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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你都知道?”看著他,林璇不可思議。
他是不是充錢了,未卜先知。
挑了挑下巴,顧雲霆似笑非笑:“穿書前,你手拿的東西,通通會帶到這裡來。”
他可是最瞭解的。
只因,他帶了一大堆殺手鐧。
“還有這種操作?”她腦子一片空白。
且不說嗩吶沒殺傷力,又短小,還不好使。
她能不能重穿一遍?
看她思緒神遊天外,他玩味:“你在盤算什麼?嗩吶不好嗎,五大宗門都慘遭你毒口。”
今日之後,她一吹成名。
除了愛屋及烏的明玉宗,其他宗門都繞著她走。
“早知道,我扛著原子彈吹嗩吶!後悔啊……”
林璇悔不當初。
扛著原子彈?
這種不法分子,還沒開始扛,就被人按那旮沓。
踩幾年的縫紉機!
“原子彈多好啊,看誰不爽,懟他臉上威脅。”
顧雲霆揉了揉太陽穴,輕嘆道:“其實嗩吶挺好的,特別適合你這種弱女子使用。”
“真的?”她半信半疑。
“真的不能再真。”
她搖了搖頭,差點被他繞進去:“不對,顧雲霆你穿書的時候,拿的是什麼東西?”
檔案?房產證?還是裡面幾個億的黑卡?
總不能開著車吧……
“臥槽。”她臥槽了一聲,目光炯炯看著他:“你該不會開著車穿書的吧?車呢?”
太逆天了吧。
敲了一下她的頭,他沒好氣:“你在做夢?”
車太廢了。
還不及他的殺手鐧呢。
“那是什麼,你快說,我真特麼有點好奇。”瘋狂地搖著他,林璇問不出誓不罷休。
能在修真界那麼囂張的人,只有他一個。
這廝肯定有不少好貨!
他面色沉靜,並打算告知:“沒什麼。”
林璇不樂意了。
冷哼一聲,威脅道:“你不說是吧?別怪我口下不留德,天天晚上跑你床頭吹嗩吶!”
就不信吹不走他!
“真沒什麼,我只不過是帶了一批軍火,來消磨時間。”舉手做出投降狀,他服氣。
意外帶來的。
那天,他正好去秘密基地挑趁手的傢伙,坐在一批剛到的軍火上,就這樣穿了。
除去悲催穿書,他對這個軍火到很滿意。
當殺手鐧。
下意識倒吸一口涼氣,林璇已經麻木了:“還是你牛逼啊,軍火都讓你帶來了。”
好傢伙。
軍火是什麼,毀滅性不是一般的廣。
“一般般。”他歪頭,語氣拽又吊兒郎當:“我尋思我屁股不夠大,沒多坐幾批軍火。”
這樣一來,修真界他最狂妄。
林璇深刻體會到,人比人,簡直氣死人!
雙眼一亮,她諂笑道:“那個,我能看一看嗎?”
“不能。”果斷拒絕。
“我不會偷拿的,我沒見過軍火,想長一下見識。”林璇不死心,搓著手,一臉賤笑。
“不給看。”
見他不鬆開,她改拍馬屁:“顧總英俊瀟灑,風流倜儻,人見人踹,車見了車散架。”
“……”顧雲霆聽出不對勁。
察覺到有戲,林璇更加賣力的拍馬屁。
“顧……”總字沒說出來,穆承好奇探過腦袋。
“你們都聊了一路,想露宿街頭?”
他問了好幾遍,今晚住哪裡,始終沒人回應。
擋住她視線,林璇拍開他:“閃開點。”
“……”穆承委屈巴巴。
顧雲霆懶得搭理她,隨意找了一個客棧,扭頭道:“你是跟你師兄,還是留在這裡?”
“跟你睡!”
一門心思在軍火上,她想都不想,直接脫口而出。
說完就後悔了。
總不能為了冷冰冰的武器,讓她去獻身?
意識到不對,她跑到莫北玄那邊,連忙改口。
“師兄一個人,要不我跟你擠一下?”
“……”垂眸看著她,莫北玄臉上變幻莫測。
顧雲霆急了。
“林璇!你知不知道羞恥!”
翻了一個白眼,她意味深長:“羞恥是什麼,你還知道羞恥?你這人怪沒記性嘞。”
以前的光榮事蹟忘得一乾二淨。
沉默了一會,莫北玄耐著性子說:“另開一間。”
意思很明顯。
他拒絕了。
林璇賭氣上樓,內心瘋狂吐槽:有什麼了不起,大不了她半夜,去春風閣點人去!
打定主意。
她趁著夜深人靜,左看看右看看,翻窗出去。
“哎呦,臥槽。”
踩空了,整個人摔在地上,兩眼一抹黑。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她看著街道上寥寥無幾的人。
走到一半,她懵逼了:“春風閣怎麼走來著?”
她忘了。
不知不覺中,她走到一處涼亭,一屁股坐下:“我看我是有病,大半夜出來吹風!”
“是有病。”有人接話。
聲音是從她正前方傳來的。
她抬頭望去,驚訝的發現,涼亭的湖上不知什麼時候停了一艘小船,小船上站著一個人。
一身白衣,出塵不染。
“師傅?”待看清楚身誰,她心裡不由犯起嘀咕。
不是回宗門了?
那在這吹冷風的是那個煞筆?
現在不是思考這個問題,她來個預備起身,瞄準小船的方向,不怕死的準備開跳。
“師傅,你瞧好了,我這招叫泰山壓頂。”
是壓頂了。
將寧世的小船壓翻了……
而寧世,則是優雅地穩落亭上,瞅著抱著船身瑟瑟發抖的林璇,挑了挑眉,不出手。
“師傅,快救救我啊,快要沉船了……”
“徒兒這個姿勢不錯。”喪盡天良的寧世,依舊不為所動,還有心情點評她狼狽的姿勢。
不給她一點教訓。
她下次還敢。
“師傅,你別看了,我怕水!”她快哭了。
這師傅假的吧。
覺得教訓夠了,寧世輕笑:“水不過腳踝。”
“嘎?”
林璇試了一下,發現還真是,飛快跑到他面前。
“師傅,你這個樣子是找不到女人的!”
一點風度都沒有。
孤獨終老吧,哪個人看上他,是他祖墳冒青煙了。
唇角勾起弧度,他悠悠道:“本是修真之人,早已經看淡一切,不淡情,不說愛。”
讓他修真,可沒讓他當和尚啊。
這跟閹了的太監有什麼區別,多一個把而已!
“說的那麼好聽,師傅,你是不是不行?”眼神往他下半身那瞄,她一整個厚顏無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