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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話,成為了導火線。
“你說什麼呢?”當那麼多人的面詆譭他,莫北玄瞬間暴怒:“別以為我怕了你!”
別人或許會忌憚他。
可他莫北玄是誰,連他宗門都敢炸,神器都敢給他賣了,豈會怕他這個跳樑小醜!
“再說一遍,還是這句話。”故淵輕蔑地笑了。
眼下的局面,又要不受控制了。
挺身擋在莫北玄面前,林璇露出一抹笑容:“師兄,容易生氣的人容易變老,你才正值二八年華,千萬別老得跟某個人一樣。”
說實話,這個家沒她得散。
“你在內涵誰?”她的言外之意,故淵豈會不知。
他臉上是說不出的陰沉。
林璇歪著頭,表面驚訝:“我有在內涵嗎?”
為了求證,她特意問寧世。
“師傅,你有聽出我的話是內涵誰嗎?”
“沒有,我耳背。”
寧世保持著微笑,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對他們有利的事,他情願耳背。
“所以,也就故宗主對號入座?”林璇盯著臉上掛不住的故淵,慢條斯理的開始懟人。
今天不懟他個懷疑人生。
她就不是林懟懟!
“故宗主,可真是小母牛坐燈泡,牛批一閃一閃的。”
牛批到家了!
“噗。”顧雲霆繃不住了。
他心底暗下決心,以後惹誰都不能惹女人。
故淵神色陡然一變:“你以為有寧世這個靠山,我就不敢動你?我可以分分鐘掐死你!”
懟不贏,改威脅,也就只有他了。
“你也就對弱女子下得去手,有種你跟他碰一碰。”林璇一屁股將顧雲霆擠兌出去。
笑個毛,是時候發揮他的作用了。
“……”顧雲霆一愣,不知剛才發生了什麼。
拿他當槍使?
“師傅,咱們別這樣了,可以嗎?”雲九傾睜著一雙大眼睛,企圖喚醒故淵的良知。
要說舔狗哪家強,故淵一個頂倆。
他立即換了一副嘴臉,溫和道:“好的,既然九九發話了,到此為止吧,都聽你的。”
靠,這舔的,只差跪下來舔了!
林璇這個攪屎棍又作妖了。
“師傅,你看看人家,什麼都聽徒弟的,你不該表示表示?”口吻盡顯陰陽怪氣。
她就是故意氣故淵,報威脅之仇。
清咳一聲,寧世不是一般的配合:“乖徒兒,為師什麼時候不聽你的?有求必應呢。”
“也是哦。”她贊同的點了點頭。
除了罰她禁閉。
貌似是沒反對她做什麼,甚至還鼓舞她吹嗩吶。
這種師傅,打著燈籠都找不到。
莫名想到一件事,她不滿地撇了撇嘴:“不對,之前叫師傅陪我睡覺,你就沒聽我的。”
好幾次,她都變著法子讓他陪睡。
可他情願三人擠一窩,說什麼都不妥協。
寧世和眾人表情一僵,這話該怎麼接是個難事。
“不知羞恥!”顧雲霆冷冷看著她。
林璇冷笑:“又不是跟你睡,你再嗶嗶?”
老子分分鐘拿捏……
哦,現在是他分分鐘拿捏她,顧雲霆跟個神經病似的,抓起一把雪,直接砸她臉上。
“你在幹什麼?”林璇這個暴脾氣,回扔了過去。
越扔越起勁。
“嗯?”
直到一道悶哼聲傳來,林璇停下來,看到他額頭破了一個口子,鮮血順著額頭往下滴。
嚥了咽口水,林璇默默地與地上石頭對視。
好傢伙,直接掄起石頭砸過去了。
看見愛徒受傷,斐逐流慌得不行:“你下死手?果然女人心就是狠,徒兒怎麼……”
說著,就要給顧雲霆看傷口。
下一秒,林璇趕緊撞開他,揪住顧雲霆的手臂,使勁搖晃:“顧雲霆你先別死啊。”
本以為是關心他,顧雲霆矯情起來。
“現在知道關心我,剛才扔石頭的時候下狠手?”
下手是真的狠。
穿到這個狗屁地方,他第一次受傷流血。
“不是,你誤會了,我是想問你卡的密碼是多少,還有股份在哪裡?萬一我有天……”
話還沒說完,顧雲霆臉上一陣青一陣白。
可精彩了。
“你給老子滾!”他扯著嗓子吼。
到了這個節骨眼上,她還在惦記他的財產。
怕他嗝屁了,他財產後繼無人?
“不說就不說,吼什麼!”林璇跳到寧世身後。
惦記他的財產是看得起他,窮人她會惦記嗎?
簡單的包紮一下傷口。
眾人再次啟航,好在礙眼的故淵早走了。
林璇閒來無事,望著沈長安的身子,陷入沉思。
第一次聽他的名字。
她就想看腹肌,只因為書中有這一段描寫:他腰身纖細,盈盈一握,別有一番風味。
現在一看,是挺細的……
“長安……”她擠出自以為溫柔的笑,輕聲叫他。
他身子微不可見的一抖,警惕地看著她:“你又想做什麼?我身上的丹藥可吃不得。”
以為林璇是惦念他的丹藥,一副護犢子。
壓根沒想過,是她有非分之想。
“小長安,你腰可真細,摸一下?”她滿眼淫光。
看個腰不過分吧?
沈長安下意識捂著衣服,看變態的表情看她:“師傅,有人要輕浮你徒弟,她要看腰。”
此話一出,眾人目光一致望著猥瑣的林璇。
這個眼神,輕浮是小,扒光是大。
反應過來的林璇,捂住他的嘴,皮笑肉不笑說道:“這是個誤會,我跟他開玩笑呢。”
看一下而已,他又不吃虧。
眾人點頭瞭然,就是有幾個人笑得很欠。
“你再亂說,小心我揍的你滿地找牙!”他逐漸老實,林璇放開手,小聲警告。
拋屍雪裡她第一次做。
“好的,我不反抗。”沈長安說不反抗真不反抗。
其實他心裡樂意至極。
剛才只不過是被嚇到了,一時腦子短路了。
林璇也不把自己當外人,掐了他腰一下,手感很好是怎麼一回事,有些愛不釋手了。
沈長安這個死孩子還挺享受的。
他呻吟一聲。
這一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十分不湊巧讓寧世看過來:“徒兒,你們在幹什麼?”
林璇小手一抖,連忙要與沈長安保持距離。
腳下卻一絆,她隨手抓住一根結實的繩子,才得以穩住身形,低頭看了一眼手中繩子。
“這……褲腰帶?”
是的,她又將沈長安的褲子給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