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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做了戒指，你們呢？”
“貓咖，後來又去喝了杯咖啡。”
“這樣啊。”
“……”
“你們也是下午回來的？”
“對，你們也是？”
“嗯。”
“哈、哈，好巧啊。”
“江燭哥你們不是晚上也有約會嗎，回來得這麼早。”
江燭點點頭：“實在沒什麼可聊的，外面又冷。”
【《沒什麼可聊的》】
【就差動手了吧hhhhh】
四人分散坐在兩張弧形沙發上，依次是江燭、姚光、北居、餘袂。最後那個人始終昏昏欲睡。
“三月他們什麼時候出的門。”江燭問。
怎麼這麼晚還沒回來。
其餘三雙眼睛看向他。
“不知道，我們也走得早。”北居回答。
幾人看向窗外，天早都黑透了。
“那個……”姚光開口，想問他們為什麼要在這裡乾坐著。
他今天和江燭回來得早，一到小屋後者就抱歉地說今天起太早，打算回房補覺，二人分開。等他下樓時，餘袂已經和江燭出去約會了。他逛了一圈沒找到北居於是回房。
等到晚飯時間他再次來到客廳，其餘三人已經在了，姚光半躺在沙發上假寐，北居坐在他旁邊讀劇本，而江燭正坐在另一張沙發上看膝上型電腦。
他不好特立獨行，也為了增加點和其他嘉賓的接觸機會，只好一同坐在大客廳裡。
根本沒有交流，過了飯點也沒人張羅做飯，最後他不得不開口提醒，幾人這才商量著點了外賣。
……
聽見姚光出聲，幾人又無所事事地把目光移向他。
姚光：……
“算了，沒什麼。”
就當賺鏡頭好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
【尬的我腳趾扣地。】
【屋裡這幾人是在等領導回來開會嗎？】
【他們真的，我哭死。】
【江公子：說句話，看看門口，說句話，看看門口。】
【這證明江月cp是真的。】
【袂袂一回來就在這兒等了，三袂真火才是真的！】
【三袂真火不是be了嗎？蒸煮親口說的。】
【這才哪兒到哪兒？】
【行行行，都真，順便提醒一句，隔壁三萬親了。】
【隔壁三萬親了。】
【隔壁三萬親了。】
【吧唧吧唧好幾口口，可大聲。哎喲喲。】
【收聲麥離那麼近聽的我都臉紅了。】
【前面的，求你不要再提，姐妹我心臟不太好。】
……
晚上十點半左右，屋裡的四人終於聽到門響。
餘袂揉揉眼睛，看見週三月大包小包的進來，後面跟著同樣大包小包的向萬。
週三月臉頰薄紅，見他們幾人望過來，就輕笑著望回去和他們打招呼。眼裡波光盈盈，比平時多了分“美目盼兮”的味道。
而向萬，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對這一天的約會很滿意的原因，昨日給大家留下的不可一世的印象殼子似乎消融不少。他眼裡盪漾著滿足的笑意，伸出手臂去扶單腳換鞋的週三月。由於兩人都提了東西，他的攙扶也就起了個支撐作用，週三月則自然地朝他伸手的方向倚靠，其間氛圍不容第三人插足。
“這可是給大家買的菜。”週三月笑罵道，“你們幾個都不來幫忙的嗎？”
全都呆若木雞地坐在那裡。
江燭最先反應過來，快步上前接過週三月手裡的口袋，剛一靠近，一股淡淡的酒香繞上他鼻尖。
他一頓：
“你們喝酒了？”
週三月接過向萬手裡的袋子分給另外三人：“嗯，就一小杯。”
他沒打算告訴江燭向萬帶他去酒吧了，他這人護犢子，小男友偶爾有點小心機他也樂意順著對方。至於江燭會不會從其他渠道，比如網上了解到，就不在他的考慮範圍內了。
“你們坐在客廳是節目組有什麼安排嗎？”
幾人：……
“沒有，就是沒什麼事做。”江燭回答道：“大家一起聊聊天。”
姚光：……呵，男人。
向萬眼神在他們幾人身上掃了掃，心下了然：“那都休息吧，三月這會兒該睡覺了。”
“也對。”江燭不甘示弱，溫柔地對週三月道，“明天還要約會呢。”
他和週三月雙向選擇，而其他人的約會都結束在今天。
“不過可能還得辛苦三月和我對對明天的時間。”
他要是不說，週三月差點忘記這茬。
“好。”他又轉身對向萬說，“你先去洗漱。”手上輕輕在男人身後順了兩下毛。
向萬表情瞬間多雲轉晴：“嗯，那我上去等你。”
說完，和幾人打過招呼就上樓了。
“北居哥，你還不睡嗎？”姚光問。
北居餘光看向餘袂，後者沒有要動彈的意思。
週三月倒是早覺察出一絲不對，把餘袂拉到一邊小聲問：“怎麼了，看起來不開心。”
白色睫毛撲閃，瞳色漆黑如墨。週三月之前就覺得餘袂的眼睛黑得不尋常，似乎光線都透不進去。
餘袂把一塊堅硬的物體塞到週三月手裡，摸起來圓圓涼涼的，後者還以為是什麼糖果，結果開啟是塊透亮的紅寶石。
他驚訝地瞪大眼睛。
“沒不開心。”餘袂伸手摸摸安靜躺在週三月掌心的紅石頭，“雖然你可能不喜歡，但我還是想送給你。”
他安靜笑著：“和你眼裡一個顏色，在我心中象徵美好與奔騰不止的生命。”
能輕易讓他人感受到平靜算是他的天賦，只那麼靜靜站著，就無聲無息影響周遭的一切。
週三月攥緊拳頭，寶石在他手中似乎帶著燙意。
他對這種顏色偏見多年，起因正是他眼底的紅。說不上見都不能見，但每次看見多少心生厭惡。
而餘袂卻說它象徵美好與生命？
週三月說不上自己什麼心情，眼前人神色太過認真，讓他心裡生不出怨懟。又突然想起，好久之前仙界的老仙醫曾說過讓他把眼裡的紅色當成詛咒算了的話，那時他當然是毫不留情地嗆了回去。
出於反駁脫口而出的話談不上真心，但到底讓他緊握多年。
“謝謝。”他最後回答。
……
其餘三人回房，江燭和週三月站在樓梯下商量明日的約會安排，導演組把屬於兩人的小卡片交到各自手裡。
“現在就要交換嗎？”週三月問。
江燭搖搖頭：“明天吧，正式一點。”
【明天只有他們倆嗎？】
【雙向選擇啊我天！】
【不對吧不對吧，三月怎麼沒選公子？】
【昨晚發的簡訊，誰知道之後什麼情況。】
【我覺得三月和公子雙向箭頭無疑了。】
【恭喜三月和公子成為戀綜史上第一對開局就雙向奔赴的嘉賓。】
【那可不一定，萬一過幾天就覺得不合適了呢？】
【對啊，是因為約會的原因吧，明天三月和江公子約會說不定比今天還親密。】
【還能怎麼親密？親都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