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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念一動,就要給大明星富江砸錢砸資源。
聽說娛樂圈不好混,我要幫大明星富江鋪路!
然而我左查查、右查查,卻發現,當初我留給小富江的那些基金會,如今已經按照我的意願自動歸進小富江名下。
他現在名下的資產非常龐大,他自己就是自己的老闆,只拍自己喜歡的戲,完全沒有受委屈。
我有些欣慰。
還好還好,當初給小富江留了東西,讓他現在能夠過他自己喜歡的生活。
我查了查大明星富江現在的公開行程,打算去現場追星,看看長大後的小富江。
去看他不能空著手吧?
我去了商場,大肆購買富江同學會喜歡的東西。
下電梯的時候,因為東西太多,不小心和另一位路人相撞了。
那個男人很不滿地說:“小心點!沒看見有孕婦嗎?”
“抱歉,”我急著趕飛機,匆忙道歉。
男人旁邊的女人溫柔說:“沒關係,沒有撞到我。”
“謝謝您的理解。”我抬頭,看了這位明事理的夫人。
然而,就是這一眼,讓我一下子定住了。
這位夫人眉眼生得漂亮,肚子已經很大了,看樣子快到臨盆期了。
然而這位夫人的樣子卻有些眼熟,她的額頭上有一道橫貫的縫合線,破壞了整張臉的美麗。
她旁邊的男人見我盯著自己老婆看,更加憤怒:“你看什麼呢!”
我如夢初醒,假裝不好意思:“抱歉,這位夫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我一下子看呆了。”
女人溫婉地笑著:“啊呀,沒關係。”
說著,拉著還想找事的男人離開了。
我盯著他們半晌,低頭露出一個笑。
——這不是虎杖悠仁的媽媽虎杖香織嗎,更準確點來說,是“母親”啊。
十多年不見,“母親”都快生了。
這我不得送點小禮物給這位熱衷於造孩子的偉大“母親”?
我回憶一下虎杖悠仁的生日,似乎還有幾天,足夠我先去追星看大明星富江了。
於是我暫且沒理會送上門的“母親”,先去當大明星富江的狂熱粉絲。
為大明星富江哐哐砸禮物打賞以後,在虎杖悠仁生日的前一天晚上,我回到了虎杖家附近。
“母親”不知道本體是男是女,但有孩子他是真的會生啊。
我直接在產房外面聽完了生產過程。
小嬰兒呱呱墜地,“母親”虛弱地說了兩句遺言,便立刻去世了。
與此同時,我在“母親”生產期間佈置好的陷阱結界裡瞬間捕獲到一個光禿禿的腦子。
我在我的結界領域裡發動了誅邪,等第一聲天雷審判落下來的時候,我慢悠悠地打了聲招呼:“嗨,聽說你生孩子了,我特意趕過來送你的禮物。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母親”驚不驚喜、意不意外我不知道,因為他已經在天罰之下徹底湮滅,再也沒辦法回答我的問題了。
看看“母親”乾的那些不是人事的事吧,我早就想再砍“母親”幾回了。只可惜一個世界只有一個“母親”,他死後連骨灰都不剩,我想反覆鞭屍都沒辦法。
現在好了,平行世界的“母親”也是“母親”,我磨刀霍霍,我心情舒暢。
果然,“母親”的痛苦就是我的快樂!
來都來了,我趁機去看了一眼小嬰兒虎杖悠仁。
這孩子從出生就壯實,身體倍棒,在產房裡嗷嗷大哭,特別精神。
我看了半天,也看不出這小子將來會長成能和我搶富江同學的心機小狗模樣。
我像之前看五條悟那樣,也對著小虎杖悠仁拍拍拍。
到時候帶回去,送給咒胎九相圖兄弟,他們肯定喜歡!就讓他們的注意力都轉移到虎杖悠仁身上吧!
哎,我是不是還忘了什麼……
等跑遠了,我休息一會兒,才隱約感覺自己忽略了一點東西。
想起來了,星漿體事件裡還有個死掉的攪屎棍禪院甚爾,我那個世界他涼得太快我打不著,這個世界不是還有個現成的嗎!
我深知禪院甚爾不好找,但我當年為了調查星漿體事件,徹查過他,對他的行動軌跡印象頗深。
——換你連跑幾十個富婆家裡找孩子,你也會印象很深的。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禪院甚爾這時候居然還沒二婚,他甚至現在還是個二十四孝好老公,天天窩在家裡做家庭煮夫。
天知道,看到這一幕的我有多震驚!
原來當年甚爾說他退圈生孩子,要回歸家庭,金盆洗手的事居然是真的!
咒術師殺手的名號不是白叫的,甚爾很快就發現了我。
他皺著眉離開房間,直接堵在我面前,不由分說就開始動手。
他大概是把我當成尋仇的人了,也許是顧及老婆,他有意無意地把我往外引。
我痛痛快快跟他打了一架。
半途中,禪院甚爾已經發現我並沒有殺意,他不明白我怎麼找上門來的,更不信我只是單純來打架。
我說:“要問就問另一個你為什麼造孽吧,反正你讓我打一頓我就收手,不然我可是很無恥的。”
我挑釁地瞄向甚爾家的方向。
禪院甚爾大怒,他以為我用他老婆的命威脅他,當下陰狠地朝我攻擊過來,看樣子是想把我幹掉。
我也同樣陰狠地笑了。
“禪院甚爾,這可是你自找的,本來你只需要挨一頓打就行了的。”
禪院甚爾號稱人類最強體質,難纏,但還好,我可是十年後的進化版本,又是會術法的,偷偷放點別的術吸引人還是能做到的。
我把禪院甚爾護得死緊的老婆釣了出來。
禪院甚爾想把我引開,但沒能成功,又不敢停手,因此硬著頭皮在老婆面前打我。
那位夫人十分震驚,似乎無法理解作為家庭主夫的丈夫為什麼在這裡和另一個女人打架。
我虛晃一招,擦著邊被甚爾打了一下,順勢被打飛到這位夫人身邊,抱住這位夫人就開始嚎啕大哭。
“救命啊殺人啦有沒有天理啊來個人管管啊——”
我一口氣不停頓地發出了音波攻擊。
那位夫人雖然不明狀況,但看著我受傷的手臂,又看看滿臉兇悍之氣的甚爾,果斷選擇了站我這邊。
她大喊:“甚爾你在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