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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中玉中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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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和柳葉走了之後,小雨對葉靈道:“葉姐姐,這裡恐怕不安全,我們還是出去躲一躲,等痴爺他們回來了,我們再回來。”

“想走,可沒那麼容易。”就見蛇仙谷谷飛飛擋在了門口。

小雨見是谷飛飛心中暗驚,可她表面上卻顯得很沉著。上前一步道:“原來是蛇仙駕到。小女子這廂有禮了。”

谷飛飛冷哼了一聲,道:“你少和我套近乎,我可不吃這一套。”小雨道:“江湖上都說,蛇仙不但人長得漂亮心地也非常善良,武功也是天下無雙。”小雨心想:“我可不管你吃不吃這一套,先捧捧你再說,沒有哪個女子不喜歡別人誇她漂亮的。”

小雨的話還真管用,就聽谷飛飛道:“真是這麼說的。”雖然,谷飛飛的臉上還是沒有半點笑容,臉色卻比剛才明顯好看多了。

小雨笑道:“江湖上的朋友都這麼說,說你長得漂亮,明是非辨善惡,將來一定會成為武林中的一代宗主。”

谷飛飛笑道:“小姑娘,看不出你小小年紀,嘴巴還真會講話,我身邊正好需要一個像你這樣能說會道的人,沒事的時候陪我說說話,解解悶。”

小雨一聽這話,連連搖手道:“不……不行。”谷飛飛臉色一沉道:“怎麼,不願意。”小雨道:“不是,我這人平時話挺多的,時間一長,你會煩的。”谷飛飛道:“行了,就這麼定了。”說完朝身後站著的兩個小姑娘一揮手道:“給我把這兩個小丫頭抓起來交給梅笑天。”“是。”兩人同聲應答。

就向葉靈和小雪撲了過來。別看小雪平時文文靜靜的動起手來卻不含糊,葉靈可就不行了,她跟著童飛只學過抓小鳥的功夫,也就是‘驚步遊蛇’的輕身功夫,對於動手過招是一竅不通。她只得展開‘驚步遊蛇’的輕身功夫與她們周旋。

葉靈使展出輕功,谷飛飛一見,“咦。”的一聲。這個小姑娘怎麼會本門的輕功,而且還很有幾分火候,比她手下的那幫弟子強多了。

谷飛飛的門下弟子個個愚鈍,沒有一個人可以傳她衣缽。難道這是天意,忙揮手道:“都給我住手。”谷飛飛問道:“你是跟誰學的輕功。”

葉靈道:“當然是跟我師傅學的。”“我是問你的師父是誰。”谷飛飛不滿的問道。葉靈答道:“先師是神醫童飛。”谷飛飛一聽童飛的名字,心裡一陣難過。

原來,當谷飛飛還是個位清純少女時,一次隨師父出谷訪友時,遭到仇家的伏擊。谷飛飛受了點輕傷,而她的師父為了保護谷飛飛卻受了很重的內傷。恰遇童飛經過,從仇家的手裡救下了受傷的師徒二人。

童飛護送二人回谷,因為師父傷重需要治療,童飛也就成了蛇仙谷建谷以來,第一位被允許進谷的男子。

童飛在谷中一住就是一年多,童飛和谷飛飛二人在一起的時間一長,就日久生情。

當兩人打算離開蛇仙谷,一起闖蕩江湖過逍遙快樂的日子的時候。

她的師父把她叫到床前,道“飛兒,看來師父,快不行了,以後蛇仙谷的事就得有你做主。”谷飛飛道“師父身體安康,怎麼會出此言。”就聽他師父道“為師的身體,為師自己知道,我已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谷飛飛聽他師父這麼一說,傷心的大哭起來,道:“不會的師父,你老人家身體安康,壽比南山。”她師父慈愛的笑了笑,用枯瘦的大手輕輕的撫了撫谷飛飛的頭髮,道:“飛兒,你別傷心,生老病死是自然規律,再說,師父都活了這麼大歲數,也沒什麼遺憾得了,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們這群孩子,我打算將谷主之位傳給你,以後你一定要細心打理好谷中之事,千萬不要辜負了為師的一片苦心。”

谷飛飛一聽師父說要把谷主之位傳給她,當時就如五雷轟頂。原來,’蛇仙谷’有個祖規,歷任谷主一律不許嫁人,一旦自己坐上了谷主之位,她和童飛就永遠不會在一起。

谷飛飛連連搖手道“不行啊!師父,大師姐她武功那麼好,在眾師姐妹中又有一定的威望,你還是把谷主之位傳給大師姐吧!”

一聽谷飛飛說不願當‘蛇仙谷’的谷主,她師父當時就不高興了,乾咳了幾聲,喝道“跪下。”

谷飛飛嚇的一哆嗦,哪敢違抗,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她師父的床前,“師父,息怒。”谷飛飛顫聲說道。

就聽她師父道“我不是沒考慮過,讓你大師姐來接任谷主之位,只是她做事優柔寡斷,她武功雖好,可畢竟年齡大了,在武功上很難再有突破,而你不同,別看你年紀不大,做事果斷,將來,你的武功修為也定會在你師姐之上。”

谷飛飛沒有說話,她的心在滴血,她愛童飛愛的很深,可現在師父非得讓她接任谷主之位,師命難違,看來只有犧牲自己和童飛的幸福。

就聽師父接著又道:“飛兒,我也看得出你對童飛是一片真心,可現在谷裡沒有一人能當此重任,只好委屈你了。”

谷飛飛聽師父這麼一說,嚎啕大哭,一切的委屈登時化作淚水泉湧而出。

她師父見她哭成個淚人,道:“飛兒,你別怪為師的狠心,有意要拆散你們,我也是為了全谷的大局著想,現在正是多事之秋,如果沒有一個有魄力的人來主持大局,‘蛇仙谷’將很快會在江湖上消失。”

谷飛飛哭著道:“師父,您不要說了,是您把我們從小帶大,待我們猶如親生,師父的恩親飛兒永不敢忘。”

她師父嘆了一口氣道:“飛兒,真是難為你了,為師死後,九泉之下見到歷代師尊我也好有個好交代。”

谷飛飛哭道:“飛兒,一切聽從師父的安排。”

就聽她師父道:“好,你果然沒有辜負師父的一片苦心,不過。”她師父稍微頓了一頓又道:“飛兒,凡是做大事者,做事決不可以優柔寡斷,當斷就斷,不可心軟啦!”谷飛飛道:“飛兒,知道了。”說完,擦乾臉上的淚水,站起身來,轉身向門外走去,此時的她,臉上已沒有了之前的天真稚嫩的表情,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堅毅和冷漠。

谷飛飛走到門外,大聲向著外面站著的門中弟子道:“即刻傳下令去,叫童飛立即離開‘蛇仙谷’,如有耽擱按我谷中谷矩處置。”別看她說話時面無表情一副決絕的樣子,其實,她的內心一陣痠痛,那是一種痛得快要讓人窒息的感覺。

童飛聽到谷飛飛傳下的命令之後當時就懵了,他不知到發生了什麼事,本來兩人商量好,離開‘蛇仙谷’遠走高飛,可轉眼之間卻下令要將自己轟出‘蛇仙谷’,他想見見谷飛飛,問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可根本不容他多問,就被趕出了‘蛇仙谷’。

童飛離開‘蛇仙谷’之後,並沒有走遠,他還抱有一線希望,他想當面問問谷飛飛到底是怎麼回事,可當他聽到谷飛飛當上‘蛇仙谷’的谷主之後,那僅存的一線希望破滅,他知道‘蛇仙谷’中立下的規矩,凡是當上谷主之人終身不許嫁人。

童飛帶著一顆受傷的心,離開了‘蛇仙谷’,直到死也沒有再踏入‘蛇仙谷’地界半步。

谷飛飛攆走了童飛之後,內心非常痛苦,可她身不由己,她只好把對童飛的那份愛藏在心底,當她聽到童飛遇難之後,她決定走出‘蛇仙谷’查明真相好為他報仇,正在此時,梅笑天發來請帖,請她前往洛陽,商討中原武林將來的發展大計。

谷飛飛一聽葉靈是神醫童飛的弟子,當下心裡一酸差點就流下了眼淚。葉靈見谷飛飛眼圈泛紅,心想:“聽人說‘蛇仙’谷飛飛心狠手辣,做事不分青紅皂白,可剛才她一聽到師父的名字,似乎很難過的樣子,難道她認識我師父。”想到這,忙問道:“‘蛇仙’認識我師父?”谷飛飛心裡一驚:“好聰明的小姑娘。”嘴裡卻說道:“不認識,不過聽門中長輩提到過。”接著又道:“童飛曾經救過本谷的一位長輩,他也在本谷住過一段時間,為了感謝他的救命之恩,門中長輩就將本谷的鎮谷輕功‘驚步遊蛇’傳受給了他,也就是你剛才施展的輕身功夫。”

童飛只教會了葉靈‘驚步遊蛇’的輕身功夫,卻沒有將它的由來告訴過葉靈。

聽谷飛飛這麼一說,葉靈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練的輕身功夫名叫‘驚步遊蛇’,是‘蛇仙谷’的不傳之秘。

谷飛飛道:“你的師父被‘天尊教’所殺你想不想為他報仇?”葉靈道:“‘天尊教’與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當然想去報仇。”

谷飛飛道:“就憑你現在的武功,別說去報仇,就是想接近‘天尊教’都難。”葉靈當然知道,自己的武功別說去報仇,就是‘天尊教’一名普通的門下弟子,葉靈都無法傷他分毫。

於是道:“‘蛇仙’說的對,以我現在的武功就是想報仇,也無法報得了。”谷飛飛道:“如果你願意,我可以教你武功,不過你的得答應我,一定要殺了梅笑天替童飛報仇。”葉靈道:“童飛他是我師父,我當然要為他報仇。”谷飛飛臉上露出一絲的喜色,道:“既然如此,你就得隨我到‘蛇仙谷’中去。”葉靈道:“只要能學得武功,為母親和師父報仇,我答應你去‘蛇仙谷’,不過你得放了這兩位姐姐。”

谷飛飛道:“不行,她們留下來會有危險,‘天尊教’要我過來把你們抓去,時間一長我們還不回去,他們還會派其他人過來。”葉靈看了看小雨和小雪道:“那可怎麼辦?”

谷飛飛道:“還是先帶上她們一起走,等到了一個安全的地方把她們安頓好之後,再通知三痴他們將她倆接回去。”葉靈點了點頭道:“現在只能如此。”

嚴方見白玉和柳葉趕來幫忙,但未見小雨等人,心裡不覺擔心起來,嚴方這麼一分神,被夏仇一陣狂攻搞得手忙腳亂,只得連連後退。夏仇一陣窮追猛打,兩人就出了戰圈。

夏仇,一代魔頭,和南海神魔齊名,武功上也是各有千秋。嚴方本來就不是他的對手,心裡又惦記著小雨等人的安危,一時之間被夏仇的攻勢壓得喘不過氣來。

就在這危急關頭,一個身穿長衫同樣戴著面具的人出現在了夏仇的身後道:“梅教主有請夏兄,有要事相商。”

夏仇聞言並未停下手來,只是道:“待我殺了此人再說。”那人道:“那好,我來幫你把這人打發了。”也不待夏仇同意,持劍上闖,待他經過夏仇身旁時,劍鋒一偏,刺入夏仇後背從前胸貫穿而出。夏仇停身站立,憋著一口氣慢慢轉身,想看一眼刺自己一劍的人是誰。只見來人抬起一腳將夏仇踹出一丈多遠,一代魔頭就這樣結束了他罪惡的一生。

來人殺了夏仇之後,轉身準備離開。嚴方叫了一聲:“大師兄。”來人身軀一震,側身看了一眼嚴方,沒有答話,騰身向來路奔去。

石中玉在柳葉幫他幫助下解了圍,右手持劍左手捏了兩枚銀針,向梅笑天撲了過去。

人還未到近前,銀針已出手,向梅笑天胸前要穴打了過去。說來也巧,站在梅笑天身後的鐵柺張,見有人向這邊衝過來,一閃身來到梅笑天身前準備迎戰,一枚銀針打在了他的胸前,另一枚則打在了他的肩頭之上,不過並沒有打中要害。

梅笑天忙上前扶住鐵柺張慢慢倒下的身體。這時,在柳莊被廢了一條手臂的嚴長老,將石中玉攔了下去。

梅笑天將鐵柺張慢慢放在了地上,看了看打在他胸前的銀針,嘴角一陣抽搐。梅笑天緩緩的站起,道:“嚴長老,你暫且退下。”

梅笑天冷冷的道:“‘銀針救人亦奪命’,你是石中玉。”石中玉沒有回答,緩緩舉起手中的寶劍,行動就是最好的回答。

梅笑天不敢大意,取出那件怪形兵器。石中玉鶴姿挺立,突然,就見他飛身而起,直取梅笑天的咽喉,兩人只戰得是天昏地暗。

有了白玉和柳葉的突然加入,場中起了很大的變化。幾位蒙面的正派人士,本來就不是真心為梅笑天賣命,都只是做做樣子。

南海神魔又被三痴夫婦聯手困住脫身不得。柳葉的飛刀更是令敵人膽寒。梅笑天瞧在眼裡急在心裡。

石中玉久戰不下,心裡也是非常著急。就聽他,一聲大喝:“鶴舞九天。”身體騰空而起。

梅笑天心膽俱寒,他曾經領教過這招鶴舞九天的厲害,而石中玉的威力似乎又要強上很多。

梅笑天不敢硬接連忙後退,可還是慢了一步,衣服被劍風撕下塊塊碎片。這時站在梅笑天身後的譚天琴忙衝上前去,準備迎戰。

“慢著。”梅笑天道:“聖醫堂唐堂主聽令。”“屬下在。”就見一個長相賊眉鼠眼的中年人,閃身來到梅笑天近前躬身站立,聽候梅笑天的調遣。

“唐堂主,給我把這人拿下。”用手一指石中玉道。聖醫堂堂主千面毒魔唐海山,是四川唐門中人,不知梅笑天用什麼辦法把他招為聖醫堂堂主。

說他是千面毒魔,是因為他擅長易容,從來就沒有一個人能真正見識過他的真面目,即使他以真正的面目示人站在你的面前,也不會有人認出他就是千面毒魔。

唐海山衝著石中玉嘿嘿一笑,也不說話,抬手打出唐門獨門暗器‘竹鏢’。這竹鏢之中淬有劇毒,只要觸到肌膚天下,只有唐門的獨門解藥才可以救活。

石中玉不知厲害伸手便接,三痴邊打一邊注意著場中的變化。見石中玉伸手要去接鏢,忙叫道:“不可用手去接。”可還是慢了一步。

本來,三痴也不認識唐海山,見他打出唐門的獨門暗器‘竹鏢’已然猜出他的身份。連忙出聲叫喊,可石中玉已把‘竹鏢’接在手中。

石中玉聽三痴叫喊知道有異,連忙把‘竹鏢’扔與地上。唐門的毒非常霸道,只要肌膚接觸到毒藥就會中毒,中毒之後,平常人只要數到三聲便倒地不起,除非有唐門的獨門解藥,否則必死無疑。

可石中玉食過千年人參,對毒有一定的抗拒作用,再加上他的內功深厚。因此,起初並沒有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可時間一長石中玉就感覺,身體無力頭有點昏沉。

唐海山起初也是吃驚不小。自從他學會施毒以來,還沒有人能數到三聲不倒的,他甚至懷疑,剛才打出的那隻‘竹鏢’沒有淬毒。

漸漸的,石中玉有點支援不住。三痴見狀,連忙對白玉等人叫道:“快撤。”

梅笑天一見,笑道:“想跑,沒那麼簡單。”

三痴過來一拉石中玉,就想帶著他往外闖,張金冷哼一聲擋住了去路。三痴只得帶著石中玉轉身往回闖。

這時,花滿天趕了過來和張金戰在一處。此時的石中玉中毒已深,三痴只得扶著他。三痴長嘆一聲:“看來今天是逃不掉了。”

就在這時,一個手提長劍的人衝了過來,殺了一個擋住三痴去路的人幫他解了圍。然後,一拉二人道:“快走。”

來人頭前開路,領著三痴、石中玉就往外闖。

梅笑天忽然擋住了去路,他指著那人道:“武陽,你竟敢放他們走,我看你是不想活了。”武陽道:“只怪我交友不慎,著了你們的道誤食了你的毒藥。我的命又算得了什麼,我不能為此汙了武當派的名聲。”

武陽,武當派新一代弟子中的高手,三痴也曾有耳聞。

“好,想死,那我就成全你。”武陽一推三痴道:“快走,不要管我。”說完,展開武當劍法,向梅笑天攻去。

嚴方也趕了過來和三痴一起,護著石中玉向外闖去。

這時,天空中飄起片片雪花。三痴把石中玉交給嚴方道:“你把中玉帶到丐幫交給錢不愁,把這裡的情況告訴他,讓他查一查秦大明的底細,看他是不是私通天尊教。”

說完,頭也不回又返回身去,他擔心白玉等人的安危。

嚴方帶著石中玉剛走出不遠,就見前面路中站著一人,正是丐幫洛陽分舵副舵主秦大明。

秦大明道:“嚴捕頭,我在此等候多時了。”嚴方道:“果然是你出賣了我們。”秦大明道:“這算不上出賣,因為我本來就是天尊教的人,至於真正的秦大明,早已經被我們給殺了。”

說完用手一扯,露出一張蠟黃色的臉。

嚴方也取下面具道:“我道是誰,原來是小毛賊宮小羽。”宮小羽道:“嚴捕頭,是不是有點意外。”嚴方道:“宮小羽,我幾次抓你,都被你僥倖逃脫,今日,我要讓你伏法。”

“好大的口氣。”只見他從懷裡一段繩索,繩索的一端栓了個鐵抓鉤,這即是他的作案工具又是他的兵刃。

宮小羽一抖繩索,鐵爪向著嚴方的面門抓來。嚴方把手中劍向宮小羽擲去,隨手亮出本門兵刃‘彎刀’。

石中玉雖然中毒很深,可他擔心葉靈的安危。順著來路向著洛陽城方向奔去。

唐門的毒果然厲害,石中玉仗著內功深厚又服食過千年人參,奔行了一段路程,實在堅持不住倒在了路旁。

這時,一頂小嬌由遠而近轉眼到了近前,抬轎的是四個十四五歲左右的小姑娘,有一個小姑娘懷裡抱著一隻小白兔走在了轎子前面。

原來,她們正是住在廬州城裡‘小小得月樓’裡的玉兔仙子,怎麼這麼晚了她們還在趕路。

就聽懷裡抱著小白兔的小姑娘嘴裡嘟囔著埋怨道:“這麼晚了,天又下著雪,還要趕路。”

坐在轎子裡的‘玉兔仙子’道:“看路上留下的標記,宮主已到了中原。”

這時,走在前面的小姑娘咦了一聲,道:“這裡怎麼躺著一個人。”

玉兔仙子聞聲,令四個抬轎子的小姑娘停下轎子,拉開轎簾探身向躺在地上的人看了一眼。雖然已是深夜天上還下著雪,可今晚天空很亮。

石中玉躺在地上,臉正好對著轎子這邊。玉兔仙子一看感覺這人好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可一時又想不起來。

玉兔仙子走下轎子,抓起石中玉的手腕把了把脈。道:“這人好像是中了毒。”轉身對四個抬轎子的小姑娘道:“快,把他抬入轎內。”

懷裡抱著小白兔的小姑娘道:“這人我們又不認識。何必救他。”玉兔仙子道:“雖然不認識,我們總不能見死不見吧?”

玉兔仙子對四個已把石中玉抬上轎子的姑娘道:“快,前面不遠,就到洛陽。”四個小姑娘抬起轎子健步如飛,向洛陽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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