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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五大宗門。
在寧世精挑細選下選擇明玉宗，早期在掛名師傅那裡，明玉宗起碼是上得了檯面。
自從他接手後，以擺爛為主，不爭不搶。
這不今天來了一個稀客。
“有骨氣，我們的宗門就缺你這種人才，可否加入我們的宗門，一直襬爛到底？”
直到他收了一個女徒弟。
宗門自此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人到中年的他，終於體驗一把雞飛狗跳的生活。
半夜跑後山吹嗩吶。
把他從床上吹下來，還以為是殺小雞仔，好不容易勸說：“徒兒，宗門境內不準殺生。”
隔天，她用異樣的眼神。
“師傅，你怎麼走起路來弱不禁風的。”
“跟個病秧子似的。”
“會不會那方面也不行啊，那可就太可惜了。”
他大為震驚，想他當人那麼多年，什麼樣的女人沒見過，唯獨沒見過如此不知羞恥的女人。
這是收了什麼徒弟啊。
自已收的徒弟，怎麼樣也寵著，寧世耐心解釋：“為師只是舊疾尚未好，並沒有什麼大礙。”
“舊疾啊……”林璇低頭像是思考著什麼。
自從那天，徒兒就莫名消失了？
甚至把宗門的符啊，丹啊，什麼的都洗劫一空了，他一直以為是捲走東西跑路了。
他沒有驚訝，畢竟她逃離九淵宗也是大包小包的。
嘴上不說，心裡有點膈應。
莫北玄義憤填膺：“師傅，我就知道她不安分，經過她的掃蕩，讓本不富裕的宗門。”
“變得雪上加霜了。”
“可能是貪玩出去了吧……”他這話自已都不信。
不出三天。
徒兒居然回來了，在宗門大比上閃亮登場，還帶著華之清那老傢伙的徒弟從天而降。
把地上砸了一個大坑。
又把他震驚了一次，後面還有更震驚的。
宗門大比結束，她掏出蔫了吧唧的藥草：“師傅，這是我去雪山尋的藥草，專治腎虛。”
“……”這是他第一次沉默。
他語重心長：“徒兒，為師不需要這個藥。”
“呸，不是治腎虛的，而是治舊疾的。”
“……”寧世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深邃：“你去雪山了，就為了找這個藥草？”
“不然呢，我又不是喜歡挨凍。”
“……”
經過藥草這件事，他好像對她出現改觀了。
再到第二次尋藥，還有秘境之旅，她扛著一麻袋的東西，不忘把順來的東西給他。
他承認自已不是清心寡慾之人。
之後，林璇的一次次地調戲，一次次地對他好，讓心裡一潭死水的他，泛起漣漪。
“師傅。”莫北玄是第一個看出他變化的人，擔憂：“你可不能像故淵一樣為老不尊啊。”
修真界誰人不知。
故淵喜歡上自已的徒弟，脊樑骨都戳爛了。
“……”他沒有回答。
他又何嘗沒有掙扎過，但是就是沒有成功。
莫北玄繼續勸：“師傅……”
寧世打斷他的話，衝他搖了搖頭：“沒用的，不用勸了，為師累了，宗門交給你們了。”
“……”
沒有徒兒的一天，枯燥無味，還不如追隨去魔域，本以為可以一直跟隨她的身後。
但他忘了。
他不止寧世這一個身份，還有一個段言生身份。
直到有一天，墨明修找上他：“小四，切記不可動情，神和人類是不能在一起的。”
他只有在墨明修才嘴硬，否認了他的話。
“沒有人可以讓我動情。”
“最好是。”墨明修眼神複雜地看了他一眼，嘆氣：“你應該知道，接近她是有目的。”
“從她一開始拜師，都是一手策劃的。”
“我知道了。”他面無表情。
也不知，等徒兒知曉，一開始接近她就是別有用心，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師傅師傅的叫。
他不敢去想。
“記住。”怕他忘記，墨明修無時無刻在提醒他：“他是姜遇的妹妹，我跟他的賭約。”
“小四，你也不希望他贏吧。”
“嗯。”
……
後來發生的事情，他簡直是超出他的預想，對徒兒痴迷的程度，不允許她身邊有男人。
看到徒兒對江年的特殊，他嫉妒得快發瘋。
以至於做出強迫徒兒的舉動，將她壓在身下：“徒兒喜歡他？那徒兒之前調戲為師的怎麼算？”
“師傅……”林璇推了推他，臉色閃過一絲慌張：“以前是徒兒不懂事，你大人不記……”
“不懂事？”他已經被嫉妒衝昏了頭腦。
“對，不懂事。”
“那徒兒再不懂事一回。”他手緩慢摸上她的腰，喘著粗氣：“把為師餵飽怎麼樣？”
“師傅，你非要這樣做，那我們就散了吧。”
“……”
不得不承認，她的威脅很到位，他在之後的日子除了親親抱抱，也沒有下一步的舉動。
可把他憋壞了。
奈何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他的身份還是被發現了。
神界的大會。
他跟在墨明修的身後心神不定，一路上他的眼皮跳個不停，彷彿有什麼重要的事發生。
果然，姜遇回來了。
不，是裝出姜遇的徒兒，儘管兩人長得一模一樣，沒有什麼不同之處，但他一眼認出。
四目相對那一瞬間。
他心有一瞬間的窒息，全程都沒有說話，直到她假扮的身份被拆穿，顧雲霆的搗亂。
“這是我最後一次踏入神界，以後不會了。”
她臨走之前的一句話。
讓他懸著的心終於死了，意思明確她不想成神。
大會結束，他迫不及待去找人。
看來，一頓陰陽怪氣是避免不了：“主神大人？師傅還有什麼身份是我不知道的？”
“為師知道錯了，不該隱瞞身份。”有錯是他當場就認，什麼面子都被他拋之腦後了。
徒兒收起埋怨的神色：“我……怕折壽。”
看見徒兒不再陰陽怪氣，他知道自已有戲了。
繼續求原諒。
好不容易求得原諒，還沒待幾天，又讓墨明修叫去了，還設計把他囚禁在天地之息。
“……”
“她說，她懷了你的孩子。”墨明修再次出現，帶了一個的訊息，讓他不滿消了大半。
徒兒為了擺脫墨明修，謊稱懷了他孩子。
他很喜歡這個理由。
下次來個真的吧。
可是阿修執迷不悟，他當著他的面，把她弄進秘境裡，生死不明，雖說不能怪他。
裡面有顧雲霆的成分。
“你鬧夠了沒有？”這是他第一次這樣對墨明修說話，沒有往日的那種尊敬之色。
他有進去秘境，幾番折騰依舊找不到人。
在他心灰意冷時。
姜遇出現了：“小挽說，小孩子才做的選擇，你們她全都要，誰讓我是寵妹狂魔呢。”
“他們能不能不通知？”
“你覺得呢。”
“……”
算了，只要能見到徒兒，多少情敵都無所謂。
大不了扛著人走。
對，就是扛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