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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豔茹從馬鈺駿的房間回到自己的房間,翻來覆去,就是睡不著。
她不停地拍打自己的屁股,喃喃自語:“不爭氣的小東西。”
咚咚……咚咚……
“門沒扣,請進!”陳豔茹知道是馬鈺駿敲門。
馬鈺駿一進來,一看這一光景……有點不好意思。
他轉身就要走出去。
“你給我回來!看清楚了沒有?”
馬鈺駿停下腳步,說道:“對不起!我還不知道你有這個習慣……你趕快把衣服穿好!”
陳豔茹穿好衣服,說道:“哎,哎,膽大包天,偷看姑娘睡覺。”
一會兒,馬鈺駿才緩緩地轉身過來,說道:“對不起!我敲門了,但是,你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請我進來。所以我才進來的。“
“過來吧,還站在那裡。”
“把你給吵醒了吧……你的眼睛,讓我好好的看看……腫了。你剛才哭了?”
“你把人家給氣哭了,還假惺惺的。”
馬鈺駿感到莫名其妙,說道:“我什麼時候氣過你?”
“就中午氣人家。”
哈哈……哈……
馬鈺駿大笑起來。
“呵呵,我想起來了。說真的,你的屁股還不算最小,比你小的女人還大有人在。要我說嘛,你的算是中等偏……偏(他將‘偏下’收回去)……中等,不大不小,剛剛好。”
“什麼不大不小?你的意思就是中等偏下嘛。”
“好了,咱們不說這個了。要不,你先回去,我和技術員幾個留下來就行了。”
“你是成心要把我趕走!”
“你看你,認真起來了不是。”
“就認真,誰叫你嫌棄人家。”
“我哪敢?我們還是換個話題吧。”
“就不換!好讓你流鼻血。”陳豔茹撲哧一聲笑了起來。
“你還是像小女孩一樣。”
“不當小女孩,當大姑娘了。現在本大姑娘為馬董事長煮寄生茶。”
“好!大熱天的,寄生茶解暑好。”
上午,他們在果園提供技術服務時,一位果農給他們送了幾大包黃皮寄生茶。
她手捧幾把寄生茶置於電熱壺中,說道:“你先坐一會兒,我去弄一下。”
她走進洗手間,將寄生茶洗了好幾遍,然後才裝滿水。
“我的手有點溼,你過來插電一下。”
“好的。”
“真會插,一步到位,夠準、夠深!”
“一個姑娘家,什麼都懂。”
“一個姑娘家,難道不懂插電?是你想歪了吧。”
妻子走了一年多,而且葉蓓蕾又有身孕了,所以,馬鈺駿好久都沒有碰女人。
陳豔茹這麼一說,他心裡癢癢的,真受不了。
“小陳,你……你再說,沒準我就不走出這個房間了。”
“馬大哥,我好怕的喲。”她把紐扣一個一個的解開來。
“我不是那個意思,你別當真。”馬鈺駿轉身,準備走出房間。
“我是開玩笑的,你也別當真。”
馬鈺駿又轉身過來,說道:“你是個好姑娘,我不能害你,我真的不適合你。”
“你說那話,好像是我向你表白。”
咚咚……咚咚……
“對面有人敲門,也許是找我的。”馬鈺駿急著起身。
馬鈺駿走出房間,並將門帶上。
“原來是你呀……你是……你是上次到省農科院上訪的那個老何,何仁貴。”
“馬總,你的記性可好!”
“你找我?”
“是的。你來什鴻鎮,也不說一聲,好讓我們做好接待工作。”
“老何,你的好心意我領了。有什麼事就請直說吧。”
“你們的技術人員到我家的果園來了,說是你來了。我們總得盡地主之誼不是。今晚,你們就到我的小農場吃餐便飯吧。”
“謝謝!晚上,我們無法抽身了。你先回去吧。”
“我就知道,你們是大忙人。那麼改天吧。再見!”
馬鈺駿返回陳豔茹的房間,自己倒茶自己喝。
陳豔茹穿好衣服,說道:“有人找我們?”
“是的。是上次到院裡上訪的那個老何過來。”
“他又要上訪?”
“還上什麼訪,他這兩年賺了不少錢。是專程過來請我們到他的小農場吃飯的。被我打發走了。”
“愛上訪的人,往往多事。我們還是離他們遠一點。”陳豔茹為馬鈺駿添茶水,說道:“口感怎麼樣?大熱天的,多喝點。”
“謝謝!對了。我跟你說點正事。我們都下來一個多星期了,但是你也知道,公司還有許多事務需要急著處理!”
的確如此。
駿馬公司有幾件公務急需處理。
不久前,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來函提出: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是正兒八經的大單位,所以農藥製藥廠應當由他們來控股。
並提出幾個供選擇方案。
一是,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收購駿馬公司部分股權。
二是,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增加註資。
三是,招商引資,製藥廠增加若干股東。
馬鈺駿基本同意第三個方案。
他的想法是,在招商擴股的基礎上,對製藥廠進行股份制改造。
但是,陳豔茹不同意失去控股地位。
駿馬公司是陳豔茹領頭建立的,所以馬鈺駿只好順著她。
所以,後來還是按照陳豔茹的意見覆函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
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熱作所林尤精所長非常不滿意。
這件事還沒完呢。
後來,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決定由熱作所林尤精所長牽頭另外籌建一家農藥製藥廠。
馬鈺駿擔心日後無法同崖州農業科學研究院競爭,正準備和他們調解合作事宜。
另外,由崖州有關部門主辦,駿馬公司協辦的“科技下鄉、精準扶貧”現場會的籌備工作迫在眉睫。
……
“最近,公司的事務也太多了,我……我也想先回去。但是……”陳豔茹支支吾吾的。
“還什麼但是。本來定你守家,我下鄉。但是,你就要陪我下來。”
“常言道,‘公不離婆,秤不離砣’,你離得了我嗎?”
“白天工作,我馬鈺駿的確離不開你。”
“這不就對了。而晚上睡覺,我陳豔茹也離不開你的喲。”
“你別瞎扯蛋了。”
“我才沒瞎扯淡呢。晚上,我夢裡的人總是你。還有,我的豔聞更離不開你。”
“不知恥!”
“難道你光天化日偷看姑娘睡覺就知恥?”
“我什麼都沒有看見。”
“還有意思說沒看見。”
“你說的對!我什麼都看見了!”
“臭流氓!看你發火了,可人家是開玩笑的。”
“可臭流氓也是說笑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