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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上這麼說，莫然心裡卻對這個可能活了一千多年的自己有了一定想法。
之前在M國研究所時，他也曾是長生實驗的實驗品之一。只是當時那些人並沒有從他身上發現什麼異常，那管試劑也被定義為了無效品。
可事實真的如此嗎？
所謂的沒有任何異常也只不過是莫然在背地裡偷偷動了一點手腳罷了。
他的傷口癒合速度，骨骼生長和衰老的速度遠遠慢於普通人。打斷了的骨頭不用管它自己還會接回去，就算挑斷了手腳的筋骨，只要有足夠的時間，也一樣會長回來。
當然，這些事莫然從不會跟任何人說，哪怕是與他同生共死的姜零，他也不會說。
“好了，先不說這個，趕緊喝粥，不然等會又涼了。”說著就舀了一勺粥遞到莫然唇邊。
動作無比自然，彷彿操練過無數遍。
真是……震驚莫然八百年。
“不是……唔！”剛張嘴想要拒絕，就被餵了一嘴粥。
米被煮的軟爛，入口即化，甜鹹適度。
剛嚥下去，要張嘴說話就又被餵了一口，直到這樣肉麻的喝完了一整碗粥。
未了還摸了摸莫然的頭說：
“真乖。”
“……”我【嗶——】你【嗶——】【嗶——】
他有預感，一千年後那個自己肯定跟這位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
可不管未來的他什麼樣，可現在的他是直的啊！
“怎麼了？頭又疼了？”
“沒，姜零，我們商量個事。”莫然往後退了退，組織語言。
姜零不明所以，只說道：“好，你說，我聽著。”
我想說你可以先別把我當成那個幽篁嗎？求求了，你母胎單身，星際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彎了我能理解，但我跟你可不一樣。我不管未來怎麼樣，至少現在我是直男，並且曾經也是有過未婚妻的。外面的野花多嬌豔，何必在我一棵綠葉上吊死呢？
然而莫然也只敢在心裡想一想，說出來了會不會被姜零惱羞成怒直接拉著他同歸於盡還不好說呢。
“我不知道你跟那個幽篁是什麼關係，而且我也不一定真的是他。你這麼對我，要是回頭遇上真的幽篁了咱倆之間難免尷尬。”
“你以為，我只是因為那個蝴蝶印記以為你是幽篁才對你好？少往自己臉上貼金了，我他麼要不是貓澈跟我說你精神力消耗過度不能受太大刺激最好怎麼溫柔怎麼來，否則我會擱這照顧你？做夢都別想！”
說罷，姜零轉身離開了房間。
原本溫馨曖昧無比的氛圍就這麼被打破了，莫然反而覺得舒坦。
就是看姜零的樣子似乎生氣了，要不等病好了去哄哄他？
可關鍵是，姜零走了，他這渾身上下都被包紮成木乃伊一樣的，想下床都沒法下啊！
墨白呢？蘑菇呢？李羨冉呢？一個個的怎麼都拋下他爹不管啊！？
早被姜零安排去做其他任務的三物感受到了主人下達的指令
它們現在真的想走也走不開啊！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