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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雲霆,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自戀?”
生死關頭,他非自戀一下?
若不是藤蔓攔住去路,林璇肯定會一巴掌扇他!
震驚的一幕出現了,只見剛才還擋住去路的藤蔓,漸漸散去,那花說:“咒語正確。”
“……”林璇傻眼了。
他是什麼玩樣?搞這出。
沉默了半天,她發表意見:“你是真不要臉。”
“我說的是事實。”顧雲霆非但沒覺得什麼,還一臉傲嬌:“渣不是我的代名詞,帥才是。”
林璇看都不看他,搓著手來到開啟的石壁,歡迎她的不是他的家底,而是又一面石壁。
她徑直撞了上去,眼冒金星。
“這怎麼還有一堵牆?疼死我了!”她就納悶了。
顧雲霆挑眉,是時候大展身手,他不緊不慢走到石壁面前,清了清嗓子,先醞釀一下。
聽到他又說了一句咒語。
“我帥炸了,我帥炸了。”
“咒語正確。”
林璇:“……”設個咒語都能玩那麼花?
石壁又開了一道,還有僅剩下最後一道。
不用猜,又是個逆天咒語。
“我真特麼帥,我真特麼帥。”
“……”她比隔壁的老大爺還沉默。
在修真界這一帶,還真找不出第二個他這種人。
這簡直逆天了。
拿著樹杈,林璇當即採訪當事人:“請問咱們的顧總,這種症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換來了顧雲霆的修長大腿。
因為他將她踹了進去,罵道:“就你戲多。”
年紀輕輕就囉嗦。
老了之後,不得坐在宗門腳下,拉著一群老大爺老大媽,八卦誰誰誰的的師傅不能人道?
或者是,誰誰誰晚上又塌床了。
還別說,此刻他的眼前都有畫面了,相當炸裂。
密室中。
林璇以踉蹌旋轉模式登場,一時重心不穩,摔在地上給她開小灶,吃了一嘴的沙子。
“呸呸呸……”林璇使勁吐嘴裡的沙子。
一抬頭,她愣在原地,無法正常思考。
眼前是一屋子的軍火,都是她沒見過的,抱住一顆她心心念唸的原子彈,流著哈喇子。
有了這個,她可以在修真界橫著走了。
看誰不爽,直接懟他臉上威脅。
後一腳進來的顧雲霆,看見這辣眼睛的一幕:“喂,那個不能進水,麻煩口水收一收。”
萬一走水了,給他倆炸這旮沓。
真成炮灰了。
擦了擦口水,林璇抱著原子彈:“顧雲霆,你這個給我可以不?我要帶出去裝逼。”
那個什麼帝師,給她走著瞧。
第一個拿他下手。
“不可以。”想都沒想,他直接拒絕了。
她臉一垮,抱著不肯鬆手:“你看看你密室裡一大堆,多這個不多,少這個不少。”
他這人的屁股太大了。
坐那麼多軍火,一密室滿滿當當都是。
“我只是讓你看看的。”他恬不知恥的說。
林璇咬牙切齒:“我知道你的咒語,等你離開了,我在摸回來,將你的家底掏空!”
對,就是這樣。
讓他天天以淚洗面,都在找他的家底。
“知道咒語又如何?你能唸的出來?”
“……”不得不說,是個正常人都念不出來。
這一點,他拿捏地死死的。
“看也看了,抱也抱了,走了。”顧雲霆拽起她就走。
“不走!”
林璇看著關閉的石壁,生無可戀的掙扎。
出了密室,林璇癱坐在地上,控訴他的喪心病狂:“你是不是要留給女主,方便炸我們的?”
她始終沒忘,他書中的身份是舔狗。
那完了啊。
她要提前拖家帶口跑路。
白了她一眼,顧雲霆不屑一顧:“只有別人來舔我的份,何時輪到我去跪舔別人?”
這輩子都不存在的。
書中那個與他同名同姓的顧雲霆,早舔死了。
“那我舔你可以嗎?”她眼底閃著光,躍躍欲試。
這個大腿她抱定了。
嘖了一聲,顧雲霆從頭到尾打量她,十分欠揍道:“你就拉倒吧,我對你硬不起來。”
何止硬不起來,連慾望都沒有。
不是他的菜。
“靠。”指著他的鼻子,林璇當場惱羞成怒:“你這個下流之人,老子還不稀罕呢!”
她自降身份是舔他。
他居然敢嫌棄?不可饒恕!
淡淡哦了一聲,他只是看著她,什麼也沒說。
氣得林璇拍屁股走人。
“秘境開始了,你打算走著去?”斜了她一眼。
林璇:“……”這人著實氣人。
之後,顧雲霆帶著她前往秘境,中途話裡話外說她廢:“那麼久了,你御劍都不會嗎?”
“要你管。”她憋了一肚子火。
“就你這點修為還怎麼舔我?”他笑得意味深長。
從未見過他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林璇咬著下唇。
“我要是修為高,用的著舔你?早一腳踹你進茅坑。”
再去物色其他大腿。
想在修真界胡作非為,這點道理,她會不懂嗎?
“是嗎?”也不知顧雲霆發什麼瘋,不走了。
察覺到不妙,林璇來不及反應。
他勾唇冷笑,一腳將她踹了下去:“秘境在下面,我幫你一把吧,讓你震驚全場。”
“顧雲霆,你這個卑鄙小人!”
“啊……”罵他的話,被她的尖叫聲淹沒了。
秘境處,聚集上百號人,有的躺著,有的坐著。
底下的沈長安一仰頭,驚悚發現天上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師弟,你看天上是什麼?”
他怎麼看像個人。
搗鼓符紙的邢子君,抬頭瞅了一眼:“是個人。”
是個人?
倆人對視一眼,利索的閃在一邊,生怕被砸。
動作流暢,一看沒少被砸。
“啊……”林璇認命的閉上眼睛,不敢往下看。
不出意外,她砸在地上,砸出一個隕石坑。
心裡把顧雲霆罵了個遍。
眾人被動靜吸引過去,望著坑中生死不詳的少女。
離她最近的沈長安,用樹杈戳了戳她的背:“姑娘你還好吧?要不要幫你把土填上去?”
坑有了,再填土,那麼只剩下一塊木牌牌了。
遠處就有一塊打磨好的。
“我這個樣子能好嗎?”她倔強地豎起中指:“快拉我一把,不然我要訛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