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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麼。”
“沒什麼？不可能。”
罔然依舊用蔑視的眼神盯著章橙看，他認為章橙有別人了，所以章橙絕對在想別人。
“……”
“為什麼不說話。你剛剛在發什麼呆。”罔然繼續用平淡的語氣詢問章橙，他必須要得到一個答案。
“你說話。”
……
“砰！”章橙沒有理罔然，徑直走門口，走之前不忘把門關上。以往的章橙遇到這種情況會和罔然耐心解釋，可現在，章橙居然毫不猶豫的走出病房。
“噗。”罔然意味深長的笑了下。精神病嘛，我懂，情緒不穩定很正常。
隨後罔然便自顧自的躺下，望著白茫茫的天花板，罔然陷入了沉思，不過是問了幾句話，就氣成這樣，以後還了得…
——
“草……”
章橙一邊快速走向天台，一邊回味著剛剛罔然的表情，那眼神冷淡的讓人不能直視，想到這，章橙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油然而生的寒意直衝神經，彷彿置身於寒冷的冬季，可明明現在還是炎熱的夏夜。
走到天台上，一陣涼風襲來，像是溫婉的姑娘，柔軟的風穿過四肢，與身體來了個親密接觸，章橙感受著一切，望著樓下的繁華美景，眸中閃爍著光芒，是他對未來的憧憬。
可是……他為什麼會這麼想呢，他明明沒有未來的啊。
章橙嗤笑了一聲，他現在的想法是個精神病人該有的嗎，他發愣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似乎和他格格不入，下面是靚麗的街市，上面是黑乎乎的天台及陰鬱的他。
他已經忘了自己是怎麼變成這樣的了，也不重要了，章橙的記憶，大多都是罔然的了，他的心，他的肺，他的大腦，他的每一處神經系統，都是罔然的了。
“可真是個乖孩子。”
罔然還在發愣的看著樓底，被一聲熟悉的聲音拉回思緒，他轉身看——是罔然啊。
——
“嘖，這傢伙不能做什麼啥事？”罔然越想越煩躁，他不放心章橙，果然，他還是控制不住自己，帶著忐忑的心尋找章橙，當他走向樓梯口看到了站在天台直挺挺站著的章橙，懸著的心也放下了。
罔然故意拖著步子慢悠悠的走向章橙，章橙則是看到罔然光著的腳，皺了下眉頭，便快步走向罔然，將他抱起，下樓，走向病房…
“下次穿鞋。”
“我不是有你嗎。”
聞言章橙抬頭看向罔然，他很自然的笑著，標準傻笑…
想到這，章橙不禁嗤笑一聲。
罔然聽到章橙的這一聲嗤笑，用“你笑什麼？”“再笑頭打爛。”的表情看向章橙。
章橙看他這副樣子，居然覺得…有些…可愛？想罷，章橙便紅著臉用那種“你說什麼我沒有笑你別瞎說。”的眼神看回去。
一本正經的眼神讓罔然看著忍不住也嗤笑出聲。
……
都有病。可能吧。
……
“你是不是有病？笑什麼？”
“章橙你大爺，你惹我笑的。”
“？”
“哦。”
……
“罔然。”
“幹什麼？”
“想過我們的未來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