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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下面挖得沒錯,但並不是地宮的位置,是靠在海岸線的位置。”
“之前工匠們挖地堡,需要配有連通的地道,這挖著挖著就在東邊海岸線發現了另一處煤礦。”
“礦一旦露天了,不挖是有忌諱的,為此青葉請來張玲大師登島,特意給礦洞做了一場消災祈福的法事,礦洞便開鑿了。”
“為了處理挖出來的煤礦,阿鐵就讓人建造了煤炭車間,目前光運到香江的煤炭就有六趟貨船了。”
“這些煤炭,娛樂中心和沐家合佔五成,大世界和附近的小場子佔了三成,豬籠佔兩成。”
“我在豬籠,將分到的煤炭按照最低價出售,甚至比外界賣的煤炭還要便宜。”
“別的地方我不敢說,在豬籠,咱們江字堆絕對是人心所向!”
“根據島上的礦工估測,江島下方的煤礦儲量異常的豐富,甚至好像還不止煤礦。”
“目前已經有人在開鑿煤礦時,發現了伴生金屬,這些金屬蘊含極大的磁性,並非我們所知的任何金屬。”
“阿鐵猜測這些金屬可能與江島自帶的此場干擾有關聯,便禁止所有人動用,一旦發現就鎖在倉庫裡。”
帶著江嘉豪走進了煤炭車間,江綺雯開啟了一個倉庫門,邀請江嘉豪進入。
倉庫空間不大,堆滿著不知名的,金光閃閃的金屬,這些金屬散發著質感的光澤,似金非金似玉非玉。
“這些就是挖煤的時候,挖出來的半生金屬,且隨著礦洞越深,這種金屬出現的機率越大。”
從金屬堆裡翻找出一塊小一點的金屬丟給江嘉豪,江綺雯把手上的鐵鑰匙在金屬塊附近晃了晃,立馬吧嗒的一聲,被緊緊吸住。
降價後把玩著金屬塊,掂量著重量,以他的眼界,竟然也分不清這是個什麼金屬,不像是原礦,倒像是提純過的鍛鋼。
煤礦裡出現提純過的鍛鋼,開什麼國際玩笑?!
抽出龍吻,江嘉豪對著手上的金屬塊落下,預想中刀切豆腐的畫面並未出現。
鋒利的龍吻劈在金屬塊上,竟然帶出來一串火星,只劈下金屬塊上很小的一塊,而且傳遞給手腕的反震力很大。
江綺雯見江嘉豪在試驗金屬塊對策堅韌度,笑道:“別白費力氣了,目前江島上的任何刀具,都沒法切割這種金屬。”
“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麼東西,重量輕的出奇,富有磁性,還極度堅韌,就算是放在貨車的車輪下碾壓,都不會有劃痕。”
“這樣的金屬,如果鍛造,天知道能鍛造出來什麼東西。”
江嘉豪聞言點了點頭:“我的龍吻已經是削鐵如泥了,竟然都不能砍斷它,卻是很奇怪。”
“我拿幾塊出去給明白人看看,這東西一定是稀有金屬,就是不知道對人類有沒有害。”
在倉庫裡逛了幾圈,江嘉豪翻找了幾塊小號的金屬塊,與江綺雯離開了倉庫。
三號車間門口,江綺雯指著一邊正在動工的車間倉庫道i:“具體還沒定下那個車間做什麼,就先建著。”
“好了,該看的都看了,我們回辦公室吧。”
十分鐘後,辦公室內,江嘉豪落下了窗簾,鎖上了房門,抱著江綺雯進了臥室...
“咚咚咚~”臨近傍晚,辦公室的門被敲響。
江綺雯悠悠醒轉,撇著還在熟睡的江嘉豪,虛弱地扶著腰肢下了床,披上件睡衣開了門,見是阿鐵,便讓他進來。
阿鐵興致勃勃地進屋,就看到江綺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他下意識向著臥室方向望了望,下意識嚥了咽口水。
“江姐,我這會來的,是不是不是時候啊?”
“阿豪剛睡著,你小點聲就可以。”
扶著桌子來到辦公桌後坐下,江綺雯給自己點了一根菸吸允著。
她望著阿鐵送來的申報單,翻看了幾頁後,瞥了瞥無視方向,低聲道。
“阿鐵,阿豪已經同意你造船的想法了,但你畢竟是江島的負責人,總不可能什麼事情都親力親為吧?”
“造船的事交給江劍去做吧,你的重心還是放在江島上!”
言罷,江綺雯在申報單上籤下了自己的名字,遞給阿鐵,繼續道:“最遲這週末,又會有一條罐頭流水線運過來,記得安排好。”
“阿鐵,是時候給自己找幾個能分擔壓力的小弟了。”
“不論你是在江字堆裡找,還是外面蒐羅,只要對你忠心的,江字堆都可以給他委以重任!”
從抽屜裡取出十卷大紅牛推到阿鐵的面前,江綺雯笑道:“現在字花灘名存實亡了,阿豪也不能一直總頂著紅棍的名頭,是時候前進一步了。”
“大馬哥在獄中,已經寫了一份坐館任命書,等明年元旦一過,我們就替阿豪風風光光辦一個晉升儀式。”
“在這之前,你必須要有自己的班底,阿豪的意思是,他晉升坐館,你就是下一任江字堆的紅棍之一!”
“到時候不只是你,還有阮文傑也會晉升紅棍,沐青葉晉升揸數,我走執事者,咱們很多人都會相應的職位變動。”
“可以說明年字堆的變動很大,你是江嘉豪最信任的兄弟,一定要儘快成長起來,不能再單打獨鬥了。”
“別人收小弟都是賺錢,阿豪怕你收不到小弟,這些錢是給你倒貼的!”
“字花灘早就亡了,以豪哥的資歷,就算自立門戶也沒人敢說什麼!”
“現在豪哥眾望所歸,做字花灘的坐館,卻是有點委屈了。”
阿鐵望著桌子上的大紅牛,一卷一萬,十卷就是十萬塊!
他對著江綺雯點了點頭,收起大紅牛,再次朝著臥室內望了望,轉身離去。
“大馬哥寫了坐館轉讓書,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阿鐵剛離去,江嘉豪就裹著睡衣走了出來,他走到江綺雯的面前,用睡衣將她摟在懷裡,感受著愉悅感,好奇問道。
江綺雯說話有些吞吞吐吐,道:“並不是大馬哥想寫的,而是呂華去要的。”
“呂華在監獄裡找到了大馬哥,說字花灘的坐館該換人了,大馬哥就寫了轉讓書,後來呂華又派人把轉讓書送到了娛樂中心。”
“呂華這個人心思縝密又深沉,我與青葉不斷探討對方的目的,都無法猜出呂華這麼做的用意。”
江綺雯說話吞吞吐吐的,仰著頭盯著江嘉豪,還一臉的疑惑。
江嘉豪陷入了沉默,說實話,呂華是個功利心很強的人,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的目的。
江嘉豪也猜不出,自己從江字堆的紅棍,晉升到字花灘的坐館,對呂華有什麼好處。
歷代坐館交接,都必須有上一任坐館在場,上一任坐館王老吉已經死了啊,而且字花灘的那些執事者現在都隱居了。
江嘉豪這個時候當坐館,兩個傳承的前輩都沒有,坐哪門子的管,坐誰的管?
這樣的坐館穿出去,豈不是讓全香江的社團笑掉大牙?!
緊迫感越來越強,江嘉豪的思緒也越來越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