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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情沒辦法解釋，越描越黑。
李昂也只能把委屈咽回肚子裡，轉身看向喬云云，小姑娘似乎有了心理陰影，一對上他的眼睛就忍不住往後退。
想著對方昨天被折磨成那副慘樣，李昂今天就沒難為她。
“先跟我走走吧。”
兩人正準備離開時，女兵隊伍中突然跑出來一個人。
“李師長，女兵陶婉請求您單獨訓練！”
聲音很大很響亮。
所有人都停了下來。
王彪瞥了一眼，立刻大吼道：“看什麼看，繼續練，你們這群廢物只要有李師長半點本事，早晚都有女人主動上門讓你們訓練！”
這話聽起來格外刺耳。
陶婉臉紅到了脖子根，可她沒有離開，只是直勾勾盯著李昂。
李昂先是狠狠瞪了眼王彪，這混蛋明擺著就是藉機報復。
轉頭看著陶婉，李昂沒有說話，心中也是為難。
陶婉是他高中時的同學，凱迪KTV時，被王彪抓住，又被李昂救下。
那時的陶婉很慘，可現在的陶婉已經恢復了往日的青春靚麗，那雙大眼睛中蘊藏著傻子都能看懂的情意。
李昂不缺女人，有心拒絕可又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轉頭看了眼董素華，希望對方能幫自己解圍。
哪成想董素華根本就沒有解圍的意思，只是抱著雙臂在旁邊看熱鬧。
沒辦法，李昂只好開口說道：“陶婉，這不合規矩。”
陶婉臉色微變，伸手指向喬云云：“李師長，你可以單獨訓練她，為什麼我就不行呢？”
“...”李昂被噎的說不出話，只能瞪了眼喬云云。
喬云云扭頭看向旁邊，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
“你也看到了昨天她有多慘，我的訓練很嚴苛，你受...”
“我不怕！”陶婉打斷李昂的話：“再苦再難，我都可以忍受。”
得了，鐵了心要送貨上門，可我不想做海鮮生意啊！
李昂絞盡腦汁也沒有想出拒絕的理由，只能默默點了頭。
陶婉很興奮，然而還沒等她感謝李師長，又有一群女兵跑了過來。
“李師長，你也訓練我吧，我也不怕吃苦！”
“李師長，我！我！選我！”
幾十個女兵你推我搡，儼然一副大媽超市搶菜的架勢，亂哄哄的，場面一度失控。
李昂目瞪口呆，面對這嘈雜的場面不知所措。
董素華再也沒心情看熱鬧了，立刻跑過來大聲咒罵：“你們這群沒骨氣的東西，還不趕快給我滾回來，再敢鬧，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們趕出基地！”
然而這群女兵並沒有理會董素華，反而一個勁的往李昂身上靠。
李昂突然感覺屁股上被人摸了兩下，甚至還有人把手伸向他的寶貝，當即大怒，暴喝一聲：“滾開！”
聲音宛如虎嘯，可這並沒有阻擋瘋狂的女人。
李昂沒辦法，抬腳就踹到幾個距離較近的女人，然後一拳一個嚶嚶怪，打的她們落荒而逃。
身邊終於清靜了，氣急敗壞的李昂走到董素華身邊罵道：“看看你帶的兵，這是兵嗎，分明就是一群...”
那兩個字過於傷人，李昂憋著火氣把字眼嚥了回去：“給我好好訓練她們，別一天到晚惦記男人！”
董素華也來了脾氣，梗著脖子罵道：“你不知道潔身自好，反倒跑來罵我沒帶好她們，管好你褲襠裡的玩意，比什麼都好使，愣著幹什麼，給我滾開！”
“你！這關我什麼事！”
“喲，你還真沒有半點自覺，基地裡多少女人都眼巴巴的盯著你，你倒好，女人一個接一個，還搞什麼特殊訓練，她們能不對你有想法嗎！？”
李昂心頭火起，明知自己理虧，可他好歹也是師長，師長不要面子的嘛！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
“你是什麼人關我屁事！”
董素華罵罵咧咧的走到女兵隊伍中，伸手就把金文英拉了出來。
“都給我聽好了，這是李師長新找的小老婆，從今天起，她就是副團長，你們要是對李師長有想法，先過了她這一關！”
金文英沒想到董素華會搞這麼一出，瞬間鬧了個大紅臉。
事情越鬧越大，已經開始有人過來圍觀。
李昂沒臉繼續待下去了，轉身快步離開。
陶婉快步跟了上來，喬云云猶豫了會也跟了上來。
李昂突然回頭看向兩人：“你們都看到了，我也不好搞特殊待遇，回去吧，和她們一起訓練。”
喬云云面露喜色，扭頭就走。
陶婉連忙拉住她，苦笑道：“別回去，那群女人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她們都在背後說閒話，你一個小姑娘受不了的。”
喬云云愣住了。
今天早上一來，她就感覺到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著自己，當時她沒當回事，可現在陶婉這麼一說，她心裡頓時無比忐忑。
“她們都怎麼說的？”
“哎呀，你別問了，不知道還好，知道了肯定要被氣壞。”
“我一定要知道！”
喬云云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陶婉沒辦法，只好支支吾吾說道：“她們說...你和你媽都是一路貨色...母女...算了，我說不出來，反正很難聽。”
其實也不用說了，喬云云已經腦補出了那些難聽的話。
猶如晴天霹靂，小姑娘當場就被劈傻了。
李昂的臉色也很難看，眼中甚至都露出了殺意。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流言蜚語的威力，那就是殺人不見血的刀！
陶婉輕聲說道：“李師長，我們回不去了，你以前在學校也被人欺負過...希望你能體諒我們。”
李昂抬頭望向天空，手一直握在刀把上，神色無比冷峻。
陶婉讓他想起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
“明知道會被說閒話，你今天為什麼要跑出來？”李昂回頭望向陶婉。
陶婉大大方方的說道：“因為我喜歡你。”
突然被人表白，李昂並沒有感覺到喜悅，反而覺得很難堪，渾身都不自在。
“當初只是順手救你，如果是因為感激而喜歡，大可不必，我們雖然是同學，但並不熟悉。”
“我知道，所以我才要跟著你，給我一個對你圖謀不軌的機會唄，反正你有好幾個，多一個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這話說的好像我...行吧，我就是個渣男。”
有些事不承認也不行。
“我想被你渣。”陶婉目光火熱，向前走了兩步，幾乎要貼到李昂身上：“我願意為你去死，李昂，還記得車廂裡其他的女人嗎，她們也願意為你去死。”
李昂瞬間頭皮發麻，立刻往後退了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