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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小東去寮國的心酸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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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已經來到了2011年,正月十五的晚上,小東決定要出門了。

十五都過了也該走了,這三萬多塊錢,也只剩下7000塊錢了,想著這麼多年也沒給家裡過錢,馬上要走了,還是給家裡扔一些錢吧!

小東就取出來4000,給了媽媽,說媽這個錢你拿著,我今年一定好好掙錢,我明天要走了,其實家裡不知道小東又去了緬北,小東也不敢跟家人說,怕家人擔心受怕。

如果家裡知道,也肯定不會同意小東去緬甸。

正月十六早上,小東告別家人,就坐火車趕往北京了,因為北京有兩個朋友聽說了我的事情,年前就一直給我打電話,問小東什麼時候來北京。平時一個電話都沒有,這個時候三天兩頭打電話催我。

小東心裡明白,這兩個人肯定是想去緬北,就這樣小東買好了車票,就告訴了中一個比較好的朋友,說明天就到了。

到了北京以後,這兩個朋友直接去了火車站接的小東。

下了車,幾個人說說笑笑的打車就去他們的出租房。

到了地方,還請了小東吃飯。

吃飯的時候他們都已經知道我去過緬北了,因為他們也認識小李,都是小李回來,對他們說了大概過程。

說起小李,其實我內心挺對不起他的,帶他去的,還讓他輸了七八萬塊錢。

我說把小李叫過來吧,這頓飯我請了,我心裡對他很內疚,給小李打完電話,小李聽說我到北京了,很快就過來了。

見了面他還在關心我,問我後期怎麼樣,問我是怎麼回來的,我就把一切經歷,跟小李說了一遍。

正好旁邊這兩個小迷弟也聽的津津有味,小李其實並沒有怪我,而且還一直為我擔心,越是這樣,我心裡越自責,當天我們喝了很多酒,最後誰買的單我都不知道,喝斷片了。

第二天醒來,不知道誰幫我開的賓館,我口很渴,頭很痛,一瓶礦泉水,我一口喝光。

然後拿過手機一看,手機上好幾個未接電話,其中有一個電話是老徐打來的,老徐大家還記得嗎?

最開始我們一起關小黑屋的,我們一起受過苦,算是過命之交吧!

所以我先給徐哥回個電話,我說徐哥在哪呢?

最近怎麼樣,我昨天喝多了,沒聽到電話。

徐哥說,我在寮國,也屬於東南亞這邊,這邊也有廳,跟小勐拉差不多,挨著緬甸。

我聽說你年前又去過小勐拉,在小勐拉混的還不錯。

我說哪有啊,我一個朋友過去玩,我陪著一起去的,也沒搞到什麼錢,回家過個春節,就剩三千塊錢了,這錢也太不抗花了。

老徐說,鵬鵬帶幾個客人來我這了,他掙了十多萬,但是都讓他自己輸了。

徐哥在這邊現在跟著一個大哥做事,你要是有客人,帶到我這,不用多,一兩個人就讓你掙十萬八萬的,比小勐拉掙得多很多,我們這有一套新的掙錢模式?

小東說,行啊,有人如果過去,我一定給你打電話。

徐哥現在是不是掙大錢了,老徐說,我要不輸,我都掙二三十萬了,只不過我都輸了,沒攢下。

小東說,愛玩的都這樣,沒辦法,相互噓寒問暖了半個多小時,最後小東說,先掛了吧,我還要回幾個電話,就這樣電話才結束通話。

經過之前在小勐拉的生活,現在小東滿腦子都是緬甸,根本不想在北京逗留太久。

接著又給昨天一起喝酒的一個朋友回了電話,說這兩天我就走了,還沒等小東說要去哪裡!

他朋友化名(明明)就問,回緬甸不,帶著我,還有另一個朋友化名(阿鋒)他也要去,小東說你們過去幹什麼啊?

我過去現在都沒事做,你們去了怎麼生存,明明說,我們過去打牌啊,那裡不是拿著身份證就可以借錢嗎?

我們都挺小李說了,我打斷他說,這個錢你是不是以為不用還啊,那輸了是要還的,不還命都得扔在那,不是開玩笑的,小李,人家是自己有辦法搞錢,你能比嗎?

明明說,我過去少拿一點,我還是能還上的,阿鋒他家裡也挺有錢的,聽說他爸還開著奧迪呢。

我說你可想好了,到那邊雖然可以贏到錢,但是也不是過去撿錢去的,有錢的靠的是運氣,沒錢的,那就是賭命去了。

明明說,我知道,所謂富貴險中求嗎,小李都說了,開始他也贏了四五萬,怪自己沒把握住,既然能贏到錢,我就有信心,你也說了,就看自己的運氣了。我認為我的運氣一直不錯。

你帶我們去就行了,如果沒有一個朋友帶著,我們也不知道怎麼過去。

一看勸不住二位,鐵了心要過去,小東也只能說,那我聯絡一下吧,等我電話。

掛了明明電話以後,小東想起老徐剛才說的話了,就給老徐打過去電話。

聽說有兩個人要過去這事,老徐跟激動,說兄弟,你是真強,剛跟你說完,就能找到兩個,你帶到我這來吧,保你最少掙三五萬塊錢,你帶過來吧,需要訂機票,我給你隨時訂,你先安排一下。我等你訊息。

就這樣小東就準備踏上去寮國的步伐。

原本小東是準備回小勐拉的,畢竟小勐拉還有任姐在那,任姐對小東多好啊。

接到老徐的電話,臨時改變了方向,想著先去寮國掙點錢,然後再回去找任姐。

接著就跟明明阿鋒商量一下何時出發,二人就一句話,你說的算,越快越好。

所以當天夜裡小東就讓老徐訂好了機票,路上的過程省略一下,話說三人順利登機,順利到達西雙版納,只不過這次去寮國的路程,比小勐拉要遠一點,路上還經過了很多隧道,直接講,我們到了寮國以後的故事吧!

故事太長,我儘量挑經典部位講,我跟老徐再次見面,相隔也有半年多了,久別的兄弟自然特別興奮。

然後我一一介紹,明明,阿鋒,我北京一起夜場上過班的朋友,尤其是明明,我們認識三四年了,關係非常好。

徐哥也給介紹了他大哥,化名(虎哥),虎哥這個人是個非常狠的人物,他曾是香港著名影視公司嘉禾的金牌打手,嘉禾這個影視公司,我們大家以前看光碟都會知道,剛出來的前奏,就是公司的名稱。

虎哥人很話不多,虎哥說小東是老徐的兄弟,也就是我的兄弟,今天晚上給你們接風,去最大的娛樂場所娛樂。希望大家玩的盡興。

吃飽喝足,又去了夜場,那邊的妹子也特別漂亮,總之玩的很開心,明明跟阿鋒路上嚇的不輕,但是此刻也感覺來對了,但是往往暴風雨來臨的時候,你都無法預測,因為更險惡的事都在後面,聽我慢慢說。

第二天早上,老徐先是來到小東房間談話,老徐說,在這裡簽單拿錢跟小勐拉完全不一樣,這裡是抽活水,什麼是活水你懂嗎?

我給你講講,就是押注只要是贏了,就抽贏的百分之5點,等於他押了一千塊錢,只要贏了,就抽50塊錢。

輸了不管,然後下一把再贏了,在繼續抽,一直抽到他不打牌為止,再說這抽的50,虎哥說了,去掉花銷,分成三份,你我他三人平分,你知道一天能抽多少嗎?

說出來嚇死你,沒準他們兩個玩個三四天沒輸光,你最少掙五萬以上,我說這樣抽有點太狠了吧!誰還能贏到錢啊,老徐說,贏是能贏到,只不過有些困難。

小東說,可是我也沒說明白就讓人家來了,到這再說人家不同意怎麼辦,還有這不是掙多少錢的事,這樣會讓他們恨死我的,我以後還怎麼面對。

老徐最後說,你是我兄弟,我不想讓你為難,所以打牌之前,你把他們兩個叫到一起,然後我來說,這個條件,我會說我忘了跟你說了,是我的錯,現在說清楚,同意了,再打,如果他們不同意,這個來回的機票我幫你們出了,就當請你們三個來旅遊了。

我會給他們倆個說明白,如果同意,輸了過後就不能對任何人有怨言,我說徐哥,這樣說我就放心了,這個哥真不白叫,對了,我跟你說件事,明明是我好兄弟,他家裡條件不好,能不能讓他少拿一點,因為拿多了,我怕他輸了還不上。

徐哥說,這個不行,最低要拿五萬,這可不是我為難你,你都知道,不達到這個標準機票必須自己出,除非洗碼能達到一百萬以上,因為洗碼到一百萬就抽到5萬塊錢了。

我說徐哥你再想想辦法,他真還不起五萬,徐哥說,那就讓他先拿五萬,然後輸了一萬,就說牌不好打,不玩了,把四萬還回來就行了,人家也不會為難他,不好打也不能逼著人家打呀,我說行,那我先給他們叫過來,你跟他們說一下吧。

明明阿鋒到了我房間,老徐就開始把剛才的情況都說了,阿鋒問了一句,如果沒贏到五萬。中途可不可以收工不打了?

老徐說,可以,你隨時可以歸還本金,剩下的也隨時給你兌換現金,只不過沒達到5萬,機票錢自己出就行,哪怕那就贏一萬塊錢,給了機票錢,剩下的你隨時都可以帶走。

這些東西我必須跟你們講清楚,你們輸贏,我都不想你們過後去埋怨小東,明明說我能只拿一萬嗎?多了我真的還不上。

老徐說,小東說了你的情況,你這樣,給你拿五萬,然後你輸到一萬的時候,剩下的四萬不要再打了,然後歸還這一萬就行了,然後機票錢自己出,聽完老徐的話。明明阿鋒也都同意了。

下面就開始打牌了,明明膽子很小他沒把只下500塊錢,而且半天下一把,因為她知道自己只能玩這一萬塊錢,不一會明明贏了3000塊錢,說今天不打了可以嗎?

老徐說可以,就這樣明明收工了,剩下的阿鋒就不一樣了,下注大,而且運氣也一般,輸輸贏贏,贏了抽一點,輸了不抽,這樣最後也是輸啊,打了幾個小時,就輸光了。

輸光了以後,一算賬,阿鋒抽出來就差不多五萬塊錢了,合著阿鋒沒輸,都被抽出來了。

回到房間就到了還錢的環節了,這才是最關鍵的,回到房間,阿鋒不甘心,還想打,可是沒碼了怎麼辦?

阿鋒想再借點,老徐說,這個不行,你不還錢,我也拿不出來了。

最後阿鋒說,我跟家裡怎麼都是要一次錢,我不可能要兩次,這一次要五萬也是要,要十萬也是要,如果要5萬還給你們,我再要就要不出來了,老徐這邊還是很堅定,不能再拿了,我冒不起這個風險。

最後阿鋒就把目光看向了明明,因為明明贏了3000塊錢,還有五萬多沒動,就說明明,我們也是好兄弟,你只想拿一萬打對不,那你能不能借給我4萬,輸了我一起還,贏了,你的一萬我都給你還了。

明明第一次來,跟我當初差不多,很容易相信人,說行啊。

老徐說話了,明明,錢是你借的,你摁的手印,醜話說在前面,他如果不還,或者還不起,我們要管你要。

你先想好,你要承擔這個責任,明明對阿鋒說,峰哥,我知道你想翻本,但是你不能害我,他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嗎?

阿鋒看到明明打算給他拿錢,想順利拿到手,當然說好聽的啦,你放心明明,我阿鋒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我嗎,我不能讓你背鍋,我想去再勸明明,又怕我的話得罪了阿鋒,所以我就沒有說話。

明明也被阿鋒洗腦後,就跟老徐說了,願意借給阿鋒,透過老徐,就把這四萬交給了阿鋒。

阿鋒拿到這四萬再次打牌,運氣確實好多了,連著贏好多吧,但是也被抽出來不少,打了好幾個小時,輸得五萬馬上就贏回來了,也就差幾千塊錢吧!

可是最終沒有贏回來,最後全都輸光了,輸光的阿鋒很難過,但是老闆卻很開心,因為這四萬就抽出來就有6萬多,加上前面抽的,一共抽出來11萬五千多,這一次都輸光了,也就到了真正還錢的環節了。

阿鋒這個人以前我也認識,但是我並不是特別瞭解,明明我認識很久,也瞭解很清楚,還錢的環節剛一到,阿鋒就耍起無賴的那一套了。

說明明串通我,然後把他騙過來的,這個錢他是不會還的,還說要錢一分沒有,要命一條,這時候徐哥聽著聽不下去了,你這不是純純的耍無賴嗎?

讓一個打手上去就開打,小東還拉著老徐說,徐哥別打了,別打了。

老徐指著阿鋒的鼻子說,你以為這是中國嗎?

在這裡耍無賴,你真是不想要命了,你要真有能耐,一會等虎哥到了,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試試。

這時候阿鋒已經視明明跟我都是仇人了,因為我們兩個沒有捱打。

阿鋒還威脅小東說,我來的時候已經跟我女朋友交代了情況,我要是出事,我女朋友就會報警,到時候你絕對也好不了。

然後對明明說,你自己想辦法吧,你別恨我,我自己都自身難保,我不可能幫你還錢了。

嘴裡罵罵咧咧的,你們這群騙子,早晚會招報應的。

說著說著這時候。虎哥來了。

虎哥剛走進房間,老徐就說了,虎哥,這個阿鋒輸錢以後想耍無賴,虎哥這人話很少,直接把阿鋒叫過來,給他講一個道理,虎哥說,拿錢之前都跟你說過什麼?都還還記得不?

你要認為小東騙你過來,你可以不玩對不對,老徐說他給你訂機票回去,就當你們旅遊了,我就問你這些話你還記得不?一種壓迫感迎面而來。

阿鋒這時候也沒了剛才囂張的氣焰了,像個做錯事孩子一樣,小聲說記得是記得

但是虎哥,我真還不起了,這幾年,我給家裡惹了不少禍,我家人根本就不會管我了,你饒我一命吧,說我拿不出來這錢了,我給你打工行嗎,阿鋒還正磨磨嘰嘰在那,訴家中的苦呢,這時候虎哥根本就不往下聽了,直接拿著一根竹子打在阿鋒的後背上,這個竹子是綠綠的,有礦泉水那麼粗,打的阿鋒嗷嗷直叫,可是他叫的聲音越大,虎哥打的就越狠,竹子都打爛了,就是竹子散花了。

一條一條的竹子像鞭子一樣,虎哥用力打在阿鋒的身上,就像刀片一樣,阿鋒渾身是傷口,到處是血。

阿鋒穿的半袖是白色的,打完之後,都變成血色的啦,小東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個場面,嚇得雙腿發軟,明明嚇得更是渾身顫抖,雙手把著小東的胳膊,小東的胳膊那一瞬間都麻了。

打完之後,阿鋒已經不能動了。

這時候虎哥有一個小弟去洗手間,拿個盆,接一盆自來水,往阿鋒身上一潑,被水潑過以後,地上全是紅色。

當時阿鋒一動不動,我真以為打死了。

虎哥這時候說,別裝死了,讓小弟過去看看,說死了直接抬到竹林裡埋了。

這時候阿鋒嘴角抽動一下,雖然沒死,但好也不能說話,虎哥蹲在他面前,對阿鋒說一句,我就問你,這個錢能不能還上。

這時候阿鋒示意點點頭。

虎哥說,別跟我耍無賴,都是我跟別人耍無賴,懂嗎?

我給你五天時間,我必須看到錢,看不到,我就給你打一針藥水,然後把你活埋了,你信不信?

告訴你,你死了也白死,你家人連個屍體都看不見,就算有一天被發現了,你就是吸毒吸死的,在這裡每天都在死人懂嗎?我最後說一遍,這裡不是中國

阿鋒被打了一頓之後,也知道如果不還錢肯定不行了,也許真的會死的,就哭哭啼啼的給家裡打電話要錢了,阿鋒前面說的也是實話,他家人真的不管他,但是阿鋒有一個姥姥,姥姥特別疼愛阿鋒。

萬不得已阿鋒求姥姥救命的,但是阿鋒只拿來了五萬,他沒有要9萬,他對虎哥說,虎哥,我知道你們肯定有自己的規矩,我簽單5萬,我只還五萬,我再要第二次錢,家裡也不會再給我了。

虎哥,明明的四萬塊錢,是他借給我的,就算是欠賬,是明明欠你們的,我欠明明的,是不是這個道理,明明他借給我,也是他自願的,既然當初已經說的很清楚了,他自己就要承擔結果。他要先還給你們,

等我有錢了,我再還給明明,虎哥說。

那孩子也挺冤的,沒輸錢還要承擔,行了我不為難你了,你說的沒錯,明天我給你拿些路費,你回去吧。

就這樣阿鋒自己回去了,明明卻在房間哭訴,東東,我該怎麼辦?

我媽媽本身就身體不好,我這時候打電話要錢,家裡會瘋的,我怕我媽著急上火,再病重,我說我能借到一萬塊錢,是跟我哥要,我哥跟我也像仇人一樣,多了也不會幫我,因為這一萬塊錢是我哥當初為我打仗,被別人打住院賠付的一萬塊錢,當時我哥存在卡里了,這個卡在我手上,我哥一直不知道,這個錢我原本不敢動,現在救命,我只能拿出來這一萬塊錢了,聽了明明的訴苦,小東也心軟了。

小東先是去找老徐,問這個事怎麼辦,老徐說,我也知道這個錢不是明明輸的,我也知道明明冤枉,但是有什麼辦法,之前都跟他說清楚了,自己要承擔結果。再說了我們也沒錢幫他。

接著我又去找虎哥,其實小東跟虎哥也是第一次打交道,並不太熟,所以也只能求虎哥放過明明,小東用了各種說詞。

我說虎哥,放過明明吧,我這邊有客人在給你介紹行嗎,明明是我好兄弟,他太冤枉了,咱們這次不是也掙十多萬嗎,少掙三萬也不少了,對不?我們下次有客人再掙回來不就行了。

虎哥說,小東既然這麼說了,我也不多說,那就按你說的,回去叫他把那一萬取出來,然後從利潤拿出三萬就行了,讓他明天就回去吧。

我聽到這個訊息太開心了,想著明明有救了,回到房間就跟明明說,你拿出一萬就行了,你明天就可以回家了,明明聽了,只是很高興,不停的說謝謝東東,但是他並不知道後面的任何東西。

第二天老徐把明明送走了,小東在房間裡還拿著手機,用計算機在那算賬呢,想著11萬五,減三萬,就是八萬五,再除以3,一人不到三萬塊錢,挺不錯的。

但是小東只根本不知道,只是空歡喜一場,從那以後,小東再也沒有做過這樣的傻事,那就是以後千萬不要亂說話,因為你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要負責的,晚上虎哥帶大家又去了ktv玩耍,玩的都很盡興。

第二天小東睡醒了,已經是下午兩點多了,房間裡只有小東一人,小東想著應該分錢了,怎麼沒動靜呢?

於是小東給老徐打去了電話,老徐沒有多說什麼,只說了一句,一會見面說,就掛了電話。小東就感覺老徐說話的語氣不對,但是小東很信任老徐,沒有想太多

等老徐回來的時候,已經快天黑了,老徐說,今天我跟虎哥吵了一架,小東說怎麼了徐哥?因為什麼?

徐哥就開始說了,今天上午,虎哥給我叫到他房間,說分錢的事了。

虎哥說,明明還錢的前一天,你去找虎哥了對不,我說對啊,你說從利潤里扣出來三萬。給明明頂賬有這事吧?

我說,對,我說過,虎哥問我知不知道這件事,我說我不知道,你沒有跟我說對吧?

現在虎哥認為我知道,說他跟明明不熟,就算在利潤里扣,也是在我們兩個人的利潤里扣,跟他沒關係,他跟明明又不熟,他憑什麼管明明,他就是掙這份錢的。

我問你,虎哥說的沒毛病吧?

小東說,對不起徐哥,我還以為虎哥是賣給我一個人情呢,以為在大家的利潤里扣,大家都少掙一點,沒想到會這樣。對不了徐哥。

虎哥說了,去掉ktv兩次消費,一共一萬二,去掉兄弟們看著明明阿鋒的吃喝開銷,再加上他們回去的路費,反正一共扣掉兩萬五,11萬五,減去兩萬五,正好剩9萬,每人三萬,虎哥拿出來三萬,就剩下6萬。

我前幾天打牌輸了兩萬塊錢,虎哥給我拿的,所以他也扣出來了,就剩四萬,四萬再扣掉明明頂賬的三萬,就剩一萬了,中午,他把一萬塊錢給我,讓我跟你分。

你說我本身就不知道這件事,這三萬跟我沒有關係吧,只能扣你自己的三萬了。

後面我想著,不能讓你白來一趟,我就跟虎哥說,讓他給你拿一萬,我這一萬,再給你拿五千,讓你拿一萬五回去。

然後還說,你掙到錢了回去,才能帶過來新客人,你要沒掙到錢,下次還怎麼帶客人,說了一大堆,可是虎哥就是不同意,小東聽完,一臉迷惑,感覺這悲傷來的也太突然了。

老徐說完。就拿出了五千塊錢給小東,說這都是我的錢分給你的,你別嫌少了,這次只能這樣了,下一次可要記住,以後千萬不要亂說話,如果不忍心看到誰捱打,人家輸完錢,被關起來以後,你就不要出現在他們面前了。

哪怕你出去玩去都行,這次我真替你感到鬱悶,你是吃這口飯的,以後就不能再心軟,你對別人仁慈了,你就是對自己殘忍,懂不懂?

現在明明跟阿鋒心裡沒有一個會念著你的好,都認為是你把他們騙過來了,然後你還沒掙到錢,你如果掙三萬,回去,你拿出來一千塊錢單獨給他,他都能感激你,這三萬塊錢花的,你是一點好都沒有得到,只得到一堆怨恨。

小東聽著老徐把話說完,自己一句話也沒有說,小東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做的是對是錯,如果逼著明明要錢,小東確實不忍心,但是這個結果自己也不開心。

這時候已經快吃晚飯了,老徐說,一會吃飯我請你吧,我現在也不準備離開這裡,你這點錢別亂花了,回去你到處都要用錢。

不管怎麼樣,小東心裡還是比較慶幸,因為小東認識了老徐這個好哥哥,如果是一個不仗義的人,這五千都沒有了,回去都是個問題,東南亞這個地方太黑暗了,小東也算長了新的知識。

不知不覺,小東在寮國已經來了有半個月時間了,小東也想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

小東想回小勐拉去找任姐了,就這樣,當天夜裡,小東就對老徐說,我要走了徐哥。

你自己多保重,老徐說這次過來也沒掙到什麼錢,我心裡也不好受。

這樣吧,我這還有2000塊錢,我給你再拿一千,等著下次有好客人再帶過來,我讓你多掙點錢。每個人都會慢慢交學費成長,這次你就當自己交學費了。

小東嘴上不說,但是心裡早就下定決心,這個鬼地方,我再也不會來了,簡單的收拾一下東西,第二天,小東就離開了寮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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