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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小東第一次走進果敢老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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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講到小東發起同情心,幫助了徐姐順利回國,也沒有讓劉超空手,劉超多少都應該給點,不能讓我白忙活,可是回去以後,劉超就給了工資200塊錢。

然後說,小東哥這次損失好幾萬,原本想著收回來給你一萬的,現在最多也就只能拿回來七萬五,所以超哥也不能虧待你,等徐姐明天把那兩萬五打過來,哥給你拿5000。

小東一聽壞了,我還告訴那邊,如果不準備回小勐拉了,就別給這兩萬五了,人家給我兩萬,我還沒要,這不是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嗎?沒想到竹籃打水一場空,搬石頭把自己腳砸了,最可恨的是,我當時也沒辦法說什麼。只能點頭說好。

第二天,徐姐他們還真聽我話了,沒有給劉超這兩萬五,而且手機還關機了,我心裡實在感覺憋屈,總不能幫了人,最後自己啥也沒拿到吧!

我越想越鬧心,正好手機裡還有徐姐老公的電話,我就打過去了,當時我不好意思開口提錢,因為人家給你了,是你自己不要,所以我只能發點牢騷。

我說大哥,徐姐還好嗎?坐上飛機了嗎?

沒有等大哥回答,我就接著說,不管怎麼樣,徐姐安全回去了就好,我是慘了一點。

大哥這才回答問我,怎麼了小東?我說,我幫了徐姐這一次,全是發自真心,從來沒有想過透過這件事來獲利多少錢,要不然昨天你讓我自己留點錢,我都沒留。

因為我認為,有點工資就行了,能維持生存就夠了,喪盡天良的事能不做最好,能幫助一個需要幫助的人,也是積德行善,但是我忽略了小勐拉這裡的人性,幫了徐姐,沒想到我連工資都沒拿到。這邊說好的給我五千。現在也不給了。

我還想說點什麼,大哥直接打斷我的話了,小東,我明白了,大哥手裡確實沒錢了,這個七萬五都是跟別人借來的,但是你放心,我不會讓你寒心的,你姐能回來,我們全家已經萬幸知足了,我一會讓你姐給你匯過去,她可能在飛機上,沒有開機,你不要著急,你把卡號發給我就行了。

我掛了電話還是感到很欣慰的,可是編輯卡號的時候,內心就開始糾結了,總感覺哪裡不得勁,人家主動給你,你不要,你現在主動去要,這種感覺不知道用語言怎麼表達出來,總之非常煎熬,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自己都快活不起了,抽菸錢都沒有了,生存下來最重要,先發過去再說吧,給就給,不給誰也怪不到別人。

發過去能有一個多小時吧,我就收到資訊了,7000塊錢已到賬,然後徐姐電話就打過來,跟我說,小東這七千你別嫌少,等以後姐有機會掙錢,再給你補。

我說姐,你想多了,你給這麼多幹什麼,其實三千就夠了,我想買個手機也就行了,你把卡號給我,我再給你轉過去四千,你現在也很需要錢。

其實我心裡都知道,她既然能給你轉這7000,她就肯定不會往回再要了,我這樣說就是為了,欲擒故縱,還是虛情假意,我也不知道用那句成語來表達了,真實才疏學淺了,總之就算真給我發個卡號,我也會再找個理由不匯了,但是一切都被我猜中了,徐姐說,不用了小東,你留著吧,姐,這都感覺虧欠你太多了。

有了這七千塊錢,我心裡也不難受了,在這個地方,如果前一秒沒錢,餓肚子了,但是下一秒有錢,什麼餓不餓肚子了,就想著玩了。

在這個地方只有沒錢的時候,會感覺肚子餓,有錢了就不餓了,我都沒有吃飯,直接去遊戲廳打魚了,打魚的時候,正好碰見好久不見的小熊。

我們二人見面,彼此眼神中剛有一份喜悅,可是瞬間又恢復了平靜,我們半天誰都沒有說話,以前我們好的跟一個人似的,花錢我們兩個人,從來不分你我。

也是我心裡曾經認定為這裡還是國內最好的朋友,沒有之一,因為他從來沒有任何事情對不起我的,是我一直虧欠他。

搞成今天的局面,都是因為我把他吃紅豆的事情告訴了陸哥,我看的出來,他現在並不太好,因為他面前的錢已經沒有錢了,以前都是一兩萬放著,我坐到小熊旁邊,我說小熊,還恨我呢?

昔日的好兄弟,如今他卻一句話不說,讓我心裡十分難過,接著我也跟著上分打魚了,,當時的電玩城裡面,每個打魚的前面都放著一沓錢,有的幾萬,有的幾千,大多都是這樣,打了大概一個小時左右,小熊就沒錢了,以前我們兩個放多少錢打魚,都隨便拿的,他以前經常放一兩萬塊錢,我五百一千的拿起來就上分,都不用問。

這次他拿起我的錢就說,上五百,可能是習慣了,我沒有說話,還有一份喜悅,可是拿到手裡他就感覺不對勁了,連忙說不上了,把錢放回來了,我說上吧!沒事。

服務員就上了500,我說小熊,雖然你恨我,但是我還是把你當成我最好的哥們,我也不會忘恩負義,你曾經對我的好,我永遠不能忘。

小熊還是沒有說話,我說除了這件事,我沒有做過任何對不起你的,哥們一場,我希望你能忘記這件事,不要恨我,我真是為你好。如果我不把你當成朋友,你吃紅豆吃死了,我都不會說一句的。

這時候小熊說話了,其實我心裡不恨你了,我知道你為我好,我現在也不玩那東西了,我們不在一起以後,我才認清什麼是朋友,這裡面沒有什麼朋友,大多都是騙子。

有你在的時候,我認為我小熊有一個朋友,你不在以後,我感覺一個都沒有了,這段時間我也被騙慘了,我的車也讓我賣了。總之沒錢以後,看清了太多人了。

我說不打魚了,我肚子餓了,你吃飯了嗎?為了慶祝咱們哥倆從歸於好,咱哥倆去喝酒吧,好久沒在一起說話了,其實這段時間我經歷了很艱苦的歲月,你都經歷了什麼,你說給我聽聽。

小熊說,東東,我要走了,我說你去哪啊?

小熊說,我要去我姐那了,陸哥跟表姐說我不省心,昨天又罵我了,他們給我姐打電話了,說沒辦法管我,讓我姐把我接過去呢。

我說又是哪個姐姐,小熊說,這個是我同父同母的親姐姐,我姐讓我去她那好好上班,她要親自看管我,我說,你姐姐在哪裡啊?

小熊說,我姐姐在果敢老街,在廳裡當大堂經理,騰龍廳是我姐夫開的,你也許不知道,騰龍廳也是賭場,在老街生意特別火。

我這次過去,我姐姐給我安排工作。我爸爸也在騰龍管理食堂,所以我過去就可能不回來了,原本我點捨不得我女朋友玉兒,讓她陪著我一起過去,她又不去。現在走,又捨不得你了,

我說小熊,你這身份不簡單啊,你太厲害了,你表姐跟陸總在小勐拉這麼厲害,沒想到你親姐姐在老街更厲害,你的人脈資源,你想不好起來都難啊!

我說,不要想那麼多,到那邊好好發展,如果發展好了,也許有一天也給能我安排一個工作,我就過去了,小熊說,那好,我到那邊穩定一點,我立刻讓你過去,到時候我吃肉就不會讓你喝湯,等我訊息。替我跟玉兒說一聲對不起,我現在不敢面對她。

就這樣,小熊第二天就走了,他到了老街,就直接當了外聯經理了,監管採購,機票等,很多業務,人家直接就是高層管理,權利很大,別人奮鬥幾年也許都混不到他的地位,他卻到了短短几天時間就擁有了,這就是背景的強大。

過了不到一個月,然後就給我打電話,讓我過去,說可以給我安排外聯接待經理,說很有發現空間,工資底薪3500,但是幹好了一個月七八千不成問題,說我語言表達能力很強,接待客人,安排吃住,小費也不會少,讓我越快越好。

我很動心,我就打算馬上過去,當時在小勐拉有拼車直接到老街,就在打洛客運站對面不遠的一個早餐店,當時標準是400塊錢一個人,包車就便宜一點1200,就行,我正打電話找車呢,看見老易了。

老易就是用1900塊錢贏四五百萬那個老易,如今老易已經輸了身無分文了,老易說,小東你不是認識不少簽單的老闆嗎,能不能幫我找個簽單的。

我說易哥,我要去老街了,我們一起去老街多好,你的好兄弟小熊,在老街可厲害了,大人物,在廳裡當經理,聽說那邊放水的更多。

老易說,我給小熊打個電話問一下,問了小熊,小熊說,我們廳裡天天能看到好多人放水,我一個老鄉就幹這個生意的,你來吧!到時候我給你介紹,小東身上沒什麼錢了,你包臺車,別讓小東拿路費了。

老易掛了電話,就心急火燎的說,咱們今天就走吧,正好我女朋友就是老街的,她早就想回家了,我說易哥你什麼時候處的老街女朋友啊,你不是有老婆兒子嗎?

老易說廳裡的服務員,處了很久了,她還不知道我家裡有老婆孩子,你不許亂說,有些事情以後再跟你說,你現在趕快聯絡車,我說今天走就要包車了,1200行嗎?

老易說,包車錢我花,不用你花錢了。

就這樣,我坐了免費的順風車去了老街,路上差不多是個小時,我當時還想不明白,明明都是緬北,為什麼距離這麼遠,路上司機帶我們吃過一頓飯,然後車子就直接給我們送到1 2 5 ,下了車,走幾步,就看到一個下坡,往坡下面一看,就看到小熊了,他在接我們,我們就隔著一個鐵絲網,鐵絲網都被弄一個洞,一看就是經常來回走人,已經走出一條路了,,小熊看到我們,就喊,快下來,沒事的,別東看西看的,直接下來就行了,我們想也沒想,就直接下去了。

小熊說,現在你們就已經到老街了,就這麼簡單,是不是比小勐拉簡單多了。

我說這也太簡單了,我問小熊,我說這邊人多嗎?

小熊說,差不多吧,沒有小勐拉人多,但是這邊地方大,東城那邊跟商務中心加一起,比小勐拉大多了,小熊先給我們接到騰龍門口,說我給你們開好房間了,就在樓上,這回方便多了,睡醒了下樓就是賭場,玩累了上樓睡覺,樓上還有餐廳,小勐拉上山下山的太麻煩。

我看了一下四周,騰龍周圍全是廳,廳都差不多,沒有太大的,幾乎裡面都是十張臺左右,只有騰龍的人比較多一點,其他的都很少。

隨後小熊帶我去見了他親姐姐,說實話,我見到小熊姐姐,第一眼真被小熊姐姐迷到了,小熊姐臉上很乾淨,眉清目秀,長得特別漂亮,身高大概165左右,腿很直溜,穿著工作服,特別有氣質,胸前掛著胸牌,大堂經理。

小熊說這事我最好的哥們,我來的那天就跟你說了,無論到哪我都要把他叫過來,他辦事能力很強,懂得很多,我準備讓他做接待部經理,行不姐?

小熊姐姐說,你就是東東啊,我弟天天嘴裡說起你,終於看到你本人了,說到這了就像到自己家一樣,看看廳裡的工作,想幹什麼就跟我說。

接著就對她弟說,你帶他先熟悉熟悉環境,選好崗位,然後去拿工作服,別忘了,自己買雙皮鞋,我們這工作鞋皮鞋沒什麼特殊要求,自己買就行,然後明天就上班。或者休息兩天再上也行。對我非常的熱情。

我問小熊,我說你姐多大了。看著怎麼比你還小,小熊說,別鬧了,我姐86年數虎的,比我大六七歲呢,我說我也數虎的,我跟你姐同歲啊,該說不說,你姐長得真好看。

你還有沒有別的姐姐了,介紹給我行不,小熊說,滾,我就一個姐,你也別惦記了,讓我姐夫知道,你就廢了,別說在這上班了。

小熊說,明天你就上班了,今天晚上吃了飯,你就早點休息。

走,咱們先去吃飯吧,去咱們自己家餐廳,想吃啥隨便點,別客氣。明天服務員吃工作餐,你就跟著我一起吃,我爸,我姐,還有兩個財務兩個人,都是自己家人,吃的會好一點。

接著我們就上樓吃飯了,餐廳裝修很好,菜品也很多,飲料啤酒白酒很多種,我們隨便點了幾個。

吃飯的時候,老易就說了小熊,我這次過來就是準備簽單的,小熊說,明天我老鄉過來,我讓你們單獨談,哥們一場,我好心提醒一下,這地方簽單可不是開玩笑,輸了如果還不上,比小勐拉黑暗多了,這邊幹這一行的,跟政法部有關係的,都有後臺,你報警都沒用,所以想好,輸了不還要出人命的。我不是嚇唬你。

我們吃完飯已經是晚上八九點了,小熊說,易哥,你跟你女朋友先上樓休息,別到處亂走了,這是房卡,我一會帶小東去挑件工作服,簡單告別以後。

我隨著小熊就去人事部了,小熊建議我幹外聯接待,說這一行能多掙點外快,然後我就聽他的,挑了一件合身的工作服,一條西褲,一件襯衫,一個西服外套,還給我找了一個工牌,007,一切準備就緒了,說,你回房間等我吧,我還沒下班,等我下班了,我買點好吃的,買點啤酒,咱倆再好好喝點。小熊真把我當親人一樣。

小熊說完之後,就回廳裡上班了,我在房間等到半夜了,我都快睡著了,

小熊才下班,他帶了一些吃的,幾乎都是在超市裡買的雞爪,花生米,雖然簡單,但是情義深重,我們兄弟雖然分離也不算太久,但是在果敢老街再次相遇,猶如久別重逢一樣,邊喝邊聊。

我問小熊,你一個月多少工資啊?小熊說,我工資不高,跟你一樣,但是我可以報銷機票,有些客人輸贏記錄多了,但是沒有用公司訂機票的,都是自己訂機票過來的,只要把登機牌給我,我拿著登機牌去財務就可以報銷,一個月我弄三張五張的就夠了,輕鬆一萬多到手了。

還有采購,公司買菜,進貨,這些東西,我有權利跟誰合作,買菜拿回來都是我跟我爸對接,就比如三千塊錢,我單子上開出來三千五,我就掙五百,我爸也不會跟我仔細對賬,我爸也不能問我今天豆角怎麼貴了,今天黃瓜怎麼貴了,所以沒人查我賬,但是我也不能太過分,這廳都是我姐夫的,我貪汙多少都是等於貪汙自己家的一樣。

我說話雖然這樣,但是誰有也不如自己有,你姐跟你姐夫結沒結婚先不說,就算結婚了,也許都有可能離婚,你有這個機會,就應該多往手裡搞點錢,指望別人,我感覺到一定程度誰都白費,反正我都是為你好,你自己決定。

我們當天晚上聊了很多,我瞭解到很多東西,我剛說到玉兒,他就跟我說,玉兒就當我對不起她了,如果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報答她,但是在這裡你最好不要提起她,我在廳裡跟一個牌手處了物件,我說你這有點移情別戀太快了,他說不說這些了,我跟你說說這裡的情況,透過他,我瞭解到這裡哪些廳是假廳,哪些廳是正規的。

當天我們喝了很多酒,什麼時候睡著的我都不知道。小熊也睡在這裡了。

第二天還是被老易打電話吵醒的,老易著急簽單,給小熊打的電話,小熊讓我洗洗臉刷刷牙,然後一會就跟著他去上班簽到,我換好了工作服,隨著小熊去了廳裡,到了廳里人家都點完名了,我這第一天上班就遲到,屬實有點過分。

但是小熊姐姐介紹完我,大家知道我是老闆小舅子的好兄弟,誰也不能說什麼,小熊姐姐說,遲到就遲到沒事的,以後別總睡過頭就行了,在廳裡上班的都歸小熊姐姐管理,然後就開始讓我熟悉工作,我可能太久沒有這樣上班的感覺了,自由慣了,此刻的我特別不習慣,我負責的事情挺簡單的,就是客人到了,我讓公司派車接送,然後根據客人質量,安排合適的房間,有錢的客人就安排大套房,沒來過的客人,先給介紹廳裡的環境,介紹廳裡的遊戲規則,帶著客人熟悉餐廳,熟悉住處,最主要的是要把每一個來的客人,討好,留住。

小熊還是比較自由的,去哪隻要不太久,都沒事,我不行,幾乎不能離開崗位,上班的故事簡單說到這裡,因為我也就幹了一天,然後就離開這裡了,也就熟悉這麼多,還有一些沒來的及熟悉呢。

先說老易想要簽單的事吧,小熊找到了他老鄉阿虎,也是四川人,當時只瞭解阿虎帶著自己一幫兄弟,再給一個老闆做事,後臺挺厲害的,阿虎的兄弟,大概有五六個人,小熊就跟阿虎說了,老易要簽單,當時就在騰龍廳裡面聊的。

小熊說,你們簽單儘量不要在我們騰龍打牌,去別的廳玩就行了,我姐夫很反對廳裡有簽到的人,將來要是真出了點什麼事,再知道我介紹的,我很為難。

小熊跟阿虎也介紹了我,說這是我在小勐拉最好的兄弟,他以前也做過你們這一行,什麼都懂,辦事能力也不差,現在跟我在一起上班了,但是老鄉你們有什麼問題,我哥們也許能幫助你,阿虎一聽,連忙跟我握握手,接著說,在你們那上班能掙多少錢啊,要不讓他上我這來得了,正好他懂我們這一行,我們這缺人,我們這裡面幾個小兄弟,都是老家那邊剛過來不久了,啥也不懂。我一天操心也挺累的,過來幫我做事吧,絕對不會虧待你兄弟。

小熊問我,你想去不,我說在公司熬時間,我真的有點頭痛,他們這個比較自由,我想去試試。

就這樣,一不做二不休,我直接脫了工作服,小熊姐姐還跟我說,在這上班挺好的,你還不熟悉大家,還勸我幾句,我說我知道了,謝謝姐姐的好意,只不過我感覺我更適合那邊。

就這樣我當天就跟著虎哥做事了,我接觸的第一個客人,還是跟我一起去的老易,老易拿了五萬,打鬥牛,運氣真好,幾乎牛牛不離手,不一會就贏了三萬多,當時果敢老街這邊,放水幾乎都是現金,我勸老易,我說贏了就收吧,畢竟是借來的錢。

老易說,沒事,我讓你們多掙點,我兄弟第一天上班,我能讓你沒面子嗎?易哥必須捧捧場,就這樣打了幾個小時,都抽出來一萬五了,我說易哥,見好就收吧!可以了,老易這回聽話收工了,給了我跟小熊一人一千小費。老易出手的小費,從來沒有太少的。

阿虎說以後別管客人玩不玩,他多玩一會我們就多掙不少錢呢,我說虎哥,這個是我朋友,別人我肯定不勸,再說了,如果不是因為我在上班,他早就收了。

虎哥說,一會我帶你回院子裡,見見老闆,然後給你安排一下房間。我們老闆可是一個大人物,在果敢老街,做什麼事都放一百個心,保你周全,說著說著,我與虎哥就走到一處四合院,院子門口有兩個兵在站崗,此刻,我知道,這老闆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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