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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博望坡,法正火燒張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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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和見眾人都承諾誓死效力之後,心中大慰。

宛城,袁術的將軍府中,袁術正在幻想著得到劉和的那些戰馬之後,該送給自己哪個部下的時候,只見袁渙從外面跑了進來,全然沒有了往日的泰山壓於頂而面不改色的儒雅。

袁術見袁渙如此狼狽,不由得打趣道“曜卿這是怎麼了?難道後面有老虎不成?還是你昨夜鑽了哪家婆娘的被窩,被當家爺們追殺啊?”

袁渙並未理會袁術的調侃,氣息尚未穩定之時就氣喘吁吁的說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袁術一聽,當下收起了戲謔的神色,只聽的袁渙接著說道“大小姐為了劉和試圖阻止劉勳將軍正在進攻的騎兵,不幸被殺,屍骨無存,劉和等人得援兵相救,劉勳將軍兵敗,劉勳將軍怕被主公責罰,率軍往江夏逃去。”

袁術聽完,噌的一聲站了起來,聲音顫抖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潔兒怎麼了?”

袁渙見袁術神色已然猙獰,心中也是一驚,作為袁術的親信,袁渙知道袁潔乃是袁術最疼愛的女兒,現如今袁潔被殺,最後反而落了個屍骨無存的地步,這讓任何一位做父親的都無法接受啊,袁渙深知袁術此時的悲痛之心,但還是把袁潔被亂馬踏的屍骨無存的事情再一次的跟袁術說了一遍。

只見袁術對天一聲長嘯,踢翻了身前的席案,抽出自己隨身佩戴的長劍,對著周邊的物品一頓亂砍,一邊砍一邊厲聲道:“潔兒啊,潔兒,還我的潔兒,劉和,我要殺了你,為我的潔兒報仇,劉勳,你明知我的潔兒立於軍隊之前而不阻止軍隊前進,任由軍馬踐踏,你也罪該當誅。”

袁術瘋狂地揮舞著長劍,彷彿要將所有的憤怒和悲痛都發洩出來。他的眼中充滿了殺氣,彷彿要吞噬整個世界。他的聲音在空氣中迴盪,充滿了悲痛和憤怒。

他環顧四周,看著那些被他砍得支離破碎的物品,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他的潔兒,那個曾經讓他珍愛無比的女兒,如今已經離他而去,永遠地離開了他。

劉和,袁潔要不是為了這個男人,也不會出現在戰場之上,更不會年紀輕輕就此香消玉殞。袁潔之死成了他心中永遠的痛。他發誓,一定要為潔兒報仇,一定要讓劉和付出慘痛的代價。

劉勳,那個明明知道潔兒立於軍隊之前,卻沒有阻止軍隊前進的人,也是他心中無法原諒的罪人。他發誓,一定要讓劉勳付出應有的代價,讓他為自己的行為付出代價。

袁術的眼中充滿了憤怒和悲痛,他的心中充滿了無盡的悲傷和仇恨。他發誓,一定要為潔兒報仇,一定要讓劉和與劉勳付出慘痛的代價。

袁術咬牙切齒的對著袁渙吼道“速傳張勳,紀靈來我這裡。我要出兵先滅劉和,再斬劉勳。另外,給我把劉勳的一家老小全部收押,等捉住劉勳之後,我要當著劉勳的面,夷滅劉勳的三族。”

袁渙知道袁術如今已經失去了理智,也無法再勸,只能無奈的說道“紀將軍正在武關附近巡視,現在傳招恐怕一時半會也回不來,區區一個劉和何足畏懼,張將軍足以。”

袁術聽袁渙如此說,也點頭同意了,當下對袁渙說道“曜卿,你直接告訴張勳,讓他領兵三萬直接出兵博望坡,趁著劉和還在那裡逗留,給我滅了劉和,提著劉和的狗頭前來見我,記住,我只要死劉和,不要活興漢。”

袁渙點頭稱是,領命而去。

話分兩頭,劉和正在做動員大會呢,只聽哨兵來報,袁術以張勳為主將,領兵三萬,直奔博望坡而來。

聽到來勢洶洶的袁術軍,劉和明白,袁術是把失去愛女的責任歸咎到自己的身上了。

劉和深深嘆了口氣,並不準備與差點能成為自己老丈人的袁術為敵,正準備下令撤軍,只見法正站了出來“主公,袁術此番來勢洶洶,而且人數上是我們的十五倍之多,看來袁術是準備畢其功於一役,把我們全部滅了啊。正建議,在這博望坡給袁術一個教訓,讓他知道我們雖然弱小,但是也不是軟柿子,想捏就捏的。這也是向其他諸侯宣告我們的力量。”

因為袁潔之死,劉和本來心思已亂,如今聽法正這麼說,一時間也沒有其他的對策,於是點頭同意了法正的意見“孝直,此戰由你全權負責,各位將軍請務必配合孝直,讓袁術有來無回。這一戰也算是我們向全天下諸侯亮一亮劍,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威力。”

“喏”眾人皆唱喏道。

法正得到了劉和的首肯之後,開始排兵佈陣“諸位將軍,博望的西邊是豫山,東邊是安林,這兩處都可以埋伏兵馬。黃忠帶領五百人馬,埋伏在豫山,等袁軍過來時,放過先頭部隊,看到南面起火時,迅速出擊,放火燒掉袁軍的糧草。甘寧也帶領五百人馬,在安林背後的山谷內埋伏,看到南面起火時,殺向張勳軍,配合黃忠燒掉袁軍的糧草。文聘、劉磐帶領三百人馬,預備引火的柴草,在博望坡後面兩邊等候,只要袁兵一到,立刻放火。魏延,你率領三百人馬列於博望坡前,待袁軍靠近即可迎敵,切記只能敗不能勝,一定要把袁軍引入博望坡內。趙雲率領剩下的四百百兵士在博望山下駐紮,高扎主公旗號,明天黃昏時,敵軍必到,你馬上棄營退走,待到後方火起,聯合魏延回軍掩殺。”

眾人對法正的計謀深以為然,但念及袁軍兵力過多,己方兵力太少而都惴惴不安,儘管如此,也都按照法正的計策進行部署。

此時正是秋高氣爽的時候,張勳等人率領著大隊人馬,鋪天蓋地的向博望坡進軍,一半精兵作先頭部隊,走在前面,另一半守護著糧草車輛,跟在後面。

魏延領著人馬擋住去路,張勳見有人擋道,也不心慌,反而哈哈大笑,說:“你們跟著劉和與我對敵,就好比是趕著犬羊與虎豹相鬥,不過是送死罷了!何不早早下馬投降,本將可保你的榮華富貴。”

魏延大怒,拍馬上前,舉槍刺向張勳。兩人交戰沒有幾個回合,魏延假裝打不過他,撥轉馬頭逃走,張勳在後面緊緊追趕。

追了幾里路,眼看快要追上了,魏延回過馬頭,再與張勳交戰。雙方交手沒有幾個回合,魏延又撥轉馬頭逃走。

張勳趕馬向前,緊追不放。副將一見苗頭不對,拍馬追上張勳,勸道:“魏延在引誘你追他,前面可能有埋伏。”

張勳狂妄地說:“像這種不堪一擊的敵軍,就是佈置下了十面埋伏,又有什麼可怕?”

張勳狂妄浮躁,根本不聽副將的勸告,一直追擊到博望坡。

只聽得一聲炮響,魏延帶領人馬再次衝過來交戰。張勳嘿嘿冷笑,對副將說:“這就是他們埋伏的軍隊,有什麼屁用!今天晚上,我不活捉劉和,決不收兵!”

天色越來越晚,空中濃雲密佈,見不到一絲月光,秋風越刮越大,張勳只顧催兵趕殺。

橋蕤隨著追趕到了道路狹窄的地方,發覺兩邊都是蘆葦,顯然是誤入了敵人的伏擊圈內。

橋蕤猛然驚醒,連忙追上張勳,告訴他南邊的道路狹窄難走,山川相逼,草木叢雜,要提防敵軍火攻。

張勳停下馬來,往四周一看,發覺情形不對頭,連忙下令撤退。他的命令還沒有完全下達,只聽得背後喊聲震耳欲聾,望見一片大火燒起,燒著了兩邊蘆葦。一剎那,四面八方,都是大火。秋風越吹越緊,火勢越來越猛。一派火光,煙霧迷漫,人喊馬嘶,袁兵慌亂紛紛奪路逃命,自相踐踏,死傷不知其數。

趙雲帶領人馬殺了回來,張勳無心再戰,冒著濃煙,衝破大火,狼狽逃竄。橋蕤看見勢頭不好,急忙奔著宛城而去去,火光中被一支軍隊攔住,領頭的大將正是黃忠。橋拍馬上前,一場混戰,總算被橋蕤奪路溜掉。

副將見糧草車輛都被火燒了,就從小路逃奔。張勳來救糧草,正好遇上甘寧殺過來,才戰了幾個回合,甘寧一槍把張勳刺死,副將趁著混亂,奪路逃走。

一直殺到天亮方才收兵,劉和方面的軍隊大獲全勝,袁軍屍橫遍野,血流成河。

黃忠等將嘻嘻哈哈的從博望坡歸來,一個個喜氣洋洋,都在吹噓著自己殺了多少袁兵,多麼的痛快,也都紛紛稱讚法正之謀。

進帳之後,只見劉和正在與法正下棋。眾將先對著劉和請安之後,紛紛圍著法正,七嘴八舌的誇讚法正之謀實乃鬼使神差。

法正畢竟年幼,被眾將吹捧的飄飄欲仙,一時間法正信心暴漲,心態高漲,彷彿天下地上唯我獨尊的樣子。

劉和見手下眾人如此興奮,知道此次必然大獲全勝,劉和一掃失去袁潔的悲傷,頓時雄心壯志再次充滿心扉。

待眾人統計傷亡之後發現,劉和這邊也就損失了一千左右兵馬,但是張勳軍居然損傷了五千多人,尤其是其統軍主將張勳也被甘寧殺死,兵械軍馬糧草損失的更是不計其數。劉和一邊命人打掃戰場,一邊命人打造馬車數架,把繳獲的兵械糧草全部壘上馬車,一併運走。

劉和這邊的其樂融融,而袁術那裡卻是悽悽慘慘,袁術見張勳潰敗而歸,氣的就要把張勳推出去斬首,被袁渙與巡視歸來的紀靈苦苦勸住,饒是如此,也給了張勳五十軍棍才算罷休。

打完張勳,袁術還要起兵追殺劉和,被紀靈苦勸才作罷。

同年,也就是初平二年(191年),韓馥、袁紹及山東諸將商議,認為天子年少,而被奸臣控制,關東和長安遠隔關塞,不知存亡,天下之心無所歸。

而幽州牧劉虞是年高望重的宗室,又是民之所望,於是想另立劉虞為帝,因此他們派前樂浪太守甘陵人張岐等人帶著提案,勸劉虞稱帝。

劉虞正色厲聲呵斥張岐等人道:“你怎敢出此妄言!如今天下崩亂,主上蒙塵。我受重恩,卻不能盡忠孝之道,未能竭命清雪國恥。本來就是大為不忠之舉,今又欲使我為君,何談君臣之道?此事休要再提,我只當並未發生,今後還望與諸州郡忠烈義士戮力向西,迎回幼主。諸君各擁州郡,應該盡忠王室,豈能如此心懷逆謀,玷汙忠臣呢!”

袁紹等人又勸劉虞領尚書事,承製封拜,劉虞不聽,並且斬了袁紹的使者以此明意。

從此,袁紹便與劉虞交惡。

同年,冀州牧韓馥部將麴義反叛,韓馥討伐不利,袁紹派使者與麴義結交,共謀冀州,相約事成之後與麴義平分冀州。

不過,當時袁紹並不景氣,僅僅是渤海太守。冀州兵強,渤海軍飢乏,連立足的地方都沒有。

逢紀獻計道:“韓馥是一個庸才,可以暗中與遼東屬國長史公孫瓚相約,讓他南襲冀州。待他大兵一動,韓馥必然驚慌失措,再趁機派遣能言善辯的人去和他說明利害關係,不怕他不讓出冀州來。”袁紹很看重逢紀,果然照他的意思寫一封信送給公孫瓚。

公孫瓚收到袁紹書信之後,立即領兵出征,南襲冀州,表面上藉口討伐董卓,實際計劃暗中偷襲韓馥。袁紹派說客高幹、荀諶不失時機地到了鄴城。

韓馥派人與公孫瓚打了一仗,結果兵敗而歸,得到敗績戰報的韓馥頓時慌了手腳。

高幹是袁紹外甥,荀諶與韓馥的關係不錯,他們對韓馥說:“公孫瓚乘勝南下,諸郡望風而降;袁車騎也領兵到了延津,他的意圖難以預料。”韓馥急切地問應對辦法,荀諶不正面回答,反問韓馥在寬仁容眾、被天下依附方面,在臨危決策、智勇過於人方面,在累世施恩,使天下受惠方面,他與袁紹相比如何。韓馥連答三個“不如。

荀諶又說:“公孫瓚率領燕、代精銳之眾,兵鋒不可抵擋;袁紹乃是一代英傑,哪能久居將軍之下。冀州是國家賴以生存的重地。如果袁紹、公孫瓚合力,與將軍交兵城下,將軍危亡即在旋踵之間。袁紹是將軍的舊交,而且結為同盟,如今之計,不如把冀州讓給袁紹。”韓馥生性怯懦,缺少主見,聽荀諶這麼一說,也就同意了。

韓馥的部下長史耿武、別駕閔純、治中李歷勸諫說冀州雖然偏僻,但甲士百萬,糧食足以維持十年,而袁紹則是孤客窮軍,仰人鼻息,就如同嬰兒在手上一般,一旦斷了奶,立刻就會餓死,不應讓出冀州。韓馥說他是袁氏故吏,才能也不如袁紹,不得不讓位。駐屯在河陽的都督從事趙浮、程渙聽到訊息,急急自孟津馳兵東下,船數百艘,眾萬餘人,請求出兵抗拒袁紹,韓馥不同意。

終於,韓馥搬出了官署,又派自己的兒子把冀州牧的印綬送交袁紹。袁紹代領冀州牧,自稱承製,送給韓馥一個奮威將軍的空頭銜,既無將佐,也無兵眾。韓馥離開冀州投奔張邈,後在張邈處自殺。

自此袁紹統領冀州,上書朝廷,自領冀州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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