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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選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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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間晴子還記得第一次發現白身上傷的情景……

“白你是哪裡受傷了嗎?”

早間晴子在白身上聞到一股很淡的血腥味。

“嗯?沒有呀,怎麼了嗎晴子?”白一臉單純地看著她。

“……”

早間晴子沒有說話,她皺起眉頭,就一直看著白。

最終還是白先敗下陣來,輕聲回答:“我在回來的路上不小心摔倒了,可能膝蓋有點受傷。”

“真的嗎?”

“真的。”

“……”

白的眼睛逐漸睜大,他略有些慌張地捧住早間晴子流淚的臉。

他擔憂地拿手撫去她的淚,“怎麼哭了?”

早間晴子哭著賭氣沒有回答他,但白已經知道瞞不過她了。

白試探著想要抱住早間晴子,見她沒有反對,才湊近完全抱住她。

“對不起晴子,我只是不想讓你擔心。”

“可……可是,你不說……我……我會更擔心!”早間晴子帶著哭腔反駁他。

白一時沒有說話,只是頭埋進了她的頸間。

許久才開口:“我知道了,下次不會這樣了……”

白在那一天學到了什麼叫做珍視,白因為珍視她選擇隱瞞,而早間晴子因為珍視他所以哭泣,生命中的這一課讓他學得艱難。

他再也不想從早間晴子的眼淚中學到道理。

在充實的學習和生活中,早間晴子和白順利透過了畢業考試,從此成為了可以獨當一面的忍者。

不知道是不是老師看他們關係好,大發善心地將他們安排進了一個組裡,指導他們的老師還是早間媽媽的老朋友旗木卡卡西。

“但是吧,卡卡西老師安排的這些任務也太無聊了吧!怎麼都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早間晴子懨懨地靠在白的肩膀上。

“好像確實,不過我們現在也只能接D級任務,再等等吧晴子。”白有些心疼地安慰她。

“白不會覺得無聊嗎?”早間晴子好奇。

白認真思索了一下,回答道:“我並沒有覺得無聊,每一種委託都有鍛鍊的成分,我只要做好就可以了。”

“白現在已經變成比我還成熟的小孩了呀……”早間晴子欣慰地直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白有些失笑,“不過成熟起來後,我就能更好地照顧晴子了。”

“什麼呀,我也想照顧白!”

白用手戳了戳她氣鼓鼓的臉,笑道:“就當是給我的偏愛吧,我想要一直照顧晴子。”

早間晴子認真地看了他幾秒,緩緩回答:“如果白不會後悔的話,我很樂意偏愛你哦。”

白有些奇怪,“我為什麼會後悔?”

“這個啊……下次再告訴你吧。”早間晴子傲嬌地轉過身。

“誒?”

聽說是另一個隊友的據理力爭,火影大人派給了他們一個C級任務——護送造橋大叔安全返國。

早間晴子走在路上小聲對白吐槽:“那個大叔真的是有名的造橋師傅嗎?看起來也太不靠譜了吧。”

白笑容不變,也小聲回應道:“確實,看起來就像一個醉酒大叔。”

“哈哈哈你也這樣覺得對吧?”早間晴子忍不住笑了出來。

看白一臉單純無辜地吐槽別人,實在是太好笑了!

但沒多久早間晴子就笑不出來了。

沒想到那個醉酒大叔隱瞞了針對自己的刺殺行動,他們走在路上被一個叫做再不斬的肌肉男給攔住了。

最後還是旗木卡卡西老師使出寫輪眼把他給逼退,不然他們一行人就白骨露野了。

不知道是不是被那個強大的敵人給嚇到了,安全抵達醉酒大叔的家裡時,白還是一副心不在焉的表情。

“白,你怎麼了嗎?”

早間晴子在森林裡找到了靜坐的白。

感受到她在自己身邊坐下,白很久沒有說話,就靜靜地看著她,似乎想要從中知道什麼。

早間晴子有些奇怪,“我臉上有什麼東西嗎?”

白輕輕搖了搖頭,轉而看向正前方。

早間晴子忍不住握住他的手安慰道:“沒關係的白,你以後一定會比那個肌肉男還厲害!到時候我們打遍天下,讓所有人都不敢小瞧我們!”

白聽她一頓豪言壯語,終於笑了出來。

“白你終於笑了!”早間晴子激動地捧住他的臉,“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打擊得振作不起來了呢……”

白抬手附上臉上她的手,輕聲問道:“你……是怎麼看待我的呢?”

“白是世界上最溫柔最厲害的人!也是我最最最重要的人!”早間晴子認真看著他回答。

“如果我們從來不認識,你也會這樣想嗎?”白又問。

早間晴子愣了一下,“這是什麼奇怪的假設?嗯……如果我和白從來就不認識的話,那我們就沒辦法認識了嘛!”

雖然早間晴子說的話有點矛盾,但白能夠理解她的意思,白又換了一種假設,“如果我們以前不認識,第一次見面就是敵人,你還會這麼想嗎?”

早間晴子定定看了他幾秒,突然笑了出來,在白疑惑的表情下道出:“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我一定要把白搶過來!畢竟白可是承諾過要一輩子照顧我的!”

白有點驚訝又有些不知所措地望著她。

早間晴子總是會耐心地教給他很多東西,第一次笑、第一次哭、第一次生氣……儘管有些情緒是負面的,但如果物件是早間晴子,白就想要讓她見證自己的一切。

現在,早間晴子又教給了他什麼叫做“慶幸”。

從森林夜談過後,白好像恢復了平時的樣子,早間晴子終於放下心來。

不過還是有點不一樣,白似乎比以前更黏著她了,不管早間晴子走到哪裡都要跟著,就好像回到了白才剛來她家的時候。

早間晴子也旁敲側擊過,但白什麼都不說,就用一種看著自己全世界的表情看著早間晴子。

……有嘴不說,你這是要學狗血劇裡面的男主角嗎???

和平沒有持續多久,他們像往常一樣跟醉酒大叔走到橋上,卻發現了倒在地上的眾人。

“這到底是……”早間晴子有些害怕地後退了一步。

“……”白看到這個場景則是更加用力地握住了早間晴子的手。

之前來刺殺失敗的再不斬再度出現,旗木卡卡西老師因為之前使用過一次寫輪眼而被再不斬看穿壓制。

早間晴子本來想說和白一起上,卻發現白整個人僵在了原地。

“白!白你怎麼了?!”

耳邊響起早間晴子急切的聲音,白感覺自己的手掌已經因為過度用力,被指甲給刺出了血。

“我……我不能……”白吞吞吐吐地說。

似乎是在回答早間晴子,又似乎是在回答自己的心。

早間晴子眼看老師已經快撐不住了,於是咬著牙拿出苦無衝了上去。

“晴子!”白驚恐地喊道。

噗呲——

白的眼睛裡倒映出被再不斬捅穿心臟的早間晴子。

早間晴子,他存在的理由,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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