挖,不然就讓你們吃一頓麻花藤條…”

此時的匈奴們敢怒不敢言,其他的挖坑區域也同樣上演這一幕。

斯巴達東,李豐年,羅綱,等四大將領一起商討國師給他們的策略…

十里平湖。

帳營裡不斷有探馬的哨兵出出入入。

只聽聞裡面傳出令人髮指的罵聲。

“再探,一群廢物…”

“大汗息怒,這也不能怪探馬們不作為,實在是銀川軍封鎖了線路。但我們同是也切斷他們斥候往大氣州送訊息。”

“等攻打金山鄉的大軍退回,馬上調兵遣將殺去駝峰領…”

“報——!”

一探馬飛速前來打斷司馬顏料的說話。

他一臉哭喪的死樣,“闊臺耐克將軍已經全軍覆沒。”

“不可能…”,司馬顏料一臉震驚地說。

探馬繼續道:“這金山鄉城外起碼有百處地方,都是闊臺耐克大軍的屍首,全部堆積如山地焚燒著…”

又陸陸續續有探馬回報,遠看這金山鄉城中到處是煙火瀰漫,得到的訊息是千真萬確,

鐵木真的帳營內此刻是落針可聞,君臣們面面相覷。

大家都是聰明人,一個二個都想到這金山鄉,果然是有像皇太子之前手中那種神器火銃槍,還有比他那更厲害的秘密武器?

攻打大氣州城池時,他們就見識過鎮北軍那兇猛鳥銃的火力。

赤老溫清了清嗓子,打破了寂靜,指著駝峰嶺方向說道:

“察顏言部落雖然兵敗,但還有四萬多人等著我們去前救。”

他看了看司馬顏料與耶律楚才。

“按兩位軍師剛才的三個策略,我以上策為好。”

“他們以為我們退在平湖十里可攻可守,但我軍今夜就趁機迅速而下殺去駝峰嶺,佔據風火城,高築牆廣積糧,養足精神再揮師入侵大夏!”

“同時再派兵佯攻大氣州城池,牽制鎮北王不敢冒然出城。”

赤佬溫繼續說道:“這中策,讓大軍從巴彥烏拉山翻山越嶺撤回我蒙古國都,這絕對是不可能。”

眾人聽了這中策,面色都不好看,這中策說好聽是撤退,說難聽兵敗如山,吃了一鼻子灰逃跑,這簡直就是恥辱。

一生戰功赫赫的速不臺忍不住了,砰的一聲大力拍臺,他揮舞著拳頭大喊。

“什麼上中下三策的,打就完了!”

“大汗:只要給我三萬精兵,我來個回馬槍再度襲擊金山鄉,定能為你奪取一城來。本將從北打到南,還怕大夏皇太子的神器火銃槍,我呸~!”

這速不臺還真敢想,不過他是對的。

現在金山鄉兵力不足八千,城中一萬多百姓也陸續回到城中安頓起來。

還有這斯巴達8千多名勇士,現在回去銀川城的路上。(因為他們手中擁有無限子彈的,PPSH41衝鋒槍使用限期是三個月,昨晚剛好到期,這批衝鋒槍也自動一起消失了。)

鐵木真擺擺手,讓有四獒之稱的速不臺冷靜。知道你打仗牛逼,給你十萬兵力也是勞徒。人只不過是血肉之軀,又如何能擋得住火槍大炮。

望了望下首的司馬顏料,鐵木真站了起來。心想現在還剩餘十萬兵力,攻城是不可能的了,正面對鎮北軍還是有得一拼,但人家不會跟你大軍擺開對打。

為有退守風火城固然是最好的選擇,但風火城也不是這麼好退的。

不知這去救李豐年的銀川軍,他們會不會有火銃槍?真是前有虎後有狼。

但為了救出被銀川軍俘虜的四萬蒙軍,明知山有虎,也得偏向虎山行。

於是便吩咐下去,明天一早火速撤回風火城。

下令讓速不臺領精騎三千立先去探路,摸清這銀川軍的一切。

又問了大氣州與銀川城有沒有派兵出城?

聽到探馬的回答,只有銀川城有追兵出擊,正與斷後的完顏洪烈在外城的幽路上週旋。

是夜。

帳營內遠遠傳來炮火聲,沒睡的鐵木真剛想問個究竟?

赤佬溫帶領眾猛將前來,“大汗,鎮北王的大軍已出城,正與我方蒙軍在平湖口激戰,相信不久便打過來。”

“大汗,我們來護你撤退…”

哨兵飛速而來,“報——!”

“完顏洪烈將軍受到鎮北軍與銀川軍前後夾擊,他戰死於銀川城虎將關寧的刀下。”

“其斷後部隊還剩下千餘人,現已加入平湖口戰鬥中…”

……

此時的天際,已微露出蛋白,雲彩趕集似的聚集在天邊,像是浸了血,顯出淡淡的紅色。

鐵木真的大軍連夜奔波,一口氣撤退出四十里外,據前線的哨兵不斷傳來訊息,鎮北軍與銀川軍兩城的兵力是傾巢而出,大概有六七萬人馬。

先鋒皆是大將黃忠率領火槍隊,火炮兇猛,一路上聲勢浩大,不可阻擋,我方蒙軍傷亡不斷增長…

耶律楚才上前說道:“大汗,種種跡象看來皇太子是想步步為營,穩紮穩打,慢慢吃掉我方蒙軍,這樣他才能付出極少傷亡的代價。”

“這金山鄉沒有派兵出城,肯定是兵少將寡,不如我方蒙軍直倒金鄉山,反正現在是前有強敵,後有堵截。”說話之人是博爾術,他手左胸綁滿醫療繃帶。

鐵木真此時懊悔啊!心裡滋滋的直懊惱,當初如果聽取速不臺的大膽建議,現在可能在金山鄉城中舉杯痛飲了。

這皇太子真是膽大包天,誰會猜到他竟然敢放空金山鄉一城。

司馬顏料道說:“現直的金山鄉已過了最佳時機,我們大軍一舉一動都在敵方的斥候監視中,無論從那條線路去偷襲都會自取滅亡。”

“何況還有三十里就快撤到駝峰領了,不可能再迂迴。”

這時,速不臺的探馬前來報說:

“發現駝峰嶺一帶,有上萬夏軍與我方蒙軍的一部分戰俘,還有我們發現鎮北王之子羅鋼,他同樣率領三千騎前來,說要單挑四獒之稱速不臺。”

眾人眼睛一亮,鐵木真一想,之前哈撤完的三萬大軍竟然讓羅鋼逃脫,這次萬萬不能再次讓他逃脫。

博爾術搶先說道:“這應該是先前去搭救李豐年的銀川軍,看來他們是在那裡伏擊我方,就這點兵力還想阻擋我們,真是嫌命長!”

“大汗,趁大夏那小兒郎還沒追上來,我方大軍立刻策馬飛奔殺去駝峰嶺,活擒鎮北王獨子…”

鐵木真下令,讓博爾術率領自己兩萬精銳黑騎速速前去。他一刻也不敢耽誤,就算胸前傷口繃出血也策馬奔騰!

還有鐵木真,他不信皇太子的火銃槍炮有打不完的子彈?

於是又再增加兵力阻擋皇太子的追兵,為爭取多些時間,沒有後顧之憂地直取風火城,讓自己能夠順利脫險。

隨後大軍也不作休息,他率領剩餘部下浩浩蕩蕩起程。

這邊的陸大雨坐陣在軍隊大後方軍營中。

此時的他正在與眾將領,如何把鐵木真大軍困在駝峰嶺…

得知斥候回來的訊息,鐵木真大軍不作息地靠風火城關口去。

看來鐵木真不往其它線路撤退,又問鎮北王怎麼看法?

他答得很乾脆,鐵木真想據佔風火城,可守可退,養足精神,等糧草到來,再揮師入侵大夏…

陸大雨也認同,然後他們對著駝峰嶺一帶的地型,討論如何把鐵木真大軍逼去駝峰山。

國師給出的策略是:前提下羅鋼他們能在大淩河守住鐵木真的進攻,拖到我們大軍到來之前。

國師指著地型,可在這幾處,分幾路兵力圍攻,一開始就要集中最兇猛的進攻火力,我相信有七八成能把蒙軍駝逼退到峰山嶺。

眾幕僚也是點贊國師的策略…

這邊的速不臺被羅鋼罵了幾句,說他知道獒的意思不?就像跟自家裡養著的一條獒狗天天找屎吃…

速不臺一騎絕塵殺來,咬著牙道:“羅鋼,你這黃口小兒,我今天一定要撕爛你的嘴。然後把你暴屍三日,讓你死了也不得輪迴。”

速不臺憤怒咆哮…

他蒲扇般的大手,握緊戰刀,掄起就狠狠劈了出去。

羅鋼龍膽槍迎擊。

鐺——!

雙方兵器的撞擊,火星四濺。

雙方的身軀巋然不動,更察覺到有猛烈的力量衝擊而來,使得他們的手臂有些酸脹。

幾個回合雙方戰馬湧開,二人手掌虎口都有一絲的疼痛。

蹬!!蹬!!

羅鋼穩住身形再一次轉向戰馬,打量速不臺殺來,只是他還沒有立刻反擊,速不臺的戰刀如旋風轉動,再度斬下。

羅鋼的長槍迎上,快如閃電。

速不臺不斷攻擊。

一旁的徐晃眉頭緊鎖,從始至終,公子都在被動還擊,一直被速不臺壓著打。

速不臺瞪大眼睛怒目而視,心中不爽。以往戰場上的將領廝殺,一向都是他幾個回合就壓制敵人,砍於馬下之中,這羅鋼果然是英雄少年壯,有兩把刷子。

速不臺繼續咆哮著,鼓盪全身的力量,想揮刀一刀了羅鋼,一招力劈華山殺來。

可是,羅鋼的力如大山大海,磅礴無比,招招抵擋下。

神色如常的速不臺戰刀翻飛,他低喝一聲撒手,等刀刃與長槍再度撞擊的時候。

羅鋼面色冷肅,殺氣沛然,長槍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其不意地改動方向。

勢如破竹的殺來,刺向速不臺的心臟。

好快的速度,速不臺驚訝歸驚訝,卻藝高人膽大,連忙側身格擋,提刀揮向羅鋼。

紅英槍頭挑中速不臺左肩,嫣紅的鮮血,如泉水噴濺。

徐晃見到速不臺竟然不要命地用身體阻擋,也要揮刀斬去的攻擊公子,他冷不丁的嚇了一跳。

羅鋼肚皮上的護甲被割去了一大口子,他往肚臍一看好險,只傷到皮毛,但也見紅了。

羅鋼喘著息,剛才他感受到死亡降臨的感覺,如果不是速不臺側身有點距離,他的戰刀斬落在自己身上,定然開膛破肚,沒有半點僥倖。

速不臺魁梧的身軀,似乎沒有遭到重創一樣。而身體上帶有噴湧鮮血,想再次準備揚鞭戰馬再戰。

轟隆隆,突然地動山搖,耳聞像是有萬馬奔騰殺來。

半瞬。

遠遠可見黑壓壓的一片片,千軍萬馬一起奔跑衝來,可以形容聲勢浩大,氣魄宏偉,殺氣重重的壯觀場面。

博爾術老遠就扯著嗓子大喊:“生擒鎮北王之子…”

身後黑騎軍跟著一起大喊起來,真是呼天震耳,氣勢雄壯,膽小的肯定被嚇到驚慌失措。

速不臺聽聞揮刀指向不遠的羅鋼。

“給我殺,生擒鎮北王之子…”

徐晃下令身後二千騎先行去,一千騎原地下馬準備扔出手雷。

見羅統領策馬揚鞭回來,速不臺的三千騎窮追不捨,眼看有二十米遠近…便下令扔出手雷。

“隆——!”

炸到匈奴輕騎一個措手不及,馬仰人翻,血肉橫飛,一千個手雷同時扔來,差點讓速不臺的三千輕騎全軍覆沒!

片刻,博爾術兩萬精銳之師經過速不臺被炸之處,只見到他的三千人所剩無幾,真是滿目蒼夷。

他也顧不上這些受傷的蒙軍,快馬加鞭往羅鋼逃跑的方向追,只聽到後面傳來速不臺的聲音,“博兄大將,小心有埋伏!”

受了傷的速不臺被摻扶著,經過現場搶救,到得的情況三千輕騎剩餘五百多人,輕傷重傷的共四百多人…

博爾術追到離大淩河之處,羅鋼早起過了對河,心有不甘的他領大軍原地休整,一路趕來戰馬都跑癟了。

只見這河面比之前寬闊了不少,對面還建有工事防禦,站在高處的博爾術拿著千里鏡見有幾座瞭望塔,

瞭望塔下有一條長長的戰壕,上面堆有很高的黃土。

不久後,速不臺也追了上來,他在一旁道說:

“可恨的大夏人,他們行軍打仗變了,變得有章可循,竟能捨棄城池,興師動眾地遷移百姓,真是計謀百出,而且還有強大的火炮。”

“再也不是兩軍對壘,敵我兵馬一字排開,催戰鼓敲響,這時候兩軍大將會自行出列,在千軍萬馬之前先單挑一下,然後才會正式開戰…”

他還想說下去,確被博爾術陰陽怪氣地打斷,“速大將軍啊!莫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

“我只是以事論事,就算大汗在,我也是這樣的看法。”

眼見兩人就要吵了起來。

探馬回報這大淩河,只有前面一處人馬可過,其餘水深不見長矛。

博爾術下令兩萬大軍,人馬均披甲,一套鋼裝下來,從人到馬這重灌騎兵看上去所向無敵。

來到大淩河,匈奴鐵騎扔出百支長矛往河處,河中瞬間就插滿密密麻麻的長矛。

證明這河裡是沒有陷阱,博爾術讓一千鐵騎先行過河,他們順道把插在河中的長矛拔去。

眼見鐵騎就快過到河對岸,鐵騎越行越慢,不知被什麼纏著馬蹄,馬匹不斷掙扎,隨即馬嘶聲響遍大地。

“唰~唰~唰~!”

突然天空中一輪箭雨襲來,早有準備的博爾術,讓兩萬匈奴舉起手中的小盾牌。

幾輪箭雨後,傷忙不大,射到對岸的箭雨也威力不夠,可以說大軍毫無損失。

匈奴上前稟報,河裡有大量堅韌柔軟的鐵絲,鐵絲上面擰上鐵刺,戰馬只要一旦被纏上,就算不被捆縛住四條腿,也會被倒刺扎得劇痛無比。

博爾術著眼見不少人被戰馬甩到河裡的騎兵…

這一刻,天空中傳來聲音,正時速800碼飛來。

“呼~呼~呼~!”

這是投石機的聲音,於是博爾術大喊讓大軍撤退出投射範圍。

在河中的一千匈奴鐵騎就難死裡逃生了,撲天蓋地的石頭砸來,一瞬間連人帶馬都被砸得奄奄一息。

等博爾術再次來到大淩河邊,見他面目猙獰,望著河中被砸爛的屍首大喊:

“衝過河流把這該死的夏軍剁成肉醬。”

頓時,被激怒的蒙軍殺聲四起!

差不多兩萬的鐵騎轟隆隆地踩踏著同伴的屍首與石塊而過。

有些人眼神驚恐,只見被踩踏的屍首河流瞬間染紅,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撲面而來,讓人越發奮怒,全都像打了雞血一樣殺向戰壕。

這戰壕是李豐年和羅鋼各領五千堅守陣地,只見浩浩蕩蕩鐵騎不要命地衝殺來。

專門為鐵騎準備的馬蹄坑,當一些鐵騎踩中這馬蹄坑,人馬即翻,摔了個半身不遂。

接連不斷的鐵騎而來,衝撞到之前摔倒的鐵騎,齊齊撲在一起。

戰馬是有靈性的很快適應這馬蹄坑,大軍瞬間就過了馬蹄坑陷阱區域,鐵騎上的匈奴把身上的長矛扔入戰壕。

“大家掩護,掩護。”李豐年大喊,一些來不及的夏軍瞬間就被刺穿身體。

著眼可見匈奴鐵騎滔天殺來。

“快撤——!”

還好有這加強版諸葛連弩,它可以穿透鋼盔銀甲,一邊掩護一邊射殺…

羅鋼也增沒想到這匈奴鐵騎像是發了瘋一樣,不要命的衝擊。

博爾術見夏軍撤退,“衝啊!給我殺啊!追他孃的——!”

鐵騎衝破防禦戰壕,路過戰壕內見有被火油燃燒著的投石機,竟然是察顏言的裝備。

投石機旁還死了一些戰俘,是被自己部下扔來的長矛刺穿身體,沒死的手腳被綁在投宕機旁叫喊:

“救命啊!我快被燒死了…”

一些匈奴快速跳下馬用手上陌刀割斷繩索,博爾術率領鐵騎一路窮追不捨,追逐途中雙方都死傷不少…

撤到松錦大道,眼見兩條長長的吊橋,徐晃下令讓騎兵分批過。

“大家不要擠…”

最後遠見掩護大軍撤退的羅鋼與李豐年齊齊到來,但匈奴鐵騎也緊追身後,馬背上的他們時不時回頭,向追得近的鐵騎匈奴射殺。

當所有人都過了吊橋,徐晃下令把兩條吊橋炸燬。

一些衝急的匈奴鐵騎,連人帶馬跌落深坑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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