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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魏小狗他好像有那個大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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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掩的木釉色窗扉被微風吹的開合不停,書房中的人許是久不得寧靜,從窗裡伸出一隻修長如竹節,精準迅速的抓住開合的窗扉,半透的旭光中,一道藏青色的身影立在了窗邊。

魏嵩停下手中的動作,目光探向了遠處.

一身明水蘭的的明拂站在春光裡,紗裙微揚,目光中帶了絲失望,但仍舊溫溫和和的同著木昆說話。

離開的時候,那雙如湖水的杏眸朝魏嵩的方向看了看,少女在滿院的樹蔭虛光中,踮了腳尖。

魏嵩忽的只覺心中發笑,但一時間想不清楚為何發笑,只是看著少女的目光,冷酷的君侯眯了眯眼,想起了什麼,魏嵩關上窗子,抬步走了出去。

“何事。”

明拂轉身剛走了幾步,身後傳來了魏嵩淡漠低沉的聲音,微怔,回頭去看他。

“·····”

魏嵩走到她面前,微微俯身,打量了明拂一番。

木昆在一邊看了會,覺著應該上前去解釋一番,剛湊上去,就迎接了他家侯爺冷冷的逼視。

明拂回神,看了看魏嵩,這會忽的覺的有些尷尬,瞧見魏嵩冷冷的看著木昆,以為是魏嵩誤會木昆讓自己打擾到了他,心下一急,伸手一把抓住了魏嵩垂在身側的手臂。

“不關木小將軍的事······”

魏嵩轉頭看她,目光落在了明拂抓著的地方。

目光深了會,並沒有掙開,低眸看她“怎麼。”

明拂對上他的目光,難得沒有戾色,她咬了咬唇,最後低頭小聲的說了句

“快到午時了,我本想來喚·····夫君你回西閣用午膳的,我已經讓寒節備好膳食了·····”

夫君一詞於明拂而言陌生的很,但眼下二人既然結為夫妻,就算只是互為利用關係,但在人前,還是不好表現出來二人的不親密,昨日魏嵩也算全了她的情面,她自然不會讓魏嵩丟臉。

魏嵩被明拂喊的一怔,眉間微皺,在明拂的目光中,也只是點了點頭,倒未表現出對夫君這一稱號的抗拒,只一言不發,抬步往西閣走去。

明拂見魏嵩走,也小步的跟上。

春日悠然的小徑見,遠遠看去,宛如一對璧人一般的兩人,是路過的灑水老媼都會抬頭看一看的畫面。

西閣裡,寒節將飯食布好後便被魏嵩喚下去了,魏嵩向來不喜飯前辱節,武將一般食量大,魏嵩吃的隨意,但動作很快也不見粗魯。

明拂安靜的看了魏嵩一會,還是將春蟬今早的事情告訴了魏嵩。

他放下碗筷,有些隨意的伸手支著下頜,正目看她“我已知曉,但那是皇后的人,你要用人便去找朱伯要,那四個,昨夜才在酒裡下過藥,如何信得?人心叵測,夫人,這是想賭一把?”

魏嵩眼中的冷然很明顯,皺著凌厲削直的眉看著明拂,目光中的審視直逼著她。

“我·····”明拂皺眉,心下無奈,但還是正視著魏嵩審視質疑的目光,娓娓說道:“魏嵩,我既然嫁於了你,你也答應了之前我們互相合作的約定,世道於女子而言本就多有約束,還望夫君能信任於我,放過春蟬她們,並非全然壞處。”

魏嵩氣笑了,他冷冷的挑起眼角,看著明拂,彷彿在看一個不知死活的人一般。

“直呼夫君名諱?哼。”在外裝一副蠢笨模樣,才嫁進侯府一天,便學會壓著他底線做事了。

他豁然起身,在明拂吃驚的目光中,一把將人拉起身,扛到了肩上大步往寢房走去。外邊守著的寒節吃了一驚,驚慌失措的跟上去。

魏嵩健步如飛,目光冰冷不耐,一路上不顧明拂壓低聲音的掙扎和路上看過來的僕從目光,用力拉開門,在寒節阻攔擔憂的目光中猛的合上房門,大步將明拂扔在床上。

明拂被扛的目光發暈,跌在床上尚未來的及驚呼,一道黑影便壓了下來。

成年男子炙熱堅硬的軀體緊緊壓住身下單薄清瘦卻帶著柔軟的少女軀體,床紗輕揚間,二人的呼吸交錯。

魏嵩氣的呼吸炙熱,眼中的怒意燙的明拂爭不開眼。

說到底,魏嵩也不過一個如世間粗俗男子一般,認為嫁給了自己的女人,便就是應當如世間一般女子一樣,事事以夫為先,以夫為綱,他的底線不容侵犯,再加上多年領軍,早便成了那說一步二之人,第一次被女子反駁,難免氣出了股氣來。

明拂伸手去推壓著自己喘不來氣的堅硬胸膛,卻被魏嵩抓住雙手摁在頭頂,吃痛了聲,杏眼沾了幾分溼潤去瞪魏嵩“你弄疼我了!”

魏嵩伸手抬起明拂下頜,盯著身下這張最近總是讓自己失了分寸的臉,彷彿想看出什麼來一般,帶著厚繭的指腹磨的明拂細嫩的下頜發紅,見掙扎不開,才肯委屈幾分,輕聲說話。

“你偌生氣,方才便當我胡言·····放開我··這樣我不舒服·····”

她也不是真的這般執著,原本答應春蟬也是想試探魏嵩的底線,眼下魏嵩生氣,她沒必要賠上自己。

“不要一再試探我的底線,公主,你最好安分些,不然,我得不到我想要的,那麼公主想要的自由,也不會有,不要耍小聰明,日後我叫公主做什麼公主便做什麼便是”

魏嵩再逼近了些,一張俊挺的臉幾乎貼到明拂眼前,鴉羽的眼睫蹭到明拂,讓她扭頭避開了逼人的視線,但糾纏的呼吸流轉,在魏嵩沉默的凝視中,明拂臉上泛了幾分紅暈。

魏嵩錯眼看見,皺了皺劍眉,起身放了開明拂,壓了壓怒氣,坐在床邊伸手揉眉,想壓下被方才之事引上來的瘋狂殺意。

明拂得了自由,轉身就往裡側縮去,離的微嵩遠遠的。

頂著嚇的慘白的小臉,明拂努力穩住心緒,看著床邊魏嵩高大的背影,一時間的害怕根本止不住。

許是沒聽到他們的聲響,外邊的寒節不停的在喊著明拂

“女君!沒事吧?!”

明拂看了眼神色不明的魏嵩,雖害怕他還會突然生氣,但擔心寒節過度擔心她,穩了穩聲音,開口衝外邊說道:“無事,且下去吧,我和少君有話要說。”

寒節聽到明拂說話,聲音果然消了下去。

明拂微微鬆了口氣,對上魏嵩回過眸來盯著她的眼神。

深邃的黑眸好似失了光亮,沉沉的看著她。

明拂忽的查出一絲奇怪來,她方想說什麼,魏嵩卻忽的朝她撲了過來,一把箍住明拂纖細的腰身,將她壓緊在胸膛上,左耳邊忽的一陣刺痛。

魏嵩竟然發狠般的咬上了明拂柔軟的耳廓!

“啊呀!”明拂一瞬間,半氤氳的眼中頓時流下溼淚。

魏嵩卻在一瞬間得了清明一般,驟然鬆開她站了起身,素日沉穩嚴峻的臉上帶了幾分迷亂無措。

明拂含著一泡淚,皺著眉眼看他,魏嵩緊緊握拳,被看的後退了幾步。

這人是狗嗎?怎麼說不過還咬人!

不待明拂說什麼,魏嵩卻像受不住明拂的目光一般,突然轉身離開,玄色的衣襬一晃,來到門前,用力拉開了房門。

寒節正站在門邊,魏嵩赤紅著一雙眼出來,嚇的她忘了行禮,但魏嵩卻像看不到一般,直徑往外走去。

見魏嵩走遠,寒節忙的走了進去,明拂正坐在床邊用絲帕擦淚,髮絲凌亂,杏圓的眼角通紅,顯得十分楚楚可憐。

寒節忙的上前看了一圈,見明拂沒有受傷,才真的放下心來,端了杯水喂明拂喝下才低聲問道

“公主,怎麼回事?少君侯怎麼這般生氣?”

明拂伸手抱住寒節,才覺得安心了幾分,她側耳給寒節看被咬的左耳,寒節看著被咬的通紅的耳廓,原本瑩白的耳尖此刻一個明顯的咬痕,帶了血絲。

“少君侯怎麼咬的這麼重?!”寒節心疼的尋來了傷藥,輕細的給明拂上藥。

明拂想到方才魏嵩的模樣,搖了搖頭,想不出來個所以然來,只是覺得有些不對勁。但眼下定然不能跟寒節說,免得她擔心。

“姑姑,我沒事,只是我說錯了話,夫君生氣了而已,耳朵上藥便會好的,沒事。”

寒節摸了摸明拂的發,知道她不想讓她擔心,也知道點頭回應。

明拂靠在寒節懷中,想到方才發生的事情,仍舊有些心悸。

魏嵩對皇后果真很是厭惡,她眼下夾在中間,不能真的什麼都不知道,不然,倒是怎麼死的都不清楚。

她一定,要弄清楚,魏嵩和皇后之間到底發生了什麼。

明拂定了定心神,上好藥後,方才被嚇過後心力疲憊,也顧不得餓,便回床上安睡一會了。

寒節等明拂睡著後才輕聲走了出去,門外,春蟬正跪在外邊,昨日剛受了杖行,眼下臉色白的嚇,看見寒節出來,這會跟昨日的清高不同,好聲好氣的詢問寒節。

“女君可說了什麼?少君侯他········”

寒節在門廊處,皺著眉看了她一會,雖知曉她是皇后的人,但終究心軟,只是搖了搖頭,便轉身進了主寢房邊的小側屋,守著明拂去了。

春蟬白著臉一愣,忽的就慌了神。

她還不想死,怎麼辦!

早知道·····春蟬抬眸看了眼虛光,忽的就瘋神的笑了起來,早知道,便不要做那妄圖烏鴉做鳳的美夢了,如今害得幾個妹妹跟著她受苦······

春蟬少時入宮,魏嵩少年風姿,英俊如神將,她曾愛慕過,得知皇后需要眼線,便主動要來了這份差事,想著憑著美貌和皇后的吩咐,左右能做個魏嵩的侍妾便好了,誰能想到,不過一日,什麼都沒有了,魏嵩想來早知道她是皇后的人,想猜到昨夜酒裡下了藥,他根本就不可能讓皇后派來的人活著回去······

春蟬跌在被陽光曬的發燙的地上,哭著苦笑,笑著笑著,便暈了過去······

入了夜,明拂才睡足醒來,房中點起了燭明,明拂撐著睡的疲憊的身子坐起身,外間的寒節聽到動靜,過來扶她。

“夫君可有回來過?”

“不曾····不過方才木小將軍來過,說是公主午時說的事便按公主的來,少君侯說是去巡營去了。”

明拂怔了怔,倒是沒想到魏嵩會妥協,一時間,真的是想不明白,魏嵩這個人了。

被咬的耳廓此刻還帶著刺疼,明拂一時想不清楚,便由著去了,再聽寒節說春蟬暈過去了,讓寒節送了些藥去,便讓府中下人備水沐浴。

魏嵩晚上也不會來,明拂也不留燈,早早繼續休息去了。

次日,明拂早早醒了來,正在用早膳,曾管事便來稟告,說是護國公府家的女眷來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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