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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
林璇化身變態頭子,用沉思的眼神看了看他的下半身:“可以復活,那個能用嗎?”
神識狀態下不能用,復活了就大有用途。
她眼前浮現,他復活後被她狠狠蹂躪的畫面,捏住他的下巴:“尖叫吧,顫抖吧……”
南上錦則是嬌滴滴的跪求寵幸。
那畫面不要太美。
還沒想完,南上錦給了她一個暴慄,吹了吹手背:“你把想的那麼嬌弱?還有收起你猥瑣的想法。”
她想什麼,他都一清二楚。
並不是窺視她內心,而是作為共存在她身上,什麼情緒化,包括想法,逃不過他的感知。
林璇一愣,看著他表情逐漸僵硬。
“你是什麼牛馬?我心裡想什麼都知道?”
那完了。
以後一有齷齪的心思,比如她想去偷誰的褲頭,或者是誰的夜壺,指定會被他知道。
少不了他的一通嘲笑。
“嗯?”南上錦用略帶調侃的眼光凝視她:“所以,少做一些降低身份的事,我要臉的。”
好歹是他的繼承人。
天天一副猥瑣樣,他都不忍直視,更何況別人。
“偷褲頭不算降低身份吧?”
“你想偷誰的褲頭?”南上錦忍住脾氣。
“你的。”
南上錦眉頭擰成死結,在做了一系列心理活動後,他深吸一口氣:“閉嘴,別打岔。”
說著說著就被她岔開話題了。
“你是大佬,你說我聽著。”林璇正襟危坐。
有權有實力,又有身材,這種大佬上哪裡找?
可不能惹,萬一把他惹急眼了,直接踹了她,找別人相親相愛,這是她不願接受的。
南上錦也不廢話:“我是可以復活,但關鍵是你。”
“在我?”林璇指著自己,尾巴都快翹天上了。
她也不是一無用處啊,連大佬都看重她。
“對,在你。”南上錦背對著她,講述她的黑歷史:“當初我附身在寒月劍上,你想拋下你朋友想一走了之……”
說到她的事蹟,林璇心虛不已,為了阻止他顛倒是非,她不承認是拋棄朋友的小人。
“等一會,我先糾正一下,我是想喊人的。”
“別打岔。”南上錦再一次警告她,眼神充滿了不悅:“那時你身上的血濺我一身。”
“你確定那是血?”林璇吶吶地問了一句。
她沒記錯的話,當時情況緊急,被那麼多人追殺,她血崩了一路,現在想想就社死。
血是真血,但又不是。
這下終於讓南上錦心生疑惑:“什麼意思?”
“我當時來事了。”她臉不紅心不跳。
南上錦那精緻的臉上,從茫然羞澀,到幾近崩潰。
“你……你……”
林璇無奈地聳聳肩:“你可是活了幾萬年,應該還不止,別搞得你沒見過世面似的。”
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她都還沒找許衍算賬,嚇得她血崩當場。
平復一下複雜的心情,他幽幽道:“那個時候就已經完成某種儀式,我如果想復活。”
“你必須在兩年內突破化神期後期。”
她是個廢物不錯,但他有的是資源,只要她稍微勤快一點,也不是不可能達到的。
可她卻一直不思進取!
聞言,林璇忍不住皺眉,扯出一個真摯的笑。
“那你還是保持這個死球狀態吧,甭復活了。”
他在開玩笑嗎?
突破化神期?連故淵那個弱智花了幾十年都突破不了,要她兩年突破?他可拉倒吧。
再說,史上唯一成功的那位,飛昇還飛了三次。
以她這個資質,少說幾百次。
“不試試怎麼知道?”南上錦看得很開。
沒有可能,反而有可能。
林璇:“……”你丫的想復活找下一個繼承人吧。
心裡是這樣想,但她什麼也沒說,算是默許了。
兩人一前一後走著,各懷鬼胎。
南上錦停下腳步,想得入神的林璇,直挺挺穿過他身體:“靠,你這個人停下來幹什麼?”
怪嚇人的。
指著遠處的一棵樹,他徐徐道來:“你忘了在亡靈之城的打賭,那是第二棵生靈之樹。”
經他一提點,才想起來那個賭注。
“那還等什麼。”林璇挑了挑下巴興奮道。
眼瞅著她要上去送人頭,南上錦叫住她:“先別過去,那裡有最兇殘的兇獸在看守。”
那可不是一般的兇獸,它們活了近萬年,比人類狡猾,她這樣過去,毫無疑問去送人頭。
必須智取,不能魯莽。
林璇冷靜下來,一條蛇都讓她門牙掉光,再來一隻什麼兇獸,她可以提前備好棺材了。
“那要怎麼搞?半夜去偷?”偷她比較在行。
南上錦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
直到林璇一臉茫然地過去,才低頭小聲交代。
“生靈之樹總共有三隻兇獸看守,它們不僅可以口吐人話,還可以化形,不能硬來。”
“雌的雄的?”她眼底冒著光,躍躍欲試。
想去扒兇獸的褲子,辨別雌雄。
“雄的,你要上去幹它?”南上錦沒好氣道。
這人腦子想的是什麼。
不知道人和動物不能結合嗎?雖說也有案例,卻是少之又少, 不是一般人不會輕易嘗試。
“……幹不過。”林璇耷拉著腦袋。
她人都幹不幹,更何況是體型龐大的兇獸。
“三隻兇獸分別是玄青蟒,人魚,白龍,以白龍為首,他是三人的老大,難對付。”
“人魚?”林璇嚥了一口唾沫,眸光意味不明。
據說人魚有兩個那玩意,不知是胡編亂造。
還是正如他們所說。
“人魚怎麼了?”南上錦對她的反應感到不解:“不過還是要小心,人魚善於蠱惑人心。”
“白龍這個時候,正處於發情期,應該是躲在水中閉關,你要解決的是另外兩個。”
龍發情一般會選擇安靜的地方。
說來也奇葩,他們龍一族,一年有半年在發情。
“好想看龍發情什麼樣子……不是,我現在要怎麼做?”接到他凌厲的目光,林璇頓時改口。
哇咔咔,他拿眼睛瞪她!
“除了挖走生靈之樹,還有一件事是此行不可缺少的機遇,那就是偷走白龍的蛋。”
白龍守了近萬年的蛋,最近有破殼的跡象。
那個蛋可是生命之脈孕育的。
“他的蛋?”林璇一個頭兩個大,滿懷狐疑:“你這就有點缺德了,偷走他的蛋,他還怎麼發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