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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你討厭那些用嗎?”
雲昭想從根本上勸導司,即使這些言語不足以令他改變,那便一點一點去改變他,致使他不要後期與千空反目。
司被這問得一愣,失神一瞬,反應過來面帶堅定地點了點頭,雲昭又開口道,
“司呀,你想一下嘛,無謂的討厭是沒用的,你可以去改變自我,然後改變他們嘛。”
雲昭說完這話就後悔了,這反而更像引導他石化的一切行為,果然勸導這類工作只能交由淺霧幻去做。
雲昭:心塞(´-ωก`)
淺霧幻:心塞(´-ωก`)
司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雲昭則內心瘋狂咆哮,思考該怎麼挽回一下剛才的失言,最終選擇躺平放棄。
人生就應該學會適當的放棄。
在三人的笑聲和雲昭的擺爛中看完了這部電影。
雲昭:沒人關心一下我嗎。陰影,蹲在地上畫圈圈。
坐車回家,差不多已至中午,隨意吃了個午飯便各自忙各自的去了。
雲昭思考了一番,終於鼓起勇氣,決定向許岑開口道,
“姐姐,我想像你一樣,學習歌舞樂器這些,我也想去學習武術,學習刀槍劍戟,像男子一樣保護他人與自己。”
為什麼向許岑說而不向雲琛說呢?一方面是因為許岑比較容易答應,況且還可以直接在這學習歌舞樂器,另一方面是因為雲琛過於陰險虛偽,他保不準會盯著她,或者請個教人差的來惡搞她。
許岑扶額若有所思,實際壓根沒思考就胡亂點頭答應,
“正好我可以教你歌舞樂器這些東西,明天我給你去請個專業的給你教武術那些什麼的。”
雲昭看見許岑答應地這麼快不免露出了笑容,某人又不知什麼時候從黑暗處走出,陰惻惻地看著二人。
雲琛:(▼皿▼#)
雲昭:Σ(っ °Д °;)っ什麼時候!
許岑:(;゚Д゚)!好恐怖!
許岑看見雲琛又突然竄出來,目移一下,火速抱起雲昭就往琴房衝入。
“我是什麼很恐怖的人嗎?!!”
雲琛站在樓下無能狂怒地喊道,許岑抱著雲昭躲在琴房,玉指觸在琴鍵上,輕輕一聲便彈出一個音符。
許岑回首笑著對雲昭說,
“耶!好,那便從比較簡單的曲子開始練起吧!你先試試《小星星》吧!”
雲昭被抱到椅子上,小小的手攬在了琴鍵上,看著前面《小星星》的簡譜,開始了彈奏。
可以順暢地彈出,彈地還怪好的。
許岑在一側烘托氣氛般拍手鼓掌,將手放在臉側笑著對雲昭道,
“彈得不錯喔!要不我們學習一下五線譜的知識與符號吧~”
雲昭眼神堅定地點了點頭,許岑便興致勃勃地開始講起了五線譜。
約莫過了兩小時,雲昭終於明白許岑對鋼琴樂器的熱愛,不,是痴狂。果然,只有天賦是不夠的,只有無盡的熱愛與努力才可能達到巔峰。
再次過了半小時,許岑口乾舌燥,起身下樓去倒了杯水,再次上樓,依舊滔滔不絕地講著。
雲昭開始細細觀察看她這個姐姐的長相,墨髮如瀑及至腰間,幾縷頭髮垂在肩上細長柳葉眉,臉頰流暢線條為鵝蛋臉,眼睛狹長,丹鳳眼,睫毛微翹,褐眸,鼻樑高挺,唇不點而紅,膚色白皙,真就妥妥一大美人。
雲昭正打量著她這個美女+學霸的姐姐,突然頭上捱了一下,回過神來便聽見許岑滿臉怒色,厲聲道,
“好好聽!”
“好嘛好嘛,我再也不走神了~”
雲昭軟下聲音撒嬌地說著,許岑面上漸漸沒了怒氣,仍彆扭著用看似生氣了的語氣接著講。
再過兩小時,暮色漸沉,夕陽垂落,許岑抬首看向窗外,方才頓往了講述,起身拍了拍並不存在的灰,插腰笑道,
“小昭昭~到傍晚了呢,準備去吃晚飯啦,反正以後就常呆在家裡嘍,那就週一至週五晚上教你歌舞樂器,週末你就去學那些什麼刀槍劍戟吧~”
雲昭聽見許岑終於住了嘴,虛弱地癱軟在了地上。
這幾個月雲連山和許千霽「特意」出去旅遊度蜜月,將幾人統統留下,自己去嗨皮,只留下了通電話。
“嗨嗨!昭昭!小岑~阿琛還有小司呀!我和千霽去美洲那邊度蜜月啦,你們好好在家裡待著喲~拜拜—!”
“是的!拜拜—”
“嗶—”
說完,電話便被結束通話,雲琛面色陰沉地關掉手機,默默坐在了餐椅上。
幾人沉默不語地吃著晚飯,雲琛拿著筷子不斷戳著碗底以示不滿,宣示著心中的氣憤。
司%雲昭%許岑:Σ⊙▃⊙川
許岑沉默了半天終於訕訕開口,笑著道,
“就我們幾個在家了呢~這樣就可以放縱地玩了呢~要不把沈姐叫過來吧\\^O^/”
雲琛面色更沉,將筷子直接一拍,拍在桌面,咬牙切齒道,
“不行!我吃飽了,你們吃吧。”
撂下這句,雲琛便起身上樓,走入他的房間。
“砰——”
巨大的關門聲彰顯著他的不滿,三人對視一眼,又抬頭看了眼雲琛房門的方向,又不約而同地低頭扒拉飯。
“我吃飽了。”
司首個吃完,放下碗筷便快步出門離去,留下許岑、雲昭二人面面相覷。
二人不知在忙什麼,一直垂首不敢抬頭。
果然人尷尬的時候總是很忙。
“我也吃飽了。”
雲昭終於是難忍尷尬,擱下碗筷,直言自己吃飽了便衝上樓走進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關上了房門,躲在門後無所適從著,獨留許岑一人還在樓下發懵。
許岑:(・o・)這是怎麼辣?
雲昭突然想起自己沒洗澡,又奪門而出,衝入浴室,開啟水龍頭準備好好泡個澡。
雲昭享受地躺在那熱騰騰的水中,玉膚被水浸泡著,全身都舒服放鬆了起來。
手輕輕撈出水面,水順著指縫流下,點了點點波瀾。
水面映著雲昭現在的面孔,她端詳看這副樣貌皮囊,手指輕觸臉頰,想要試探著一切是否真實,又伸手打碎了水中對映出的面孔,再次變得平靜,似是映出了真正的自己。
曾經的自己。
一個22歲的靈魂棲身於一個8歲兒童的躬體。
荒誕,可笑。
這個世界真是荒誕不經,連同這世界上的生靈,這世界上的一切都變得荒誕不經起來了。
她突然又一發現,眼睛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